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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内改嫁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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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难道就不躲留一会吗?”太子妃立即将手中的象牙箸放下,起身走到太子的面前说道。
她双眼含泪带着怨怼和委屈,“难道妾这里就这么让太子厌恶?连半刻都不愿多留?”
妇人的怨怼最是叫男子心烦,而且萧珩对太子妃也真的没有什么怜惜的,他这人就这样,爱一个人,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捧着护着,生怕她受半点委屈,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她。可是不爱的呢?做个面子情就过了,真想他动什么内疚之心,还不如盼着天下落红雨来的实际些。
“孤有政务在身,实在没有多少时间陪你。”萧珩眉头都皱起来,那双蓝棕的眸子里也带了不耐烦。
太子妃将他眼里的冷淡和不耐烦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咬牙切齿的冷笑道,“殿下是当真事务缠身么?”
“太子妃什么意思?”萧珩蹙眉问道。
“难道殿下不是打着处理政务的旗子去和杨氏相会吗?”太子妃怒火攻心,这么多年积压的委屈在此刻一股脑的涌上心头,逼得她要狠狠的发泄出来,才会甘休。
“你说什么?”萧珩望着面前的女人,不耐烦越加明显。
苏寿善见着太子面上越发绷的铁紧,哪里还敢让殿中其他人听到什么去,赶紧的叫那些宫人内侍退下。
那些宫人内侍被太子妃的话吓出一身的冷汗,谁都知道太子妃不讨太子喜欢,但是太子妃这么明里说出来,分明就是在招太子的怒火。他们身份卑微,一个不小心就做了出气用的筒子了!
因此苏寿善叫他们退下,一时间跪谢救命之恩的心都出来了,哪里还会呆愣着,赶紧走了。
“我说什么,殿下最清楚不过!我嫁给你六年!六年了!六年来我做错了什么!”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落下,眼泪从粉面上滑过,她的手按在胸口上,“你对我不闻不问,这几年更是从来都没碰我一下,难道我是什么蛇蝎所化么?这么让你避之不及?!”
“你真是疯魔了。”萧珩眼睛微微眯起,声音从牙缝里传出来。
“我就是疯了!”太子妃不管不顾的嘶声尖叫,“我被你逼疯了!你宠爱杨氏,让她处处都压在我头上面,她哪一点比我好?家世长相样样不如我,你是眼睛瞎了吗!”
萧珩面色铁青,他看着已经处于半疯魔状态的从姊,“既然太子妃疯了,那么东宫宫务你也不适合再管,明日起交予良媛好了。她也出身世家,想来处理宫务定是半点不差。”
太子妃听了他的话,脑子里哄的一声,一片空白。直到萧珩绕过她向殿外走去,才反应过来,几步跑过去,双手拉住他的袖子不肯放。
“萧六,你不能这样对我!”太子妃攥住手中的蜀锦,“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寿善听着里面吵架声有些急,歇斯底里的尖叫更是听得人耳膜都疼。
“你这样子哪里还有太子妃的样子!”里面传来一声怒喝。
“太子妃,你还记得我是太子妃?”女声又哭又笑,“你既然记得我是太子妃,为什么要一个嫔妾骑在我的头上!”
