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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与你执手锦瑟不相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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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让谌墨愣了神,好好的怎么哭了呢,赶忙把哭得甚是凄惨的小姑娘搂在怀里软着嗓子哄她:“阿浣乖,不哭了不哭了,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呢。”一边拿过帕子给她拭泪,崇宁却半分没有要停歇的样子,暮春清晨凉爽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拂进来,清新的气息充盈满室,怀里的小姑娘却在酥软的春风里哭得越发大声。谌墨丝毫办法也没有,好容易崇宁哭累了,抽抽噎噎地问他:“师父是嫌阿浣太懒散,不要阿浣了吗?”
向来淡漠的暗月谷主一颗心都被她哭得要化了,一边动作轻柔地给她拭泪一边放软了语气说:“阿浣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方才都是哄你的。来,不哭了,再哭叫旁人笑话了。”
崇宁哭得眼睛红红的有些肿,眼皮粉嫩,看起来让人既怜且爱。谌墨示意一边看得呆愣的侍女去外屋让那些侍候洗漱的婢女们进来。
捧着洗漱用具的婢女们鱼贯而入,个个好奇得很,这个小郡主向来是乐呵呵的,进谷这么长时日分外得谷主疼爱,加之身份尊崇,无人敢给她受半分委屈。今日竟一大早就哭得这般凄惨,委实让人好奇。可碍于谷主威严,再怎么满腹好奇也只能强压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独以温柔待她

一起来就哭了这么一场,崇宁一点胃口也没有,谌墨却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的粳米粥,一勺一勺地喂到嘴边。就着配菜兴意阑珊的吃了三两口,小姑娘又别扭上了:“我不要吃这个。”谌墨微皱了眉,崇宁看着他皱眉,扁扁嘴又想哭:“师父你就是嫌弃我了…”谌墨只好放下碗,神色柔和地问:“阿浣想吃什么?”“团圆酥!”听到师父柔声问她想吃什么,崇宁高兴的整张脸都亮起来。
团圆酥是配茶时的小点,辅以桂花、甜梅、白糖做成,又酥又松。崇宁在京城时就很爱吃,到了暗月谷因她吃多了这些不好好吃饭,谌墨向来只许她吃一两块。
谌墨在心底暗暗叹口气,遣了身旁侍女传令去厨房做了团圆酥送过来。得逞了的小姑娘笑得开怀,嘴甜得跟蜜似的:“师父最疼我了。”哪还有半分方才委屈模样。
正在喝粥的谌墨听了这话,施施然地放下象牙筷,转头去问自己的贴身侍童:“方才是谁说我嫌弃她来着?”被问到的侍童喏喏也不敢吱声,心中暗自腹诽谷主今日莫不是撞邪了吧,平日那么清贵冷面的人,竟然这样同一个小女娃计较。
不多时团圆酥送上来,崇宁笑眯眯地小口咬着,心里却有了思量。谌墨用完早膳,接过随侍童子递上的湿帕擦了手,起身时捏了捏小丫头的脸:“为师还有事,你自己乖觉些。”谁知小姑娘却动作灵活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蹭蹭地跑到他身边:“阿浣也去。”
谌墨倒是惊奇,屈下身子与崇宁平视:“怎么今日倒勤奋起来了?”
崇宁挺直了小腰板:“阿浣再不懒散了,要一直跟着师父。”
谌墨平日里那般纵着她,谷中不少人都戏谑着说,谷主这哪是收了徒弟,分明是在养女儿。这话传到他耳里,他也不以为忤,反而失笑。最初他确实是想将崇宁培养成下一任谷主的,可是对上小丫头无邪又迷茫的眸子,他又觉得,她还这么小,这么惹人怜爱,一点点的训责都会让她难过的吧,而她要是一难过他的心也就跟着酸涩不堪。
那就算了,小丫头喜欢怎么都由着她吧,至于那些规矩道理谁又说了必须懂得呢?阿浣是他心尖上的宝,再怎么娇蛮无理,都总有他护她一生欢愉,旁人又敢说些什么呢。
今日许是被他那些逗她的话吓着了,自己勤奋起来,倒也让他欣慰,一把抱起懂事的小姑娘:“日后不可再赖床了知道么?”圈着他脖子的崇宁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
信誓旦旦不再懒散要好好跟着师父的娇气小姑娘认真地在前院内扎着马步,看起来很是那么一回事。只是时不时的往房中张望两眼,暗自埋怨师父怎么还不出来看看她多认真多勤奋,她都快撑不住了呀。
谌墨眼角余光瞥见好几次小姑娘的张望,心中暗笑,也不出去看她,只装作不知道,仍是自顾自的坐在案前挥毫,纸上的字笔走银钩,颇有风骨。那是他为崇宁拟的药浴方子,既然小丫头有心要学些东西,他自然是要为她做好打算的。
写完方子谌墨起身至窗前站了一会儿,目之所及是他闲暇时种的一些奇花异草,原本长势不错,只是近日已被崇宁祸害得差不多了。正思忖着什么时候该将她这个毛病改过来,就听见前院小姑娘张望半天看不见师父不高兴的哼哼唧唧:“师父,什么时候才能让阿浣歇一歇啊?”
