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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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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卿默默扶额,咬文嚼字真的很重要啊。






9

9、救命之恩 。。。 
 
 
宫夫人气道:“登徒子。”
“也许是无意,不小心。”
宫夫人恶狠狠哼了一声:“鬼才信。”

万万没想到一向不喜女色素有清名的东宫太子,居然会调戏女子,而且还是自己的女儿。回到尚书府,宫夫人气得在屋子里转圈。

宫卿宽慰她,“母亲,此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桥上的事只有九公主看到。宫女自然不敢乱说,九公主么,事关太子声誉,她想必也不会说出去的。”

宫夫人气哼哼道:“他必定是故意的,仗着自己是太子,就算调戏你,谅你也不敢对他如何。”

“母亲,不是摸,是触碰,一触即离。。。。。。严格来说,算不上调戏和非礼。”
宫卿解释的自己都窘了,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事情总是要往好的想,不然这日子还怎么过?

宫夫人做不到女儿这般淡定豁达,继续在屋子里乱晃。
管家已经备她被派去接宫大人回来,这会儿真是度日如年。

宫卿被她晃得眼晕,先回了闺房睡觉,留下宫夫人一个人在屋子里抓心挠肺地等着宫锦澜回家拿主意。
而此刻,宫大人正和独孤铎一起言笑晏晏地走出惠和苑。

独孤铎一心想取得未来丈人的好感,在宫大人面前做谦逊可爱状,赔笑了一个晚上。等到宫宴结束,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宫锦澜一起出苑,心里暗喜一会儿就可以趁机见到宫小姐说上几句话,最好是能蹭人家的马车回家。

可惜走到苑外,宫府的管家宫福贵告知宫锦澜,小姐身体不适,已经和夫人先回府了。宫锦澜一听就急了,赶紧上了马车回府。

独孤铎一颗期盼了整晚的心,顿时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不仅是没有见到宫小姐,最最关键的是,他静候了多日,终于等来这一个绝妙的时机,等会儿,他要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可是,美人不在,还救个毛线啊?春心白白澎湃了一个晚上。。。。。。

他连忙吩咐手下人告知平安桥下等候宫家马车的一帮小无赖,今晚的碰瓷讹人计划取消。

宫大人回到房中,赶紧问夫人:“卿儿呢?”
“大事不好了。”
宫锦澜一听腿都软了,“快说,卿儿到底怎么了?”

宫夫人立刻将事情告知夫君,谁知宫锦澜听罢长舒一口气,“还当是多大事呢,这有什么。”
宫夫人被夫君的淡定弄得一头雾水。

“此事夫人多虑了。桥面狭窄,擦身而过时不留心挂住了裙子而已。这事不会传出去的,谁人敢论太子是非?”说罢,宫锦澜打了个呵欠,准备去睡觉。

宫夫人气得杏眼直翻,都火烧眉毛了,这爷俩还如此淡定,一个两个都去睡了,真不愧是亲爷俩。

慕沉泓到底是无心还是有意地摸了女儿的大腿,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宫夫人一夜。
而宫卿,也被同样的问题困扰了半宿,最终决定,将其视为无心之举。

第二天,更大的困扰来了。
东宫大总管李万福一大早登门,给尚书府送来了一箱杭绸苏绣的贡品,说是太子爷赔给宫小姐的。

那一箱子贡品摆在眼前,就好似昨夜的情景又在眼前重演了一遍。宫卿窘迫之余,心里还有几丝不安。堂堂尚书府还缺绫罗绸缎么?他何必大张旗鼓地让人送来,弄得人尽皆知。

宫夫人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心里很是不悦,但又不敢拒绝赏赐,还得陪着笑脸连声道谢,再塞上银子将李总管毕恭毕敬送走。
从这件事上宫夫人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一等宫锦澜下朝回来,立刻吩咐他去请沈状元过府吃饭。
她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将此事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昨夜女儿被摸了大腿,可真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宫锦澜虽然私心里更盼望着女儿能嫁给太子,但此事需等到明年,而且没有十成的把握,眼前的沈醉石才华出众,又深得圣上欢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也就顺从了夫人的旨意,翌日便将沈醉石请到了府上。

