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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及江山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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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允礼那日心中忐忑,他原该躲在幕后当黑手,却终究受不起等,也跟着王公公一道去的,见夏紫苏施施然而来便更想与她结为百年之好,还与她开出许多的优厚条件:“紫苏,我父皇已应诺我,东宫太子妃之位重新册封,往后我登基为帝,你便是后,后宫虽说不能虚空,但那些女子不过政治顽物,只当是摆设了几件家具,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怎知我欢喜这凤后之位?”夏紫苏浅笑,脸色淡然,瞧不出她是何究竟。
安阳允礼上下细瞧起夏紫苏,她温和似水,眉眼如画,宁静悠悠又透着孤傲,不自禁让他想越发讨好她,言语小心,字字灼灼,对她承诺:“你一日为我的妻,我便终身只认你为我的妻。”
这话甚有些腔调,一位太子,日后的帝王,竟能说出这番话,足可见他并不是一时贪欢,是一心一意想与夏紫苏共结夫妻之缘。
王公公借故又在一边示意夏紫苏应该知足,更该感恩戴德的接受。
但夏紫苏不是不领情,是她不能领情,她往安阳允礼面前踱近两步,微欠了欠身子,不畏不惧:“恕紫苏不能成全太子殿下的这番深情厚意,只因你我相识已晚,此生注定无缘无份。”
“情深不分早晚,缘份自可再修。”安阳允礼执念过重,依旧想再搏一搏。
“紫苏此生已有心系之人,还请太子殿下成全。”夏紫苏断然拒绝,她不贪权力,更不愿因势失爱。
王公公此刻却有些恼了,半威胁半劝戒道:“你这是在抗旨!”
“紫苏唯有抗旨,也不能弃了浩千。”夏紫苏不怕宫里人能对夏府怎样,若说他们要为此事问罪,便不必这般偷偷摸摸,又往安阳允礼那里看过去,“太子殿下也不定会欢喜上一个喜新厌旧之人吧。”
“本宫比不及他?”安阳允礼愠形于色,很有些受伤。
“自然不是。”夏紫苏虽说不与人太多交道,却也懂得人情世故,“太子殿下比荣浩千尊贵,比他俊美,比他更怜人心意,件件比他好,样样比他强,可感情之事从无道理,紫苏只念他。故而对殿下的情意只能来生再还,望太子殿下成全。”
安阳允礼也料到了会有此结果,既然如此也不能勉强,否则更显自己小气,便甩袖而走,却好巧不巧在院中遇见款款而来的荣浩千,与他擦肩而过时便顿下足来,在心中暗骂他千百回。
荣浩千却不知其中意思,只俯身:“参见太子殿下。”
夏紫苏为免日后荣浩千多问,便也从里屋移步而出,轻笑言:“方才太子殿下夸赞我府上的茶好吃,却不知原是从你府上带来的,你命人送东宫一些才是。”
安阳允礼微微蹙眉,见不得他俩走在一道,便拂袖而去。弄的荣浩千甚有些摸不着头脑,却立即派人送了茶去东宫,可想而知,茶到了安阳允礼的手中是如何的被糟践。
这事办的甚是不妥,他们也太过信安阳允礼面上的温和好性了。
若说夏紫苏日后知晓这就是他灭夏府的诱因,更有荣浩千往后背叛的事故,是不是会后悔自己对安阳允礼那时所言。
而今的安阳允礼却倒是释然了,他忍不住讪笑起来:“真是……一出好戏啊……”
王公公低头不语,念想这皇上也太过执念,却也不自禁替夏紫苏可惜。
“你说她在地底下是否悔恨当初太过信了荣浩千。”安阳允礼微微侧身问着走在自己后头的王公公。
“那是自然的,怕是悔恨不已,若说随了皇上,如今不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更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享无边宠溺,无尽荣华。”王公公极力讨好,只挑好听的话说。
