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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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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心疼不已,轻轻的安慰,然后,叫过身后的士兵,让士兵将孩子抱回去。地上的孩子,看看样子有七八岁,她抱不动。
士兵立即上前,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
而,正当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声。
秦楚心中一忧,立即让士兵抱着孩子先回去,自己独自一个人,向着声音传来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一袭狼狈的华衣,映入了眼帘。
是她!
再顺着那一袭华衣惊恐盯着的方向望去,是一条不断吐着舌头的毒蛇!
云婉仪万分惊恐之际,忽的看到了出现在面前的秦楚,于是,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的求救。
“你站在哪里别动!”
秦楚向着云婉仪投去一个眼神,然后,从衣袖下取出一只瓷瓶,再取出一根银针,往瓷瓶内沾了沾,旋即,精准的射向毒蛇。
霎时,只见毒蛇毫无声息的躺在了地上。
云婉仪看了半响,确定毒蛇真的已经死了后,猛然松了一口气,感激的望着秦楚,道了一声“谢谢!”
这是,也听到了之前惊呼声的叶景铄,赶了过来。
叶景铄诧异的看着此刻出现在这里的秦楚,然后,黑眸中,闪过一丝欣喜,走进秦楚,道,“当初在‘北暨城’中,你曾出手救过一名受伤的士兵,我知道,你会医术,不知可否请你出手,救一救云南王?”
云婉仪听到叶景铄说面前的人会医术,面色,倏然划过欣喜,也快步的走进,祈求的道,“姑娘,你当日即是受南宁帝之命前来找我,那定时南宁帝的人,如今,知儿受伤,你一定会出手相救的,是不是?姑娘,你一定要出手救救知儿,他当时若不是为了救我,就不会伤上加伤,伤的这么的重。”
秦楚微微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们带我前去!”
……一位居高处的山洞内。
云婉仪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走了进去,将手中,用叶子打来的水,双手递给洞内坐在地上,面色惨白的人,“知儿,水来了,你喝一点。”
云袖知没有接,目光,落在洞口的那一袭白衣之上。
秦楚缓步踏入,借着洞外折射进来的光线,发现洞内的云袖知,面色异常的苍白,肩膀及下方的胸口处,灰白色的衣服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血渍。心中,霎时微微一优,快步的走了过去,在云袖知的身旁,蹲了下来,一边将手伸向他的手腕,一边倒,“云南王,让我为你看看伤口!”
云袖知神色淡然,毫不犹豫的一把挥开秦楚的手,冷漠道,“不需要!”
而,就是这一小小的动作,就立即令他忍不住一手扶住身侧的石壁,低低的咳嗽了起来,同时,唇角溢出一缕鲜血。
“知儿,你怎么呀?”
云婉仪看着那鲜血,担忧至极。
秦楚面色微沉,关心的声音,忽的转讽,“身体是云南王你自己的,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那么,别人也没必要为你担着个心!”
云袖知的面色,微微一变。
秦楚紧接着道,“只是,云南王,就此丧命,你甘心么?”
云袖知的面色,再一变化,望向秦楚时,浓睫掩盖下的黑眸,眸光复杂至极。
“楚姑娘,请你一定要医治好知儿,求求你!”这一刻,华衣女子已不再是那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妃,而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母亲罢了,为了自己的孩子,苦苦的恳求他人!
秦楚点了点头,让她放心,而后,再一次将手伸向云袖知的手腕。
这一次,云袖知没有挥开!
静静的把脉,秦楚慢慢的皱起了眉,没想到云袖知竟伤的这么的重。下一刻,手,就去褪云袖知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
云袖知猛然皱了皱眉。
秦楚神色平静,道,“你当初所受的箭伤,根本没有好好地修养,之后,又被千昕所伤,再长时间浸了水,伤口溃烂,需要马上处理。”
听着面前之人对那一个男人亲密的称呼,云袖知的眼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半响,淡漠的道,“为什么要救我?我出事,你们不是应该很开心么?战乱,也可以停止,你们找我母亲前来,不也是为了这个么?”
闻言,秦楚眸光一敛,不动声色的问道,“你知道是我们找你母亲前来的?”
