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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爱千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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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的话都抵不上子谦说的话了,缃儿,你是不是喜欢上子谦了。”菱月突然无头无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小姐。”缃儿急的瞪她,这个小姐,总是说话不经过大脑。

“怎么了?子谦未娶,你未嫁,两人多瞪对,你害什么羞。”菱月还是不依不饶的说着。

“小姐,你不要说了,再说,缃儿不理你了。”缃儿羞红了脸,有些生气。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喝酒。”终于是停住了这个玩笑,菱月赶紧的举碗示意两人都端起来,道:“我先祝我们三人的友谊地久天长,干杯。”

几杯酒下肚,子谦看着靠在缃儿身上已经有些醉眼『迷』离的女孩,一张白皙的面庞因为酒的缘故有些微微的泛红,小巧的鼻子,殷红的樱唇,可惜这样的女子,却已成了别人的妻。

 第四十三章 美味葡萄酒(三)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似乎睡了很久。反正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往西滑去。而缃儿正在床边焦急的等待着她清醒过来。

“缃儿,你怎么还不去睡啊?”她『迷』『迷』糊糊的问。

“小姐你还不醒呀,我们这是在风雅轩,你睡的是陆公子的床。”缃儿轻轻的晃晃她,想要她赶紧的清醒过来。现在已经天黑了,她们要在不回去,大约又要被拒之门外了。

“嗯?”菱月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才发现的确不是自己的房间里。她『迷』蒙的晃晃脑袋,忽而一下子坐起,道:“我怎么睡在这里?子谦呢?”

“你喝醉了,陆公子才让我扶你进来休息,早知道就不让你休息了,早些回去多好,现在天都快黑了,回去又免不了一顿骂。”缃儿满脸的愁云,不住的埋怨着。

“我好长时间不喝酒了,想不到连葡萄酒都喝不多了。”菱月坐起身,葡萄酒的酒力并不大,虽然喝的多了一些,但因为睡了这一会儿,也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小姐。”缃儿小声的提醒她。

“嗯。”菱月搔搔头皮,穿衣下床。

门外,子谦静静的站在夕阳下,听远处不时飘过来的箫声。这箫声对于他来说太熟悉了,这些天不见,他还以为吹箫的人已经回去了,却不料,他原来一直留在这里。可是,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一个人在这样陌生的地方他不觉的孤单么?况且听他的箫声中,又多了那么深深的一层忧伤?是为了什么忧伤呢?冽,你不开心么?其实,你应该回去的,这个地方不适合你。

身后的门,轻轻的开了又合上。他忙回过身去看菱月,她的脸『色』已经不似先前那么红了,已经恢复了往昔了粉润。看来,那酒劲已经下去了,这让他安心了不少。

子谦静静的看着她,道:“我才听缃儿说这些天你原是病了。既然病了,为什么还要喝酒呢?会伤身体的,好在这酒不烈,睡一觉就无碍了,但也要注意才是。”

“哦,原来我是因为生病刚好才会喝醉的,呵呵。”菱月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道:“其实,我之前是很能喝的,一瓶葡萄酒根本就不再话下。”

子谦笑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她的声音,他心里的阴霾都会消失掉一层,旋即又道:“天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别让家人久等了。”

“那好。”她也知道自己要回去的,要不然那个像疯子一样的韩祈傲又会莫明其妙的发脾气,于是她笑着冲着他挥挥手:“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些歇息,再见。”

他点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脸上的愁容又悄悄的重现在俊美的脸上。而远处的箫声却更忧伤的传了过来,丝丝入耳,灼疼了心头。

菱月也听到了箫声,慢慢的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对缃儿道:“缃儿,现在天『色』尚早,不如我们去看看欧阳冽吧?”

“小姐,这天『色』还尚早啊?”缃儿抱着那个盛着葡萄酒的瓷瓶,指指已经落下西山的太阳,道:“我们可是已经出来很久了,小姐,你就别在考验六皇子的脾气了好不好?”

