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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作者:兜里有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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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脸色更阴了,腊月飘雪。
“怀了的……有了的……”岚风慢慢的低下头,“师父你别看我了,我错了。”旋即,猛地一抬头,悲壮道“师父,你要多吃!”下一秒,又灭火了,“我说完了。”
师父蓦然幽幽的轻叹口气,“光说吃,我哪里吃得下。”
“吃不下也得吃!”岚风深知后面的话会得罪师父,可还是说了“您练过辟谷之术,可小东西没有啊,您该多为他想想。”
师父就静默了。
良久。
“再怎样,他终归是我的骨血。”
“师父您终于想通了。”
“呵。”师父淡然一笑,写满寂落,“人世如棋,身不由己。”
“师父别说这些伤心话了,你该往好的方面想,你想啊,你这么年轻就当爹了,多光宗耀祖的一件事。”
“年轻?风儿,我还年轻么。”
“呃……怎么不年轻,反正就是当爹了,我,凌玄,苏裴,若旭,泽昀,有一个算一个,哪个当上老子了,师父你是咱夜梵宫的独一份。”
“就知道贫嘴。”师父幽幽的道了句,“不过还是谢谢你,风儿。”
岚风笑了笑,“谢什么,师父,怎么说呢,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一天我们都各自流落他方,隐匿于这茫茫江湖,就算有一天我们不再是师徒,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朋友,一个很好的朋友,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师父静默了下,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光浅浅,流淌过指尖。所有的曾经似乎都踮起脚尖轻然远去。
一转眼,深秋将至。
天气变得凉寒起来,树叶也染上了缤纷的色彩。
又是一年层林尽染时。
这个深秋,琉刖与封景终于准备妥当,里应外合,一举定山河。永烨派出精兵猛将以拓土开疆之名直抵大周,而作为戍边最强有力的队伍,封景大军却城门大开,只是象征性的抵挡了几下,半推半就的,任凭琉刖的人马长驱直入。据说,封景在接过琉刖的亲笔书信时,含而不露的一笑,神情极为含糊不清,以至于令所有人都纷纷猜测,这两位枭雄是不是太过心有灵犀。
然,一个王朝的覆灭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封景的这场战役打的也十分艰苦卓绝,琉刖亦是帮人帮到底。
他坐在皇宫大殿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同时他也在想,是时候去看看某人了。
按理说,已经快了,怎么还没听闻到什么动静。
“来人——”他放下手中奏折,当即文宇恭敬而入,“陛下。”
“过来。”琉刖朝他勾了勾手指,文宇急忙上前,双手撑在足有一米多宽的书案上,拼命的弯腰朝他凑过去,“陛下请讲。”
“帽子,帽子掉了。”琉刖扶了扶文宇几乎要滑落的官帽,“你绕过来,死的啊。”
“哦,是。”文宇立到琉刖身侧,低眉顺目。
“文宇你最近是怎么了,这天一冷,你也跟着打蔫。”
“下臣不敢。”文宇想了想,谨慎措辞,“陛下今非昔比,下臣怕是稍有礼数不周,冒犯了陛下。”
“文宇的意思是,朕是六王爷时,就不怕了,对么。”
“不是,不敢。”文宇的心咯噔一下,吓出一层冷汗,在此之前他就知道琉刖狠,可没想到这么狠,他杀了轩辕的皇上也就不说什么了,可那次从上到下的大肃清,株连九族,真是令人人自危,闻风丧胆。
“文宇,你想得太多了。”琉刖吐了口气,“只要你不犯本质性错误,我又怎么会加罪于你。”顿了顿,“不说这些,你我还像从前一样,可以适当的开开玩笑。”
“下臣不敢,下臣哪敢开陛下的玩笑……”
“你们呐。”琉刖从锦椅上站起来,踱开进步,还挺怅然,“自从我当上这个皇帝后,就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身边的人貌似都不怎么爱跟我讲话了,见到我就躲得远远的,避之唯恐不及。”
“那是陛下不言自威。”
“文宇啊。”琉刖看着他一笑,摇了摇头,“算了,我叫你来是想问问,夜梵宫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没。”
“也没什么大动静,据闻,说是那个小崽子还时不时的回去偷偷看看琴重华。”
“哦?有这种事?挺有意思。”
“有件事,陛下你听了一定高兴。”文宇的嘴角咧了咧。
“何事。”
“您知道那个小崽子为何突然离开。”
“为何。”
“因为是看到了琴重华在纸上写了您的尊名。”
“我的?名字?”