“她真心会悔过?”安阳允礼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出问。
王公公为让安阳允礼心里头更好受些,便将自己融进了夏紫苏的角色:“当真是要悔过的,当初夏紫苏选荣大人只因以为两人情根深重。若是从头来一次,自然就看透了心上人不过是只顾自己生死,不顾及她安危的本性,皇上又是专一可依靠之人,一万个都是选的皇上。”
安阳允礼对此言甚是欣慰,又言:“朕要在她的祭日招她的魂来,亲自问她。”
王公公只觉着背脊发寒,思忖着此事危险,谁招谁死。而后又听到安阳允礼讪笑着言:“就让荣大人去招,朕要看看如何情景。”
怕是荣大人小命不保,王公公心中虽这般想,面上却不敢言,更不知安阳允礼方才所言是真是假。
此二人似是月色赏的太过投情,心事念的极为专注,却不知他俩自夏紫苏那里出来之后就被韩美人给瞧见了,她原说只是出院子透透气,却不料撞见此事,便大步往温玉舒寝宫里去邀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又上来传文了,等急了的亲原谅撒。多多收藏多多益善。
、多事的韩美人
韩美人只带着贴身服侍自己的丫头鱼儿就往温玉舒的寝宫里去,她一路上越想越忍不住的发笑,讪嘲着讲道:“估计那柳絮蓉还在上书房里头干等着皇上呢,却没想到皇上竟去了她的院中,瞧中的是她手下的一名宫女,实在令人解气。”
“想来柳昭仪还不知有此事罢,若说知晓,只怕也没那心思打扮的花枝招展了。”鱼儿也跟着自家主子一道幸灾乐祸起来。
“十之八九是不知的。”韩美人冷笑一声,脸色甚有些得意,途经上书房的时候还停下来往院中瞧了两眼,又叹,“真是可怜呐,她竟还是抵不过一个丫头呢,一场无用功。”
鱼儿也毫无忌惮的刻薄起柳絮蓉:“以她的姿色也配得到皇上的恩宠,那置美人与何地?她若说有自知知明,就不该这般妄想,如今也不至于给她人作了嫁衣。”
韩美人心里自然是不服,酸酸啐了一声道:“她不过就是仗着讨了太后的欢心而已,否则也不配有这身份。”
“那是自然的,瞧瞧各处娘娘的院落,独她的最冷清,不过二个宫女伺候着,也就晓得她在皇上的心中什么都不是,而今也只能当个笑话。纵然太后欢喜她万般,只要皇上瞧不上她一眼,也是无用。”鱼儿应承着自家主子,说了甚多好听的话让韩美人解气。
韩美人果然受用,往温玉舒寝宫去的步子也踩的越发轻欢起来。
温玉舒此时准备就寝,连发髻都散了,寝宫里头的纱幔也都放下,却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韩美人求见。
婉言小心翼翼将温玉舒的衣裳褪去,一面又替她打发了,往纱幔那处吩咐:“就说娘娘已经就寝,请美人改日再来。”
“韩美人说是有要事相告,定要见了娘娘才回去。”小宫女面有难色,低眸出言。
“荒唐的东西,去直言相告便是,难不成还要娘娘重新更衣了去见她?”婉言愠斥了那小丫头一句,又扶着温玉舒往床榻上去。
温玉舒却觉得韩美人来的有趣,她深知她不是一个讨好自己的人,而今说的这般严重,该不会真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便言:“行了,本宫还未有困意,就见她一见吧。”
婉言点头应诺,又替温玉舒更衣挽发,方才那小宫女便领着韩美人先在纱幔这处候着,只等贵妃娘娘梳妆齐全了才命她进去。
韩美人一见温玉舒略显困意的慵懒倚在靠窗的软榻之上便心中暗暗嫉妒不已,也不怪皇上对她胜宠,却是有几分姿色的,往前走近两步,微一欠身:“打扰贵妃娘娘就寝是妹妹的不该,但眼下确是有一件要紧之事要来告诉姐姐。”
“婉言上茶。”温玉舒先是吩咐上茶,后又言,“妹妹坐吧,在本宫这里无须多礼,有什么要紧之事直说无妨。”
婉言将清茶端至韩美人面前:“美人请用茶。”后又站到温玉舒身边。