“不可理喻。”萧珩懒得再和她厮缠,袖子一挥,便将她抓在袖子上的手给挥开。
苏寿善将养子刘茅招过来,刘茅能做太子身边内侍的养子,这精灵劲儿是别说的,只看自家阿爷向帐内指了指,就立即挡住扑上来的太子妃。
“萧六,你对不起我!”太子妃对拦着自己的内侍又捶又打,嘶声喊道。
萧珩头也不回的走出太子妃寝宫。
“将崔氏用的印送到杨氏那里去。”萧珩冷声说道,声音比这滴水成冰的天还要冷,苏寿善一哈腰,“奴婢明白。”
“这崔氏这几天不用出来了,去太医署请太医好好诊治,病的重了就不好了。”
说着他大步走向妹妹襄阳公主的寝宫。
此时天还未全黑,襄阳公主已经长成了,不过兄妹俩关系本来就好,在夕食的点上去看看也不算什么。更加不会引来捕风捉影的闲话。
苏寿善想起方才在太子妃那里,太子用膳用的少,吃了几片羊肉和一些菜蔬,连米饭都没有用多少,肯定是没有吃饱。到了襄阳公主那里正好再用一点。最近这几日,殿下是真的忙。
坐在辇上的萧珩觉得从丹田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热意,那股热意和炎热不同,叫他口干舌燥,升起强烈的欲求,渴望温软的身体。
那渴望冲击着他的理智。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拍打侵蚀着意识。
他皱起眉头,不禁伸手撑住头,死命将那欲望压下。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却半点却骗不了人,若不是太子袍服宽大,早就让人看出端倪了。
他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他想起了在崔氏殿中吃的那个温鼎,要是眼下还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来,简直是枉为人了。
崔氏那个蠢妇!萧珩心里暗骂。不过骂归骂,那欲求却是半点都没消退。
身上越来越热,他喘息着撩开步辇前的帘子,却见到前方宫门处一个十分熟悉的倩影在寒风中越发清楚。
萧珩笑了出来。
他的声音太过于嘶哑,把在步辇旁服侍的苏寿善给吓了一大跳。苏寿善走在步辇旁道,“殿下。”
萧珩俯下头来,苏寿善感觉到一阵体热靠近,心下大惊。
“将窦才人引到一处无人的宫室去。”萧珩的嗓音嘶哑的如同砂纸一般。
苏寿善差点就给脚下一滑给摔到地上去。
这可是在襄阳公主的宫殿面前了!怎么想起要和窦才人相会了。苏寿善下意识的抬头,当看到萧珩红的不正常的面色,吓得立刻低下头去。
太子的辇在宫门前掉了个头走了。
窦湄今日是陪着襄阳公主看看长安那些显贵家中家风如何,襄阳公主长到了及笄的年纪,看着就要下降。皇帝最疼这个嫡女,自然不会随便指个儿郎尚主,不过少女怀春,还是拉着窦湄壮胆,偷偷的讨论了一下长安的那些国公的郎君们。
这一说就说了好久,等到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一半。
她低头向掖庭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远离了公主的宫殿之后,一只黑色的靴子出现在视线里。
窦湄惊讶抬头望见苏寿善的养子刘茅满脸笑容的看着自己,她是才人,走的道自然不是什么人来人往的宫道。
“才人,太子……”刘茅自然不会将话说全。
窦湄楞了楞,“现在?”
刘茅点了点头。
“可是现在……”
“才人快随奴来,晚点去要出事了。”刘茅压低了声音道。
寒风呼啸,窦湄不禁紧了紧衣襟,“可是掖庭那里……”
“才人莫急,掖庭令那里有太子妃的手令。”刘茅说道。
今日的那场大吵,太子妃被太子夺了印,只能窝在东宫里闭门思过,那太子妃印还不是太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么。
窦湄听了最终还是选择跟在刘茅身后,萧珩身为皇太子,如今天子亲征在外,在宫中说一不二的便只有他一个人。如今他都安排好了,她自然是照做。
走的是很偏僻的宫道,左绕右绕的到了一间宫室前。
苏寿善走出来,望见她,一个作揖。
“窦才人,快进去,太子等了好久。”
说着就赶紧让窦湄进去。窦湄不明所以,被推了进去。
殿内安静的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男子沉重的喘息声。
“珩郎?”窦湄走到内殿,问道。
她伸手撩开垂下的帷帐,见着萧珩伏在榻上,他将身上厚重的袍服扯开,听到窦湄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窦湄看见萧珩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他双目已经通红,和他双目一样红的还有他的脸庞,他的衣襟已经扯开,露出如玉的肌肤。
他颜美如妖,当望见窦湄后,他浑浊的双眼又蒙上了一层晦涩的渴望。
萧珩从榻上起身,袒露着胸膛。他大步走到窦湄面前,视线如火一般灼热。
窦湄被他看得发痛,她低下头,“珩郎,你……啊!”