“是。”文宇使劲的一点头,“据说写了满满一张。”
“呵呵。”琉刖挑着眉梢笑了,然后这缕笑意就一直挂在他的脸上,“如此,甚好。”
秋天的傍晚,空气中飘浮着特有的旷远气息,隐隐透着苍凉。
他又来到了深潭边。每日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在这里抚琴。
身后的昆仑山巍峨耸立,万载如斯。
悠扬的琴声从指尖轻挑处流淌而出。日复一日,他都在弹着同一首曲子。
他,在等一个人。
虽然,他们不会说话,不会谋面。
可他知道,他会来,在不确定的某天。
柔长的青丝在夜风中缭绕,还是玄色云裳,还是那般妖娆。
潭水的微光映入漆黑的凤目,安安静静。
忽然,他的指尖停在了半空,然后,缓缓的落下。
琴楣镶嵌着一颗琥珀色的珍珠,那是他曾经挑错了颜色的礼物。
“骨儿。”他轻轻的道,轻到听不到。
风吹过山林,沙沙作响,幽暗中空空荡荡。
“你要何时才肯出来见我一面。”
寂静的山峦没有回应。
“骨儿,我明日便走了。”他继续对着空冥轻语,“要过一段日子才回来,你不要再来了,知道么,小傻瓜。”
夜晚万籁俱寂,以他的功力他完全可以判断出那个影子的准确方位,但,他没有过去,他知道他不想见他。不过这样也好,在,未必要开口。沉默是最完美的守候。旋即,琴声再度响起,百转千回,久久回荡在辽远的夜空。
☆、第七十七章:结果才是王道
第二日天蒙蒙亮,琴重华与岚风便起身了。除了凌玄外,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去办事了。晨雾还未消散,轻笼着青山林木,他们一人一骑,缓慢前行。
之所以缓慢,是有原因的。
“师父,要不干脆叫上小师弟算了。”岚风忍不住道,“他这样在后面跟着,我们猴年马月才能到。”
师父静静的摇了摇头,望着岚风似是小小不悦,“急什么。”
“不是着急,是……唉。”岚风朝身后看了眼,师父跟小师弟还真是一对,都倔强的很,谁先退一步,给对方一个台阶就不行么,说点软话就那么难。“那到时候,他还不是会看见。”
“不会。”师父很笃定,“我不会让骨儿看到。”
“早晚会呀师父,难不成你生个孩子养鱼缸里?”
“风儿——”
“我就是打个比方,大活人的怎么会看不到。”
师父沉默了半晌,道“我是说,过程。”
岚风憋住笑,道“师父,过程不重要,结果是王道。”
“风儿!”
