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花开曼陀罗-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想个办法让爷知道?”
芷珊被吓得六神无主,听了花蕊的话后,说:“是该让爷知道。不然,这摊子可没法收拾。”芷珊虽有些见识,毕竟也没有生养过,算来还是闺阁娇女一般。面对这突然的事情,自然难以想出更好的办法。李卫和年羹尧与胤禛一起前往沂水,府里得力的家丁也没几个,这事又耽搁不得,思来想去,只能让春生去走一趟。
春生听说,立即让小卢去准备挑一匹上好的马,直奔沂水。还好,天还不算晚,城门还未关闭。一路未敢做任何停留,子夜时分到了沂水。
守夜的兵士望着风尘仆仆的春生问道:“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夜里不得出入关卡的吗?有事的话你就天一亮再过吧。”
春生求道:“几位大哥,我有急事要到府衙找县令大人,麻烦几位大哥通融一下。”还是高无庸算的精细,知道路上关卡过不了,拿了一个给县令的急函信封,印上贝勒府是大印,交给春生应急之用。
城门的兵士接过一看,确实是县衙公函,还是京城的贝勒府里发来的加急信。他们不敢怠慢,急忙开了城门让春生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失一得焉是福
等春生到了驿站找到胤禛,胤禛才刚刚睡下。李卫小声的问春生:“舅爷,你怎么急急忙忙的大半夜来了?爷都两天没合眼了,这才刚睡下。有啥事还是明天说吧。”
春生发急:“不能等了,再等贝勒爷就就见不着澜儿了!”
胤禛一向最是警觉,即使再累,细微的响声也能将他惊醒,他猛然间听到后面两句,急忙起身,连外衣都没来的及披上,只着中衣,边疾步走向外间边问“澜儿怎么了?”
春生一急,也不在乎礼数,走到胤禛跟前拉着他说:“贝勒爷快跟我走,澜儿小产了。现在还高烧不退,人还在昏迷中,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措。”
胤禛双目圆瞪,又惊又悲,急怒之下,嘴唇抿的更紧了。没心思再问他,只大声说:“李卫备马!”李卫稍一迟疑,胤禛怒喝“没听见吗?备马!”李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是!”
胤禛匆忙换上外衫,就和春生消逝在夜色中。他有皇上御赐的腰牌,连紫禁城都畅通无阻。一路畅通,到了府上寅时还未过。门口的小厮早就候着,见他进来,忙说:“爷,您回来了。”胤禛不做一声,飞奔到漪澜阁。
等春生到了驿站找到胤禛,胤禛才刚刚睡下。李卫小声的问春生:“舅爷,你怎么急急忙忙的大半夜来了?爷都两天没合眼了,这才刚睡下。有啥事还是明天说吧。”
春生发急:“不能等了,再等贝勒爷就就见不着澜儿了!”
胤禛一向最是警觉,即使再累,细微的响声也能将他惊醒,他猛然间听到后面两句,急忙起身,连外衣都没来的及披上,只着中衣,边疾步走向外间边问“澜儿怎么了?”
春生一急,也不在乎礼数,走到胤禛跟前拉着他说:“贝勒爷快跟我走,澜儿小产了。现在还高烧不退,人还在昏迷中,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措。”
胤禛双目圆瞪,又惊又悲,急怒之下,嘴唇抿的更紧了。没心思再问他,只大声说:“李卫备马!”李卫稍一迟疑,胤禛怒喝“没听见吗?备马!”李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是!”
胤禛匆忙换上外衫,就和春生消逝在夜色中。他有皇上御赐的腰牌,连紫禁城都畅通无阻。一路畅通,到了府上寅时还未过。门口的小厮早就候着,见他进来,忙说:“爷,您回来了。”胤禛不做一声,飞奔到漪澜阁。
一屋子的人,或面带恐惧,或面带忧色,胤禛一概不理。径直到了澜儿的床前拉着她的手,急切地呼唤着:“澜儿,澜儿,我是胤禛。我回来了,你醒醒呀?”唤了几声,没有回应。
澜儿昏迷后,只觉得眼前绯红一片,好像有无数的花瓣落下。这里不是她的合欢树下吗?又不像。四周全是绯红。美丽的绒花飘飘洒洒落个不停。从她的头上落到衣衫上,最后滑落在脚尖。还没有抓住落下的花瓣,一股疼痛就从小腹慢慢地扩散开来,最后蔓延到全身。感觉是撑不住了,不禁哼出声来。
眼前的景象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一会儿是合欢树下,一会儿又是内房里。隐约的听见有人叫妹妹,好像还夹杂着花蕊的呼唤声。脑子里越来越混沌,这是怎么了?