说实话,能这么顺利地请到状元郎,还真是出乎宫锦澜夫妇的意料。年轻未婚又才貌双全的状元郎,不说百年难遇,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行情不知道有多紧俏,据说这几日,沈家的门槛都快要挤破了。

宫夫人喜滋滋地准备了一桌极其丰盛的酒宴。通常情况下,女眷不见外客,但宫夫人觉得竞争这么激烈的情况下,还是让女儿出来让状元郎惊艳一下比较好。宫夫人自信自己女儿只要一露面,可是比什么都更有说服力和吸引力。

于是,一向不见外客的宫卿也被叫到了前厅。

宫卿自然知道母亲的用意,踏进门槛的那一刻,真是有点让人相看的尴尬。但是她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忸怩作态的时候,慕沉泓的那一个动作,让她也有了危机感,迫切地想要将亲事定下来。

沈醉石起身和宫卿见礼,近看之下,更是俊美儒雅,风姿翩翩。宫卿抬起头来对他浅浅一笑,沈醉石怔了怔,转而又去看宫夫人,仔细端详了两眼,他便拱手问道:“夫人六年前,可去过洛县?”

“洛县,六年前?”宫夫人愣了一下。

宫锦澜笑道:“夫人这记性,那年河南饥荒,夫人随着我去赈灾。”

沈醉石当即对着宫夫人长鞠一礼:“夫人还记得我么?”

宫夫人彻底愣了:“沈状元这么俊美,我要是见过,定会过目不忘的。”

宫卿忍俊不住笑了。
宫锦澜一头黑线,夫人你能含蓄些么?

沈状元又对着宫卿弯腰长鞠一躬:“多谢小姐当年的救命之恩。”

宫卿也愣了。
沈醉石切切地望着她:“小姐可曾记得洛县的驿站吗?那里有个集市。”

宫卿这才恍然。
原来是他。
不光女大十八变,男大也有十八变。
六年前那个破衣烂衫的男孩儿,居然出落得这么英挺秀美。

那年河南灾荒,宫大人身为钦差大臣,前去赈灾。宫夫人带着女儿一同前往。到了洛县歇脚的时候,宫卿在驿站外看见一个瘦骨嶙峋的少年蹲在街边,头上插着几根草。
宫卿好奇,“娘,他头上插草做什么?”

她锦衣玉食,养在深闺,那里知晓人间疾苦,长到十岁只在琼林宴上见过簪花的男人,插草的却是头一回见。

宫夫人道:“自卖自身。”

宫卿第一次听见这个词,看着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想到两人天壤之别的际遇,小小的心里,盛满了同情。
少年虽衣衫褴褛,面呈菜色,却看上去斯文清秀,身旁还有一个破竹筐,里面放着几本旧书。
“这书是你的吗?”
男孩抬起头,清亮的眼中满是惊诧。
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姑娘。
她蹲在箩筐前,一双手乖乖地放在膝头,白得几乎透明,小小的指甲粉如樱花。
他忘了说话,放在箩筐上的手悄悄地掐了一下掌心,并非梦。

“母亲,我想买下这些书。”
“这些破书买来作甚,你爹的书多得是。”
“这些都是孤本,爹看了必定喜欢。”
少年目光闪动,有话想说,宫卿对他挤了挤眼睛,俏皮的笑笑。
少年犹豫了一下,讪讪低头,咽下了唇边的话。

宫夫人最喜欢讨夫君喜欢,于是慷慨地留下二十两银子买下这些破书。

忆起往事,宫卿嫣然一笑:“沈公子是来要回那些孤本的么?”

