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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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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实意对澜儿的,谁知,出了事竟是这般绝情。当初侧福晋故意伤了小世子,他也就是要休要罚做做样子,过后还不是放开手了。现在,他竟这样干脆休了澜儿,别说是澜儿接受不了,就是我也感到忿忿不平。”
春生半晌说出一句话:“都过去了,还提他干嘛。”花蕊不满的说:“你这次可真窝囊,他们说休你就答应休,一句话也不问。平时谁要对澜儿一个不好,你就要瞪起眼来,恨不得宰了人家。现在出来这么大的事,你反而不急了。”春生看了她一眼,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花蕊依旧叨叨个不止:“当初就不应该叫你进去的,也不知人家说了什么,你就忙不迭的答应了。出来也不告诉我,不然我非要进去和他们算上一帐。”
春生有些惧内,被她说急了也忍不住啰嗦两句:“当初没见你这样婆婆妈妈的,要是早知道给我我也不要了。”说完溜之大吉。花蕊也只好在后面恨恨地数落他。春生一个回头,压低声音说:“你在这啰嗦没事。可别在澜儿面前叨叨,省的惹她伤心。”花蕊没好气的说:“这还用你教。”
新月无时无刻不守在澜儿身边,真怕一个不留神澜儿就想不开了。一家人紧张兮兮的守候着她,让澜儿的心里愧疚不已。
思来想去一整夜,还是觉得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解了今天的忧,怎奈明天的愁。胤禛已经长在心里,再也剔除不出去。
天还没有亮,因为一路奔波,新月在旁边的小床上睡的十分的香甜。起身到了外面,不知何时母亲已经在院中了。盛夏的清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混合着湿润的泥土的芳香,在周围氤氲着一种怡人的气息。
在朦胧的晨曦下,王氏的脸上映着越发浓烈的慈爱。母女俩都没有一丝的惊讶,好似都料到了一般。相视一笑,心里都有微微的波动。
“娘。”澜儿轻轻的叫了一句。“哎,过来澜儿。”声音一样的轻。
坐在磨盘边的凳子上,澜儿像小时候一样偎依在母亲的身边。
看着天上的残星,澜儿抚顺王氏略显斑白的鬓发。“娘比上次在圆明园时的气色好多了。”“是吗?”王氏笑着说,“年年这样,我自己都看不出来了。”澜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哥哥嫂子照顾的好,娘是越活越年轻了。”
王氏看着澜儿,有些不解何意。“哥哥嫂子这么尽心的照顾娘,连我都放心了。都说养儿防老真是一点都不假。只有女儿一直让您挂心。”
王氏欲加的疑惑说:“你哥哥嫂子是没的说,可是我这个女儿也是为娘的心头宝。没有你让娘挂心着,我的心里还空落落的呢。”
澜儿声音转而哽咽:“娘想我做什么,我就是娘和爹的债,是佟家抛给你们的累赘。”
王氏动了气,“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今生才有你来做了我的女儿。爹娘怎么会嫌你是累赘呢?你哥嫂虽好,那也取代不了你在为娘心里的位置。”
澜儿默默地偎依着,自言自语的说:“我今生最对不住的就是爹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新月是最可爱和勇敢的,姐妹情,深似海。




、难舍此情

澜儿一直心事重重,春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对澜儿说:“野外的曼陀罗开了,你去看看吧?”澜儿说:“又要见到曼陀罗了,真好。”心里感叹,今生还能再见,也算是上天对我的眷恋。

依然还是那片野地,今年的曼陀罗生长的更多了。不敢凑近了闻,花香太甜腻,有欲醉的眩晕。
早谢的花朵已经结了饱满的荚果,密密的尖刺像是炫耀它的威力。越是柔弱越是要武装出一付不可欺的姿态。

摘下一个荚果,剥开之后露出黑黑的种子。原来醉心花的种子是这样的,听说这样小小的种子竟能要了人的性命。一个念头闪到脑海,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正犹豫不决都时候,听见哥哥叫她:“澜儿,你在做什么?”