“怕他做什么?本小姐可是有母后的金钗在手的。”她才不去害怕他,还以为有了金钗就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那个韩祈傲在嚣张,也总要顾及母后的面子的,不是么?

“小姐,这欧阳公子又走不了,我们明天再来找他也可以呀?”缃儿苦苦的劝着,她实在不想再次看到小姐跟六皇子斗气了,每一次都闹的那么凶,吓死人了呢。

“可是我答应人家欧阳冽来听他的箫的,缃儿,你总不会让我做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吧。”菱月假装不悦,执意是要去的。

“可人家欧阳公子也没有非要让你去呀?”缃儿不满的低声道。

“你?”菱月瞪她一眼,道:“你个小丫头,说什么呢?”

“哎哟。”缃儿突然抱着瓷瓶,捂着肚子,痛苦的蹲了下去。

“你怎么了缃儿?”菱月吓的不轻,赶紧的去扶她。

“小姐,奴婢肚子疼。”缃儿祁若游丝的告诉她。

“那怎么办?”菱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道:“走,我们去看大夫,走。”

“不用了小姐。”缃儿急急的决绝,道:“奴婢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什么的。可是,小姐,对不起,奴婢不能陪着你去听欧阳公子听箫了。”

“哎哟,听什么箫?你现在肚子痛成这样还记着这事情做什么?走,我扶着你,走。”菱月抱起那个瓷瓶,一只手搀起缃儿。

“谢谢小姐。”缃儿一副感动涕零的样子,眼中却迅速泛起矫捷的光芒。

终于到了皇子府的门口,缃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轻轻推开菱月扶着自己的手,道:“小姐,您不用扶着奴婢了,奴婢突然觉得好多了,嘻嘻。”

“我看还是请了大夫来看一下比较好。”菱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当时可是看到缃儿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的。

“没事的,小姐,一点事情都没有了,嘻嘻。”缃儿嬉皮笑脸的看着菱月,一副大功告成的诡秘样子,一反常态的自己先跑进皇子府,全然不顾后面抱着瓷瓶的菱月。

菱月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小丫头竟然用这一招来骗她。可怜自己还为她担心的满头大汗。她抬脚迈进门里,大喊:“缃儿,你这个鬼丫头,竟然骗取我的同情心,你给我站住。”

“什么事情这么大吵大闹?”凉亭里正与如玉悠闲的喝着茶水的韩祈傲不满的瞪一眼冯菱月,道:“冯菱月,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皇子妃的身份好不好?”

“用你管。”她白他一眼,才不愿意去理他,转身就要走。

“站住。”他喝诉住她,又问:“你手里抱的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她得意的晃晃脑袋,手指轻抚过光滑的瓷瓶表面,心道:谅你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什么好东西?”他还来了兴趣,问。

“哼,本姑娘我呢今天心情不错,就大发慈心给你尝一尝吧。”她突发好心,其实也是卖弄一下自己酿造的葡萄酒。

信步走到进凉亭,拿了一只没有用过的茶碗,打开瓷瓶塞,轻轻的给他倒了满满的一碗。如玉有些好奇的凑上前去看,红红的『液』体,比如玉的嘴唇还红的娇艳。

“什么东西?怪里怪气的?”韩祈傲一脸的鄙夷,仿佛这碗里盛的是什么不洁的东西一样。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耐着『性』子看他用三个指头嫌弃的捏起那个茶碗,还放到鼻子上闻了一闻。大概也是闻到了葡萄酒的醇香,他终于还是放到嘴边浅浅的尝了一口。

“咦?好难喝,毒『药』吧?”他皱着眉头,呸呸的吐出原本已进入嘴中的葡萄酒。

“说什么呢你,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人家子谦都说好,就你这种人真是没办法沟通。”菱月生气的狠狠瞪他一眼,可惜自己的那一茶碗葡萄酒。

“什么?你说本皇子是乡巴佬?冯菱月,你有『毛』病吧你,本皇子是乡巴佬,你又是什么?整天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成何居心?”他还来了脾气,仿佛菱月是有意弄这些东西来害他一样。

“是你自己不懂而已,还说什么稀奇古怪?你不是乡巴佬是什么?人家子谦不是皇子人家都知道这是酒,你还皇子呢,什么都不懂。”菱月也毫不示弱,所有喝过的人都说好,就只有这个人说不好,不是捣『乱』又是什么?