谌墨信步至前院,日头已有些高了,崇宁鼻尖沁出汗珠,额上也有些汗津津的,正一脸不高兴的望着他。
“这才半柱香,你就受不住了?”谌墨轻轻敲了敲一旁的精巧香炉,一脸惋惜地说:“不过受不住也无妨,毕竟你是杞梁的郡主,又是为师的徒弟,说出去也没人敢笑你,来,阿浣下来吧。”
可是崇宁是个极为要面子的小姑娘,听了师父这话,当即咬紧了牙关:“阿浣受得住。”倒是一旁陪着她的侍女有些心疼,拿了浸湿的帕子上来给她擦汗。
谌墨原意就是要激她一激,现下的情形令他十分满意,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只点了点头:“嗯,待到这半柱香燃尽就可以歇了。”言罢又转身进了屋里,看着小姑娘委委屈屈又咬着牙撑着的小模样多少有些心疼,索性眼不见为净,也省得待会儿心软了又准她歇着。
见师父头也不回的就走进屋里,崇宁心里满满的委屈不高兴,却又别无他法,只好恨恨地盯着香炉。好不容易等到半柱香燃尽可以松动了,崇宁立马就跑上去踢了香炉一脚,哐当一声清脆得很,可又怕被师父责怪,做了坏事的小姑娘踢了香炉之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谌墨的院子。
下午倒是不用再扎马步,只静静的在房中临帖,到底是心性未定,临了半页便有些坐不住。
谌墨原是斜靠在锦榻上小憩,昨夜观星象有些费神,可是小姑娘时不时弄出些动静来着实睡不安稳。招招手让崇宁过来跟前,从几上拿过一本略略发黄的古籍,是星宿图鉴,随手翻开一页:“来,告诉为师这是哪个星宿?”
崇宁仔细端详半晌,隐约记得在观星楼顶对着漫天繁星师父曾一一指给她看过,可是实在想不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好诚实地摇摇头说不知。谌墨又翻了几个问她,果然如他所料,一个也不知。
于是一个下午崇宁都安静的坐在书桌前,苦记星宿图,到了晚膳时分才罢。
饭桌前崇宁乖觉地低头小口扒着饭,谌墨一边细细给她挑去鱼刺一边吩咐侍女去给崇宁备好沐浴的水,见她一个劲只吃小炒肉,又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腮帮鼓鼓的小姑娘碗里突然多了东西,唰地抬头看自家师父,见他挑了挑眉,不辨喜怒,又默默低下头去不情不愿地吃了。
用过晚膳侍女带着崇宁回房去沐浴,不多时又慌慌张张跑回来向谌墨回禀崇宁一直哭闹不愿意浸药浴。
暗月谷主有些头疼的过去看他的爱徒,进了房门只见崇宁只着了中衣推拒着身边的侍女,小脸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好笑,谌墨温声出言制止她:“阿浣,好好的怎么又闹上了。”
崇宁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向他跑来,声音软糯:“师父,阿浣不要泡那个。”白嫩手指指向了房中那个偌大的木桶,里面是八成满的褐色药汤,还飘着袅袅热气,药香古朴浓厚。
可是爱美爱香爱漂亮的小姑娘才不这么认为,为什么要让她在那么臭哄哄的水里泡着?泡臭了回京城会被太子哥哥他们笑的吧?一定会的!
谌墨笑着抱起她:“为什么不要啊?”
