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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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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年前苍老了不少的武夫人到二门处,将房遗爱迎了进去。
房遗爱看了看武元爽的样子,只吩咐人用棉布裹着冰块放在武元爽两侧的腋下,然后尽量多用烈酒和清水,交替着给武元爽擦身子。
又重新开来方子,吩咐熬药的吓人,昨天的方子让武元爽喝到中午,下午再换新开的方子,估计晚上的时候,武元爽的高热就能够退掉。并允诺,等晚上的时候,再过来一趟,看看武元爽的情况。
“夫人别太累了,想想三小姐,想想令孙,夫人还要多保重才是。”房遗爱对武夫人说道,“虽然同在京城,太子妃也不可能事事都能顾及到娘家。太子和太子妃也有不得已的时候。”
“我知道,昨天的事情也怪我没让人看好这不省心的东西,惹了房小姐的眼,等他的情况好些了,我就去登门道歉,还请房公子多体谅一下。”武夫人歉然的说道。
房遗爱点点头,没有答话,只微微顿了一下,便要出声告辞。
武夫人出声叫住了房遗爱,说是托请房遗爱告诉武媚娘,不用担心娘家。
武家的大小姐武顺娘和夫婿贺兰安石,已经被调回了京城,估计也就是两三日的时间就能进京。
武顺娘上头没有公婆,到时候会请武顺娘先回武府住上一段时日,帮忙打理家事,让武媚娘千万不用挂心。
房遗爱应下,这才离了武府。
想到贺兰家的两个兄弟贺兰安石和贺兰楚石,房遗爱觉得这世界真的很小,有时候仇家都能成亲戚。
哥哥贺兰安石娶得是父母早就定下的武家长女,而弟弟贺兰楚石为了尽快升迁,取得妻子却是族里长辈出面求娶的侯君集的庶女。
而侯家和武家,因为年前的事情已经算是结了仇,即便是李承乾出面协调,再加上武家败落,两家也是不相往来。
只是当初贺兰安石和武顺娘两个一直在南边任职,现在贺兰安石被调任工部出任书簿,自然是要住在京城的祖宅里。
贺兰楚石几乎是贺兰安石带大的,两兄弟自然是没有分家。
同在一个屋檐下,想必将来贺兰家的院子里一定很热闹。
贺兰兄弟两个,怕是有的烦恼了,说不定这样一来,贺兰楚石能够少些专营的时间。
毕竟,若是侯家的女儿在贺兰家的后院,受了武家女儿的欺负,侯府的人怕是不会咽下这口气。
唉,现在的长安城,真是越来越热阄了!

第三百四十章 图标

过完端午,长安城的天就变了。
杨成怡和杨晨一家,在众人莫名其妙中,被李世民的人雷厉风行的关进刑部大牢严审。
然后拔起萝卜带起了一串的泥。
杨氏一族不少人被扔进了京兆伊或是刑部的大牢里!
随着京城杨氏出事,杨妃娘娘也恰逢其会的病了,在自己的宫内休养。
杨家的事情一出,房遗爱发现,房玄龄最近不只是忙碌了起来,就连脸色也是异常的难看!
只是房玄龄来去匆匆,忙的脚不沾地儿,父子两人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忽一日,李承乾让人给房遗爱递了口信,说是汾洲出事,杨誉父子犯了十恶不赦的大不敬之罪,可能会被下令贬为庶人,发配边关。
汾洲,房遗直一家还在汾洲!
两年前考评为优,房遗直便被从孝义县令,提升到了汾洲府吏的位置上,直接在杨誉手底下出入!
虽说一直有房玄龄的书信,提醒房遗直不要和杨家人走的太近。只是,话虽然提醒到了,具体如何行事,还得房遗直自己拿主意。
从秦岳秦川两个偶尔传来的只言片语来看,房遗直的行事,特别是被提到汾洲之后,与杨誉父子说不上太亲近,却也算不上是能撇清的敬而远之!