韩美人往婉言那里瞧了一眼,似是欲言又止,温玉舒便使了个眼色及婉言,示意她先出去,又言:“这里已无外人,妹妹就放心说吧。”
“妹妹方才瞧见皇上去了柳昭仪的院子。”韩美人话到即止,又抬眸细瞧起温玉舒的脸色。
温玉舒早知皇上对她另有心思,面上却依旧淡然,示意韩美人喝茶:“妹妹既然来了就坐下聊聊,反正本宫眼下已是无睡意了。”
韩美人也不客气,她既是来了,也该将话讲完再走才是,一手拈着茶盏,一面又言:“想来这事也是偷偷的,柳昭仪未必知晓。”
“若是由妹妹来选,是要那位酥酥姑娘,还是柳昭仪呢?”温玉舒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像是要与韩美人拉扯几句家常,玉指拔动着玉水仙,问的漫不经心。
韩美人不明白温玉舒为何发问,稍想了想,才言:“妹妹是不知那小宫女到底生成什么模样,并未仔细瞧过,但若说柳昭仪的品貌性格,那还真算不上什么,姿色平平,又没什么才能,好多姐妹都比她如花似玉了。”
“依本宫看,妹妹也比她强呢。”温玉舒不咸不淡,听着却又不像是奉承之言。
且这韩美人也是相当的受用,当下便开始清高自傲起来:“那自然是,她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平民,怎能与我的门第相比。”
“妹妹言过了。”温玉舒是好意提醒她,心中突生一计。
韩美人这才想起太后也是那里出来的身份,便笑的有些尴尬,求饶起温玉舒:“姐姐教训的是,是妹妹一时口快,说错了话。”
“这里也未有外人,妹妹不必惊慌失措,此言也传不到太后的耳朵里去。”温玉舒却甚是不以为然,因她心中也觉着太后不过命好,得先帝恩宠才有了今朝,若说不是,也不过是个太妃,哪有今日的种种,后又端起桌上茶盏浅抿一口,问道,“皇上有去过妹妹那里几次?”
韩美人一想到这碴就恨的牙痒痒,原说进宫就是为了得圣宠,干一番作为的,谁知却好似进了冷宫,只远远的望过皇上几眼,从未靠近过,眼下又听温玉舒这般相问便更觉脸面上挂不住了。
温玉舒见韩美人双手绞着自己的手绢,一脸通红就劝慰起她:“这也不怪妹妹,只是皇上近日太忙而已,往后总能见着的,莫要心急。”
“那为何要去见一个无名无份的小宫女。”韩美人低着头,很是不服气的小声出言,似是在自言自语,“我想想那宫女也未必有几分姿色的。”
“若要让本宫说啊,妹妹年轻又貌美,不愁得不到皇上的宠爱。”温玉舒低着头轻拂起自己广袖边的金丝暗纹,言语的似有些无奈,“只怕本宫往后都要输在妹妹的手上了。”
“姐姐何出此言,谁都晓得皇上最欢喜姐姐,妹妹自是比不得的,也不敢比。”韩美人虚情假意自谦起来,心里头一万个想把温玉舒给比下去,只恨没这个机会。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皇上若是见了你一眼,眼下这情景可就未可知了。”温玉舒语气温和,听不出一星半点的虚情假意,说的极其认真,“自是不知妹妹的好,才会被一个小宫女给迷住了吧。”
“皇上也不召见呐。”韩美人也觉着自己甚是委屈。
“妹妹今日竟未能与皇上打了照面?”温玉舒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轻拈起茶盏,却发现里头的
水已是冰凉了,便又放了下。
韩美人的身子一怔,直盯着温玉舒瞧,却想着自己方才为何不设计与皇上巧遇,还要躲过去了来温玉舒这边告之她这件事,实在是木鱼脑袋。
“夜深了,妹妹也该早些回去歇息,指不定明日便能见着皇上,就可遂你的心愿了。”温玉舒话中有话,又示意婉言送客。
韩美人愣愣起了身,微一欠身:“那妹妹就先告辞了,娘娘也早些歇息。”言毕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寝宫。
鱼儿见韩美人出了院子,便紧跟其她身后,急急的问:“美人是怎么了?似是有心事,难不成是让贵妃娘娘给教训了?”
韩美人转过身子凝望住鱼儿,一脸正色的问她:“你说若是皇上见着了我,该会如何?”