一语玩笑话,让沈醉石仿佛又看见了当年那个顽皮可爱的小姑娘。只是她比当年更让人惊艳,一颦一笑无不让人。。。。。。砰然心跳。

沈醉石面色微红,“多谢小姐当年仗义相助,那些书并非孤本,当年欺骗了夫人,在下心里愧疚难当,这些年来在下一直有个心愿,便是寻到夫人小姐,归还银两。”

宫夫人笑了:“沈状元太较真了,那点银子算什么。”说实话,花钱如流水的她,已然记不得当年到底花了几个银子,只隐约记得有这么回事。因为她拿出那些书献宝给丈夫的时候,才知上当受骗,印象格外深刻。不然时隔多年,她早就将此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沈醉石又长鞠一躬:“当年的二十两银子,救了我全家。这份恩情,在下没齿难忘,有生之年,必定结草衔环,以报恩人。”

宫锦澜心里十分高兴,万没想到,当年女儿的一个善举,今日换来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官场新贵。

宫夫人心里更是欢喜不已。这位才貌双全的状元郎本就是自己想要选为女婿的人,而且还有当年的救命之恩在,他对女儿必定会一辈子好。

“沈状元请坐,就当是自家人好了,不必客气,也别拘束。”

一听自家人三个人,宫卿赶紧暗暗在桌子下捏了一把宫夫人的手背,母亲大人,您好歹含蓄些。

宫夫人理都不理,转而抬脚去踢宫锦澜的小腿,意思是让他赶紧开口切入正题。

可是在官场浸淫多年的宫锦澜素来没有直入主题的习惯,给沈醉石倒了一杯酒,先闲聊了几句天气,又聊了几句京中风情,最后,这才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问道:“沈状元一表人才,高中状元之后,想必上门提亲的人都要踏破门槛了吧?”

沈醉石脸色一红:“尚书取笑了。”

“沈状元若是对那家闺秀有意,老夫愿意做媒。以沈状元这般品貌才学,没有不成的。”

宫锦澜实在拉不下脸来直说,他想以沈醉石的聪明,一定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多谢尚书大人。”沈醉石莫名地脸红了一下。

宫夫人以女人的第六直觉,深感这桩婚事,已经是十拿九稳。这真是踏遍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女儿的婚事,竟然在六年前就埋下了伏笔,如今水到渠成,上天将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婿送到了家门口,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送走沈醉石,宫夫人娇嗔地埋怨丈夫,应该直接提出婚事,不该那么委婉。

宫锦澜道:“做事要留有余地,若是直说,万一他拒绝,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就算他答应,我们主动提亲,倒好似我们上赶着倒贴一般,将来卿儿嫁过去,可能会被沈家看轻。亲事总要男方来求,才显得女方金贵。我方才已经暗示过了,他那么聪明的人,怎能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他若有意,必定会回去请媒人上门。他若无意,我们也不会丢了面子。”

宫夫人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便笑着道:“他一准愿意,没看他方才看着卿儿,脸都红了。我家女儿,便是女人看着也会爱的,何况是男人。夫君你就等着吧,这两日他一准儿请人来提亲。”

然后,她又凑到宫卿耳边,笑道:“他不是说要结草衔环报答你么,那就让他以身相报。”说着,意味深长地一笑,你懂的。。。。。。

宫卿捂住红透的脸颊,母亲您能含蓄些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喜欢宫夫人啊,以后争取写个番外吧,现在写会剧透的 (*^__^*) 谢谢大家的支持厚爱




10

10、佳丽如云 。。。 
 
 
对于沈醉石来说,宫府一行如同一场梦,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年少时一次改变命运的相遇,他从未想过六年之后会突然重逢。

上天居然对他厚爱至此,接二连三的好运气砸的他有些头懵。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喜似乎有占全的趋势。
他简直不敢相信。整整一日,都痴痴地出神。
中了状元之后,这几日请他吃饭的人络绎不绝,醉翁之意不在酒,类似于宫锦澜的话,甚至更加直白直接的话,他听过无数。但这一次,他却不敢轻易确定。

他反复将宫锦澜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在脑海里仔细的推敲,思量,分析。最终,他确信自己并没有自作多情。宫锦澜的确是有招他为婿的意思,宫卿在宴上作陪就是最好的证明。如若不然,他根本不会让娇养深闺的女儿来见自己这个外客,而且还是个年轻的男人。