想到这里,房遗爱不由的有些头疼,心里也能猜测出,房玄龄的黑脸,虽然跟杨家的事情比较严重有关外,估计房遗直那里也有让老爹操心的事情。
接到李承乾的传信之后,晚饭后,房遗爱并没有去休息,而是让房夫人放宽心去休息后,自己让人备了些药粥,坐在前头客厅,等着房玄龄回来。
一直到子夜,房玄龄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家。
“怎么还没休息?”房玄龄满眼血丝的看着房遗爱,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慎叔,你去让人打些水来,让爹简单的收拾一下,再让厨房将药粥端上来,让爹垫垫肚子。”房遗爱扶着房玄龄坐下,对房慎说道。
房慎自是应声下去,吩咐不提。
房遗爱一边给房玄龄松散筋骨,一边问道,“爹,杨家的事儿,不是有刑部和京兆尹,再不济还有大理寺的人顶着,您老怎么也跟着这么忙活?”
“太子没给你说道这事儿?”房玄龄疲累的连眼睛都不想睁,闭目享受着房遗爱的服侍,问道。
“爹也知道,贺兰家的两妯娌大打出手,武氏的药是从我的医馆里拿的,伤好的比侯氏快。再有,武家之前命悬一线的浪荡子,又是因了太子和太子妃的面子,让儿子给拉了回来。”房遗爱说道,“侯府的那位自然看不过眼,我也是被叫进军营里折腾了好几天,今天才回好不容易被秦世叔接口部里有事,给叫了回来,不然,怕是这会儿还在军营里折腾呢。”
这事儿房玄龄也知道,因着是李世民默许的,意思是说在房遗爱成亲前在折腾这最后一会,以后断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房玄龄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不然一开始秦琼就会找借口将房遗爱扣下来,不让他回军营了。
“我看你小子倒是乐在其中,听说你带人将侯君集的血战营给掀了?”房玄龄眼睛都不带睁得,语含笑意的说道,话语中并无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有种隐隐的自豪。
“大将军让比试,许诺得胜的一方,全营奖励半年的军饷。那帮狼崽子的银钱,端午节的时候基本上耗完了,口袋比腚都干净,听说有银子拿,还不嗷嗷叫的出全力。”房遗爱嘴角带着笑,说道。一点儿都不惧,自己带人揍了侯君集的心腹军营。
陪着房玄龄闲聊了一会儿,伺候房玄龄洗漱完毕,陪着他吃完夜宵,父子两人这才去了房玄龄的书房。
“你可知道你大哥的同窗杨晨,其父是什么来头?”房玄龄问道。
“不是弘农杨家旁支的样子么?”房遗爱不解的问道,不明白房玄龄为何有此一问。
“亏得你大哥科举之后外放,你又不喜与杨晨亲近,否则,有些事情怕是真的会说不清楚。”房玄龄摇头感慨道。
“难不成,杨晨的父亲会是当年的那些乱王的子嗣?”听出房玄龄感慨声中的庆幸,房遗爱大胆的猜测道,“而且是和今上有仇,该不会是还想着要造反吧?”
“嗯,亏得皇上的提前得了信儿,年前就早早的派人查了,不然怕是今年少不了一场大乱。”房玄龄说道。
“只不过,杨成怡不是什么乱王的儿子。”房玄龄推开书房的窗户,让夜风吹进来,这才在摇曳的烛光中,继续说道,“据说是当年隋杨太子杨勇的遗腹子。”
“什么?!遗腹子?”房遗爱真真吃了一惊,心想,怎么下台的太子都流行整遗腹子,而起遗在肚子里的竟然个个都是可以传承香火的儿子!是不是有些太扯了?
之前在利州的时候,整出一个李建成的遗腹子,现在竟然又冒出一个杨勇的遗腹子,这世道,还真是让人没法说。
而且,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已经是遗了,大唐的统治也都稳当了,李世民的皇座做的很是瓷实,你说你们不好好的过日子,一个个的出来扑腾什么?!
房遗爱表示很是不能理解。
“他自己招的?”在房玄龄点头确认后,房遗爱咽了口唾沫,张口问道。
“杨家暗堂里供奉着杨勇的牌位,贴身物品上都有杨氏皇族惯用的图标。”房玄龄说道。
“图标?”房遗爱说道。
房玄龄从窗前走回书案前,从袖口里取出一张纸,交给了房遗爱,说道,“这就是杨氏皇族特用的图标。”
“亏得当年大哥早早的离了京城,不然的话,以杨晨对大哥不远不近的热络劲儿,怕是大哥也会被他牵扯进去。”房遗爱结果房玄龄手里的纸张,一边打开,一边后怕的说道。
纸张打开之后,房遗爱凑到灯前,看了一眼,觉得上头的图案有些眼熟,在细细的一看,觉得自己真的在谁的衣服上见过。
衣服?自己扒着谁的衣服看过来着?
