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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会做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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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略带惊疑的抬眼。
唯君眼眸有些许闪烁。
“你放我走?”带着疑问的声响,而后略微苦笑:“外面那些人还听你的吗?况且就算我走了,又能走去哪里?”
唯君抿了唇:“去找唐玉。”他知道那人定会护着她。
风华自然也知道,可是:“就算走,又能走到哪里去?何况我父母怎么办?”
“我帮你救。”唯君放下手中的饭菜,却始终没有去看风华的表情,放她走,便当做帮兰翠做最后一件事吧。
风华抬眼仔细的看他,依然是面无表情语气淡漠:“你还对陛下很忠心?”
突然转移的话题,让唯君略有惊疑,却还是点了头老老实实的回答:“是。”
“为什么?”风华眉目轻敛:“兰翠是为了报恩,你又是为了什么?便是陛下不信了你,却还是为他想。”
唯君转过身,背对着风华,将眼中愁绪投向无人能看见的地方:“也是为了报恩,我,本姓顾。”
“姓顾,顾老将军。”风华轻吟,便看见他背对着自己,几不可见的点了头。
顾家,十年前背叛朝廷,密谋造反,被判了满门抄斩,按年龄算,当年这人该只有十来岁,是被陛下偷偷救下了吧,风华嗤笑,这样的救命之恩:“那如今,又为什么要放了我?”
唯君默然,如若陛下有难,他依然会毫不犹豫的挡在他面前,可今日,他想为兰翠做一些事情,他想:兰翠最后的心愿,一定是让她家娘娘幸福。
风华看他瞬间忧伤起来的眸,有了一丝明了,嫣然浅笑:“我不走,原本我是已经失去了回宫的理由,但现在,我要回去,我不能让我爹爹娘亲陪我亡命天涯,我更不能让兰翠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我一定要回去,回去给兰翠报仇,回去让那些人,也尝尝生不如死的痛苦。”
“你走。兰翠的仇,我来报。”唯君放在身侧的手倏然紧握,即已知道兰翠并非自尽身亡,那这本笔记,便成了最大的线索。
唯君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查出真相,就算陛下已经不信他,就算兰翠不过是一个宫女,但他相信,依着自己和陛下一起长大的情谊,陛下也一定会秉公处理。
譬如十年前,自家背叛朝廷,被判了满门抄斩,也是陛下念着自己侍读的身份与情谊,将自己偷偷救下,连带着还救下了兄长。
“不。”风华态度坚决的开口:“我要回去。”
不仅仅是为了兰翠,还为了父亲和娘亲,更是为了,那个原本已埋在了心底的人,她要回去看看,陛下是不是真的无情,她要将这一切一切,一点一点的剖析透彻。然后看看那个人,会是有怎样的表情。
说到底,风华终是放不下,对于唐玉……风华看向唯君:“可否让我再见一次唐玉,只要他无碍我们便回宫。” 唯君敛眉,而后不发一言的开门而出。
次日,风华还是见到了唐玉,在很多人的陪伴之下。
扬州城外的小树林,场面看起来有一些剑拔弩张,风华从马上下来,看着那人依旧白衣如雪。
唐玉苍白着面色,可以看出他还是受了伤,只是勉力维持着站的笔直,一看到风华便激动的握紧了拳,往前走了几步。
风华却是停下,眼眸轻扫,自己这边二十来人,唐玉那边竟也不知从那里调了援兵,以人数看来只多不少。
风华略为放心的浅笑:“将军,我要回宫了。”
唐玉惊诧的眸光透露出他的不安,却是坚决的用眼眸传达着信息,他一定会救出她的。
“将军要自行保重。”风华不能与他独处,但看到他似乎并无大碍,也就安了心,打算转身回行。
“风华!”唐玉急呼,身侧跟着的副将与随侍,也握紧了手中的刀柄,等着随时冲上去。
风华在马前回头,眸色忧伤的看他:“将军,莫要执着了,是我自己要回去的,对不起。”
