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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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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思来,张逸飞终不能安心,又不愿意被査君然发现他的心思。便按耐着焦急的情绪,跟在査君然身后策马。直到一个分岔路口,他才将马停住,对査君然道:“大哥,我要从这条路走,也好顺道去看望我的外祖母。”

眼看春节在即,他要探亲,査君然也不方便跟着,便和他寒暄几句,分道扬镳。

见査君然已经走远,张逸飞忙驱马赶回洪武书院。

进了大门,他直奔北甲院而去,里面早就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什么萧缘书的影子。他矗立良久,方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走至路上,刚巧碰见谢长卿。

要说这谢长卿本也应该离去,却忽然想起萧允交代他送给萧缘书的黑玉膏尚未送到。他这才拿着膏药,折了回来。

见到他,张逸飞忙道:“长卿,你可曾见到缘书?”

“萧县主?她不在北甲院吗?”

“不在,我四处寻她,却寻不到!”张逸飞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可知七殿下现在何处?”

“七殿下早就与皇上前往济州了,今日他与我一个考场,未到时间便已答完卷离去。”

“什么?”张逸飞闻言,双眼圆睁,激动地拉住谢长卿的衣服,大声问道:“你所言属实?”

谢长卿点了点头,道:“当然!我虽然是五殿下的伴读,但是七殿下和皇上每年都会到济州的事大家都知晓,在宫里并不是秘密!”

张逸飞顿时心慌意乱,缘书不是和萧策一起过年!那她在哪里?为何要说谎?

对了!他忽然想到萧缘书早上的话,她不是要进宫,而是去十里外的行馆。

他稳住心神,忙问道:“那长卿可知,十里外的行馆,现在住着宫里的哪位贵人?”

谢长卿蹙眉,答道:“十里外的行馆?那是德沛公主的住处。她不喜欢书院的景致,便在那里下榻。”

德沛公主!这个答案无异于晴天霹雳!

张逸飞历来聪慧,他将早上胡为的举动、萧缘书的谎言、考核赛场上德沛公主看萧缘书的目光一一相连,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这该如何是好?若缘书是男子,德沛公主给她一顿苦头,或许还会放她出来。可她是女子,是德沛公主最喜欢的女子!

思及此,张逸飞不再犹豫,对着谢长卿郑重的说道:“长卿,我知你是肃王身边的人,现下有一要紧事情托付与你!”

谢长卿被他骇一跳,却不动神色的说道:“逸飞说笑话呢,我怎么会是肃王的人?”

“不是吗?事到如今,咱们就说开了吧。那日缘书破了铁甲兵士的十阵,因残杀士兵而伤心,肃王将她带至内院。我不放心守在院门外,却刚好看见长卿未经禀报,越墙而入!”

“这,这,只怕是你看错了!”

张逸飞一把握住谢长卿的衣领,狠狠地说道:“听着,如今这事关系到缘书的生死。你要不要禀报肃王自己掂量。”

不等谢长卿开口,他又接着道:“缘书现在中了他人之计,被送往了十里开外的行馆。我现在先去想办法,希望你能尽快找回肃王。”

话毕,张逸飞转身便要飞奔。

谢长卿知道兹事体大,也不再遮掩,忙将他拉住,问:“你现在去了也无济于事,不如我飞鸽传书给王爷,等他回来才可从长计议。”

张逸飞将他的手拔开,道:“来不及了,我先去探查情况,也好见机行事!”

“你疯了?去了一个萧缘书还不够,你还要将自己送到德沛公主面前。”

“总要有人去拖延时间!”说着,张逸飞满脸凝重的看向谢长卿,道:“拜托了,长卿!在我死之前,一定要找到王爷,救回缘书!”

话毕,他的人影已经飞奔而去。

谢长卿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救出萧缘书!”

接而想起昨日见到萧宸和德沛公主身边的李太监在一起私谈,只怕此事不会如此简单!



