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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难入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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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平岳收了收紧,加重了手劲,低沉的对她说,“别动!你不想出糗的话就乖乖的让我抱着,等回房了自然放你下来。”她这几天因着晕车,不但没吃什么东西,甚至还吐了不少,肯定没有力气走那么远的路。况且,他不仅是为她着想,这么做还有别的考量,虽说这别庄的人都是一鸣安排的,可是难保有浑水摸鱼的人,所以面上的功夫都得做足了。于是他现下十足的是一个为伊人成绕指柔的闲散王爷。

后来他果然守信,等到了厢房,才把她放下来,那时的晴初不明白也不想理解他的好心,只是恨自己无能软弱,反驳不了他,气得脸鼓鼓的。所以一落了地,就赶紧的离他远远的,一声不吭的生着闷气,气他的霸道。

君平岳暗叹一声,却又有些奇怪自己竟心喜这么生气的她,好像更真实一些,而不是往常的在他面前故作冷漠。那样有脾气的她,似乎更令招人喜欢一些。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嘱咐她说,“我们还须留在这里几日,做做样子,迟些再走。还有,你记住这里不是王府,人也生分,你事事都得多留几个心眼,一味的跟我怄气,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的,知道吗?”

见她依旧不理不睬,他又按捺着怒气,重复一遍,“知道吗?”

“知道了!”她这时还是偏开头不看他,生硬的回应着。

“我有些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先好好歇息,等我回来一起用晚膳。还是……你现在就想吃些什么?”他周到的问着她的意见。

可是晴初早就气饱了,又刚安顿下来,早已疲惫不堪,所以冷着脸应着声说,“不用了,我想睡一会,你有事就去忙吧。”

君平岳也不跟她计较,摇摇头浅笑一声,就迈步走出了房门。

  章节56
又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两人虽然脱离了水火不容的关系,可是又变成相敬如冰的客气,或许,因晴初对他还是戒备,还是不省心,所以即使君平岳再有心缓和,也无从入手,所有的一切,只要是他做的,都是带有目的的,晴初如是想。

刚入夜。别庄的另一隅的书房内——

君平岳着一身兰白的便袍,神情慵懒的依靠在软榻前,幽邃的眸光一直没有离开手里拿着的信函,似若有所思,久久,才低沉的问站在面前的人,“你说……这消息到底有几成真?”虽是问句,可是他语气里充满了不相信。

眼前的人是他的贴身侍卫刘荆,也是从小随护他的忠心属下。

刘荆想了想,回道,“依属下看应该不会假,虽然凤羽还没有张皇榜告知天下,可是朝里内外都已经传开来,尤其是那些朝臣,暗地里都陆续开始有动静了。”

“哦?是么?这倒是有趣起来了呢……大婚……”他浅笑出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先前南陵想与他联姻尚且不成,难道现下他会屈就一个小小的郡主?铁定还有些什么盘算。可……如果是真的话……他抬眸看向轩窗外的远方,沉思道,不知……不知她知道了以后,又会有什么反应?

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他是想见到她什么反应?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还是激动得无以复加的悲痛?好像都不想。因为这都证明了,她心里装着那个人,而且至今还没有放下来,自己这么做,倒显得无趣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呵呵,真有这么纯真的情意?

君平岳皱着眉,忽然有些恼,怎么近日总被一些无关紧要的念头来扰乱自己的心思的?他不耐烦的挥开了刘荆,就躺下来,闭目凝神。

刘荆不知道主子是为了什么突然发怒,而这也轮不到他插上话,所以他只好拱手行礼,静静地退了出去。

君平岳一闭上眼,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一个总是倔强的睨着自己的倩影,像是被魔魇了一样,奇怪,真是奇怪,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内,怎么偏偏又感觉有什么要控制不住了呢?他极度心烦意乱,在屋里来回踱步,而后动作已经比脑子要快,就已动身往晴初住的地方走去。