“定是欢喜的不得了,韩美人天生丽质,自然能博皇上欢喜。”鱼儿说的有些雀跃,却也是实话,在她眼中,韩美人确实姿色尚佳,除了比不及温玉舒的娇媚之外,比其它的各宫娘娘却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韩美人终觉着自己有了企盼,可以圆自己那个奢侈的梦,只往前踏那么一步,便可海阔天空了。
鱼儿不知韩美人是何心思,只见她痴痴的笑着走了一路。
秋风也可似春风,只需你心境如临桃花十里。
婉言将纱幔都放下,又散开温玉舒的青丝,替她更衣,扶着她上了软榻,忍不住轻声问:“怎么韩美人看着竟好似是呆了?”
温玉舒不语只笑,手指绕起自己一捋青丝,侧身往里头睡,浅浅的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假祭拜真诡计
已是十二月中旬,离年又近了,温玉舒今日一身白衣素服,头带银钗珠花,流苏步摇静垂折射出银白光亮,上下无其它一点颜色,倚在榻上更觉楚楚动人,面庞清傲里又带着些神伤。
婉言忙前顾后,吩咐各小太监和宫女们将准备齐全的东西都仔细着抬出去,一面又往温玉舒这里来,微福着身子提醒言:“娘娘,都已准备妥当,可以离宫了。”
温玉舒拈起茶盏嗅着香气,缓缓出言:“皇上在何处?”
“方才上书房里来了个小太监,说是娘娘不必过去问安了,可直接离宫。”婉言扶着温玉舒从软榻上起身,又将一个暖炉子递到她手上,替她披上风衣,“小王爷此刻正在外头候着呢。”
温玉舒秀眉一挑,顿了顿足,往里屋瞧去,言:“去将屋子里头装荷包的匣子取出来。”
婉言微微欠身,将匣子端置温玉舒的面前,先是打开了让她瞧一眼,而后又合上了捧在手心,跟着她一道出了屋子,却见安阳君落一身白似雪的素服站在院中,左边腰间的玉流苏尤其显眼,轩昂而立不似凡人却似一谪仙。
温玉舒直往他面前去,不冷不淡言:“有劳小王爷了。”
“娘娘客气。”安阳君落亦是不咸不淡,而后转身徐徐在前面领路。
婉言盯着安阳君落的背影细瞧,明眸里黯然失色,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
温玉舒紧了紧自己手中的荷包,忽而思绪万千,不知不觉中竟已出了皇宫。
这算是她头一次出远门,三十个宫女,三十个小公公随驾,引来集市百姓的围观,所幸没出什么乱子,马车驶了老半天才终到了温玉芸的葬身之地。
安阳君落原是不愿有人打扰他祭拜温玉芸的,可贵妃娘娘执意,也不好推托,这一路走的亦是心不甘情不愿。
温玉舒被婉言及另一个宫女扶着下了马车,空旷之地寒风肆意,惹的步摇摇曳,指尖不自禁紧了紧衣领,四处围顾一番,便直往温玉芸的墓前去,安阳君落跟其在身后,这人平日里已是淡然,眼下更是添了几分忧郁。
婉言依照温玉舒的吩咐将她带来的香火都点上,又将方才捧着的匣子放在墓前,便与不相干人等都退后而立,只留安阳君落及温玉舒二人在墓前。
温玉舒冷眼瞧着墓碑上的字,心中竟有些惆怅。
那是安阳君落亲手剑刻的,铿锵有力,笔笔生情,真当是令人羡慕,她姐姐虽死却比活着的人还要得意,便忍不住冷冷讪言:“不知道姐姐而今如何了,是轮回去了,亦或是还在奈何桥上等着小王爷一聚。”
安阳君落不语,只是盯着吾妻玉芸二字看,露出难舍心痛之色。
“小王爷将姐姐这栖身之所照顾的甚是用心呐。”温玉舒不得不佩服安阳君落此番情义,这么大一座墓,竟看不到一根杂草,想来定是他时常命人来看守打扫。
“份内之事。”安阳君落淡然应答,每每想及玉芸总觉心中有愧,眼下也只能尽心如此。
“姐姐,你在另一处可安好?妹妹我如今是皇上最恩宠的人,你应该替妹妹高兴吧。”温玉舒眼眶泛红,又往墓前走近两步,止不住的就银珠滑面,轻声叹息,“以前妹妹我好生羡慕姐姐,有人疼有人念想,怎我就偏偏单落一人,爱我的男子不肯心系于我,更不愿意承我的深情……”
安阳君落脸色凝重,一言不发,似是座顽石,只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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