澜儿的脑子里一片混沌。直到疼痛的再也受不了,眼前的绯红渐渐变成血红,狰狞着将她包裹起来。澜儿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胤禛,胤禛呢?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呀!喉咙里像哽了一根鱼刺,想叫怎么也叫不出来。所有的景象在面前都已模糊,重重的黑暗罩了下来。她努力的不让眼睛闭上,极力的搜罗那个熟悉的身影。
忽然一双厚实的大手拂过她的脸庞,心里一喜:胤禛,是你吗?
满心的惊喜,想要抬起手来握住,可是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全身一动都不能动,好像被什么压着了一样。澜儿心里好急,不住的摇晃着头。奇怪,头也不听使唤了,动也不能动。
觉得那双手好像要抽回去了难道胤禛嫌她不理他,生气了?拼尽全身的力气去挽留,一急之下,高声叫道:“胤禛你别走!救我,我怕!”
澜儿昏迷了许久,不曾有一丝响动。胤禛看到她焦躁不安,只能用手抚着她的脸庞,喃喃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胤禛不敢再耽搁,起身要叫御医再来诊治,猛然间听到她大声叫着:“胤禛,不要走!救我!”胤禛心中狂喜,他用力拉住澜儿的手,激动的说:“澜儿,我没有走,我在这儿。你醒了吗?”
澜儿一声大叫之后,仍旧陷入昏迷。迷蒙中,感觉一双强有力的手透过重重雾霭将她紧紧攥住。一股厚实的力量在将她拥住,使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胤禛焦急的问:“张御医,她这是怎么了?刚刚明明叫了一声,怎么又没有回应了?”
张御医上前诊了诊脉,半晌说:“小福晋脉象平和了许多。至于还没有醒过来,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掏空了身子的缘故。依老朽看,小福晋应该没有了性命之忧。只是醒来,还要个一两天。”
胤禛紧抿的嘴唇这才渐渐放松了一些,朝张御医抱拳一揖,说:“还要劳烦张御医在这儿多照看几天。你老也是从小将我看到大的,我也不瞒你,我今夜前来原是违了圣旨的,现在只得连夜赶回。等我回来,一定到府上重重酬谢。”
张御医唬得到一跳,连连摆手:“四爷言重了,老朽担当不起。这些都是老朽的分内事,哪敢让您酬谢。”
胤禛蹙着眉看了芷姗一眼:“你一向也是个心细的人,走之前我还千叮咛万嘱咐你,千万看好了这个家,不要让李氏胡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氏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就没有留意一下!”
芷珊双眼含泪:“妾身也不太清楚。听到下人讲,是侧福晋带人来院里抢什么树,以致于和澜儿妹妹动起手来。好像是艳红撺掇的。妾身没有管好家,还请爷责罚。”芷姗不敢抬头,只低声的啜泣着。
胤禛心里担忧恼怒一起上来:“我也不是怪你,你就不要再这样了。至于李氏,要不是皇阿玛亲自赐婚,今日就一并把她给打死了。想她也是大家出身,手段竟是这样的无耻狠毒。艳红就不必说了,让她一人偿命,已经是她祖上积德了。去叫人拿笔来,我要早早的休了那个狠毒的女人!过了这时,只怕我不会这般轻易的饶过了她们!”
芷珊一听,登时跪了下来:“爷,都是妾身管教不严,才惹出这等事来,让澜儿妹妹受苦。要罚你就罚我吧!侧福晋休立都要圣旨,若闹大了,岂不是让外人笑话,让皇上担忧。若只是家法责罚申饬一下,既可替妹妹出了气,也可以警惕众人不可妄为。自古家丑不可外扬,爷千万莫为此事惹外人非议。”
胤禛怒道:“你的意思是说,爷应该顾忌面子,不管白白去了的孩子!那是我和澜儿的孩子,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无辜的没了!你竟让我保全面子忍气吞声。你身为嫡福晋可真是贤良到家了,你就是这样帮爷治家的?”