今夜月色似乎有些朦胧,被云雾遮去了光影,带着些许的神秘。

他徐徐的踏进园子,下意识的想推开门,可又止住了脚步。想了想,他还是敲敲门,没有人应声,难道这么早就睡了?刚好这时有个丫鬟来走来,他立刻装作无事的负手而立,不让人察觉一丝异样。

那丫鬟见了主子,便福了福身子,恭敬的说,“殿下,夫人这会子不在房里,在花园赏月。奴婢是夫人遣来拿件披风的。”

“嗯。”君平岳点了点头,又沉吟道,“你先下去吧,我拿给她就好了,吩咐下去,若无事就别来打搅,清楚了么?”

“是,殿下。奴婢告退了。”那丫鬟缓步离去,心道,之前听人说爷很是疼爱这个新夫人,这话看来是不假。

君平岳进了房,左右看看,才在屏风后找到搭在榻前的那件狐毛领子的滚金丝披风。他有那么一霎那的怔忡,那件披风是今年的贡品,他才一眼就觉得适合她,不知发了什么昏,竟还开口向太子要了它!他不免苦笑着,现在愈发的不像自己了,难道真如一鸣所言,自己是动了心?

缘分的开始,总是不轻易被人察觉的。

他敛敛心神,抛开脑子里不该有的想法,迈步朝花园里走去。远远的,就在园中的凉亭里看见她一人对月独酌。

秋水为瞳,俏丽俊逸,那迷离的神情好像是从月中下凡的仙子,飘渺得让人捉摸不定,猜不透她真正的心在哪里?

他抿着唇,缓步走向她,拾级而上来到亭中,便撩开衣袍潇洒的落座,双眸凝视着她问道,“怎么,在借酒浇愁?”

也许是因为入了夜,相互的神情都看不真切,晴初也不若平素的不自在,清冷的目光无畏的看着他,淡淡的说,“喝醉酒容易误事,我还是少沾为妙,以茶代酒,也别有一番滋味的,殿下不妨试试。”她清楚自己一醉就会闹得天翻地覆的,这里不是凤羽,她面前的人也不是小七,不会包容甚至于纵容她,所以她自己就要节制那外放的情感,不轻易显露于人前,尤其是他。

君平岳笑笑,知道她是在防备自己,也不恼,轻缓的倒了杯茶喝上一口,然后再对她说,“你能分清也好,做人太过糊涂不行。”他抬眸望进她的黑瞳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有时候太聪明了,也未必是好事。”

闻言,晴初一怔,挑眉望着他,似乎在无声询问他这话端的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告诫她应该揣着聪明装糊涂?奈何对方只是浅笑不语,神色自如。

君平岳不知,晴初正是不喜欢他这副运筹帷幄,天下尽在他脚下匍匐的张狂模样,她更中意的是内敛,深沉,温和的人。因为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和他太像了,都对自己要的东西势在必得,这样的他们掺和在一起,如同两只刺猬,一不小心,就会把对方扎个遍体鳞伤,而自己也是伤痕累累。

晴初那清雅的眸光直入他的心底,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一样,他蹙着眉偏过脸。头一次,是他避开她的目光,身体略显僵硬。

他在回避自己?真是天下奇闻啊!晴初为这个新鲜的发现愉悦的笑开了颜,觉得连冷了的茶也变得甘甜起来。她忽然很想知道,“殿下,难道就从来没有遇过令你害怕的事情么?”

她不信,一个人会没有弱点,就如她,弱点则是抛不开的亲人。那外面传闻冷残的他呢,真的那般无懈可击?不过她没指望他会告诉自己,哪里有人,会轻易的向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提自己害怕的事的?