唐玉只觉得一颗心好像被人生生捏碎,揪痛的比身上的箭伤还要厉害,止了脚步,却听她又说:
“将军回南漠去吧,守好那一方疆土,方是将军该有的做为。” 风华闭了闭眼,不敢去看唐玉深情的眸。
唐玉的心揪疼的厉害,看着唯君伸了手,风华扶着坐上马背,那两人同乘一骑,让唐玉有一瞬间的失神。
马蹄在原地上蹄踏了一下,唤醒了唐玉的神智,让他瞬间觉得,那马带着他心爱的人走了,便再也不会回,惊吓恐慌的情绪瞬间将人压垮,理智全无的上前扯住马头:“风华,不要,跟我走,我带你走。”
臣妾终是回宫了
一时之间,铿锵的刀剑出鞘之声不绝,唐玉带的副将举着刀拦在唐玉身后,唯君敛着眉头,不知是否该乘此机会,让风华跟唐玉走。
那边的人早已刀剑相见,双方对持着:“唐玉将军,可别忘了身份。”说话的是拿着长剑面色阴冷的侍卫队长。
“将军。”风华有些焦急的开口,却对上唐玉微微仰起的眸,抬手将唐玉扯着马头的手拿开,心情复杂的偏了头轻扯马缰:“对不起将军。”
副将将唐玉往后护了护,以免刀剑相会时,马受了惊吓会弄伤了唐玉。
风华抬了下眼以眼眸示意唯君,让他让其他人都退回来,马蹄声起,衣袂翻腾。
对不起,唐玉,下辈子吧。若有来世,就算是千山万水,便是有千难万险,哪怕是千千万万人阻,我也与你走,将心交给你,爱上你,但这一世不行,因为太迟了,这颗心已是千疮百孔,无力救赎。
马蹄声急,有枯叶黄沙从耳边划过,呼呼风声吓的人心中如坠了千斤大石,痛,难以呼吸的痛。
似有盈光从眼睑中飞出,打碎了江南青烟妖娆的梦。
唯君轻拧着眉头,任身前的人,流的泪顺着风滑过自己面颊,也当做不知,只轻夹了马肚,扯紧马缰让马儿跑的更快一些。
唐玉静静的站着,看那一骑马飞快的从眼前消失,似乎世界便也就此静止,天地之间,一片虚无,除了空空洞洞的自己,再无其他。
有箭声破空而来,唐玉也似无知无觉,好在有人替他挡了羽箭,才免于再次重伤。
原来是有人乘着唐玉等人失了警惕性,放了暗箭。
顿时,刀剑相会到处刀光剑影,有鲜红的血液飞溅。那边马蹄声声早已望不到身影,这里唐玉带的人迅速的调整状态御敌,除了还如同呆傻痴儿般的唐玉。
“唐玉,有一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可知道?”
“狗屁!”唐玉的副将挡在他的身前:“将军快走。”
刀剑的寒光在眼中一闪,唐玉这才回了神,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便去告诉陛下,将在外、不受君命。”
唐玉带着人不与他们多做纠缠,快速的撒离。
侍卫队长看着自已这方已是伤亡惨重,挥了手没有去追,脸上阴冷的表情,却怎么也收敛不去。
陛下密旨:寻回娘娘,顺便取唐玉首级,小心行事,不可声张。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却没能杀了唐玉:“撤,尽快与大人会合,起程回宫。”唐玉没死,这都要怪扬州知府风起意。
——————回宫的分割线——————
此前一切,风华并不知晓,她只知道唐玉回了南漠,继续的做他的大将军,保家卫国,或许这一生都不会再踏入皇城。
而唐玉也的确回了南漠,但他此刻心心念念的,却不是南漠风光,而是皇城里那一处金碧辉煌,又或者说是金碧辉煌的红墙绿瓦之中,所住的风华。
一身银甲,手中是一纸信鉴:风华已搬回风华苑,又得陛下宠幸,似乎一切安好。
而风谨一家,再出皇城,重获自由。
唐玉不知道风华是怎么求得那人放了风谨的,但他此刻能做的,便只能是,派出人马乔装打扮,沿着皇城方向去接应。
扬州城风起意,被查贪赃枉法,判了抄家流放漠北。
唐玉自然是又派了人,偷偷的往漠北去将人劫回了南漠。
有人说:将军,如此孤守南漠,等到陛下羽翼丰满,迟早会被一步步吞噬,不如……
唐玉没有听他的不如,将人拖出去,打了五十军杖,这江山,还是风华想要的繁荣模样,他不能也不愿挑起那烽火。
他要打的,只能是对着外面的蛮夷,他要守的,只有这一方百姓的平安。
十一月,天渐寒凉。
金瓦红墙里,多少冤魂无处诉凄然。
风华依旧绣着一幅很久以前的牡丹,她拆了又绣,绣完却又拆掉重绣,似乎打算一辈子只绣这一幅:“人,可找到了?”