手一抖,种子撒了一地。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还没有在哥哥面前说过谎话,当然真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以春生对她的了解,即使不说,又怎能不知她心里的想法。

春生脸上始终有一种躲躲闪闪的神色,只不过澜儿一直沉浸在哀伤中,没有觉察出来而已。

春生安慰的问她:“澜儿,你还在伤心吗?”

澜儿低下头没有回答,眼里已含满了泪水。

“忘了他吧,你还有我们,他已经把你忘了,你也不必再想了。该割舍的时候就要割舍。”春生劝道。

抬头望着春生,澜儿发自内心的说:“怎么能忘记。你们是我最亲的人,他是我一辈子的良人。你们给了我这条命,我却将命交给了他。现在他抛弃了我,我活着也如同死了一样。”

春生说:“他已负你,你尽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从此以后不要再想他。”

澜儿拉起他的手满含内疚的说:“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把弘晖害死了,他怎么会这样恨我。”

春生替她分辨道:“澜儿,弘晖的死一定和你没有关系,他能知道,也不会是因为这个来恨你。反正已经这样了,你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哥哥会给你找个好人家,让你好好的过着以后的日子。”

澜儿失声痛哭:“哥,你觉得我会再嫁人吗?你也不用安慰我,弘晖让胤禛伤透了心,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死了倒强如活着,我知道胤禛会一辈子恨我的。都是我不好,胤禛才会将我赶了出来。”

看到澜儿哭的那么伤心,春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本来是在安慰她,反而让她更加的伤心了。

他语无伦次的说:“澜儿,你不要哭了好吗?都是我不好,惹你伤心了。”澜儿说:“不关哥哥的事,是澜儿自己不好。”

春生看着澜儿有些心虚的说:“要是哥哥骗你的话,你会不会恨哥哥?”

澜儿觉得他问的奇怪,好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盯着他追问:“哥哥说的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春生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言语闪烁的说道:“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别往心里去。”

澜儿不相信他的说辞,哥哥显然和她一样不善于说谎,嘴上说没有,眼神里早就泄露里机密。

澜儿转身叹口气说:“岁月何止催人老,还改变了人。想我们还都幼小的时候,哥哥和澜儿那是无话不谈,也不会藏着掖着,现在哥哥也和我生份里,难不成我的亲哥哥也拿我当外人?”

春生不知是计,看她生气了,不安的说:“澜儿,你这可冤枉我了,我怎么会把你当外人呢!我就你这一个妹妹,没有比你再亲的人了。”

澜儿故意板着脸说:“刚才你问我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春生双手一摊:“我不能说,不过一切都是为你好。”澜儿听了这话越来越蹊跷,有些急了 “哥哥你当真不说吗?要是你做了让我后悔的事,澜儿会恨你一辈子的。”

春生渐渐地吃不住了,有些汗流浃背,只是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实说。心里暗暗后回悔,当初要是告诉了花蕊,现在还有个商量的人,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狼狈。后悔也没有用了,澜儿像个债主一样盯住听住她他不放,连个喘息的机会抖没有。依澜儿的心性,再听她现在的口气,他笃定澜儿宁愿守着胤禛受苦,也不会离开他而独活。这样的烈女子要是有一天知道自己无意间负了他人,怕是不惜玉碎。这样讲来还不如实说的好。

他哀伤的说:“就算王爷怪罪,我也要和你实说了。”

澜儿追问:“胤禛要你怎么了?”