“又是那个陆子谦?”韩祈傲听到这个名字比听到菱月骂他乡巴佬还要生气,怒道:“冯菱月你搞清楚,你是我韩祈傲的妻子,不是他陆子歉的妻子,你、从现在开始,本皇子不允许你再跟那个陆谦见面。除了去母后那里请安之外,你一步都不许踏出皇子府。”

“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力来限制我的自由?”才不会怕他呢。她蛮横的看着这个男人,脸上连一点惧意都没有。

“凭本皇子是你的夫君。”话,咬牙切齿的出口,却惊了一旁看热闹的如玉。

菱月不以为然的瞪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冷笑道:“韩祈傲你说这话也不嫌自己脸发烫啊?还我的夫君呢?你什么时候尽过你夫君的责任?再说,本小姐又什么时候同意过你管我?”

韩祈傲的嘴角浮起一丝浅浅的笑,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本皇子是没有尽过夫君的责任。不如今晚,就让本皇子行使一下夫君的权力吧?”

菱月一愣,旋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禁脸『色』泛红,气道:“韩祈傲,你真不要脸,哼,想做本小姐的夫君,下辈子吧你。”

转身,愤愤离去。

身后,韩祈傲乐开了花,呵呵,原来,还是有东西可以治住她的,呵呵~~~~

 第四十四章、人闲昼永无聊赖

司马田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看天空中挂着的那一轮明月,月缺月圆已经多少次了,自己却还是挣扎在这个陌生的古代。说不想家其实是假的,他想念爷爷留给他的那家当铺,虽然生意清淡,却足以果腹,至少,那个时候的他要比现在快活很多。

虽然现在依然有美女为伴,吃穿不愁,可是心里却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

这几日,文月也没有来找他,他知道她是在为她要找的那个人发愁。人是找到了,可更关键的事情还在后头。这是文月说得,至于是什么关键的事情,文月却只字不提,这反而让他更加的焦虑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觉得这一切会跟沈凝有关,透着某种淡淡的神秘。

天空中的明月慢慢的移到他头顶的位置,于是,他挥手从衣袖中掏出那副文月留给他的画,慢慢的展开。他记得文月告诉过他:这副画中的女子每当月圆之夜,额头上的符号会发出淡绿『色』的微光,里面隐隐约约的会透出两个“无生”字样。

于是,趁着月圆,他决定看一下文月的话是真是假。

月,一点一点的往西边滑去。画,却并没有半点异常,那画中的女子还是那么傲然的站在那里,额头上血红的奇怪符合也并无可疑之处。

难道文月在骗自己?司马田叹口气,有些愤愤的想:这世上之人,还真是不能多信的,连文月都能欺骗自己。唉,也怪自己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呢?

伸手,准备将画收起来。手刚碰到画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真的就在此刻发生了。

月光透过司马田身旁的那颗桂树,星星点点的打在那副画上,其中有一束形似莲花的光线稳稳的落到画中女子额头的位置。瞬间,那奇怪的符号像是在动一样,“唰”的一声,像剑一般刺出一道微绿的光,与那天上的明月完美的衔接。

司马田用手遮住眼睛后退了好几步才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睛看天空中这美丽却诡异的一道绿光,绿光中真的隐隐的滚动着许多字符,像是某种咒语,能够辨认的,只能是无生两个字。

