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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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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一教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召集这么多百姓?”涟漪试探着问,根本没抱有其能回答出的幻想。
果然,安莲皱眉,“不知道。”
“那主子和玉容要求你做什么?”涟漪问。
“要求……要求……当圣女,听玉容的安排。”安莲答。
随着时间的推移,催眠的效果越来越弱,安莲从之前的痛苦到现在的从容回答,涟漪觉得她离清醒也不远了。
苏涟漪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安莲身上,不得不说,以安莲的心智和能力,如今能得到这些答案,她已是十分满足。
将安莲小心安放在床上,为其轻轻盖好被,而后对着她耳际,涟漪缓缓道,“安莲,睡吧,一切都是梦,睡醒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此反复多次,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慢,直到安莲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苏涟漪站起神来,双手放在自己太阳穴旁轻轻的揉着,思考得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事情怎会越来越复杂?从前只以为将贷款送到东坞城帮助经济运作便好,但当到东坞城时却发现了流行的奉一教。到了奉一教,以为只要摸清了其底细、找到其老巢,再联合徐知府和东坞城守城将军发兵将其一举攻下就好,谁知其幕后黑手竟如此神秘,根本无法摸清其到底有何目的。
这背后的主子实在诡异又狡猾,在青楼杀人时发现有舞妓跳舞《圣女》,便将舞妓带回来冒充圣女;随便投了些钱财,便将好好的东坞城耍得团团转。但最让人气愤的是,这人竟没什么直接的目的性。
截止到目前为止,奉一教都没发出什么反政府反人类的教义,更没向教众们敛财,还向教众投放粮食和生活用品。其做出最大的恶事便是包围东坞城,切断东坞城与京城联系、抬高物价,但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出了安莲的营帐,呼吸了新鲜空气,苏涟漪决定暂且将这麻烦的问题放一放,任何事都不能操之过急,当务之急,还是卧龙村的疫病。即便是不因奉一教的原因,只要的疫病,她都应去治的。
孙嬷嬷……
涟漪想起了离开时满头是血的孙嬷嬷,有些担心,毕竟孙嬷嬷上了年纪,收如此重的伤,还是有些危险的。
回自己帐子取了药箱,抓了些备用的金疮药,苏涟漪便随意抓了侍卫们问,很快便得知,孙嬷嬷去了李嬷嬷那里。
当到李嬷嬷的帐子时,苏涟漪内心尴尬了下。毕竟这难姐难妹因为她的到来,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她有很大责任,抛开两人是否是好人这一问题,单凭从她个人的角度出发,都很是过意不去。
撩了联系,苏涟漪惊讶发现,帐内人还不少。除了两位嬷嬷外,还有一名上了年岁的老大夫,就连玉容也在。
“玉护卫,你们这是……”涟漪惊讶道。
身材消瘦、花白发须的老大夫正给面色苍白如纸的孙嬷嬷包扎头部,而玉容则是离得远远,冷眼观看这一切。
李嬷嬷见苏涟漪来,不顾自己后背的伤,挣扎地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就哭开了,“小涟姑娘,你可算来了,快救救孙嬷嬷吧,她自从被圣女大人打了,头部就血流不止,现在更是失去意识了。可怜可怜我们这对老姐妹吧。”
苏涟漪大惊,原本以为孙嬷嬷因疼痛而紧闭双眼,现在才知竟是昏迷。“这位大夫请让让,让我看看。”
在玉容的示意下,老大夫站起神来,为苏涟漪让出了位置。
涟漪检查孙嬷嬷的伤口后大吃一惊,“伤口太大、太深,根本难以自然愈合,必须要进行缝合!”