春生怕她受不了,扶她坐在地上,才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胤禛昏聩了几次之后,已经明白自己得了时疫。这种病很难治好,皇上不仅不对他关爱,反而派人到府里斥责了他。他要真有个好歹,府里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芷珊是嫡福晋,还是乌拉那拉氏家的女儿,她的以后不用自己操心,她娘家的人也会帮着她的。李氏有自己的孩子,芷珊也会照顾她的。其余的人,想想芷珊也不会难为了。只有澜儿让他担心,她没有可以依靠的娘家,芷珊对她还有几分的怨恨,现在是有他来护着,别人都不敢怎么样。要是一个不好自己去了,谁来照顾澜儿。依她的心性是不会改嫁他人的,早晚有一天,她会在府里郁郁而终。自从娶了她,就带给她那么多的伤心,难道,死了也要让她跟着受苦?他不能照顾澜儿,不给再给她保护,就让一个能给她幸福的人来保护她吧。自己是那么的了解澜儿,她是不会走的,也不会改嫁的,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他的。既然这样了,就不要让澜儿在牵挂他了。该断的就断吧,让她恨自己,才能忘了自己。

痛苦了好久,思量了好久,越开越觉的撑不下去了,怕自己死了以后就没人来为澜儿打算了。趁着清醒的时候,让高无庸派小卢去□生。胤禛的心意,高无庸无不明了。春生来了之后,高无庸就把春生叫道里面。

胤禛说:“你千万不要让澜儿知道,我宁愿她恨我,以后才能过的安心。我不想我走了 ,还要让她伤心一辈子。我不能照顾她了,你留心找个好人家让她嫁了吧。平平淡淡的过上一生,也不枉我和她相识了一场。”

春生忍不住落下泪来:“王爷,澜儿要是知道了,还不恨死我。她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她宁愿和你一起死,也不会再嫁他人的。”

胤禛惨笑一下说:“所以,我才把你叫来。所以,我才让她恨我。澜儿是你的妹妹,你不能不为她考虑。你们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提起我,就当我从来都不认识你们。”

春生忍住悲伤,给胤禛磕了几个响头:“春生没想到,王爷会为了澜儿这样做。澜儿没有嫁错人,下辈子,你们还会再见的,澜儿会来还你的情的。”

澜儿听到后彻底光火了,歇斯底里的吼着:“哥,你怎能这样做!你们存心是要害我呢,胤禛不会死的。就算他死了,我也要在漪澜阁守他一辈子。胤禛,你太自私了,你为了你能好受一点,就让我连死都不安心吗?”说完,拉着春生就要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以身试药

春生踯躇不前,再三思量后说:“王爷何止只是为了心安,他思虑的远着呢。朝中上下都对他虎视眈眈的,连皇上都对他起了戒心。他怕自己万一一病不起撒手去了,别人还有儿女家人可以依靠,你去依靠谁呢?王爷活着,嫡福晋碍着他的面子,还要对你顾虑几分。若王爷不在了,她是否会想起丧子之痛而对你百般刁难呢?退一步讲,就算王爷痊愈了,那些人会就这样放过他吗?结局如果像十三爷一样幽禁还好,要是那起人一定要赶尽杀绝,只怕连家人都要受连累。王爷宁愿和你两地相思,也不愿让你一起受苦。”

澜儿打断他的话:“哥哥,我也知道了,你就不需再说了。现在我们即刻就走,如果上天可怜我们,也许我和胤禛还能见上一面。”

春生提醒她,“再着急也没有办法,现在都日上三竿了,想要在城门下钥前赶到,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骑马也许还能赶到,可这么急促的赶,澜儿你是受不了的呀。”

澜儿急红了脸,催促道:“哥哥先不要管澜儿,快去找一匹快马,我和你一起走。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到。”

春生猛然回神,快步去县衙里牵出一匹快马。这次不比上次去请胤禛,没有高无庸为他准备应急的官文,只能在大关城门之前赶到。否则,澜儿真有可能会怨恨他一辈子。

王氏和花蕊新月不知何事,就见他兄妹二人策马而去,扯着嗓子在后面喊了一阵,无奈人已经远去了。澜儿不会骑马只好与春生共乘一骑。为了在天黑前赶到,一路不曾歇着一刻。

到了雍王府,天才暗了下来。守门的小厮,看到澜儿去而复返惊的合不上嘴。春生一声大喝:“李义发什么呆,快点开门呀。”澜儿虽然走了,毕竟曾是这里的主子,李义不敢怠慢一连声的答应着忙去开门。

