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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绝妃天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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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兔族独有的嗜血舞。
“是她?不会有错。”卿笛喃喃自语道,唇角扬起一个绝美而嗜血的微笑,“只是,太低估我柳卿笛了。”
卿笛将所剩不多的灵力锁在体内。
柔和的月光,照在血流成河,满地横尸的地上,血忽然便成如萤火虫那般的星光。照在卿笛的脸上,那样绝美的脸庞让这样柔美的月光都黯然失色。卿笛亦是翩迁起舞。那点点血光冉冉升起。微弱的光慢慢地,慢慢地聚集在一起。围绕在卿笛的周围,最后聚成一束光,朝那起舞的女子打去。眨眼之间,那一抹身影碎裂。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山脚下,惊起不远处的林子的鸟儿悲鸣。
看见逐渐少去的箭,卿笛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唇角溢出一抹笑意。
卿笛旋身落地。她用灵术几唤南初,才让南初的眼瞳渐渐的聚了神。他木楞地看了看怀中早已陷入昏迷的柳韵,又扭头看了看四周早就横尸的士兵。南初看着卿笛,撇了撇嘴,宛若孩童一般哭了出来。
“你、你、你别哭啊。”这可是弄得卿笛束手无策。
即便是再怎样棘手的天下事,卿笛总是会寻到最好的法子去解决。可是,名震四国的镇国公主惟独对十岁以下的孩童毫无法子。尤其是当孩子哭泣时,更是令卿笛头疼不已。这数月,南齐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夙淮。卿笛有些过意不去,便是包揽了妖族中的大小事务。
想着平日里夙淮是怎样哄南齐的,那些话从卿笛的嘴里说出来便也就不是那样的滋味了。一番折腾下来,卿笛虎了脸,道:“若是你再哭,我就把你丢在这里喂狼。”
听着卿笛凶巴巴的话,南初可怜兮兮地看了卿笛一眼也不再大声哭。转做小声的抽噎更是让卿笛受不住。她没了法子才念诀叫来夙淮。
夙淮没有三两下就将南初哄得服服帖帖的。
夙淮抹了一把冷汗,不自然的笑了笑,道:“这失去意识的南烈皇当真是要比寻常的孩童难弄的多。”
“失去意识?”卿笛皱眉。南初的功夫不算是差,方才她用灵术探过,南初的内力深厚。不该是这般容易就被扰乱了心智。可是看他这幅模样,委实是过了些。
夙淮摸了摸鼻子,道:“无事,不过是看着这韵公主突然为南烈皇挡了一箭,这让南烈皇一时有些反应不大过来罢了。过上几日便会好。”
卿笛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她又是想到了什么,道:“南初为何这般晚了会带一队人到这里来?你在军营那边可有什么探出什么?”
夙淮闻言,细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卿笛亦是顾着同夙淮打探着军营中的情况,并未注意到柳韵的体内残留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流逝。待卿笛注意到时,柳韵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她一面用灵术锁住柳韵体内剩余的灵力,一面用灵术将流出柳韵体外的灵力凝聚在一起,装入一个锦囊之中。
“夙淮,南初和皇姐,我就拜托你了。”
“好。你且放心。”
当将所有的灵力凝聚在一起,卿笛的脸色苍白胜过柳韵,她给了夙淮一记虚弱的微笑。将那二人交付给夙淮,她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去飞去方才那个女子跳舞的地方。
卿笛蹲下,仔细地查看着这里的土壤。并没有人在上上面踩踏过,就算画锦的身子在怎样的轻盈,毕竟是将自己的灵体藏在肉身当中。若是在这样的地方跳舞,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唯一可能的便是,方才那跳舞的,不过是一个幻象。卿笛屏息凝神,用灵术探去,果然还有残留在这里的灵气。她又起身道周围转了一转,并没有看见什么人来过的痕迹。
卿笛转身就看见那一边火光冲天。她心中暗道一声糟,正欲飞身前去。
卿笛的身后悄然出现一个身影,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上,那人喃喃自语道:“我怎会让你去送死?”