房遗爱锁着眉头,盯着纸上拓下的华美而又大气的图案,认真的思索着,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忽略掉的。
“改明儿的问问你大哥,不知道这几年他和杨晨可还有书信往来?杨誉父子也在收拾的名单里,杨誉又是你大哥的顶头上司,不知道你大哥他……”房玄龄心下担心长子房遗直,不免皱眉多说了两句。
说着说着,房玄龄这才发现房遗爱并没有答话,不由得抬眼,见房遗爱满脸凝重的盯着纸上拓下的图案,凝眉思索着什么。
“有什么问题么?”房玄龄问道。
“爹,端午那天,湘妃桥武元爽落水之事,皇上可曾说是谁下的手?”房遗爱抬眼问道,心下有个隐隐的猜测,却还需要一些事情来证明才行,不然,房遗爱不敢贸然说出口,即使对面坐的是自己老爹。
“这个倒是隐约听刑部的人说过这么一两句,好像是杨成怡让人下的手。”房玄龄说道。
“武元爽跟他自从进京之后,跟他没什么交集吧?也没根本没机会得罪他吧?”房遗爱不解的说道,心下的想法有些迟疑。
“他的说词是为了对付九殿下,而武元爽只是恰逢其会。”房玄龄说道。
“爹信?”房遗爱看着房玄龄问道,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想要造反的杨成怡都没有理由朝李治出手。
即便是借着湘妃桥之事,挑拨小九和李承乾的关系,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获利最多的是李泰。
“不信。却也没有别的解释能够解释的通。”房玄龄摇头说道。
房遗爱迟疑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房玄龄显然也看出了房遗爱的犹豫,倒也不催促,静静的等着房遗爱自己决定说还是不说。
“爹,你确定只有当初杨家皇室的人才用这个图标?”房遗爱将拓有图标的纸张平方在房玄龄面前,慎重的问道。
“炀帝喜奢华,这个图案华美喜庆,经常出现在他的衣领衣袖上,甚至袍摆上。”房玄龄说道,“当年你祖父官职虽然不高,却也有幸在近处见过炀帝身上的这个图案,曾经拓下来过,我也曾在你祖父书房里见过。”
“而且,杨成怡父子贴身衣物上的图案,也曾让萧皇后辨认过,确实是杨氏宫里的刺绣手法,若不是当年宫里的真传,根本不可能会再次出现这种针法。”房玄龄说道,“杨成怡的生母,据说就是杨勇宫里的首席绣娘,听萧皇后说,此人也是当时隋杨宫里刺绣第一人。”
“我说自己曾经在别人的贴身衣物上见过这个图案,不知道爹信是不信?”房遗爱直视着房玄龄的双眼,认真无比的说道。
“除了杨成怡和杨晨父子之外,还有旁人贴身衣物上有这种东西?你又是如何得见的?”房玄龄目光凌厉,看着房遗爱,厉声问道。

第三百四十一章 旧事

不能怪房玄龄有些动气,看别人的贴身衣物上的图案,自然是要将别人的衣物脱掉。
房遗爱平时的子和行事风格,俨然不是一个贪恋女色的人,这一点让房玄龄打心底自豪,最起码这样将来房遗爱就会向自己一样,不会被后院的糟心事儿给拖累。
像长孙无忌那样的人物,还要时不时的被后院的事情给扰心,偶尔被闹得心情不佳,被京城到处谣传后院的糟心事儿给烦扰。
既然是女子的可能不大,那么也就剩下男子了!
一想到当初侯栾沛在朝堂之上,言辞凿凿的指责房遗爱有断袖之癖,房玄龄就忍不住皱眉,眼里的怒意更是胜了三分!
