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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臣等有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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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身吹灭蜡烛,外面有很好的阳光照进来,窗外鸟儿在叽叽喳喳叫的正欢。我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结果,我看到了驸马的身影。
  我一惊,脑海里马上闪过好多念头,他何时来的?站了多久?为何不进来?
  我没说话,我第一次在驸马面前无言。
  驸马看见我也很意外,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守礼的向我行了一礼。
  “公主。”
  我点头,装作若无其事。驸马绕过窗子走进来,又向我行了一礼,“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他问我“公主昨晚睡得可好?”我心中苦笑,不知该怎么答他。
  我很快调整好表情,跟往常一样笑了笑说,“很好。我没有择床的毛病。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驸马点点头,目光却不期然的落在桌子上,但他看见桌上那一层薄薄的烛泪时,却没说什么,连疑惑都不曾。很快转移话题,“臣请公主去正厅用早膳。”
  我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想差人告诉驸马一声呢,大约昨天厨子做的菜合了我的口味,多吃了几碗,有些积食,到现在还没消化呢!我就不用了,长辈那里劳烦驸马替我知会一声。”
  驸马听了马上上前一步,“公主怎样?可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我摇头,“不用,驸马还不知道我吗,我待会出去溜达溜达,消消食就好了。驸马不必挂念,先去忙吧。”
  我含笑送走了驸马,一直望着驸马的身影许久。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起了一片杀机。可是这个念头才刚刚起了,就很快云消雾散。
  原因是,有人提着剑来找我茬了。
  我眯眼看着柏欢颜离我越来越近,心中发笑,来的正好,本公主正愁没地方撒气。
  柏欢颜剑尖点地,离我几步的距离前停下。
  然后冷声开口,“喂,老人家,听说你武功不错!我特来请教请教。”
  有人来找茬?我乐不得的。
  我看她一眼,然后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往屋里走。柏欢颜顿时急了,“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去哪儿?”
  我洋洋洒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回屋拿剑。”
  大概打了七八个回合,柏欢颜就开始体力不支,露出败象。
  剑尖被她埋在土里,手拄在上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气定神闲的握着剑在空中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右手一背,将剑置于身后。
  我笑,“还打吗?”
  她喘着气,“打,怎么不打。非打倒你,让你这两日没工夫缠着哥哥。”
  我无语,“我哪里就缠着你哥哥了?你哥哥不是和你令莹姐单独待在一块儿?我说柏欢颜,你也忒偏心了些,为何只针对我却不见你针对那位令莹小姐?好歹,我也是堂堂公主。”
  “啊呸!”柏欢颜鄙夷的朝地啐了一口,“就凭你也能跟我令莹姐比?你要不是公主,你能近我哥哥的身?你知不知道当年我哥哥和令莹姐都已经下了聘了,就是你一句话,非将我哥哥抢了去。令莹姐知道后,寻了短剑,三尺白绫吊在梁上,要不是发现及时……死公主,你个老人家,你大我哥哥那么多,倒也好意思打我哥哥主意。”
  呃……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眨了眨眼,为自己的智慧喝彩!我好像终于听出了点苗头,明白了一些事。原来,这位柏小姐一口一句死公主、老人家,都是有缘由的。
  当年的当年,我的确和父皇说过非驸马不嫁,但是或许有些人不知,其实在我之前,驸马是许给二姐姐的,二姐姐长我六岁,长驸马五岁,岁数差了如此之多,可不就是柏欢颜口中的老人家了。
  但是这事一开始不是我起得头,此公主非彼公主,可我竟稀里糊涂的替二姐姐担了罪名。但仔细推敲的话这罪名担的倒是一点也不冤枉。但我竟不知驸马曾经还有过这样一段过往。
  曾经我和驸马的距离是那样的远,却在冥冥之中,一蹴而就。
  说到底,也是缘吧。
  我曾以为,驸马他是喜欢二姐姐的,被我硬生生抢来,坏了一桩姻缘,却没想到,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却原来还有一个女人在为驸马伤怀,皆因我的罪过。
  由此可说,我与驸马的这一段缘,却是孽缘了。
  我突然对那位未曾谋面的阮小姐产生了愧疚和些许好奇。
  我很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这位与驸马曾有过婚约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位佳人。
  我很快便见到了传说中的阮令莹。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多少让我觉得有点丢人。
  一屋子死气沉沉,原本还哭天抹泪的场面见到我来了之后,越发的大气不敢出一个。
  小心翼翼中带着怨恨的目光如锋芒一般蛰痛了我。我假装没看见,环了屋内一圈。
  这众人之中,很快有一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鹅黄色的衣裙,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就是发髻间插着的一株步摇,虽简单,却夺人眼球。
  “民女阮氏给公主请安,公主金安。”
  阮令莹到底是阮令莹,十分懂礼。让我想挑理都挑不出。
  哎!我很挫败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这么优秀呢?和本公主一对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吗!