司马田惊呆了,因为他记了起来,当时他与沈凝从现代穿到古代的时候,那块玉石发出的就是这样的光,淡淡的绿『色』的光,诡异的如同黑夜里野兽的眼睛,却又隐约的透出神圣的光洁。

或许,它可以让自己回到现代去呢?对了,咒语?当时自己一定是无意中念对了这绿光中不停滚动的字符,所以才会被这光给带到了这里。对,一定是这样。如果自己可以猜出这些字符,再配上那块玉石,一定就可以回去了。原来自己一开始猜想的没有错,就是咒语加玉石。呵呵,沈凝,我们回去的日子指日可待了。可是,这些字符到底怎么念呢?

月儿慢慢的脱离了那棵桂树,绿光越来越弱,最后字符慢慢的退去,只剩下两个无生字样默默的燃到最后。慢慢的,连光也便消失不见了,那副画又恢复了往昔毫无生机的样子。

无生?司马田默默的思索着这两个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石桥边,欧阳冽依旧站在那棵柳树下,却忘记了吹箫,只是抬着头,看天空中渐渐消失不见的绿光。绿光?是的,绿光,既熟悉又陌生的绿光。是他20年来,一直念念不忘要寻找的东西。

他握着玉箫的手都有些颤抖,月圆之夜,绿光重现,这代表什么呢?代表的生还是死?师父曾经说过,他与子谦都是有缘人。所以,当子谦义无反顾的停留在这里的时候,他没有稍加干涉。因为,他对这里也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像一直飞翔的鸟儿,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歇的港湾。

可是,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是谁用一颗细小的石子,惊起了他心中25年的涟漪?痛,原来是这么伤人的滋味,灼疼了心头,烧焦了生命。

心里,默默的牵扯出一丝哀怨:子谦,师父说,我们会爱上同一个人。子谦,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与我一样的痛?子谦,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背叛我,因为,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深深的叹口气,如今的事情还不曾结束,需要寻找的东西也未曾找到,所以,他只能选择忍耐,只能选择相信。又风吹过柳梢,落下几片叶子,他凝神稍许,转身,准备离去。

柳树后,却突然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带着鬼魅的诡异。“谁?”冰冷的声音直『逼』这个陌生的身影,黑夜中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骄傲与霸气。

白『色』身影悄悄的闪身,是个头发雪白的女人,脸上带着一个糁人的银『色』面具。看不着她原本的模样,只是,冰冷的感觉却让欧阳冽有种心惊。

白发女人呵呵一笑,笑声更如鬼魅一样吓人。

可欧阳冽是不信鬼的,虽然这个女人连周身都如鬼一个散发着阴冷。但他还是确定她是个人,而且是个武功极高的女人。

“你是谁?”欧阳冽开口想问。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白发女人依旧笑呵呵的,但这笑比哭还要让人胆战心惊。

“那你为什么要监视我?”话说着,手已抓住腰间的短剑,准备随时进攻。

“你不用那么紧张欧阳冽,我若杀你,早就动手,不用等到你来发现我。”白发女人似已看透欧阳冽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我叫欧阳冽,你到底是谁?”欧阳冽更加的震惊,他来此不过短短数日,与他接触的除了子谦就是沈凝,根本就不可能还有别人。

“我说过,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虽然我们是为了同一件事,却是为了相反的目标而战。”白发女人轻飘飘的后退了几步,道:“欧阳冽,比起你的父亲来,你善良太多,所以,注定不会有所成就。”

“你什么意思?”欧阳冽上前迈了几步,心情更加的紧张。

“我的意思是,欧阳冽,玄月国会因你而葬送,因为你没有继承你父亲的冷血。”白发女人突然的暴怒,长袖一挥,河中的水哗一声震出十涨之高。

欧阳冽惊异这个女人的武功,更惊异的是她对自己熟悉的程度。她竟然会知道自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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