唯君立在房前,微微含着首,回宫半月,陛下虽让风华住回风华苑,却再没来过。
而风华要问的,却也不是陛下,而是当初交了那本手记之后,便出宫回乡的小美。
“抓到了,在钦天府尹的大牢里关着。”
风华抬头看着唯君,扯了唇角轻笑:“那现在便去见她好么?”
唯君有些失神的看她笑容美好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太多不妥,低头想了一想,而后点了头。
出了风华的房门,吩咐备轿,顺便的找人给陛下报了信,毕竟风华这是要出宫呢,虽然只是去钦天府大牢而已。
真相大白的前奏
初冬时节,何处凄凉。
大牢里,处处泛着潮湿,依稀还是年初时的模样,只是这时的风华,浅然笑兮,那面上已是一点同情也无。
风华坐在牢中,一针一线的绣着手中的牡丹,似乎对那个缩在墙角的人并不是太过在意。
小美蹲坐着双手环膝,看着风华那样子闭口不言,不知道这人怎么又回来了,似乎还搬回了风华苑,看来是事情有所败露了。
风华轻启朱启,眼晴往那处轻轻扫了一眼:“你就没有什么事想说的么?”
小美咬了咬唇,却并不说话,只暗暗的想着,那本子里的事儿,有七八分的真实,为什么会被识破,难道不应该是陛下龙颜大怒,直接砍了她才对,怎么会给翻了身了。
风华也不恼,干脆当做看不见她,仔细的继续绣那一幅牡丹,可冷漠的话语却一字一句的传了出来:“你知道吗?小圆就是死在这间牢里的,死的可惨了。”
小美眼珠子转了转,终于略为沙哑的开口:“你不用拿话来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么。”风华声音淡淡的,收敛了面上的浅笑,却不是在问她,只是接着开口:“可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小圆什么都没做,她只是一只替罪的羊,可她死的那么惨,她一定会冤魂不散的。还有兰翠,也一定还陪着我,没有她的保佑,我怎么会回宫怎么回得了风华苑,你说是吧!这一次是她们两人在庇护着我,不过……有所庇护,就一定有所报复,害了她们的人,也一定会被冤魂缠身,永世难安。”
“不用吓我!”小美突然的吼叫出声:“又不关我的事,毒又不是我下的,凭什么来找我。”
“那是谁下的。”风华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绣框,站起身直视着她。
小美蹲坐在地上,低着头抬眼看她,风华今日穿着白衣,面色略为苍白,面无表情的模样真真如被冤鬼缠身一般,缩了缩脖子:“不知道。”
风华看她一幅死都不会开口的样子,轻眨了下眼:“又是一个痴儿,那人就真的比你自己的命还重?”
小美将头埋入膝中,当做未闻。
风华眯了眯眼,走过去左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右手中的绣针,闪着寒光轻轻的划过她的面颊:“你绣过花么?你知道针、扎到什么地方最痛?”
小美眼中略有惊慌,却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古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做夹棍。”风华倏而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和现在用的夹棍不同,它不是夹手指的,而是……夹指甲,用夹棍把指甲一个一个的生生拔掉,可疼了呢!”