“缝合!?”趴在地上的李嬷嬷一愣。
苏涟漪看向不解和惊讶的李嬷嬷、玉容等众人,严肃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缝合。用针线将孙嬷嬷的头皮缝上,帮助皮肤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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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今日完成万更任务,好兴奋(擦泪)
☆、256,博美人关注的比试
“这……这……小涟姑娘,人皮可不是布匹,怎能说缝就缝呢?再者说,在人肉上穿针引线,孙嬷嬷她……能受得了吗?”李嬷嬷虽被打了板子,但要是让她选择被打五十大板还是在肉上缝五十针,她绝对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在肉上缝针,除了肉体上的痛苦外,更是精神上的煎熬。
涟漪将孙嬷嬷小心安放在床上,伸手打开随身木箱,“若再不缝合,血流不止,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孙嬷嬷便能因失血过多而死。”一边说着,一边将木箱里整理摆放的瓶瓶罐罐一一摆在桌上。
“麻烦你交代厨房,熬一碗红糖水,越浓越好。”涟漪转身对其中一名侍卫道。
侍卫看向玉容,玉容微微点了下头,侍卫得令后便转身出了帐子。
李嬷嬷见苏涟漪胸有成竹,又见一旁的玉容默不作声,也乖乖闭了嘴,忍着痛,努力爬回了床上。
虽然孙嬷嬷已昏迷,但苏涟漪怕孙嬷嬷因疼痛突然清醒,不想孙嬷嬷受到惊讶是一方面,若孙嬷嬷乱动,她不小心将针刺到其他部分便不好了,毕竟,要缝合的是头皮而非其他部位,敏感又危险。
“你在调配什么?”玉容忍住不问。
“麻药。”涟漪头也不回,答道。“引用或外用麻药,便会减少疼痛。”
玉容理解,点了点头。
调配好麻药,苏涟漪又取出一把小刀,比之前解剖的小刀更小、更锋利。其实,这是一把妆刀,女子用来修剪眉毛等使用。
涟漪将孙嬷嬷头上包裹的纱布解开,因撒了厚厚的金疮药,血不会疯流,但却也不止。用梳子将其头顶的头发向上梳,而后将其头发在其头顶熟练地挽了个髻,用刚刚的梳子卡上。
“小涟,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李嬷嬷知道自己不该怎么大惊小怪,但小涟的动作实在是诡异。
“为孙嬷嬷剃发,”涟漪道,“若不剃发,无法缝合不受,更易感染。”
“剃……剃……剃发!?”李嬷嬷惊吓,“小涟,这可使不得啊!不出家怎可剃发?这是晦气,不吉利!”
涟漪无奈地回头看向李嬷嬷,眼神中带了责怪,“李嬷嬷,现在人命关天还管头发长短做什么?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孙嬷嬷死吗?若你不想见孙嬷嬷有什么意外,便要相信我、信任我,李嬷嬷放心,我定会尽全力救治孙嬷嬷,没有斑点玩笑的意思。”
李嬷嬷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点了点头。
玉容不语,就这么眯着眼看着苏涟漪的一举一动。
其实苏涟漪自然也知,在鸾国,女子的头发多么重要,哪怕是垂暮的老人,也是十分在意自己头发。别说鸾国,即便是古代中国,也是如此。
她不想孙嬷嬷被人笑话,故,虽为其剃发,却尽量留住头顶的头发,待伤口缝合,只要将上面的头发放下,小心梳成发髻,便看不出其内剃了许多头发。
一只手拿着妆刀,一只手窝着巾子。一边为其小心剃发,一边为其将流出的血擦拭干净。
头发剃完,正好侍卫将苏涟漪交代的红糖水端了来。
涟漪将配置好的麻药放入红糖水中,为孙嬷嬷喂下,而后便立刻从木箱中取出针线,先将针线都用酒精消毒,而后穿针引线。
李嬷嬷最终还是捂住了眼,浑身抖着,看也不敢看。
别说侍卫们,便是刚刚为孙嬷嬷包扎的老大夫也忍不住皱了眉,呲牙咧嘴地小声发出倒吸气声。
倒是玉容看得饶有兴致,干脆搬了张椅子在旁,兴致勃勃地观赏。
苏涟漪在现代时手术技术便十分了解,其手法堪比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而到了鸾国后又在苏家村随着初萤学了刺绣,如今行针走线更是熟稔无比。
几乎眨眼之间,刚刚那几乎见骨的可怕伤口便被缝合。虽还在流血,但无论是谁看都不难发现,血已真正止住了。
涟取出一只小盘,先是将金疮药倒入其中,而后取出一只陶瓷小瓶,向小盘中倒入。
金疮药是浅褐色,而后倒入的粉末则是绿色。
“是青霉?”玉容问。这东西他自然认识,还曾亲手从馒头上将此物刮下来。
“对,”涟漪便用小棒细心搅拌,一边慢慢为其解释,“青霉素有强大的消炎作用,防止伤口发炎、溃烂,还可加速伤口的愈合,可内服也可外用。”其实还可静脉注射,但苏涟漪不想为自己徒增麻烦,便没吭声。
金疮药有十分有效的止血作用,加之两种药剂为粉末,当苏涟漪将药均匀撒在孙嬷嬷头上的伤口上时,血立刻便止住,即便没有爆炸。
那名老大夫本来见苏涟漪是名女子,虽还不至于讥讽看不起,但多少是有些持怀疑态度的。如今,见到这深可见骨的伤口迅速止住血,大为惊艳。“高,这位姑娘,您这缝合方法真是高!小老儿可否请问姑娘,这缝合可有什么说道?”
