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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孤女生存手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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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安置完,转头看着韩秋水,曲了曲膝笑着问道:
“姑娘看看,这样可妥当?”
韩秋水笑盈盈的点着头又补充道:“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们,我里屋只允许春雨和春兰贴身照顾,其他人不得我允许不得随便进出里屋。”
“是。”几个丫头应道。
听韩秋水说完,春雨绽放出满脸笑容来,转过身,沉声吩咐道:“今天下午春叶和春桂就先当值吧,今天晚上从春叶开始在外屋轮流值夜。”
几个人答应着,春叶和春桂退到东厢门口,垂手侍立着听传唤,春草等人退了下去。
韩秋水转头看着窗外,看着春草等人进了东厢,春雨取过杯子,仔细交待着春霞,命她重新泡茶进来。
春霞用托盘托着杯子出去了,春雨顺着韩秋水的视线看向东厢,笑着禀报着:
“姑娘睡着的时候,我和李嬷嬷商量着,把四个小丫头安顿在西厢北间里了,那间屋子最大,春叶她们四个,安顿在东厢,北间让春霞、春叶住着,南间给春桂和春草住着,西厢南间就空着留做库房,咱们这个东厢的耳屋,太小了些,实在放不下什么东西。”
韩秋水抿嘴笑了起来,
“咱们往后还能有什么东西好收的?就是这个耳屋,都得是空着的,倒不如……”
韩秋水顿了顿,咽回了后面的话,这一路上,她已经能看得出来,这吴家的下人中,每一等级的吃穿用度区别鲜明,她新来乍到,还是由着府里的规矩好。
“姑娘是不是觉得哪里不妥当?”
春雨小心的看着韩秋水问道,韩秋水转过头,满眼笑意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府里的规矩,姐姐最清楚不过,这院子里,往后还请姐姐多费心才好,秋水若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姐姐也要提醒了秋水才是。”
春雨眼睛亮亮的看着韩秋水,曲了曲膝,郑重的说道:
“姑娘放心,春雨必尽心尽力伏侍着姑娘,姑娘好了,春雨才能好呢!”
不大会儿,李嬷嬷进来,和春兰一起,指挥着小丫头子擦洗、归置着各处,韩秋水坐在西厢窗下的书桌前,安静的看着从江南带来一本游记。
申末时分,韩秋水站在铜镜前,仔细理好了衣服髻,带着春雨和春叶往瑞福堂过去了。进了瑞福堂,书慎、红珊和书远还没到,只看见吴老夫人和一个三十来岁身材修长、面容沉静,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男子在说话,大少爷吴书慎沉默的坐在一边。
吴老夫人看见韩秋水笑着说道:“水丫头来了,来见过你的小舅舅。”韩秋水急忙跪下磕头行礼,吴明清打量着韩秋水,雪白精致的小脸,眉如青山含黛,目似秋水盈波,粉润的樱唇未语先笑,年纪虽小却已显现绝色之姿。
吴明清对韩秋水温和的笑笑说道:“在这安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告诉你舅母。”其间又问了一些在清塘镇的琐事,对韩秋水的态度也很是关心、和善,只是眼神有些复杂。韩秋水心里纳闷,面上还是乖巧的应答着。
这时吴夫人牵着吴书远,后面跟着吴红珊都进屋了,几个人对着吴老夫人和吴明清又是一番见礼请安。
见过礼,大家开始用饭,吴明清和吴书远一桌,吴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秋桐站在吴明清后面侍候,吴老夫人和我们几个一桌,吴夫人季氏今天也站在老夫人身后侍候。
吃过晚饭,韩秋水和吴书慎兄弟、吴红珊还有吴夫人,都被吴老夫人打发走了,只留了吴明清说话,吴老夫人关心了一下儿子最近的事,就问吴明清,“你看这个水丫头怎么样?”
吴明清笑看着吴老夫人道:“母亲的意思?”