  她半跪着身子很是辛苦,偏我不叫起来。更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我的视线从其他人身上慢慢划过最后落在驸马身上。和驸马的目光在半空中相会……
  我笑了笑,“快起身吧,这里不是皇宫,也不是公主府,驸马家里,没那么多规矩。”
  阮令莹盈盈起身,一举一动间端的是楚楚动人。
  我细细看着她,忽然有点吃惊。那张透着几分熟悉的脸,几乎让我的呼吸一滞。
  我虚惊了一把,然后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父皇将二姐姐许给驸马,驸马他没有拒绝了。
  我看向驸马,驸马也看着我。我们虽看着彼此,眼睛里却好像藏了万千山水。
  驸马又变得淡淡的……
  从我踏进房中,驸马始终纹丝不动。他如守护者一般坚定的站在阮令莹的身侧,并不打算来到我身边。
  他明知道此时此刻,我有多需要他,此时此刻,我多希望他能陪着我、守护我……
  我别开目光,敛起眼底的蕴意。走到房中正央,笔直的站着。
  我不曾做过一件亏心事,我是云黎最尊贵的公主,就算天塌下来,我仍有父皇,三个哥哥,众多姐妹,和云黎万万千的子民替我做主。
  我不相信,我会受小小的流言之苦。
  我攥着拳头,告诉自己,我什么都不怕,就算所有人都不信我,这屋里也一定还有一人会相信我。
  我和他相伴多年,他知我的为人。
  纵使他此刻眼底冰然,我仍坚信他会坚定如一的站在我的身后。
  “公主!”驸马的爹爹向我微微行礼,“公主可否告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小女会突然中毒昏迷?”
  我点点头,声音平静,“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驸马来请我去正厅用早膳,但我因为昨晚贪吃,伤了胃,便跟驸马说不去了。大约驸马离开之后不久,欢颜便提着剑来找我比武,我和她比试了一会儿,欢颜输了便离开了。”
  “小女离开时可有异样?”
  我摇摇头,“欢颜离开时,还数落了我几句,瞅那样子,分明无事。”
  “那……那公主之后可曾再见过小女?”
  我再次摇头,“我觉得身子不大爽快,便回房休息了。我的侍卫可以作证。”
  “这……”
  一屋子人忽然静下来,面面相觑。
  我见她们分明是有话要说,却又不好说、不能说的样子。
  我淡淡道,“各位长辈若有什么话想说但说无妨,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欢颜中毒的原因,中毒之前接触过什么人,中了什么毒?”
  没有人开口,屋子里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将视线重新放在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柏欢颜身上,看到她腕间的手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
  “民女有话说。”
  半空中的一道声音和我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来。
  我忘了自己要说的,看向她,一脸疑惑,但听她娓娓道来,“欢颜是在见过公主之后中毒的,之后未见过其他什么人,这一点欢颜的侍女可以作证。可公主偏又那时身子不爽快,如此凑巧之事……恕民女直言,公主护卫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他们是公主的人,自然向着公主。”
  “也就是说……”我微眯起眼睛,冷笑看着她,“你是想说本宫的侍卫在包庇本宫喽?”
  “民女不敢,民女不是这个意思。”
  “本宫看你敢的很!”我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有点怯怯的动了一下身子,然后躲进驸马身后。
  我一下子怔住了。
  她有点害怕有点怯怯的开口,“公主是要惩罚民女吗?民女不过实话实说。”
  我强装镇定的说道,“好一个实话实说,既然你说欢颜中毒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是我,又有什么证据?阮小姐,事情尚未水落石出,连太医都未曾有个说法,阮小姐又为何一口咬定欢颜所中之毒与本宫有关?”
  “这……”
  阮令莹答不上话来,我正要再往前一步,却被生生阻断。驸马冷着眸子看我,他说,“公主,令莹也是一番揣测,并不是针对公主。”
  我的心口顿时好像被利刃划过一般,滋滋往外冒血。
  “驸马……”
  驸马躬身,已下逐客令,“既然公主身子不舒服,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就请公主好生在房间休息。这里一切有臣。”
  我的身子晃了晃,然后去看驸马的眼睛,驸马的眼底澄净一片,虽不似方才那般冰冷,却仍有淡淡的疏离。
  此时此刻,他身子大半挡在阮令莹身前,似乎在保护着她,而我,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我忽然嘲笑自己的过分自信,说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这里也一定会有一个人坚定如一的相信自己。
  我冷笑,那个人哪里有呢?
  或许曾经有。
  又或许从不曾有。
  我轻轻笑了,笑的如释重负,“你们忙,你们忙,本宫,不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21

  ——我不能想象,那一刀刺进去该有多疼。
  我拂袖离去,身后未有人追来。
  我简直哭都哭不出来。
  我停下来,闭着眼,掩饰起眼底的伤悲,漠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忽然觉得一切都好陌生、好没有安全感。
  不远处响起了环儿的喊声,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眯着眼睛看到不远处真是环儿佝偻着身子跑过来,我不由吃惊,“你干嘛来了?”