涟漪点头认真为老大夫解释,“老人家过奖了,小涟这都是和师父学的。缝合前,首先为减少病人病痛使用麻药,麻药成分最理想的是生草乌、生川乌、生南星、生半夏、蟾酥、川椒、荜拔、细辛、樟脑,用烈酒浸泡三日,可外用。但今日事发突然,这些药一时间便无法凑齐,加之孙嬷嬷昏迷,我便用直接用生草乌、生半夏配之少许的麻,调入红糖水中为孙嬷嬷服下。这种口服麻药不能常用,因麻有依赖性,易上瘾。”
老头听见配方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掏出笔唰唰记了下来。
涟漪丝毫不吝惜这些知识,若这些方法可以减少病人病痛,医治、拯救更多出在痛苦中的病人,她愿意将这些方法对外推广。但,方法固然好用,鸾国人却不见得接受,毕竟古人的守旧心是现代人永远无法理解的。
像面前这位老大夫和玉容这般愿意接受新鲜事物者,如凤毛麟角,天下难觅。
“其次,针线必须要消毒,用烈酒消毒。酒越烈其酒精纯度便越高,消毒效果便越好。最后,我用的是金疮药配合青霉素为其消炎止血。”涟漪继续说。
“青霉素,那是何物?”老大夫问。
苏涟漪将小瓶递给老大夫,“是白馒头表层生的青霉素菌,临床证明,可抑制许多病毒的繁殖,有强大的消炎作用。”
现代医学词汇,老大夫自然听不懂,但亲眼所见这别出心裁的治疗方法,也是十分认可。谁能想到,女子们的女红,竟然能用在治病救人上。
“换而言之,这青霉素与金疮药的作用相同?”老大夫道。
涟漪想了下,点点头,“对。”
“哦,老夫知道了!”说着,又拿笔记下——馍之生物,刮之搜集,色绿中带暗,无味,无毒,与金疮药功效略同,名之青霉素。
苏涟漪见老大夫记下后,欢天喜地地将纸张小心折好,放入怀中,并未开口询问这馒头上的青霉为何可以治病等等,心中松了口气。这便是中西医的区别之一:西医更侧重于药物的构成及作用,发现了药物则要仔细分析此药物为何会有疗效,其中又包含了什么物质。而中医则是以黄帝内经等为基础,侧重于研究人体生病的原因,至于药物只要能确定疗效便可,嫌少钻研诸如为何金银花可以消炎等等。
与老大夫比起来,玉容则是好学很多,刨根问底一般。
血止住了,涟漪扶孙嬷嬷躺倒李嬷嬷身侧临时搭建的一张小床,老大夫已收拾好东西,被侍卫们送了出去,帐子内只有李嬷嬷、孙嬷嬷和苏涟漪三人。
孙嬷嬷沉沉睡去,涟漪则是解开李嬷嬷身上的本带,为其换药,重新包扎好。
“还好并未发炎,伤口恢复的不错,看起来再过两日,李嬷嬷便能起身行走了。”涟漪温柔道。
李嬷嬷一把抓住苏涟漪的手,“小涟,我们老姐妹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们该如何感谢你!?”声音越加哽咽。
古人便是如此,无论好坏,无论奸诈或者忠诚,很是知恩图报。
涟漪笑笑,“李嬷嬷别这么说,我不希望见到两位老人家痛苦,希望你们健康的长命百岁,仅此而已。”
李嬷嬷眉头一立,眼中迸发阴险的精光,“小涟放心,有我们俩这把老骨头在,没人能害得了你!”