正文 第六十三章 风乍起(八)



繁茂的竹林下,是一片清爽的浓荫,太阳从竹叶的细缝中投下斑驳的光晕,星星点点,十分引人。

林下摆放一张大红色镂空雕花躺椅,德沛公主正恣意的斜靠在上面。她双膝屈起,双腿大大敞开,本是一副形骸放 浪的模样,却因着眉宇间的逼人英气,让人不觉媚俗,反显得高不可攀。

她身边跪着一名侍女,模样清秀,虽说算不上绝顶美人,在大懿朝也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佳人。那侍女从旁边一个太监端的果盘里取了一颗葡萄,细致的剥了皮,喂到德沛公主的口中。

德沛公主轻启朱唇,伸出软嫩的舌头将葡萄裹进嘴里,还顺带用*舔了侍女的手指尖,惹得侍女娇羞连连。

两人正在调笑,却听见李太监欢快的跪拜请安,道:“公主殿下,萧缘书已经在房中等候您的宠幸了!”

德沛公主乍听李太监说萧缘书正在她的房中候着,微微一怔,半响才说道:“本宫以为此人刚不可折,却原来,也是一个攀附权贵之人!”

话毕,也不见她有下文,也不叫李太监起身。继续安逸的斜枕在靠椅上,有一颗没一颗的吃着侍女剥好的葡萄。

大概吃了五六颗的样子,她含住一颗葡萄,忽然用力一拉,把身边的侍女拉至身 下,俯身就将葡萄反哺于那侍女嘴中。

见侍女红着脸将葡萄吞下,她也不急着回身,细细用手指在侍女脸上划过,柔声道:“卿,这是害羞了?”

那侍女闻此言,羞得不敢看她,却又不敢将头扭至一旁,只得微闭双眼。

德沛公主见她这样,呵呵的笑了起来,道:“卿,真是个皮薄之人!都跟了本宫两个月了,竟还是如小女儿般青涩!”

她微微顿住,又道:“不过,本宫喜欢卿这副嫩模样!”

话毕,她已经俯身含住侍女的嘴 唇,细细吸允起来,一双手也将侍女的裙摆掀起,探到其中兴风作浪去了。

本是一心前来领赏的李太监,现在是退也不得,跪也不得,只能俯身将头搁置地上规规矩矩的跪着。

这一跪,等德沛公主几度欢愉后,才想着唤他平身。

此时,林间投下的斑驳日光已从耀眼的白,变成玫瑰红,夕阳温馨的红。

德沛公主起身,由那侍女羞着脸,为她将衣服整好,这才对李太监道:“李海,前面带路,让本宫去见见那萧缘书。”

李太监应了,忙不迭的起身,一双腿麻得不像长在自己身上的,却不敢吱声,一高一低的踩在地上,将德沛公主带到了厢房中。

德沛公主进到里面,见萧缘书正平躺于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走到床头坐下,细细审视萧缘书,见她双眼微阖,浓密的睫毛弯曲修长。一双眉毛如裁如剪,鼻梁高挺、鼻头可人,嘴 唇红且艳,妩媚动人。皮肤恰似透明,吹弹可破。正所谓‘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竟红。’

德沛公主看得入神,竟忘了自己一向不近男子的身体,伸出削葱根般的手指在萧缘书面上轻轻刮过。边刮边道:“芙蓉如面柳如眉!”

刮至萧缘书的鬓角,她又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她的手指依恋的转至萧缘书的眉宇间,似满足般低喃:“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说着,她就俯身吻在萧缘书的脸颊上,幽幽叹曰:“都道胭脂花香最是可口,今日却知雪肤凝脂才是动人!”

这一吻,好似勾起了她的情 欲,看向萧缘书的目光黑而深,深而不可窥测!

看了睡梦中的人许久,她方喃喃低语,道:“卿,也是梦中人吗?竟让本宫如醉如痴,似在梦中!”