“太臭了!”小姑娘立场很坚定,死死攀着师父不放。
“可是阿浣不是想习武么?泡药浴是给你强健筋骨用的啊。”谌墨作出一副苦恼的神情来,“不过的确太臭了些,怎么办呢。”
怀里的小姑娘有些犹豫,眼神闪烁,她是想好好练武然后待在师父身边的…可是药汤真的很臭啊。
谌墨又一副似是忍痛下了决定的模样:“唉,罢了,不泡了。不会武艺也不是什么大事,虽说你既不会武艺又不识得星宿演卦,药理暗器也无一知晓,可是想来凭你的身份与为师的威望,江湖上也无人敢笑你。不泡就不泡吧。”
好面子又要强的小郡主听了这话哭丧着脸说:“师父你别说了,阿浣听话泡药浴就是了。”说着让侍女抱过去侍候沐浴,谌墨点点头:“难得阿浣你如此懂事且上进,为师很是欣慰。”
泡在药汤里的崇宁看着师父渐远的背影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愉悦与潇洒,捏着鼻子在心底哀哀的哭:练武好辛苦啊,药汤好臭啊,嘤嘤嘤。
最善观星演卦的暗月谷主心情愉悦地带着沐浴过后还是哭丧着一张脸的小姑娘上了观星楼顶。月夜晴朗,暮春时节的风最是温润,抚得人心头酥软。璀璨的星空下,温柔的风吹得谌墨的白色衣袍轻轻飘动似谪仙一般,面容清俊,幽深的双眸比天边的星子更为动人,嗓音低柔给她讲着二十八星宿。崇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里想着她家师父定然是世间最好看的人了,就连枯燥的什么四象二十八星宿从师父口中说出来都这般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三魂七魄都因你极尽温柔

过了几日她那世间最好看的师父带着她回京城小住。一路上崇宁很是兴奋,说个不停,所幸暗月谷离上京城也并不十分远,被崇宁聒噪了三四日也就到了。
谌墨将崇宁送去了卫国府,长公主在厅堂已经等候许久,好容易等来管家通传郡主回来了。接着就看见女儿神色兴奋地跟在后面,一见到她就跑上来扑进怀里:“母亲!”长公主把黏人的小丫头从怀里拉出来细细端看,个子长了些,气色看着也好,看来在暗月谷没吃什么苦。
与崇宁一道进来的谌墨看着眼前相拥的母女二人,也不出声,只微笑看着。所幸长公主并未因为女儿而疏忽了礼数,待谌墨入座便与他寒暄起来。
“小女向来顽劣,这些日子怕是给谷主添了不少麻烦。”
“公主言重了,阿浣活泼可人,谌某甚是喜欢,何来麻烦一说。”谌墨看着在母亲怀里冲他挤眉弄眼的小丫头,心中暗暗失笑。
长公主看着眼前沉稳俊朗的少年,心想有道是“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大概就是谌墨这般温润如玉的人。想到国师大人说与她听的什么用一个阵法杀了三十二个江湖人士的,多半是他胡诌的吧。
寒暄半晌,谌墨起身告辞:“小阿浣这几日多陪陪公主,师父就住在国师府中,若是想见我也可以过来国师府。”
崇宁乖乖应了,目送着管家送谌墨出府,直至连背影也看不见了才喜滋滋地转过头问她母亲:“母亲,我师父长得比太子哥哥还好看吧。”
长公主戳了戳她的额头,嗔道:“小丫头片子还学会想着这些了。”心底却也盛赞谌墨一番,不卑不亢,沉稳有礼,若愿为杞梁出力定是栋梁之才。
没有了崇宁在身边,谌墨也不再坐马车,打马进城,在鲜红如血的夕阳落霞里从城中招摇而过;烈烈晚风将如墨长发吹起,眸色深深中盛着天边落霞的光,正当年少,就这么成了上京城万千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前几日便有传信给杜君衡,是以此刻国师大人正亲自在门口张望着等着谌墨的身影出现。好容易等到了策马而来意气风发的师弟,笑吟吟的迎上前:“怎么没把阿浣也带来?”
谌墨勒住缰绳下了马:“将她送回卫国府了。一路车马劳顿,让她好好歇歇。”
国师大人凑上前与谌墨并肩而行,笑着问:“师弟觉得我这国师府看着可还入眼?”