小美被她眼底泛着的光吓的有些发抖,那些话一句一句的,都泛着寒,让她感觉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后退了半步将背紧贴在墙上,惊吓之余挡手一挡,双手虽还缚着锁链,铁链铿锵之声中,却还是将风华一下子推了出去。
风华后退了好几步才险险的稳住身形,“啪”的一声将手中银针拍在身上:“来人,给我制住她。”
唯君一直站在牢房门口,看着这一切,听到声音,原本立在不远处的顾诚,便带着两个狱卒过来。
那两个狱卒看了一眼风华,然后便在顾诚的默许之下,听话的上前,一左一右的制住小美。
“放手,滚开。”小美猛力挣扎着,心里的恐慌终于溢满。
狱卒平日里便做惯了这样的事情,两人一左一右的钳制,又怎会让她一个小小女子挣扎开来,一脚踹在她的膝弯,让她跪下,然后按压住她的肩膀。
风华轻勾了唇:“我一直觉得用夹棍来拔指甲一点也不美,你说要是用这绣花针,插'在指甲缝里,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剥掉,会不会少流一些血?!”
小美惊恐的抬头,眼中含着怨毒,却是咬紧了牙关,一幅死不松口的模样。
“她就真的值得你为她痛、为她死么?!”风华危险的眯了眼:“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小美眼神越加的怨毒,眸光深处似还隐着不信,听着她故障放缓的声调,心脏咚咚咚咚的跳着,又有了一丝紧张。
风华凑近她,紧紧的盯着她的眼,右手突然抬起,将手中银针狠狠的刺到她的肩膀之中:“慕容嫣然,你的正主子很快也会来这里陪你的。”
“啊!”小美仰起脖颈,痛呼出声,带着一点点的绝望,眼中还闪着惊疑不定。
风华松开手,扫了一眼还露着的半根绣花针:“还有……慕容拔。”
小美的眼眸顿然瞪大,瞳孔都有一些炴大,带着不可置信的眼,似乎在问你怎么会知道?
风华轻哼了一声,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那本子反而是最大的破绽,能仿的如此高超,不仅仅要会摹仿字迹,还要对兰翠的事迹清清楚,最大的嫌疑便自然落到了,捡到本子还指认兰翠是自尽身亡的,小美。
风华仔细的看过而后从头到尾仔细的想过:“慕容嫣然中毒,小圆被抓,而后是一首谜诗,试问,小圆自幼生在宫中,做为一个小小的宫婢,她从哪里学的诗词,更何况是谜诗?”
风华如同宣判一般,静静坐着一字一句缓缓的宣读:“那谜诗只能是慕容拔做的,身为太傅想要写一个小小的诗谜实在是太简单了,但他定也想到了小圆的身份,所以诗谜做的很是通白,然而问题就在这里,这么通白的谜,身为太傳怎么会猜不出来?又为什么要等到第二天小圆死了,才告诉陛下。”
小美紧紧的咬着唇还被人制着跪在地上,那态度却已经是默认了,没在反抗。
唯君与顾诚立在一旁,心里却难免惊疑,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可为什么当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破绽。
夺命红梁白绫飞
风华淡淡的扫了顾诚一眼,那人还带着面具,号称冷面阎君:“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因为大家都在忙着找解药,更何况,中毒的是慕容拔的亲生女儿,根本没有人怀疑他。”如若当时说这话的人是唐玉,估计当场就会被指出来了吧。
“所以……是慕容拔给自己女儿下的毒,就为了陷害尹欣儿?”顾诚隐在面具之下的表情有些寒凉,也有些难以置信,虎毒还不食子呢!
“下毒的,是雀儿,又或者说是慕容嫣然。”风华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说法,又在他要提出疑问之前开口:“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能狠毒成这样,自己给自己下毒,不过如此一来,她便可以把自己摘出去了,不是么?”
“尹欣儿,当然不是她的目的,一个不得宠的贵妃而已,嚣张跋扈不知所谓,有什么好嫉妒的。”风华声音带了一丝不屑:“慕容嫣然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搅浑这滩泥水,在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同时,开始下一步计划。所以她一边留了各种各样的证据,来证明毒是我下的,只是她该是看出来,陛下是不会信,就算信了也不会治我的罪,也因此最后又让尹欣儿来背下这份罪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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