“结果不重要,过程是王道。”
“从前为师还真没觉得,你这么。“师父只说了半句,幽幽的,“只是觉得你或许偏爱些冷翠阁的姑娘,现在愈发的近了,才恍然发觉。”
“发觉我很贱是吧,师父,你不用掩饰。”
师父就笑,“我有么,我不觉得我掩饰了。”
岚风被师父说的半个字都没了,话说他这么贫也是有原因的,虽不能都仰仗于师父教导有方,可也有很大程度的影响,只是师父他老人家揶揄人从来都是含而不露,隐而不宣,是为无可超越。走了一段距离,师父便道下马步行,岚风知道他是心疼潜伏在后面的小师弟,也没办法,只好与师父权当游山玩水了,直至黄昏,才行出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在路边的石亭内歇脚饮马,岚风提议,干脆就在这安营扎寨算了,反正也荒无人烟。师父望了望四周,显然有些犹豫不决,轻声道“这里……太近些了。”
“没事,师父,反正早一天晚一天,纸里包不住火。”
师父的脸色就沉了。
岚风压低声音“徒弟这也是替小师弟考虑,他个糊涂蛋,万一跟不住,再丢了。”
师父眨了眨细长的眼睛,显然很相信他的骨儿的智商,“怎么会。”
“怎么不会。”岚风撇撇嘴角,“师父,小师弟的另一面你或许不大了解。”
师父抹了他一眼,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说不出的妖娆魅惑,又朝东边的林子瞧了瞧,“那得往里些。”
“一路往东,直接扎进深山老林。”
“呵。”师父轻声的笑,“我们带的干粮可不多。”
“那有何惧,师父您老与我联手,那还不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山间的野味任我们选择啊,话说鹿肉不错,野兔也口感上佳。”岚风说着十分憧憬的摸了摸嘴角。
“风儿何时也变得这般馋嘴。”
“师父我本来就很馋啊!”岚风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您老人家不了解罢了,师父,不是徒弟说,还有很多您都不甚了解,比如,大师兄什么的。”
“玄儿怎么了。”
“师父你饿了吧,咱们边喝边说,不,边吃。”说着,岚风从包裹里拿出糕点和酒,给师父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师父咱俩聊会儿天扯会儿淡,也正好让小师弟歇歇脚。”语落,他举杯道“师父,我敬你,我全干,你随意。”放下酒杯,岚风擦了擦嘴,胳膊搭在石桌上,身体前倾满脸三八的道“师父,您可知道大师兄的口头禅?”
“玄儿有么,呵呵,为师不知。”师父淡淡的品了口酒。
“不知道吧,我就知道师傅你不知道,你对我们太不了解了。”岚风说着就笑,一脸yin邪,“师父,我告诉你。大师兄的口头禅就是——今晚上就撸这个了!哈哈哈。”说罢,他趴在桌子上一顿狂笑,攥着拳头猛砸桌面,笑了一阵后抬起头来,才发现师父正满目茫然的看着他。
“师父,你没听懂?”岚风有点难以置信。
师父又定定的望了他几秒,倏忽抿嘴笑了,“听懂了。”
“我就说你不可能听不懂,都是过来人,哈哈。”
“没大没小。”
“师父,就徒弟跟您老两个人,从年纪上咱也差不多,开心呗,随便扯扯。”岚风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师父您老就别喝太多了,吃,多吃点。”
可也没见师父怎么吃,就叼了一小口,跟猫食一样。岚风知道师父其实不开心的,小师弟在后面如影随形,一路相随,他心里怎么会好受。素骨越是这样,师父就越愧疚,自责,有的时候,放不过我们的恰恰是自己。
“师父,咱俩玩点啥吧。”
“风儿是不是觉得闲到没事可做。”
“没有啊。”岚风转了下眼睛,“现在行动多有不便,等天全黑下来,徒弟再去拾掇,才好隐人耳目。”
“也罢。”师父似乎是带着一丝笑无奈,一只手肘支在桌面,手背擎着下颌,“风儿且说说,想让为师陪你玩什么。”
“师父你别弄得跟哄孩子似的好的吧。”岚风发现自己在师父面前就是各种幼稚,明明就差两三岁而已,“玩个,说真话的游戏。”
“好。”师父还是那种语气,就好像在放任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规则。”
“也没啥规则,就是大实话呗。”岚风说着自己忍俊不禁的,“问题随意,不许生气。”
“嗯,不生气。”师父温温润润,那口吻仿佛在说‘你这个孩子’。
“那我们开始吧,石头剪子布。”岚风说罢还站了起来,一撸袖子,“来吧,师父。”
师父淡淡的笑,随便出了个手势,随即岚风就高兴得手舞足蹈“师父,我赢了!我来问,你来答。”顿了顿,“师父你可不许罚我面壁。”
“不会。”
“那我可问了~师父~哈哈哈,你的童子身是什么时候葬送在何人手中?”