谌墨当真停下来细细环视一番,雕梁画栋,看着却又觉得舒适雅致,富贵含而不露,清雅现于表面,着实还入眼,便朝他师兄点点头:“比起暗月谷虽俗气了些,不过也还入眼。”
杜君衡嗤一声,真想一掌拍上他师弟胸口:“当年本就该是你来做这什么劳什子的国师,我是替你受过。分明最擅长算卦推演的是你,师父却偏偏指了我来。”
“如今你这如鱼得水的模样看着很是滋润,皇上对你也很是器重,可见这当国师也并非没有半分好处的。”谌墨戏谑地看着尊崇的国师大人,眼神意味深深。
“比如?”杜君衡被他师弟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
“比如啊…”谌墨收起戏谑笑意,语气如常掩盖了其中本就不易察觉的羡慕,“比如你比我早识得阿浣数年。”说完也不看杜君衡的反应,叫了随侍的管家带他去备好的住处。
杜君衡知道谌墨向来喜静,便给他打扫整理了府中一座隔出来的独栋小楼,府中到处都是国师辛苦种下的奇花异草,藏书阁里还有他这些年搜罗来的孤本古籍,也不至于让暗月谷主无聊了去。
不过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想了想,有崇宁这个小丫头,师弟大概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只求小丫头安生些,不要砸了他的国师府就好。
不安生的小姑娘好好休息了一晚,次日便随母亲进宫去谒见皇后与太后。
太后寿康宫的主事女官恭敬地告诉她们太后此刻正在佛堂理经,不许人扰,怕是得多等候片刻。崇宁有些失望的扁扁嘴,恰好此刻皇后也来寿康宫中请安,省去了她再去椒房殿的麻烦。
皇后一如往日华丽端庄,崇宁笑嘻嘻地黏上去喊姑母,哄得皇后甚是开怀。
帘幕重重后却传来太后戏谑的语调:“小阿浣离京这几月,果然只记得皇后,将我这一把老骨头忘得彻底。”
崇宁转过头果见太后出来,看起来仍旧精神矍铄,欢脱地跑上前去喊外祖母。太后只有她一个嫡亲的外孙女,自然偏疼得紧,牵着她的手仔细问她这几个月过得如何,可有吃苦。
“阿浣没有吃苦,师父对阿浣可好了。”然后小丫头又开始喋喋不休地炫耀自己师父是如何的天人之姿,脾气是如何如何的好,末了还不忘提一句“我师父星宿演卦的本事可无人能及呢。”只把谌墨说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谪仙一般,听得太后与皇后笑得止不住,连长公主也连连笑着摇头。
坐着寒暄了这么久,皇后示意一旁的女官将阿浣带下去偏殿玩耍,她今日来请安不只是为了请安,还是为了太子的婚事来的。这些事小丫头在一旁听了总归不合适,还是去偏殿带着好些。
崇宁也乖觉,由着女官领去了偏殿。皇后看着她的背影有一丝惆怅:“唉,可惜阿浣年纪着实太小了些。”虽然已经千挑细选了几名世族大家的嫡女,却总也及不上崇宁来得合她心意,倒是有个平西将军嫡女顾梧桐,可惜也是年纪太小,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遗憾。
长公主只笑笑,也不接话。
皇后令人将几幅画像展开在太后与长公主面前,画像看着倒是个个都温婉可人,太后看着觉得很是不错,又问皇后:“太子如何想着?”
“母后您也知道,那孩子的心思一向不在这些儿女情长上,前几日送了画像去他宫中,全都被送了回来,说是由长辈定夺。”
太后笑笑,接过女官递上的雨前龙井抿了一口:“既是如此,便按你的意思吧,这几个哀家看了都是好孩子,还得是你这个做婆婆的挑。”
皇后恭谨地应了声是,给太子选定了吏部尚书的女儿为太子妃,自然也是顾氏族人。其实这个事本就是走个过场,太子妃的位置总该是给顾氏留着的,还能落了旁人手里去?
太后提起德妃有孕之事,说惦念她身子骨弱,晨昏定省便省了吧,只每月初一十五来寿康宫谒见即可。皇后笑着应了:“母后说得是,这宫中子息单薄了些,臣妾自会提点内务府与太医院,让德妃好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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