不料,一直沉默的君平岳,听到她的话,只挑挑眉,想了想后,意外的淡淡回道,“有,怎么没有?我又不是神仙,不是圣人,怎会无所畏惧?”他的嗓音幽沉深远,似乎饱含深意。

晴初静静,静静的等待着他接着说下去。

他瞧着晴初清澈的双眸,轻缓的说,“记得幼时的我很怕蛇,无论真假。可当我有一日午睡时,却在睡榻上碰到一条蛇,你猜……后来怎么着?”他缓缓的敛下眸掩住自己的心思。

晴初脸色丕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摇头,心里却惊讶,一个幼年皇子的寝宫里,怎么会有会致人命的蛇出现?是阴谋?是陷害?

君平岳却显得比他轻松多了,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自然而然的接着道,“我那时很是害怕,叫人也没有人应声,只能哆嗦得穿着中衣就跑了出门。可却见到皇兄竟然站在外头,于是我就跑去抱紧他的腿哇哇的惊叫。那时还被皇兄扇了一掌,他跟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忍人所不能忍,尤其身为皇子,就应什么也不怕,若连惧蛇都克服不了,如何成大才?”他慢慢的回忆起这件早被自己淡忘的事来,那时的他,似乎才六岁吧?

而这件事他从未在人前说过,即使在一鸣面前,他也不曾提过一字,今夜,却对她说了。

晴初愕然,皇兄?他说的该是太子吧?只是……传闻他和胞兄太子关系和睦,那又怎会如此残忍让一个幼童独自面对毒蛇而不惧?那蛇是谁放的?不会就是太子吧?是他故意的?

这宫闱的明争暗斗,连兄弟情义都荡然无存了。

君平岳见她一脸不可置信,似猜出她想些什么,又或者说所有人都这么想的,不过他自己清楚是怎么回事。那天,不过是有心人想用毒蛇来害他,皇兄知道以后,早已找人把蛇和放蛇的人都揪了出来,不意外的,问不出幕后主事,不过,皇兄想起曾经有个皇弟就是这样被吓傻的,才将计就计,将蛇拔了牙去毒,再放到他面前,逼他克服这个恐惧。

“所以……你问我有没怕什么,是有的。不过那以后,我逼着自己每天都对着蛇,直到自己不再害怕它为止。你瞧,其实,被克服的弱点,也不再可怕了。”是皇兄让他清楚的认识到,只要被人抓住弱点的话,那么便永远不得安宁,因你不会知道,什么时候,又是谁,会利用这些来谋害自己。呵,他该谢谢她让自己想起了这件事,忽然之间,很多事情都归于明朗,他要她,只是想成为自己的助力,怎么会放纵她成为自己的软肋呢?

因为怕蛇,所以每天都对着蛇,直到自己不怕?那时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晴初在那一瞬间,霍然明白了,他倨傲凌厉的性子,怕也是在深暗的宫廷中淬炼而成的,你不欲伤人,却不得不伤人,不然,自己会死无葬身之地。也许是小七在她面前掩饰得太好了,或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皇子有时连平民百姓都比不上,活得太累了。

  章节57
晴初想,像君平岳这样的人,即使真的感到累了,也不会将疲惫流于表面,这大抵是他在皇宫长期以来养成的心性使然。

那天晚上,她问他——

“你这么大胆敢随我进凤羽,不怕我一进自己的地盘,就会让你万劫不复?”不是没有可能,只要部署得妥当,要让他消失也可以。

“你会吗?”他不以为然的反问道,那浓黑的睫羽掩盖了他复杂的心思,似乎这个根本不在他忧心之列。于是她沉默了,他遂说,“那你不会的,我们都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莫非……你是在担心我?”