话还没说完,萧珩如同野兽一样,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炽热的体温透过层层衣衫都能传到她身上。
窦湄开口想要再问,结果萧珩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了。他低头蛮横的吻住她的唇,舌头抵开牙关肆意的攻城略地,双手撕扯下她身上的衣裙。冬日的衣裳厚,不容易扯落。他干脆将人压在墙上,把裙子扯上来就去脱里头的女裤。
窦湄被他这么一番强烈的侵略弄得头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扯掉了亵裤。
下体一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抬了起来,柔软的禁地抵上一个火热的坚硬。
她整个人挂在萧珩身上,被迫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萧珩抱住她,奋力疯狂的占有。窦湄几乎受不了,到了榻上,被翻过去继续折腾。好几个回合下来,她只好呻*吟着哭求。结果娇软的求饶声引来的更激烈的攻伐。
等到萧珩终于瘫在她身上,她几乎快昏死了过去。
她衣衫凌乱,裙子被推在腰间。
萧珩喘息未平,他在她耳畔道,“总有一日,定要废了崔氏!”
窦湄听出他声音中的愤怒和寒冽。她回过头看着他的双眼,汗水打湿了的发丝黏在脸上。
“她在我的膳食里下媚药……呵呵”他笑得冰冷,“下一回弄不好就要在我用的汤水里下鸨毒了。”
“这种狠毒妇人,留不得!”
这话听包含的骇浪太多,窦湄听得心中大惊,不得不伸手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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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终究还是没安静下来,和太子歇斯底里吵过后,听到自己用的处理宫务印将要送到杨氏那里去。原本安静下来的太子妃又疯狂的砸东西,将寝殿内的铜镜等物砸的七七八八之后,她令自己身边服侍的招弟和一名老宫人到杨良媛那里,随便找了个理由扇了杨良媛三十个耳光。
太子妃坐在一堆狼藉中冷笑,都撕破脸了,她还装什么贤良,还不如随心所欲。
第二日一早,苏寿善来了,太子妃昨日里打破的器物早就被宫娥和内侍收拾干净了。
“殿下说了,太子妃处理宫务辛苦,以至于身体有疾。特令杨良媛协助太子妃。”
“杨氏那贱妇哪里配沾手宫务!”太子妃笑道。
这话苏寿善只当做听不见,将话传到之后就拱手离开了。
九月底从辽东传来消息,圣人已经从高丽启程回长安。这一战说败完全没有,但是说胜也不是很正确,军需不能及时供应,回来的时候不少士兵被冻死了,这损失也不少。
当圣人行至并州时,突然来令,说要见皇太子。
皇太子听后,没有任何耽搁,立刻从长安出发赶往并州。
太子日夜兼程,见到圣人銮驾时,身上灰尘满脸。
皇帝在战事中,旧疾发作,身上起了一个疮。加上兵事劳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疮面开始发烂。
皇帝在病中见到儿子满面灰尘赶来,不禁泪流满面。
他抓住儿子的手,“寄奴……”
萧珩此时灰尘满面,虽然擦了一把,还是脏兮兮的。他安慰下老父睡下,向随行的太医询问父亲的病情。
銮驾一路向长安行去。
他不愿骑马,顶着寒风走在銮驾旁。
有人看不下去,拉来一匹马让他骑。
萧珩只是说了一句“走开!”气势不怒而威,把那官吏吓得够呛。
如此行走了一段时间,函谷关终于在眼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古皇帝都有被害幻想症,觉得你今天能给其他妃子下药,回头就要给我下毒了。绝壁的不能留。例子:明成祖朱棣~
原来打算去申请榜单好自己激励一番,结果瞅瞅字数,算了哒。
、驾崩
皇帝年轻的时候南北征战,这江山倒是有一半多是他带着手下的将领打下来的。不然他也不会当年没有半点遮掩的对皇太子之位表示欲得。