吴老夫人就对吴明清说道:“原本我是念在和她祖母一场姐妹情份上,接她来的,可你看这孩子的品貌如此出色,而且这两天我看她说话行事,也是个极为聪慧的,说不定将来就是个有造化的。”
顿了顿又道,“也怪不得她祖母要千里迢迢地托咐给我了,这样的品貌哪是一般人家能养得住的。”
吴明清赞同的点头应道:“母亲所言极是,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已看出有倾城之色,这在普通人家就是惹祸的根源,只有我们这样的人家才能护住她一二,指不定将来她能有什么大造化,对我们吴家也是一个助力。”
作者有话要说:

、敲打

这边吴老夫人母子私下里对韩秋水的议论和打算,韩秋水是不知道的。
只说那边韩秋水几个人出了院门,吴书慎是一惯的惜字如金得先离开了,韩秋水就和吴红珊几个就笑着。临告别时,韩秋水看着吴红珊问道:“二表姐你明早去上闺学的时侯,能不能来叫我?”
吴红珊诧异地看着韩秋水道:“表妹你明天就去上闺学,不歇两天吗?”韩秋水笑着道,“我也没什么事,一个人也挺无聊的,就想着和表姐在一起!”吴红珊听了,就笑着高兴的应道,“那我明早来叫你。”
吴书远一听就叫道,“我也来叫表妹,我陪表妹上一天闺学,到时表妹你有什么不懂就问我。”吴红珊敲了一下吴书远的头道,“你凑什么热闹,明早你也要去书院上学了。”
吴书远瞪了吴红珊一眼,小声嘀咕着,“再歇一天也不行吗?”大家说完告了别,也都往各自的院子走去。吴书远也满脸不情愿的被拉走了。
春雨和春叶跟着韩秋水转过长廊,快到青竹苑时,暮色中,隐约看见院门口有两个人影,再走近些就隐约就听见,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我不想在青竹苑,…跟着她能有什么前途,…我想去。。。。。。。。!” 
另一个清脆些的声音劝道:“你也别抱怨了,我看…也挺好的,表小姐一看…个性子好,好说话的,这样你们…的人也轻省…吗?”
春雨听着眉梢立即竖了起来,转头看着韩秋水,韩秋水盯着院门口,脸色沉了下来,转头看了眼春叶,春叶立即悄无声息地追过去。
韩秋水转过头脸上又挂着自若的笑容,看了一眼满脸怒色的春雨,轻轻拉了拉她,步履安然的走着,
进了屋,李嬷嬷迎上来,韩秋水看李嬷嬷的脸色疲惫,就让她回屋休息了。
春雨跟着韩秋水进了东厢,韩秋水坐到榻上,这时春叶回来了,韩秋水看着春叶问道:“是谁?”
“回姑娘,我走过去的时侯,就不见了,估计是我们进来的时侯惊动了她们,不过左不过是今天分来的丫头们。”
春雨听罢,满脸恼怒的转身就要出去,
“我去训她们!”
“回来!”
韩秋水叫住了她,示意她坐到榻沿上,低声说道:
“你没抓住人,这会儿去问谁,若有人刁钻,哭闹撒泼,岂不就要闹起来了?这满院子的丫头,脾气禀性,后头的关联,咱们一无所知,就算没有闹起来,也保不准明天没人把这事传出来,咱们刚搬到这院子里不过一天功夫,就闹出事来,人家又会怎么看我?