晴初一双翦翦晶瞳笑得眯起来,“多的是关心殿下的人,不差我一个,只是随口问问罢了,殿下不必介怀。”

“如果你不是在关心我,那就是在担心凤羽的安危。我想你至今还是认定,南陵会与西楚联手来对付凤羽?”他轻缓的说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机会不大,西楚帝生性多疑,谁都不信,怎么会贸然与南陵联手?至于欣阳的婚事,怕也是那楚惊云自作主张而为之,为的是西楚还是他自己,现在还不得而知。

“先前还有疑虑,不过殿下这么说了,晴初就顾虑全消了。”晴初坦诚不讳的看着他说道。‘只是我还是对你不放心罢了’。不过,这后面的话她可没有说出口。

她仔细的分析过了,西楚王穷兵黩武,奢逸成性,以致西楚内乱不断;凤羽则是世家明争暗斗,□乏术。而南陵呢,却是皇子间争权夺利。就目前来说,还不会有闲心引起战争。

只是……她瞟一眼他冷毅的面容,思忖道,原本她只一心想回去,无作他想,可如今见他当真如此冒险的带自己回凤羽,心里又有些忐忑,他真是为了实现他对她的诺言这么简单么?还是,他去凤羽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掉以轻心,让他有机可趁。

她忽然觉得心很累,对这种你猜我想的把戏厌倦到不行,偏偏无力抽身,只转而问道,“不知殿下打算何日起行?”

“定在后日,不过……你准备好了吗?”他定定的瞅着她,目光深了几分。不知她是否准备好又一次面对令她始料不及的状况了么?

“我?我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她迟疑的问道。她被他的目光瞧得有些背心泛凉,不过是回家而已,怎么听他说的像要去出征一样,他似乎话里有话啊?

君平岳只是意味深长的凝住她,不再言语。他想,有些事情,不做好准备,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可他却不想对她说,就任其自然而来吧。

两日后,午夜。更夫才敲响了二更锣,晴初,君平岳,还有他的两个贴身侍卫一行四人,静悄悄的从别庄后院的侧门离开。别庄是位于云城南面,只需出了城,就已经到凤羽了。

他们都已经换上了凤羽衣裳,君平岳和晴初打扮成上京做买卖的商人夫妇,刘荆刘恒是随从,四人轻车简从,连面容也易妆成不易让人注意到的模样。他们赶了一天的路,直到傍晚才来到凤羽的一座叫釜城的小城里,见天色已晚,于是就打算在此留宿一晚,明早再启程。

他们选择坐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晴初与君平岳一桌,两个随护一桌。晴初看着君平岳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扑哧的笑出声来,怪不得人家说,无论怎么变,只要心不变,眼神也不会变,瞧他,那冷锐的眸光还是一样的犀利,与那张面孔格格不入。

“你笑什么?”君平岳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问道。此时她已经装成了普通的商人妻子的模样,也掩去了清丽的容颜,可笑起来的时候依旧般般入画,楚楚流丹。

“没有。”她可不敢直白的说自己笑话他,只扬起小脸用手轻抚着问道,“这下真的认不出是我来么?”她以前听说过有这种易容术,可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新鲜得紧,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用了些什么东西沾在她脸上,让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小家碧玉。

他们乔装改扮,也是为了路途上可以方便些,不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在凤羽有太多的人认识谢晴初了,万一被人认出来,出了什么差错,是他和她都不想见到的。这一次,两人在这个点上想法一致。刚好君平岳懂得易容之术,恰能利用这个来做些掩饰。

君平岳沉静的回答,“不会,只要不碰水,它就不会掉下来的,小心些就是了。”

“那之前你怎么不给我这个?那就更可以做到万无一失了。”虽然至今还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可总会有这个可能的。

君平岳轻瞥了她一眼,淡然的说,“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整天带着面具做人,难道不是么?”

闻言,晴初一鄂,一下子凝住他的脸无法移开目光,的确,自己本来就讨厌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若再让她天天做这些,只怕是比死还难受。不过……什么时候他这么了解自己了?

她略为尴尬的干咳两声,又问道,“嗯,我们人不在,不怕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唱的可是空城计啊!

“放心,五殿下陪着侧妃在庄子疗养里,只是,岳家夫妇出来置办货物而已。”岳姓是他们的化名,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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