、第贰拾捌章 顺水情之祈求(1)
04
夙淮将柳韵和南初安置好后便去了那火光冲天之处。他隐了身形,站在祥云之上俯瞰两军,一面静观其变,一面等着卿笛过来共商对策。毕竟这是凡尘之事,她要比他懂得多。
林彦骑在马上,他手里拿着一个缰绳。那缰绳系在一个女子的手腕上。想必是一路上走了许久,她的脸色甚是苍白,嘴唇干裂。她口中呢喃着,水,水。林彦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在他的眼中这个妇人的命仿佛只是草芥。
林茨和慕容夜玄二人也是看见敌军火光渐进时才带领着一队人马出了军营。在才建不久的城门前停下。与几百米外的大军对峙。
晃眼一过便是数个时辰。
林彦这时才悠悠然开口,道:“林将军,你若是想要回你的夫人,便将慕容夜玄和南初这两个逆贼交出。太后娘娘可以饶你不死。”
“逆子,那是你娘。”林彦这话委实是将林茨气的不轻。他的两撇小胡子颤抖着,拿着长枪就欲冲上去结果了林彦。慕容夜玄一句“请将军以大局为重”生生地阻止了林茨的动作。林茨唯有懊悔的叹息一声,收了长枪退回方才的位子。
林彦那边又传来一声轻蔑的笑,道:“逆子?这两字最不配对我说的人就是你。林茨,你有什么资格?这个女人,怎配做我林彦的娘亲。”
林茨握住长枪的指关节泛白,他却不再言语。只是狠狠地看着林彦,仿佛随时都会将林彦生吞活剥了似的。
慕容夜玄的目光扫在两人的身上来回了数次。他笑了笑道:“将军何须这般盛怒。若是如此,将军可是中了敌方的计。一切皆如方才,待主公来了方可做定夺。”
林茨恍然大悟,他慢慢地平息着胸腔中的怒火。想来是出来之时便没有见到过南初的身影。林茨俯身吩咐了几个探子前去寻找南初。
一个探子又一个探子来报,林茨脸上的焦灼愈加的严重。再探,再探,这南初怎会不在军营之中。那些人到周边也去找过了皆是未果。林茨的心中有些许不安,他又附耳同慕容夜玄交代了一句,就要策马回营。林茨身后的一队人也有要跟着他回营的动向。
慕容夜玄出、抬手阻了林茨的动作,道:“将军,不急。夫人此刻还算是好。”
“军师何出此言?”林茨皱着眉看着慕容夜玄。他又看了看徐氏现下的处境,委实是和慕容夜玄的“很好”不大沾边。
慕容夜玄并未作答,他始终含笑看着宁太后和林彦二人。他倒是要看看面对南初的迟迟不出现,她会有什么动作。
许是慕容夜玄的目光压迫感过于强了些,宁太后的马儿有些焦躁。那马不受控制的在那边走来走去,宁太后稍一不慎便会被摔下来。
林彦大约是骑马的好手。他翻身下马,在宁太后的马耳边低言几句,又摸了摸马儿的鬃毛。马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林彦冲宁太后温柔一笑,没了往日那般的玩世不恭。随后他回了自己的马上。慕容夜玄略施小计就让林彦在大军面前丑态尽显。宁太后下意识地去扶了林彦一把。
这样一个寻常的动作落在林茨和徐氏的眼中,登时让二人面如死灰。
慕容夜玄道:“太后娘娘和林将军的感情委实是好啊。”
这话说的轻松,让宁太后的动作一僵。她勉强地笑了笑,道:“军师多虑了,哀家不过是看林将军摔倒有损我大军形象,方才出手拉了他一把而已。”
急忙地辩解,有些语无伦次。却让慕容夜玄的笑意愈深。
“哦?是吗?”这一句似有别的深意。慕容夜玄调笑地看了二人一眼,“林将军,这里,我便交与你了。我去瞧一瞧主公现在何处。”
林茨思量许久,还是应了下来。
慕容夜玄只身策马离开。他亦是如方才在军营里转了许久,除了守卫的士兵倒是没有看见其他的人。心中微微烦躁,他从地上拾起一个石头就向远处的一棵树砸去。
“何事竟然让公子这般烦躁?”