涟漪呵呵笑着,“好,那小涟再此便多谢李嬷嬷和孙嬷嬷了,但无论怎样,李嬷嬷别想太多,修养好伤口愈合的才快,答应我,早一些痊愈好吗?”
李嬷嬷手抓着涟漪的手不肯放开,哽咽地点了点头。
……
帐外,苏涟漪提着木箱出来时,却见到一身素衣的玉容站在门口旁,双目遥遥看向远方,一派翩翩佳公子的摸样。
苏涟漪到现在都觉得,玉容根本与这个营地格格不入,无论从修养还是气质都能显出其出身名门,又与神秘主子情同兄弟,那为何却被安插在这个小营地中。
“玉护卫,您在等什么吗?”涟漪问。
玉容慢慢收回视线,“等你。”
“等我?”涟漪没太多惊讶,心中猜想,八成是玉容想继续请教医学的问题。
“我们走走。”玉容的话与行为,根本不容人反抗,苏涟漪只能跟着他慢慢出了营地,在营地周围的小林子里踱步。
“若我没记错,那个名字应该是……”玉容微皱其不浓不淡的细眉。
涟漪未语,静静听着。
“苏涟漪。”玉容慢慢开口。
涟漪吓了一跳,心中狠狠一顿,玉容怎么突然提了她的名字,难道发现了什么!?虽心中震惊,但脸上却保持着平静,也不言语,只等玉容把话说完。这玉容实在太会诈人,上一次诈得几乎天衣无缝,直到现在她还很是心悸。
“苏涟漪嫁入云家,应也算是元帅府的人,你见过苏涟漪吗?”玉容停下脚步,语调认真。
低着头的涟漪,面色忍不住白了几分。其实她编造的身份漏洞太多,若有心人去用心调查,不难发现其中许多马脚。
“是大少奶奶,我自然是见过的。”涟漪道。一般她在元帅府,众人都称呼她为涟漪郡主,但如果奉一教背后的主子不是鸾国人,玉容也不是鸾国的人话,想了解鸾国相关之事便全凭调查来的信息,信息有多有少、有真又假,她不想给玉容任何额外的信息。
玉容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原来如此”的意思。“你实话说吧,你的医术、缝合之术,是和谁学的?是否就是苏涟漪。”
“玉护卫为何会如此怀疑?”涟漪问。
“因之前我听说过一个传闻,苏涟漪为金玉公主剖腹取子,这传闻虽未验证其真假,但凡事都不会空穴来风。世人都认为,剖人胸腹便会害人性命,但我却认为只要避开一些主要经络,便不会有致命危险。其关键在于,施刀之人的手法。”玉容眯着眼,想象苏涟漪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如何会有那般精湛的刀法。
涟漪不语,以不变应万变。
“之前我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剖开腹部后,如何做到愈合。如今我见了你才想到,原来是缝合。”玉容用一种诡异地眼神看着苏涟漪,“你若想在营中呆下去,最好还是说实话。”
涟漪已有了打算,“没错,这些医术正是大少奶奶交给我的,但大少奶奶交代过,不能将此事泄露,所以我才一直没说。”
玉容的表情,复杂得难以描述,“真的是苏涟漪?”
涟漪尴尬地扯嘴笑了下,“恩,正是大少奶奶。”后面又补了句,“只不过大少奶奶不希望我将此事说出去。”
“苏涟漪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看起来,玉容的心情已得到了平复,背着手,重新慢慢踱步。
涟漪不着痕迹地跟了上,“我不知玉护卫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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