师父顿时就愣了,“风儿。”
“回答问题,嘻嘻。”
师父的眸光也转了下,“你不守规矩,分明问了两个问题,要我如何作答。”
“那行那行,我就问上半个,反正还有下次呢,师父你多大就不是处男了。”
师父吸了口气,貌似有点接受不了了,勉强淡定自若的道“忘了。”
“师父你不带这样的,你问我,我也会照实说的啊。”
“咳咳。”师父摆正姿态,一字一顿道“为师要求换问题。”
“请求无效,请师父如实回答刚才的疑问。”
“风儿——”“师父——”
“好,我记住你了。”
“师父不可以在游戏结束后给我小鞋穿,咱们都说好了的。”
师父终于也笑了,“你等着,等着。”
“师父请回答。”
“我……”师父有点扭扭捏捏,貌似在徒弟面前谈及这样的隐私有些不大好意思,“十六七岁吧。”
“是十六还是十七,请师父准确回答。”
“风儿,行,你。”师父被他弄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是,“十六。”
“哈哈哈。”岚风笑,然后坐下,贱次次的表示“师父你很早熟啊。”
师父抿着唇瞪着他,“继续。”
“石头剪子布——哈哈,师父你又输了,哈哈哈。”
“你出的慢。”
“我出的跟你一样的好吧。”岚风心里快乐死了,“那么,请师父如实回答方才的后半个问题,你的初夜是跟谁的说~~”
师父卡巴着修长的眼眸,有点无语,不过这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在石头与布的问题上搞不清楚状况,“一个女人吧。”
“什么叫吧,难道师父你跟她那个啥以后,还不确定对方到底是男是女?”
“风儿!再说莫怪……”师父提了口气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一个女人。”
“呵呵,呵呵呵。”岚风一阵坏笑,“游戏结束。”
“什么!不行。”
“师父,天色已晚,我们需得赶路了。”
师父一拍桌面,沉声道“给我坐下——”
“噗……”岚风将抬了一半的屁股又重新坐回了石凳上,“师父,你可有想过,要是您老一直输呢。”
“不可能。”师父有点愤然,“再来。”
岚风挠了挠脸,“好吧好吧,要是再输可别怪徒弟我。”
师父已经完全听不进去,终于在连输了两次后淡定不能,苍天有眼,第三把他终于是赢了,“我赢了,呵呵呵,我赢了!”
岚风怔怔的望着手舞足蹈的尊师,不至于吧……不就是赢了一次么。
“该我了该我了。”师父连说了两遍,细长的眸子里闪过小狡黠,“风儿,你可有过……嗯?”漆黑的眼睛一抹流光。
“有过什么。”岚风蹭了蹭鼻子,“有过女朋友?有过啊,我的问题回答完了,走喽。”
“不是!”师父深深的怨念,“有过……”特幼稚的晃了晃脑袋,“跟玄儿一样的经历?”
“哈,哈哈哈。”岚风又趴桌子了,捶胸顿足“师父你好yin。荡啊!”
……
抬起眼睛,师父正冷冰冰的瞄着他。
“咳,是个男人就会有的,徒弟我当然也不例外,师父你不也是么,也曾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关我何事。”师父给了他一句,“以后为师再不陪你玩了。”
“嘿嘿,随便说说,莫非我一下就说到了师父心坎里?”
“风儿想来还是有点怀念夜梵宫的后山了。”
“说好的不惩罚的。”
“现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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