闻声而回头,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粉衫女子。粉衫女子的面容同柳韵有六七分相似。她的眼中宁静像极了生产完南齐后的柳韵。女子的发仅用一个银步摇绾住。步摇上坠下的璎珞垂到肩上,有的璎珞顽皮地勾住女子的发丝。微微的凌乱配上她的容颜与这一身衣衫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慕容夜玄静了眼中的情绪,道:“你是何人?”
粉衫女子微微一笑,道:“天帝陛下会不知小女子是何人?”
慕容夜玄这才注意到她左面眼角下有一个图腾,那是花羽族特有的。他心下一惊,道:“你是,花韵?”
花韵莞尔,道:“正是。”
十二花羽守卫失踪已久,便只是前些年出现了花晏。且花晏至今都没有下落,卿笛这些年也是不断在用灵术探花羽守卫的下落,皆是无果而终。而今,这花韵的出现,让慕容夜玄不得不提防。
花韵似是看出了慕容夜玄心中的警惕,她又是温婉一笑,道:“我自是知道天帝陛下的顾虑。今日敢现身于此便是有备而来。”说完,花韵从袖袋中取出一个香囊递给慕容夜玄。
看见香囊,慕容夜玄的表情瞬间柔和了下来。他道:“此次来,有何事?”
“求陛下救救阁主。”花韵俯身下跪,这一句话着实是慕容夜玄有些摸不着头脑,“阁主,此刻有难。求陛下救救阁主。”
忽然,那一日卿笛被夙淮带走的画面闯入慕容夜玄的脑海。他护了她那样久,本以为她的心亦是在他身上。哈,委实是他慕容夜玄高估了自己。
不愿意再听见什么,慕容夜玄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却在转身那一瞬间脸上阴狠尽显。
【作者有话要说:每晚八点更新。新浪微博:箫慕羲VS衾儿。】
、第贰拾捌章 顺水情之祈求(2)
“你这样求他,着实不是上上策。”
夙淮方才一直看着两军对峙的情况。半晌两面也没有什么动静,他委实是觉着有些无聊了,有看见这女子在求慕容夜玄什么。他这才变化了模样下来瞧个一二。
花韵满脸泪痕地看着他,道:“还请妖皇赐教一二。”
夙淮心下一惊,他都已经换了一个样子,这女子竟还认得他是何人。着实不是一个可以被轻视之人。夙淮道:“你是?”他这才注意,眼前的女子同柳韵的容颜相似,大抵就是那时卿笛口中的花韵,却也是不敢妄下定论。
“小女子,花韵。”
花韵抬起头,示意夙淮看她左眼角下的哪一个花羽图腾。
夙淮瞧见,悬着的心这才放下,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犹记方才卿笛那般焦急的模样。唯恐他慢了一步这花韵的灵体便会消散。这样看来是卿笛多虑了。
花韵道:“方才阁主在为我将分散的灵源聚拢之时给我度了许多灵力,这才让我提早幻化做人形。只是,花韵不能在这里呆太久。若不及时回到韵公主的体内,阁主所作的一切都白费了。”
“那你现在想要说的是什么?”
“求妖皇救阁主一命。”
夙淮心中一紧,道:“什么?卿笛怎么了?”
“阁主,怕是此刻已被义彦智者掳走了。”
花韵将方才还在那山脚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夙淮讲了一遍。
原来那些都是义彦和画锦布下的幻象,不过是为了引南初和柳韵过去将两人牵制住,再引卿笛前去,让卿笛的灵力枯竭。自然,这一计便是要夺了卿笛的性命。意外的是,花韵的灵体竟然在这个时候苏醒,给义彦增加了不少难度。若非如此,义彦是断然不会就此罢手。
现下卿笛还在那里,生死未卜。
“此话当真?”