再说她说得也没错,跟着我这个表小姐,不会有什么前途,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们想攀高枝的心理也理解。”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这才刚分进来,就满肚子的小心思,以后如何指望她们忠心。”
春雨气愤的说道,韩秋水抬手止住了她的话,拧眉思量了片刻,抬头看着春雨吩咐道:
“你去把这院子里所有的丫头都叫进来,我先敲打敲打,往后若再不安分,违了规矩,也别怪我这个主子不讲情面了。”
春雨点了点头,不大会儿,叫了众丫头进来,规规矩矩的站成了两排,垂手侍立着,韩秋水端坐在榻上,沉着脸挨个打量了一遍几个丫头,声音平缓的说道:
“我这里,规矩严,若说好处体面,却是半分也没有!你们谁若有谁觉着在这里委屈,没有出路,也不必勉强,只管说出来,明天我回了夫人和老祖宗,仍退回原处当差就是了。”
几个丫头迟疑不定的左右看了看,忙又低下了头,春雨打量着众人,
“姑娘的话都听到了?若有难处,只管说出来就是。”
等了半晌,都无人吱声,韩秋水微微露出丝笑容,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就都是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这里的,那我就必需和大家说清楚了。”
韩秋水说到这里顿了顿,自己心里清楚,底下的丫环们也都明白,自己只是寄人篱下的孤女,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许诺或是给予的,也难怪她们。
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涌起股浓重的哀伤来,垂着眼帘沉默了片刻,才看着众人,接着说道:“既然在我这个院子里当差,就要尽好自己的本份,处处小心谨慎,不要与人争强斗胜,更不可与人攀比,府里的规矩一步也不能错了去,若是违了规矩犯了错,我是保不住你们的。”
说到这里,韩秋水的声音低落了下来带着一丝伤感,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低垂着头的几个丫头身上,几个丫头们感觉到了韩秋水的眼光,都惊慌的抬头看了一眼,头垂得更低了,接着众丫头们参差不齐的磕头应答声响起,“是,奴婢们一定尽心,好好做事。”
韩秋水挥了挥手,让丫环们退了下去。春兰就进屋去铺床,春雨指挥着春叶和春桂去准备淋浴的热水、皂角等物。
韩秋水低着头,思量了片刻,叫了春雨过来低声吩咐道:“从今天起,这院子里,你和李嬷嬷不能都出去,必要留一个看着,这几个丫头,你多多留心着些,脾气性格要早些摸清楚了才好,还有,”
韩秋水想了想,面容沉静的看着春雨,接着吩咐道:“你是家生子,父母又是一直在这吴府里当着差使的,想办法打听清楚咱们院子里这些丫头们的底细,家里如何,谁与谁要好,谁与谁有过节,嗯,不光咱们院子里人,还有这府里丫头们的闲话、旧事,都打听着些,小心着些,别让人看出来,让人觉察出你在打探事,那就不好了。”
春雨听得怔怔的,呆呆得看着坐在榻上的韩秋水,想像不出这才八岁大的孩子,可想着的事,说出来的话却像几十岁的人,那稚嫩的脸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历经沧桑的味道,春雨忽然觉得自己侍候的姑娘,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只低着头,更加恭敬的点头回应道,“是,奴婢会小心行事的。”
韩秋水听着春雨的回答,恍过神来,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春雨。
春雨和春兰侍候着韩秋水淋浴洗漱干净,换了干净的衣裤,韩秋水打着呵欠,刚躺到了被窝里,又马上睁开眼睛吩咐春雨道:“记得收拾好明天要用的笔墨纸砚和书本,还有记得明早,早点叫我。”
春雨笑着点头应道:“姑娘只管安心睡,明早学习要用的,我都准备好了,明早我也会早点叫姑娘起床的。”
韩秋水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可能白天睡多了一些,有些睡不着,脑海里想着吴府每一个人,对自己的态度,特别是吴明清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感觉很是奇怪,对自己的态度过于亲切了。
像他这样能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人,肯定不会做无意义的事,那他今天对我的态度,也就耐人寻味了。
“自己只是个孤女,一无所有,唯一剩下的,就是,有一张美丽的脸。”
一想到这里就想通了,怪不得刚才说,要自己学习琴棋书画呢,也就是想培养好了自己,将来用自己为他们谋取利益,虽然想明白了心里有些难过,
但人家跟自己又没有什么关系,收养自己的只不过是老夫人看着和祖母旧日的一点感情罢了,既然他们对自己有所求,这以后她们对自己也不会差到那儿去。
自己既然享受了这吴府里的安逸生活,总归是要有付出的,反正在这古代也别奢望什么感情,嫁谁不是嫁,都是三妻四妾。
吴府是清流文官,这样的人要面子,决不会送自己去做妾,或嫁给那太不堪的人家,那就不烦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年纪还小,这些,都还遥远着呢,如今,就让她先享受享受这五六年的安逸日子吧!