澜儿几乎被马颠簸的半晕过去,下了马后有些神志不清。李义招呼一个婆子扶着她进去。那婆子不知澜儿的心事,还以为她还要去漪澜阁呢,就扶着她要往漪澜阁的方向去。

澜儿是有些晕乎了,可人却没有糊涂。声音虚弱的说:“去王爷那里。”婆子心下犯了嘀咕:你这去王爷那里是为哪遭,难不成是去闹。哎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闹了起来,嫡福晋再查到是她带去的,别说还想在这儿养老了,就是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好说呢?她为难的说:“主子,你就行行好,可别为难老身了,你们那边闹起来,我们这当奴才的可就没法过了。”

澜儿人已清醒过来,明白婆子的意思,也没勉强她,就摆摆手让她走了。还好李义机灵,早就去请绮霞。绮霞还在漪澜阁呆着,听见澜儿回来,吃了一惊,也琢磨不透到底是为了什么。赶紧迎过去扶着澜儿,关切的问:“主子回来有事吗?”

澜儿没答,只急急的说:“带我去王爷那里,王爷怎么样了?”

绮霞一边扶着她走一边说:“还没有人提起,高公公嘴严着呢,我们啥都不知道。”

澜儿点头,心想高无庸确实守的住话,连我都被他瞒的好苦。

依旧还是高无庸在门口守着,远远望着澜儿,他的嘴也张的老大,还没见过被休的福晋自己又回来的事呢?想要再去拦住澜儿,这招显然不管事了。“高无庸,你还要骗我吗?”

高无庸朝后面的春生求救,春生无奈的说:“高公公,澜儿已经知道了,你也就别瞒了。”
事已至此,高无庸也只好闪开让澜儿进去。

芷姗听见动静出来,她倒没有那些人的惊异,澜儿知道真相回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快。

澜儿以为芷姗是要拦她,跪下求道:“嫡福晋不要赶我走,我要来守着王爷,不管生死,澜儿都不离不弃。”

芷姗说:“不是要赶你走,是王爷已经昏迷不醒一整天了,大夫都束手无策,可能真的是无力回天了。爷在里面,你进去看看吧!”

磕了一个头谢过芷姗,就急忙进屋。胤禛躺在榻上,脸色焦黄,嘴唇干裂,人已昏昏沉沉不知世事。

“胤禛,我回来了。”未语泪先流。半蹲在榻前,拉住他的手。曾经擎长有力的一双大手,如今枯瘦干瘪只剩一把骨头。

侧头问绣云:“爷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绣云知道澜儿在胤禛心里的地位,现在也不敢怠慢她,忙回道:“大夫开了几剂药,只暂时保住命,却没有好转。再这样耗下去,也怕是撑不住了,只有……”绣云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澜儿问:“为什么不去宫里请御医?”

绣云低着头偷偷看向外面的芷姗。芷姗走进来压低声音,心事重重的说:“这事不可声张,你也知道时疫不是一般的症,要是被有心人做了手脚,爷就没有希望了。”澜儿不甚明白她的意思:“御医是皇上派的,谁敢做手脚?”

芷姗只好明说:“时疫传染极强,发病又快,人人谈之色变,宫里也没有什么好的方子,到时候爷还没看好,他们再造谣说爷的病会在紫禁城里传染,只怕到时候皇上为了稳定人心,不得不舍弃王爷了。”

澜儿这才恍然大悟,心里仍抱着一丝希望,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芷姗说:“法子还有一个,是张之正的一个老乡留下的方子,就是还没有人试过。连这方子的主人都还没来得及试,就死于时疫了。据说,那个法子药效有些凶猛 ,怕用不好反而害了性命。”

澜儿问:“什么方?”姗说:“是用石膏,以重药治之。”

澜儿就急着追问:“既有方子,怎么就不试试呢?”绣云接过来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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