看到胤禛暴跳如雷,芷珊内疚不已,更兼连日身子不好,直觉得天旋地转,昏了过去。丫鬟青柠看到主子原本是跪着的,身子竟渐渐的滑了下去,整个人匍匐倒地。青柠叫道:“主子,主子?”见芷珊没有回应,胤禛也有些担心,慌忙扶起,才发现人已昏了过去。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请来张御医诊治。张御医诊后,起身向胤禛道喜:“恭喜四爷,嫡福晋有喜了。”
忽然觉得心里百味杂陈。得与失在脑海里交织,一点都感觉不到又得了一个孩子的欣喜。如果只是加减,一天的时间,得一子失一子,在得与失之间,老天待我不算太薄。 可是澜儿呢?听到这个消息恐怕心里更是郁郁寡欢。刚刚失去自己的孩子,还要换上一副笑脸去关心别人的孩子,对她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芷珊慢慢醒来,看到胤禛坐在自己的身旁,正要起身告罪,胤禛一把扶住她:“好好歇着吧!你如今有了身孕,一切要小心才是。刚才我的话太重了,并不是针对你,只是太伤心而已,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你好好的养着身子,不必过多操劳。至于李氏和艳红那个奴才,先单独关起来,等我回来审问后再罚吧。”
芷珊还要再说,胤禛以手止住:“不必再说了,即使不闹大,我也不会放过哪一个。”
胤禛吩咐小卢将艳红关进柴房,每天只送一顿饭,不可有任何人探视通传消息。李氏好歹也是个侧福晋,就只好先禁在院中,不可出门半步,亦不许别人探视。胤禛私下里问小卢,耿氏有没有一起搀和此事?他知道李氏和耿氏一起来到府里,来往甚厚。
小卢支支吾吾的说:“当时闹得时候是看到格格和侧福晋在一起的,可先前什么个情况,小的也不清楚。”
胤禛点点头,恨道:“你不必为难,我知道了。”转头叫人连耿氏一起关了起来。
花蕊在内听到这话,出来向胤禛求道:“爷,这事不管格格的事。侧福晋胡来,格格也劝过几次,还帮着一起照看福晋。求爷不要责怪格格。”胤禛闻言,便说:“罢了,耿氏就自己回院中好好的省过,以后不可和那种人一起言人是非,到处惹事。”
耿氏磕过头后,感激的看了花蕊一眼,就悄悄的回去了。
胤禛许可小卢专管照看漪澜阁的一切事物,别人一切不得插手。漪澜阁但有支出所用,一并有账房及时出钱出物,不可以任何借口耽搁。
所有事体吩咐好,东方已经泛白。胤禛回道房里,看了澜儿一会儿,就和李卫一起赶回沂水。又是一宿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芊芊探病
等澜儿醒来,已是第三天的早晨,芷珊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想去看看她,青柠小声点说:“小产的人的房里血气重,怕冲撞了胎气,对孩子不好,主子千万不能去。”
芷珊为了孩子,只好不去漪澜阁。总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让丫头去说,显得不看重,思量一下,想出一个两全之计。
芷珊换上正装,进宫给德妃请安。德妃对胤禛不是太亲热,当听到芷珊有孕,还是很高兴的。皇上的儿孙众多,这确是她的第一个孙儿。
趁着德妃高兴的空,芷珊说,想将温宪公主接进府里小主几日。德妃知道她们姑嫂相处的很近,欣然应允。这事正和芊芊的心意,一来宫里呆的久太闷了,二来也想澜儿姐姐了。
回府的路上,芷珊大致的向芊芊提了澜儿小产的事。芊芊大惊:“这个侧福晋也太嚣张了!依我看,应该让四哥将她休回娘家,叫她一世没脸见人。”
芷珊拉着她的手,哀求的说:”公主,这话千万可不要在爷面前说。”芊芊不解的问:“为什么?难道四嫂要为她求情不成?”