  环儿挥舞着手里的一封信,有点喘不过来气儿,“公主,家……家书。”
  “家书?”从环儿手上抽走信,对着半空中照了照,“谁的?”
  “郁相大人的。”
  “郁锦修?”我弯起眉毛,没什么表情的开口,“不过才离开几天,他给我写家书干嘛?”
  念头一转,心里咯噔一声,火急火燎的把信拆了开,一边跟环儿碎碎念,“该不会是他把我的公主府都折腾个精光吧!”
  我打开信,郁锦修娟秀的字迹进入眼帘。我一目十行,从头到尾大致读了一遍,确定信中并没有提到公主府破产一事,舒了口气。
  “公主,郁相大人信中说什么?”
  我把信递给环儿,一壁迈开步子,“没什么,你们郁相大人来信问一问我何时回去?又交代了几句府中情况。”
  “哦。”环儿点点头,“那郁相大人有没有说,他和二小姐相处的好不好?”
  我猛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给她额头一记,“没长脑子!那是他的家事,他跟我说这个干嘛!我看你是吃东西吃坏了脑子吧。”
  “不是啊~”环儿嘟着嘴,“奴婢比较关心嘛,比较好奇二小姐会不会在咱们不在的时候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啊。”
  “那不如本公主现在就打发了你,你回去看看好不好?好奇好奇!不知道好奇心害死人啊。环儿,我说你是不是最近太闲得慌了,我看你都有功夫操心别人家的事了,病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吧,那从明儿开始回来当值吧。”
  “啊?”环儿立马翻了一个大白眼,接着做虚弱状,“公主,奴婢还病着呢。奴婢一点力气都没有,奴婢看起来不错那是因为奴婢心急,怕耽误了公主的事,奴婢真的还没好利索呢。奴婢……”
  再说下去又没完没了了,我赶紧抬手打断她,“得得得,本公主知道了。你饶了我吧郡主。但是我可告诉你,今天晚上让你休息最后一晚,明儿一早咱们就启程。”
  “啊?这么快?公主不是要再和驸马……”环儿开始奸笑,一脸欠揍的表情。
  我回头就给她脑门子一指头,“又想入非非了是吧,皮子又痒了了是吧。警告你,收起你的龌龊思想,我和驸马什么都没有。”
  “咦?今儿太阳打哪边出来了?公主您竟然说和驸马是清白的,这不是公主的风格啊。”
  我给她一眼刀,“再胡说当真你的嘴,看我不把你撕烂了。”我说着叹口气,无限惆怅,压低声音,“明儿就咱们两个出发,驸马他仍留在这里。”
  “啊?”环儿又一惊一乍的,一蹦老高,抓着我的手臂,“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公主!说好了驸马和咱们一起去看望皇后娘娘的。”
  “欢颜出事了。驸马他……脱不开身。”
  “欢颜小姐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被环儿问的很快没了耐心,吼她一句,“关你什么事,你赶快给本宫回床上躺着,等过了今天,你就是想躺都没有机会躺!哼!”
  环儿被骂的一惊,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我都走出一截路了,身后才传来环儿恍然大悟的吼声,“天啊,奴婢忘了,公主公主,奴婢找您还有一件事!您昨儿来不是说要赏奴婢吗,奴婢昨儿病着脑袋不太好使,奴婢今儿想起来了,您不如把罚了奴婢的月钱还给奴婢吧,奴婢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哎,公主,公主……”
  环儿大概是打听了府上这两日发生了什么事,说起话来加了小心翼翼,“公主,您看外边的天儿,不如……不如,明儿再启程?”
  我坐在铜镜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放下篦子,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说,“去吩咐,即刻出发。”
  “可是公主……”环儿突然捂着肚子,“奴婢肚子还有点不舒服,您当心疼心疼奴婢,行行好,明儿再……”
  我回身,“那不如你留下来好不好?”
  环儿一个激灵,马上摇头,“不好不好,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死人,自然是追随公主的,公主去哪里奴婢就跟去哪里,哪有分开的道理。奴婢好了,奴婢肚子突然又不疼了,奴婢现在就是生吃了一只鸡都不成问题!”
  “那最好!”我哼道,“管好你的破肚子,仔细路上再出毛病,我连你一起扔了!”
  “公主……”环儿撅着嘴,“公主现在越发不温柔了……”
  我切一声,懒着理她。正往外走呢,不期然发现门口何时站了一个人。
  “奴婢给驸马爷请安。”环儿率先开口。
  环儿看我一眼,我摆手,“你先下去吧。”
  驸马站在原地,待环儿离开,环了屋内一眼才说道,“公主真的要走?”
  我点头,“恩。”
  驸马突然不说话。
  我看着他,语气要多冷有多冷,“怎么?不可以?”
  驸马微愣。
  我发誓,这绝对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态度和驸马说话,别说驸马,连我自己都愣住了。我对驸马的怨气、对驸马的不满,我的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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