当年的事情,虽然被高阳公主给遮掩了过去,还是有不少人觉得是无风不起浪,也曾暗地里流传过房遗爱学魏晋之士好男风的谣言。因着接下来的时间,房遗爱多是忙于正事,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这件事情也就慢慢的被人遗忘了。
当时听了之后,房玄龄也只当是侯栾沛是为了替人报复房遗爱,这才往房遗爱身上泼的脏水,现在猛然间听房遗爱说他见过别人贴身衣物上的图标!
贴身之物,若不是关系亲密之人,焉能得见!
除了夫妻和床伴之外,哪怕是亲兄弟之间,也未必能够见到对方的贴身衣物!
房玄龄看向房遗爱的目光愈发的凌厉,面色渐渐沉了下来,怒气不自觉的隐隐散发了出来,静等着房遗爱的说词,若是房遗爱交代不清楚,只怕房玄龄的怒意是不会轻易消去。
房玄龄想些什么,房遗爱是猜不到,只是看着房玄龄突兀之间变得凌厉的有些渗人的眼神,饶是房遗爱上过战场,心下也不免一禀。
就在房遗爱疑惑于房玄龄神色的一瞬间,答话有些迟了,房玄龄的脸色再次寒了三分,周身散发的气势,让房遗爱有些招架不住。
“怎么?很难以启齿么?”房玄龄的声音里,带着勉强压抑的怒气,威严的问道。
房遗爱不解的看着房玄龄,疑惑的挠了挠头,收回心下乱跑的思绪,张口说道,“爹可还记得当年魏王府门人失窃一事?”
“魏王府门人失窃之事?”房玄龄不明白的反问道,显然想不到这件事情跟两人之前谈论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就是在皇上给大哥和大嫂赐婚之前的事情。”房遗爱坦然的看着房玄龄说道,“之前爹不是还问过娘亲,怎么请了那么多媒婆去萧府提亲,不只有官媒还有坊间有名的私媒,还说娘亲有些过于疼宠大哥了。”
房玄龄静静的看着房遗爱,等着他继续交代清楚,脸上的怒意虽然没有收敛,却也比之之前缓和了一些。
“那些媒婆都是我让人请的,花的银钱就是从魏王府的那个门人手里借的。”房遗爱小声说道,小心翼翼的窥视着房玄龄的神色变化,做好了随时蹦身远离的准备。
“为何偏偏去魏王府里借银子?”房玄龄面无表情,两眼冷清的看着房遗爱,脸上的怒意隐了下去,如枯井般波澜不惊。
见房玄龄这个样子,房遗爱心下忐忑,他到宁愿房玄龄脸上有怒气,那样的话还能好些。
“那人就是当初化名于乐藏身魏王府的杨旭……”房遗爱唯恐房玄龄想歪了,赶紧将事情噼里啪啦的都跟房玄龄倒了出来,期间很是跟房玄龄强调了一番,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身边跟着皇上的人。
摆明了告诉房玄龄,这事儿是李世民默许的,不是他自己胡闹。而且事后,李世民不但没训斥,也没让人找他要回银子,反而还帮着让京兆伊的人把魏王府的事情给压了下去。
就是为了不让房玄龄拿什么家规祖训圣人言来收拾他自己,这也是他将这件事情瞒了家人这么久的原因。
听了房遗爱的解释,房玄龄不满的瞪了房遗爱一眼,心下长长的舒了口气。
心下有些生气于房遗爱当年干下这种事情,竟然还隐瞒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知是信不过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是畏惧自己这个当爹的?无论是两者中的哪一个,房玄龄的心里都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更气的是,房遗爱做事瞒着他,竟然明晃晃的拉着皇上的人干,毫不隐瞒皇上!这点让他这个当爹的更是不舒服。
想着这么些年,李世民的对房遗爱的欣赏,不时的打压欺负一下,更多的却是疼宠。房遗爱在李世民面前也不像别人那样畏惧,总是言行自如不卑不亢。
想着房遗爱和李世民两个之前,不是礼仪,却又能轻松随意的举动,这种关系,让房玄龄心下很是羡慕。
好在房玄龄也是久混朝堂的人了,暗地里心思旋转,面让仍能维持一片平静,眼神都不带有一丝的波澜,更不要说让人从神色中窥视其内心所想了。
见房玄龄不动声色的沉吟着,房遗爱静静的立在那里,并没有出声打扰。
毕竟这件事情自己瞒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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