花韵郑重地说道:“当真。”
夙淮飞身离去,他焦灼地看着方才回来的方向,并没有瞧见卿笛回来的影子。他心有不安,只得自己前去寻了卿笛一次。怎奈,寻遍山脚,山上都没有看见卿笛的身影。夙淮心中的不安愈加的浓。又看了看那边的火光,权衡左右,待那边的事情有所平定之后再来找卿笛也应当不会晚。他转身离去之时,并没有看见那一边一个男子背着一个女子离去的身影。
蒲涯将卿笛带到一个竹屋,又用灵术布下一个结界。他这才放心的给卿笛解了*。
方才在那里,卿笛体内流失的灵源有些过多。她此刻的容颜如夏日盛开的白色蔷薇。蒲涯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卿笛的脸。指腹磨砂着卿笛的红唇,他看着卿笛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蒲涯不知是从哪里来的胆量,倾身前去。正当他要吻上卿笛的红唇时,卿笛的双眼猛然一睁。眼中的不屑之情深深地,深深地刺痛了蒲涯的心。
“你醒了。”蒲涯淡淡地说道。他收回手,起身去打开窗子。
卿笛冷言道:“本座放你一马,你竟然还要自投罗网?委实是蠢了些。”
蒲涯嘲弄一笑,道:“是,是我蠢。我蠢到冒着生命危险将你带回来。违背师父的命令,卿笛,你应当是知道后果的。”
“本座怎会不知。只是本座不知道,本座为何要相信一个叛变天宫之人的话。”卿笛冷冷地看了蒲涯一眼,这一眼冷到了蒲涯心中最柔软之处。
那一年,他为了卿笛不惜背叛师门。同卿笛回到天宫,却不知她竟是花羽族族长幼女。身份尊崇,受封为麒麟阁阁主,掌管一放土地。而他却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只要能跟在她身边,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是,卿笛似乎并未将这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放在心中。
她冷血,阴狠。却惟独对那一个人百般柔情。
许多个夜晚,在麒麟仙阁那个小小的房间里,蒲涯总是在问自己,你追随她左右这么多年究竟是为什么。
直到,有一日,卿笛亲自前来找他。蒲涯欣喜若狂。得到的结果,不过是让他去凡尘看着西延的皇帝。那一刻,蒲涯似乎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柳卿笛的一颗棋子而已。有那人的存在,他怎会在她的心中排上位置。心甘情愿地去了,想要借着在凡世的日子将她从心里、脑中彻底抹去。可是,当再看见卿笛时,蒲涯才知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皆是白费了。
想了这样多年,同样的话到了嘴边,蒲涯道:“你可曾想过将我放在你的心中?”
卿笛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随后又道:“本座只会将你当做本座的兄长,而非情人。”蒲涯对自己的心思就连安雅都是一清二楚。精明如卿笛又怎会不晓。安雅于她有恩,她又心倾慕容夜玄,每一次总是想着法子要断了蒲涯的念头。
“为何?”
卿笛冷冷一笑,道:“若非是小雅的面子,本座早就已经让你魂飞魄散。”即便是虚弱至极,可她眼中散发的寒气却也着实是让人心生惬意。
蒲涯眼中的哀伤一闪而过。他也冷了脸,道:“你还是呆在这里,莫要想着逃出去。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是吗?只怕你的先要保住你自己。”卿笛笑得让蒲涯不明所以。
随后一只冰冷的手扼住蒲涯的脖子。
、【停更公告】
曦曦最近卡文。QAQ
卡的很销魂。存稿也素全部用完了。所以十一月份为不定时更新,若是更新为晚上八点。
希望大家爱我,我素不会弃坑嗒。
么么哒。
2013年11月10号
、第贰拾捌章 顺水情之威胁(1)
05
卿笛含着冷笑,道:“蒲涯将军,本座说的可有什么错。”
蒲涯对于卿笛的话恍若未闻。他被义彦掐住,脸涨成了紫红色。他的手不住地掰扯着义彦的手。如此只能让义彦的力道愈发的大。见着卿笛的脸色愈加的冷,义彦表情讪讪地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
卿笛冷冷地看着义彦。他虽然用力狠,但却不会置蒲涯于死地。
在蒲涯将她带到这里,卿笛便是知道不出一个时辰义彦便会赶来。这话音方落就看见人影,着实是自己低估了义彦的实力。卿笛一双眼细细地打量着义彦。居然需要自己亲自来看着他。看来,他倒是不肯完完全全地信任蒲涯。卿笛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卿笛还未来得及开口,义彦笑嘻嘻地说道:“原是麒麟阁主,不知近来可好?”说话间,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着蒲涯脸上微微痛苦的表情,义彦唇角的笑意又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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