话毕,她将手放到萧缘书的下颚细细斯摩,又顺着下巴来到脖颈,*柔软的感觉让她心神荡漾,当即脱了鞋袜就上床。

她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侧卧于萧缘书身旁,一手枕着脑袋,一手细细的勾缠萧缘书的头发,让她光滑的青丝一圈一圈绕在她的指尖,直到发根。然后再将手指取出,看着那打圈的发丝一下弹回原来的样子。

德沛公主玩了一会,才状似可惜的叹道:“卿本佳人,奈何为男子!”

话毕,她便对外间吩咐道:“将刑具送上来!”

李太监忙命人将刑具端至屋内。

德沛公主看了看萧缘书,叹道:“如此皮囊,若是留下给卿岂不是可惜?不如就剥于本宫?”说着,她又转向李太监问道:“李海,你可知道要如何才能剥出一张好皮?”

李海俯身,恭敬地答道:“先用热水将人浸泡,再用小火去毛的方法,用火把灼烧皮肤,把身体烤熟到三分。这时,活肉彻底和附着在身体上的皮肤分离。然后再将其整个剥下,若是手法好,还能看到肌肉纹理及内脏跳动。”

德沛公主点头,道:“不错!那就由你将萧缘书的皮剥去吧!”

李海低头,大汗如雨,他本以为德沛公主对萧缘书另眼相看,却原来在她眼里还只是个玩物!



正文 第六十四章 风乍起 (九)



李太监领了命,正要遣人将萧缘书带下去,却听外间有人禀报。

“启禀公主,洪武书院张逸飞在外求见!”

德沛公主微愣神,想起张逸飞便是昨日舞剑的少年,便笑着说:“这洪武书院真是人才济济,好皮囊更是不缺,这才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她这话,不知是对谁说,李太监也不敢贸然插嘴,只是恭顺的站于一旁,小心问道:“公主,这个萧缘书,还剥皮吗?”

德沛公主斜睨一眼尚无知觉的萧缘书,道:“先搁着吧,等她醒来再动手!本宫倒要看看张逸飞前来为何?让人将他带进来!”

下人将张逸飞领了进来,他躬身半跪于地,道:“草民参见公主殿下!”

德沛公主也不喊他起身,歪斜的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求见本宫所为何事?”

“草民有一天大的秘密,要面奏公主!”

德沛公主用手正了正头上的发簪,问曰:“秘密?什么秘密?”

“关于萧缘书的!”

“哦?”德沛公主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审视,勾着嘴角,问道:“萧缘书?有何秘密?”

“请公主允许草民起身!”

“你起身吧!”

张逸飞闻言站起,向着床上的萧缘书走去,同时也是向着德沛公主走去。

指着萧缘书的喉咙说道:“萧缘书今年已经十四岁,却还没有喉结,公主可知为何?”

“为何?”

“因为她自幼被人做了毒人,身上到处是剧毒。又被控制她的人送往各处,凡是碰过她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闻此言,德沛公主的戒心不似起初那般重,刚才她抚 摸萧缘书脖颈时也犯了疑惑,如今听张逸飞这样说,倒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意味。

见她将信将疑,张逸飞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她这样的毒人,乃是经过特殊毒药长年累月浸泡而得。身上有个很明显的特征,请公主容许草民指给公主看!”

德沛公主点了点头,道:“你且指来!”

张逸飞弯腰行了一个礼,便伸手探到萧缘书的领口,轻轻掀起她的衣服,道:“公主请看!”

德沛公主闻言探头查看。

张逸飞趁着她靠近失了防备的机会,迅速将右手掐住她的喉咙,左手将她头上的发簪拔下,用簪尖抵在她的喉咙上。

经此变故,李太监忙大喊:“有刺客,保护公主!”

一时间,周围的侍卫将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已为人质的德沛公主倒是镇定,她冷笑道:“怎么?想杀本宫?杀了本宫,你确定你能走掉?还有你的家人,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请求公主答应草民一件事!”

“哦?什么事?”

“放了草民和萧缘书!”

“原来你是为了救她而来!”德沛公主感叹完,又说:“可是,本宫从小到大,从未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今日却被你一个毛头小子威逼,你以为本宫会让你如愿?”