当年征战风餐露宿,年轻的时候身体好还不觉得。到了年老的时候就要还债了,一身的病。
入了函谷关,长安便近在眼前了。
天子和皇太子回朝,文武百官相迎。皇帝走朱雀大道中御道入承天门,皇太子虽然是储君但毕竟还不是皇帝,御道他是没资格走,因此他的辇车是从御道旁边的道经过。
皇帝身体不适,身上疮毒发作实在是令他痛苦不堪。因此在回宫后,强撑着上一次朝会之后,终于还是病倒下了。
在皇帝亲自出征的这一段时间里,朝政是井井有条,大臣各司其职。因此皇帝在病榻上颇感安慰。
皇帝回朝后,朝政还是放手给皇太子处置的。萧珩处理政务,不会自己处理,而是将事情和父亲一同商量,还是以皇帝的意思为准。
历来皇帝对太子感觉是相当复杂,希望太子能够独当一面,同时又不希望太子权柄过大威胁到帝位。
经过废太子的事情,萧珩哪里会不明白人君的这些矛盾的心情。他努力处理政事,但是最后结果还是请耶耶来拿最后定夺。
就这样一直到了来年三月。
高丽经过几个月的车轮战,国内疲惫不堪。偏偏摄政的渊盖苏文竟然以为大军的撤退是因为天可汗怕了高丽,越发肆无忌惮,几次派人扰乱天*朝边境。其气势嚣张。
当萧珩亲自将军报呈送到皇帝病榻前,皇帝看着军报冷笑连连,“这高丽犬还真是将自己当回事了。”
众所周知,要不是天气寒冷,军需供应不上,说不定高丽已经全部并入国朝的版图。还真的不知道这高丽人到底以为自己还有什么本钱和国朝叫嚣。
“宝藏王想要送两名美女来长安,献给耶耶。”萧珩坐在皇帝病榻前说道。
“宫中还少美人么?”皇帝嗤笑道,“这宝藏王还真是目光短浅。将那两个高丽女子遣送回去,”皇帝靠在背后的隐囊上,他思索了一会道“送弓服于那个渊盖苏文,若是他胆大包天,敢有什么不敬之举。对高丽也不必格外客气了。”
萧珩点头。
皇帝所料未错,渊盖苏文收下弓服之后,没有任何对国朝遣来使者答谢,皇帝下令削弃高丽的朝贡,并且令尔朱世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率领其他三个行军总管对高丽发起猛攻。五月之时,尔朱世大军连续攻打下南苏城、木底城,烧毁城郭,命令军马将农田尽数踏毁,填埋水井,在石城俘虏男女百人,斩首两千级。
皇帝的本意便是要在高丽境内烧杀抢掠,将上回在高丽引发的饥荒引的更广。
国朝在高丽的战国十分明显,连续的战争和战争带来的烧杀抢掠,辽东人市上多出许多高丽奴来,高丽内也是饿殍遍野。有些高丽人为了一口饭吃,干脆偷偷到辽东国朝境内自卖为奴。
甘露殿寝殿内,药味浓厚。
榻上皇帝的面色越发不好,虽然从高丽传来的捷报让他心情舒畅了些,但是身体上越来越重的病痛,却让他半点都不能放松。
皇帝俯在床榻上,身上的中衣解开,背上一个疮已经流脓。
“殿下。”侍御医面带犹豫的看向萧珩。
“动刀吧。”萧珩说道。
今日是窦湄上值,她跪在御榻的不远处,听到萧珩要为皇帝吸脓,惊讶的差点抬起头来。
脓水有多脏,光是想想就让人吐出来了。就是父子恐怕都难以跨过这道坎。
太医听萧珩都发话了,只好将极薄的小刀用烈酒煮过后,将皇帝背上的那个烂了一半的疮划开,带血的黄色脓水流出。萧珩没有任何犹豫,凑上去就吸吮流出来的脓水。
苏寿善亲自捧着个铜盆,身后的养子刘茅早就准备了漱口的香汤等物,就等一声呼唤提着就去了。
萧珩闭着眼,吸吮着父亲背上的脓水。过了一会他转头向苏寿善手里拿着铜盆,将吸出来的脓水吐出。来回好几次,将伤口疮面里的脓水吸吮干净之后,太医过来赶紧为皇帝清洗伤口敷药。
刘茅殷勤端上香汤等物,萧珩走到那边的侧殿里漱口洁面后,走到殿内。皇帝声音虚弱,“寄奴……过来。”
萧珩上前跪在父亲面前,“耶耶。”
皇帝眼含泪水望着儿子,“你这么孝顺,耶耶死了也心甘了。”
这话听得殿里一众人差点没跪下去,萧珩握住父亲的手安慰道,“耶耶莫说这话,这本来就是儿应当做的。耶耶很快就好了。”
皇帝点点头,萧珩接过熬好的药汁,一勺一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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