云袖知不语。
秦楚望着云袖知的神色,心中,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南宁帝是你的‘亲生父亲’,是不是?”这就可有解释当时云婉仪说出那一切时,他没有丝毫的诧异,并且过分冷静到几乎冷漠的神情了。
云袖知眼中闪过一道凛冽,衣袖下的手,一瞬间的握紧,依旧没有说话。
云婉仪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袖知,“知儿,你真的早就知道了么?”见云袖知还是不语,云婉仪的眼眶,不由得开始泛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云袖知不愿面前的人伤心,可出口的话,却抑制不住那一丝冷漠,“什么时候知道的,并不重要,在我眼中,他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
“可是,他……”
“以后都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云袖知衣袖下的手,一寸寸的扣紧,安静的空气中,甚至可以听到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
秦楚没有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查看了一番云袖知肩膀上已经溃烂的伤口,然后起身道,“你且等等,我去外面采一些草药回来。”
说着,转身出去。
……洞外。
站着一袭湛蓝色衣着的男子。
秦楚并不关心刚才洞内的话,他听到了多少,走上前去,开口道,“或许,你该去找一些食物回来。”
叶景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秦楚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后。
秦楚采了一些需要的草药,那草药上,布满了泥泞,于是,向着溪水边而去,想要清洗一下。
而走近了,才发现,溪水边蹲着一袭低低抽泣的华衣。
之间,那一袭华衣,听到脚步声,立即拭去了眼中的泪水,片刻,神色平静的抬起头来,若非那一双红肿的眼睛,恍惚让人觉得刚才的哭泣,是错觉。
秦楚走过去,在其旁边蹲下,将草药放入水中,一株一株的清洗起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安静中,云婉仪询问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姓‘楚’,你叫我‘楚姑娘’便可!”
闻言,云婉仪想起什么,道,“知儿的王妃,名字中也有一个‘楚’字!只是,那一个孩子……”声音,说着说着,不知为何,低了下去,渐渐转为无声。
秦楚也不关心,只是清洗着自己手中的草药。
“楚姑娘,你与西越帝是什么关系?”许久过后,云婉仪又开口问道。
“他是我‘夫君’!”突然想起那一个人,秦楚洗着草药的手,顿了顿,眼中,划过一丝浅浅的波澜,唇角,也不觉勾起了一丝微微的弧度。
“可是,西越帝心中,已有喜欢的女子!”
秦楚不知道云婉仪到底想要说什么,疑惑的侧头望去。
“楚姑娘,我知道与一个心中没有自己的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痛苦……”
“仪贵妃……”
“楚姑娘,知儿心中有你,我作为母亲的,能够看出来。所以,你能够留在他的身边,一直照顾他么?”
闻言,秦楚终是明白了面前之人的意图,只是,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云婉仪不死心,“楚姑娘,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地考虑考虑!”
“不需要考虑,此生,我只想与那一个人在一起!”那一个人,在她的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秦楚坚定的话,不经意间,出动了云婉仪久远的记忆,只见她,眸光,忽然变得悠远,没有再劝什么,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般的道,“当初,我也曾有与你一样的坚定!”
“仪贵妃……”
“当年,我独自一个人带着知儿漂泊流浪,曾有那么一个人,对我与知儿很好很好,可是,当我再一次见到南宁帝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自己的心,早在多年前便给了他。那个时候,明知道他的心中永远也不可能有自己,但是,当那一个可以与他一生在一起的机会,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坚定的抓住了它。”
“仪贵妃……”
秦楚想要打断云婉仪的话,但是,她似乎已经陷在了自己的记忆当中,自己唤了两声,她也没有从记忆中挣脱出来。
“纬二路能够与他在一起,我甚至舍弃了知儿。当年,知儿很恨自己的父亲,南宁帝曾试探过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于是,我便只能欺骗他,说南宁定并不是他的父亲。而一个帝王,纳一个生过孩子的女子为妃,是一件非常不合理的事,为了避免他的怀疑,我又欺骗他,说南宁帝是爱自己才纳的自己,说南宁帝并不知道自己已有一个孩子。于是,他便不能与自己在一起,不能在人前唤我‘娘亲’。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知儿他,竟早就知道了一切!”
一条白色的丝帕,忽然呈现在云婉仪的眼前。
云婉仪这才发现,自己竟又哭了,于是,连忙转开视线,伸手接过丝帕,轻轻拭了拭,半响,才转过身来,“楚姑娘,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希望你……”
“我与你的情况,不一样!”
秦楚浅笑着摇头,站起身来,抬步离去。
……洞内。
秦楚单膝跪在地上,用叶子打来的水,为云袖知清洗一下伤口,然后,将草药捣碎,细细的敷在他的伤口上,再从衣摆上撕下一条布条,为他包扎起来。
当一切都弄好的时候,秦楚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而下一刻,不经意的就对上了那一双静静地凝视着自己、漆黑深谙的眼眸。
秦楚微微一怔,疑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用手抚了抚。
云袖知转开视线。
秦楚并未察觉到云袖知的异样,又或者是察觉到了,只当不知。开口,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一一交代了一遍,“你身上的伤,需要静养,这一段时间,切忌触水,动武!至于药方,我已经告知了叶景铄,你要每天按时吃药。”话落,准备站起身离去。她离开这么久,那些士兵到处招不到她。难保不会惊动那一个人,到时,又该让他担心了!
而,就在秦楚抬步之际,手腕,被一只手扣住。
秦楚低头望去。
云袖知倏然松开,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会有如此奇怪的举动。
……出了山洞,恰见回来的云婉仪,秦楚礼貌的点了点头,越过她,头也不回的离去。
云婉仪想要开口阻拦,但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一袭白衣,就已经消失在了竹子中。
……秦楚走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终于走出了林子。入眼的,是那熟悉的凄惨画面,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忽的想到什么,眸光一敛,转身,快速的往回而去。
……步入洞内,并未看到那一袭熟悉的白衣,秦楚疑惑的对着云婉仪问道,“云袖知?”