芷珊说:“爷走之前,一时气愤要将她休了,我因为为她求情,还被爷申饬了一顿。后来我晕倒了,也才没有立即去做,只让下人将他们关了起来。”
芊芊心中有些忿忿然:“难道她不该被休了吗?四嫂,你还真为她求情了。这种人值得你为她惹四哥生气吗?”
芷珊叹了口气说:“这事往小了说是家事,可捅出来,就有失皇家的脸面了。罚自然要罚,但不必皇阿玛也跟着操心。再说,皇阿玛去了江南,等他回来也要几个月。难到,要为这事闹上几个月不成?”
芊芊反问:“难道皇家的脸面竟比皇家的血脉更重要吗?”
芷珊说:“无论如何,已不能挽回。我也刚刚怀上孩子,自然比旁人更能理解澜儿妹妹的心情。可是,作为爷的妻妾,我同样也能体谅侧福晋她们的心情。同样都是爷的人,一个百般受宠,另外的人都备受冷落。青天白日的还好过,漆黑的夜里往往是对枕无眠。时间一长,加上小人的挑唆,难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芊芊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诘问:“四嫂,那由此说来还是澜儿的错了?四哥宠她,她又没有恃宠而骄。若不是侧福晋心狠,怎么能就招惹了她了?”
芷珊摇摇头:“公主,你是千娇百宠惯了,是不能理解我们这些女人的心事。”
“你们?四嫂,难道你也嫉妒澜儿?”
芷珊苦笑一下,不免有些自嘲:“都是女人心,也可以说是嫉妒,也可以说是自怜。女人一旦嫁了一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的为他而活,甚至都不需要理由。如果嫁了一个你爱的男人,而他又不爱你,心心念念的只爱别的女人,你不想嫉妒,也由不得你了。”
芊芊似懂非懂的看着她。她在芊芊的眼中,一直是温婉庄重的四福晋,原来,也是一个渴望自己的丈夫疼爱呵护的小女人。
到了府里,芊芊直奔漪澜阁。进房看到澜儿刚醒,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芊芊还像澜儿未成亲的时候唤了一声:“澜儿姐姐!”
澜儿抬头看到芊芊,又是惊喜,又是悲伤,话还未出口,已哽咽不能语,两行泪水顷刻而下。芊芊像个大人般的责备她:“你这个时候是不能伤心落泪的,不然,对眼睛可不好。我来了,澜儿姐姐应该高兴才对。”
澜儿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忍着悲伤,挤出一丝笑容。想要坐起,芊芊拉住了她“好好的躺一下吧,别乱动。”
澜儿笑着说:“躺了许久了,身子都有些疼了,我想坐起来歇一歇。”
芊芊听闻,和花蕊一起将澜儿扶起,自己则坐在澜儿身后,让她靠着。芊芊关切的问:“澜儿姐姐,你感觉怎么能样了?”澜儿回道:“还好,就是身子没有一丝力气。”
芊芊面带怒容,刚刚提起李氏,花蕊在一旁悄悄地给她递了一个眼神,芊芊知道花蕊是怕勾起澜儿的伤心事,惹她流泪,只好就此打住。为了让澜儿心情好一些,芊芊净找些轻松好玩的事情来逗她,花蕊在旁边一唱一和,弄的澜儿不觉也轻快了些。
小卢在门外唤花蕊,花蕊出去没多会就回来了。“大少爷听说了小姐的事,特来看看。”
澜儿一愣,花蕊知她没有想到是舜安颜,提醒道:“是佟府的大少爷。”
澜儿惊问:“府里才刚发生的事,怎的一下子就传的这样快?”
花蕊说:“是大少爷来府里有事,看到了春生少爷,两个人就聊了一会,不小心把这事说了出来。大少爷一听,心里很为小姐担心,就来看看了。”
澜儿沉吟了一下:“他是我堂哥,可府里除了我们几个旁人一概不知,这样来看会不会惹人猜忌?”芊芊接过来说:“如今你是病人,四哥也当神仙一样供着。加上侧福晋又被禁着,其他的人那还敢再多嘴置喙,难道,也想被罚不成!”想到她和舜安颜的婚事,又脸红不已。澜儿和花蕊只装作不知。
思量再三,澜儿还是摇头:“我是小产,房中不祥,我又不能出去,男女有别�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