确信无疑之后,沈醉石立刻起身,去找恩师大学士蒋同贞。他自幼丧父,蒋同贞是他的恩师,对他有提携之恩,自己的亲事请他老人家出面做媒,才更显得隆重而有诚意。

宫锦澜下朝之后,将将走出宣武门,大学士蒋同贞追了上来。

宫锦澜心里暗暗一喜。这位大儒素来清高孤傲,和同僚们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今日突然叫住自己,必定与他的得意门生沈醉石有关。
他估计沈醉石若是上门提亲,必定是请这位恩师前来做媒。所以,宫锦澜觉得,这桩婚事,看来已是水到渠成,板上钉钉了。

“宫尚书,老夫有一事,想和尚书商议。”
“大学士请讲。”
蒋同贞将宫锦澜请到宣武门东侧的一处僻静之处,这才开口。
“昨日,沈醉石带着厚礼登门,求我一件事。”

宫锦澜越发欣喜,只听蒋同贞道:“他想请我替他求亲。此事本是一桩美事,老夫自然愿意,只是,有件事,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宫尚书比较好。”
“大学士请直说无妨。”

听完蒋同贞的话,宫锦澜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回到家中,见到夫人满脸喜色,宫锦澜便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宫夫人笑眯眯问:“夫君怎么了?”

宫锦澜略一犹豫,道:“今日我遇见了大学士蒋同贞。”
宫夫人立刻喜笑颜开,“是不是替沈状元提亲?”

宫锦澜摇了摇头,“他说,沈醉石此次夺魁,九公主功不可没。”
宫夫人一怔,“什么意思?”

“本次殿试还有一位考生刘熠异常出色,策论书法皆让人惊艳。探花定下之后,圣上在他和沈醉石之间斟酌状元榜眼名次。这时九公主从帘后出来,对圣上附耳说了几句,刘熠便被定为榜眼,沈醉石被取为状元。”

宫夫人道:“是公主让圣上点了沈醉石为状元?”

宫锦澜点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到底什么意思?”宫夫人对夫君在自家人面前也搞权术素来是深恶痛绝,她讨厌一切考智商的命题。

“沈醉石才华横溢,有目共睹,取为状元也是理所应当。那刘熠虽然才学和他不相上下,相貌却远不如他。”

作为一枚资深政客,宫锦澜说话带着官场作风,向来只说一半,剩下的要人去自己领会。但宫夫人露出了一个没听懂的表情。

“两人才学不相上下的时候,相貌俊美的沈醉石被点为驸马,有可能是九公主看上了他。蒋同贞前来告诉我这些,自然是不希望我们毁了他得意门生的前程。所以,这件事,我们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宫夫人一听跳起来发了飙:“明明是我们先看上他的,再说卿儿对他有救命之恩,做什么可都要讲个先来后到,公主又如何?当年明宜公主也看上你了,我不也照样把你抢到手。”

提及当年,尚书大人略有点尴尬,顿了顿道:“当年的明宜公主和如今的九公主,如何能比?”
宫夫人悻悻地闭了嘴。

当年的明宜公主,生母地位低微,虽是宣文帝的妹妹,论母家权势,和宫夫人的娘家安国公府差得远了。可是九公主不同,那是帝后的心尖宝贝,跺一跺脚,京城都要晃一晃。
可是,沈醉石这般品貌,放手如何甘心?
好不容易碰见这样一个可心的,又和自家女儿有缘分,有渊源。

宫夫人气得快要吐血,“那怎么办?”

“先耐心等等,或许是蒋同贞一厢情愿想多了,也或许真如他所言,沈醉石是公主看上的人。总之,夫人稍安勿躁,先静观其变,切不可轻举妄动。”

宫卿听到这个□消息,也很失望,原本以为柳暗花明,谁知却又峰回路转。她不由生出一股世事无常造化弄人的感慨,而且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恐怕自己的婚事会有许多的曲折。

官夫人被这一场空欢喜弄得郁郁寡欢,眼看再过半月就是花朝节,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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