云婉仪诧异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人,然后,道,“知儿说要到外面走走,刚刚出去。”
闻言,秦楚连忙转身。
而速度太快间,与身后刚步进来的叶景铄,撞了个正着。
秦楚连忙后退一步,道了一声‘对不起’,然后,越过叶景铄,步出山洞。
站在洞口,秦楚静静的环视了一圈后,向着左侧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左侧,是通往山顶的。
秦楚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四周,终于,在抬头的那一刻,看到了站在崖边的那一袭白衣,于是,快速走过去。
“云南王!”
秦楚对着那一袭背影唤道。
云袖知其实早已看到了秦楚,并且,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身上,直至她拐弯来到自己的身后。
秦楚走进那一个头也不回的人,在他的身边站定脚步,然后,开口道,“云南王,前不久的那一场大水灾,你也亲生经历过了,你该比谁都清楚它的残酷。南宁国很多陈池,都城池,都受到了殃及,并且,有很多的百姓遇难。”
“所以呢?”
云袖知静静的听着身侧之人的话,在她停下后,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所以,天下已经禁不起任何的战乱了,希望你下山后,多为南宁国的百姓、以及天下的百姓着想,停止战争,令天下恢复和平!”
“若是,我不愿意呢?”
“其实,经过这一件事,南宁国损失最为惨重,已不是任何一国的对手了,云袖知,其实两国,大可以一举灭了南宁国的!”
“是么?”
云袖知淡笑了一声。
“云袖知,南宁帝已经传位给你,以后,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这样的一个宝座,难道,你好不满足么?”
“一直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何来满足一说!”忽的,云袖知叹息一声。
秦楚一怔,权势,难道不是他想要的么?那他一直发动战争,弄的天下民不聊生,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间,秦楚发现,身侧的这个人,真的是入迷一样,让人怎么也看不透。
“当年,我无意中听到南宁帝于我母亲之间的对话,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却不愿认我,还再三的吩咐我的母亲,绝不可以将这一事件告诉我。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那般的不受他的待见。于是,我努力的做好每一件事,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他的赞赏与注意,以为这样,他便愿意承认我的身份。可是,这么多年来,我才知道,我错了!”
云袖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与身侧的人说起从未对任何一人说起过的往事,或许,他是不想让她误会什么。
“我等了这么多年,依旧等不到他愿意承认我的那一天。或许,在他的眼中,我根本什么也不是。所以,我要毁了他一切在意的东西,我倒要看看,到了那一天,他还怎么忽视我的存在!”
闻言,秦楚猛然睁大可眼睛,怎么也没想到,云袖知的目的,竟是为了这个!许久,忍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觉得很好笑?”
云袖知侧头望去,黑眸中,带着冷意。
秦楚摇了摇头,一点也不好笑,只是,他们父子两个人兜兜转转,竟从来没有一个人看透过另一个人,也许,他们真的是太缺少沟通了,“你可知,南宁帝为什么一直不认你么?”
云袖知面色一沉,没有说话。
“其实,他只是太在意你了!”看着云袖知那变化的神色,秦楚继续说道,“南宁帝他真的很在意你,他以为你心中恨他,所以,一直都不敢道出实情,只愿维持那君臣之情。”
云袖知眼中闪过诸多神色,最后,沉淀为一抹冷笑,“没想到你为了希望我能够放弃战争,竟变出这样的谎言。”
“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我问你,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云袖知咄咄逼人的话,令秦楚一时间哑口无言,难道,她要向他解释。她是‘秦楚’么?
秦楚的不语,看在云袖知眼底,就是无言以对,于是,面色愈发沉了一分。
“若是你不相信我,你可以去问你的母亲!”
“那一日,你们可以劝动我母亲前来,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她的话么?”云袖知勾了勾唇,唇角带出一抹冷然的弧度。
“那你要如何才能相信?”秦楚冷静的问。
云袖知略一沉默。一眨不眨的望着秦楚,黑眸中,渐渐地燃起了一抹异样的灼热光芒,“信不信,并不重要。想要我放弃战争,其实,还有一个有效的办法!”
“什么办法?”秦楚顺着云袖知的话问道。
云袖知勾唇一笑,“离开祁千昕,留在我的身边!”
“不可能!”
秦楚断然拒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云袖知一刹那握紧了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秦楚视而不见,退后一步,笑道,“其实,还有另一个方法,我想,南宁帝一定会答应!”
“说说看!”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好奇。
“之前在山洞中,你说得对,如果你死了,那么,就没有人会再挑起战争,天下,也就可以太平了。既然如此,你说,我有可能出手救你么?”
“你……”
“我不过是想借机在你的身上下毒而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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