“那公主要如何才能解气?”

德沛公主看了看旁边的刑具,道:“今日,我这里的刑具,除了死刑,若你都能受上一遍,本宫便放了你们,不然本宫不但要你和萧缘书的命,还要诛你的九族!”

张逸飞依旧拿簪子抵在她的脖子上,道:“不如公主换个赌法。无论如何此事与草民的家人无关,请公主不要牵连他们。至于缘书,今日冒犯公主的是草民,请公主放过缘书!草民愿受下所有的刑!”

“本宫若是不答应呢?”

“公主,若是今日缘书死能有公主陪着,对她也该是无上荣耀!”

“怎么?你就不怕牵连你的家人?”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草民不才,草民的爷爷却是先帝幼时的启蒙老师。曾救先帝一命,先帝感恩,赐了他一块免死金牌!”

“哦,原来你是张大学士的孙子!”

“正是!所以,公主您看。草民的家人不会受草民牵连,现在草民最关心的就是缘书的性命。草民既然敢来,就不怕死。如果救不回缘书,就得委屈公主和草民一起陪她上路了!”

德沛公主不语,半天才道:“昨日本宫见萧缘书受伤,你和査将军的孙子死死护在其左右,就觉得你们之间非比寻常。却原来已经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道:“本宫从不知情意为何物,不过却很佩服尔等。不为权不为利,却能以死生相交。本宫敬你这胆识,今日便放你一马。你看这刑具中的铁杵、毛鞭、刺字还有那夹板没有。只要这四样你能受过,本宫便让你和她走。即便你死了,本宫也将她原样送回。”

闻德沛公主答应饶过萧缘书,张逸飞高悬的心豁的落了下来,朗声道:“世人皆知公主一言九鼎,那草民便先谢恩了!”

话毕,他便将顶在德沛公主脖颈上的簪子撤开,双手端平奉上。



正文 第六十五章 风乍起(十)



德沛公主此人性乖张,为人偏执,行事邪戾,却从来说话算话,颇有大丈夫的气度!加之曾征战杀场多年,世人皆喻之为当世之枭雄。

她从张逸飞手上拿回簪子,冷笑,对李太监道:“李海,上刑!”

李海使了使眼色,两个侍卫便上前将张逸飞抓住。张逸飞心知周围侍卫高手众多,只有此法才能保全萧缘书,丝毫不反抗,任由侍卫紧紧绑住他的双手,将他悬吊在房梁上。

德沛公主缓缓下了床,走向他,举起白皙的手指,终是犹豫了一会后改了方向,没有摸到他的身上。而是从李太监手里接过毛鞭,用鞭根在他结实的腰背上轻轻划过。

立时,张逸飞绷紧了身体,脊椎上传来令人发毛的感觉,鸡皮疙瘩跟着窜了上来。

见他被吊于半空的臀瓣夹起,双腿绷直,德沛公主‘哧’的一下笑出声,道:“你的身子很不错呢!反应也很敏感,真是个尤物,小倌楼的头牌怕也逊你三分呢!”

说完,她将鞭子递给李太监,慵懒的走回床上,叹道:“不过可惜,终是个男子!”

复又躺回床上,将萧缘书的脑袋放了枕到她的腿上,用手摸着她的脸,似情人般的低喃道:“就你这小鬼可人,虽是男子却没有讨厌的男人味!”

她边望着萧缘书感叹,边举手示意李太监行刑。

这第一项便是毛鞭。所谓的毛鞭,便是鞭子上面带着倒钩刺,鞭子打在身上皮开肉绽不说,还会扯着筋血的疼。疼得让人只想死去,不愿多活一刻。

李海用鞭子放到盆里浸了水,举鞭嗖的一下,狠狠抽在张逸飞的身上。

“啊!”

鞭子吃进肉里,张逸飞立时浑身紧绷,不由喊了出来。被打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痛,那种痛不似断骨的痛快,也不及剑刺的深入,却绵长难忍。

如坠身于火海之中,却不能马上被烧死,只能任由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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