想通这些韩秋水心情就放松了,一会儿就甜甜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闺学

第二天寅正一刻,春雨就带着春霞,点亮了正屋的灯,李嬷嬷走进内屋把还不肯睁眼的韩秋水从被窝里拖了起来,手脚利落的侍候着她穿着衣服,穿好衣服。
春雨和春霞又侍候着韩秋水很快洗漱干净,绾起两个抓髻,李嬷嬷用蓝色布包袱包了昨晚准备的书本和笔墨纸砚,递给了春雨,又指着春霞吩咐道:
“你去看看,姑娘的早点好了没有,赶紧端上来。”
一会儿功夫,春霞端来一小碗鱼片粥,外加几碟小点心,李嬷嬷就对着韩秋水道:“姑娘先用点垫垫肚子。”韩秋水刚起床没什么食欲,勉强地喝完了粥,吃了一小块点心就放下了。
“姑娘!二小姐来了!”
这时春草的声音在门口响亮的禀报着,韩秋水急忙迎出去,看着吴红珊带着贴身丫环香晴,拎着个粉色布包袱,站在屋门口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韩秋水匆忙地走上前去行礼,笑着说道:“二姐姐早,劳姐姐等,真是妹妹的不是。”吴红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这么慢,你可好了,好了我们这就走吧!”韩秋水笑着回道:“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韩秋水对吴红珊陪着笑往院门外走去,经过回廊走过几个院子,教学的地点在外院的一个院子里,院子里绿树荫荫,一个大厢房作为教室,春雨告诉韩秋水,
“教读书写字的西席姓谢,是一位外乡的秀才,屡次进京赶考都没能考中,心灰意冷静之下,干脆就留在了京城,只是盘缠也用尽了,正巧府里想请一位西席,别人就介绍了他进来。”
每天卯时到辰时是谢先生的课,教读书写字,之后有一段时间可以去进早食,到辰正继续上学,辰正到已正是一位女先生的课教的是琴,女先生姓张,隔天辰正到已正是下棋和画画课是一位孙先生,因吴红珊不耐烦学女红因此也就没有针线课。
两位女先生以前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但命远不济都是寡妇,张先生还未成亲夫君就意外去世,也因此守了望门寡,而孙先生的夫君五年前因病离开,留下一个女儿,而两位先生的家境都不好,但因早年颇有才名,就有许多府里请她们给闺秀们上课,而她们也靠此赚取束修过活。
走进教室,因吴府里就吴红珊一个女孩,教室里就寥寥的放着几张桌子,韩秋水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在吴红珊的后面,吴红珊虽然傲气,可必竟是家里没有姐妹,只有她一个也很是孤单。
所以心里虽然有些看不起这个来投靠她家的韩秋水,也还是很乐意有个同伴的,再加上韩秋水又很会说话,让她听了心里很是愉快,一会儿功夫也就和韩秋水聊起来了,
吴红珊向韩秋水抱怨道,“现在就她一个人上课,很是无趣,以前也找了两个族里的姐妹过来陪她,可去年她们都订了亲事,就不方便再上学了,现在好了有你陪着也就不孤单了。”
正说着,门外走进一位三十岁左右,面色白净,相貌普通,但身上有股文人特有的温润含蓄之气,一眼看去就让人感觉他是位,儒雅端方的谦谦君子。
谢先生看见韩秋水也并没有露出诧异的神色,只是扫了一眼就开始讲起了课,好在韩秋水在江南时也下了好多功夫做学问,因此学习起来也还算轻松,再加上谢先生讲课灵活生动,让人学习起来并不乏味。
到课时结束时,韩秋水还感觉时间有点太快,不过一会儿想到就该去学琴了,韩秋水又很开心,上辈子她就很喜欢古琴,只是没条件学,现在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学,韩秋水扫了一眼周围,发现吴红珊带着她的丫环已不见了人影,干脆吩咐春雨去拿些点水和茶水,她就懒得来回跑了。
待春雨拿来茶点韩秋水吃过之后,和春雨才慢慢走到琴房,就看到吴红珊主仆也回来了,刚跟吴红珊打完招呼,就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穿着一身素雅的裙子,面目清秀气质高雅的女子,韩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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