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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毒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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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若不是昨日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她倒真有些信了这夏王是个好相与的人,鼻头冷哼一声,似是对自个儿的嘲讽,也似对那些衣饰的唾弃,“怀亦,先收起来吧,明日入宫时再拿出来,还有把那簪子收好,明日入宫就簪那个轻云如意钗便可。”

  妺喜的话停在怀亦耳里,倒是十分欢喜,以为是妺喜爱惜那夏王宫送来的衣饰,那轻云如意钗更是有施王送给妺喜公主的生辰礼物,如此,更是觉着妺喜思虑周全,怀亦高兴的点了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是,奴婢遵命!”

  妺喜面无神色,淡淡的一句,“明日还要入宫,你先去歇会儿吧,若明日出什么岔子就不好了。”妺喜知道,和亲对于有施国来说,算什么,想必最不愿意的,就是出现意外吧,怀亦看到妺喜体恤,更是想也不想便下去歇息了。

  怀亦刚出去不久,又是一阵叩门声,来人一共敲了三下,妺喜一听便知是子履,忙前去开门,子履进门,满脸的无奈,妺喜刚想说什么,子履便捂住了她的嘴,“不要亲口告诉我,我知道,你明日便要进宫了。”

  不知为何,妺喜听到子履如此的话语,心中酸涩,一下子,泪水便流了出来,子履心疼的为她拭去泪水,“别哭,今日我有事要说!”

  “你说!”妺喜不知道子履要说什么,但还是期待的抓住了子履的衣袖。

  “妺喜,我并非什么商国使臣的随从,我就是商王。”

  子履本以为妺喜会不可思议的质疑他,也想过妺喜会就此不再信任,没想到妺喜‘噗通’的跪下,冷冷的话语似是自嘲,“拜见商王,是妺喜有眼无珠,我本就该知道,你能文能武,岂是商国使臣随从这般低下的身份,是妺喜低贱,让你像猴一样耍,我真心实意的告知你我的真实身份,明日我便要进宫了,往后更是不会相见了,但你今日为何要告诉我!既然骗了!为何不从始自终的骗我!”妺喜总算是明白了,那日子履为何信誓旦旦的说他手臂的伤并非因她,心中虽是不悦,但更是为夏王的所作所为而不耻。

  子履没想到妺喜会说这样的一番话,不过,她既然没有怀疑他的用意,那便还有机会,“妺喜!你听我说!并非我有意隐瞒,夏王本就视我为眼中钉,我此番回朝无人知晓,你若知道我的身份,那便多一重危险,那日赏月,险些我便说出了实情,可那日的青龙刀着实让我畏惧,我怕自己保护不了你!所以我选择继续隐瞒,我不能把你置于危险之地啊!”

  妺喜垂首不语,子履看着妺喜,心中暗笑,这一把,或许他赌对了!

  “妺喜,既知你即将入宫,我自知力薄无法相救,此时我已不想再欺瞒,因为错过了今次,也不知相见何日,我喜欢你,可也不强求你等我,夏王势力大,我唯有来日获取天下,才能保你我无恙,届时,我必救你出这水火之地,娶你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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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 宫门深似海
   锣鼓声鸣,金殿上歌舞四起,斟鄩的百姓人人皆知,今日不仅是妺喜公主进宫之日,更是商王派使臣回朝问安的日子,商王势力不容小觑,但是纵然他有吞噬天下的野心,纵然夏王百般的忌惮他,该有的礼数,夏朝总还是要周全的。

  子履本是怕曝露身份,进宫之事全部交由伊挚,可如今,他却自个儿提出要与妺喜一同入宫,妺喜虽是十分感动,但也始终不愿把他的性命置之水火。

  “妺喜,我若与你一同进宫,王上若为难了你,我也好帮你解围。”

  妺喜眼中泛着泪花,心中酸涩,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竟用自己的生命来为她保驾护航,“子履,你不必为我冒这个险,你已是为了我手臂负伤,你待我深情厚意,妺喜不能不顾你的生死,宫闱嗜人,可我却不能时时都念着你护我周全,你放心,我会好好活下去,来日得以出宫,必是你的妻。”

  两人深情的相拥,在这个拥抱里,子履没有一丝一毫的虚情假意,只是他自己不知,他早已在拥抱中沉沦,可不管情再深,拥抱过后,终究是抵不过那万里江山和勃勃野心。

  “哈哈哈哈……”高高的金銮殿之上,夏王履癸的笑声充斥着整座宫殿,“尹大人真是国之良将,连见解都这般独到,早就听闻尹大人多才,孤王今日真是见识了。”

  面对履癸的笑声,下头的大臣都是捏了一把汗,谁人不知,这种场面,真的万分的尴尬,伊挚一日不走,履癸心里头总是会悬着个大石头,伊挚有着超出常人想象的应变能力和军事能力,他总是无法想象伊挚会有些什么行动,但夏王也并非是怯懦之辈,若是一旦要撼动他的王位,他必会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两人虽是在殿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吹捧着,可心中都是各怀心思。

  履癸的话,让伊挚尴尬的笑了笑,似乎笑容很是自然,谁都没有看到他内心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拱手作揖,“王上谬赞了,下官不过尔尔,要说国之良才,怎及得上商王,商王才是为我夏朝辟疆扩土的功臣。”

  伊挚的话让履癸很是不悦,言语中频频的感受到了商王子履逼来的危险的气息,“只一小小诸侯国罢了,怎及得上孤王治理半壁江山。”

  伊挚满眼笑意,他成功的激怒了履癸,可眼中还是原本的那般从容不迫,“王上英明,自然是把夏朝治理的国泰民安,若王上连商王都及不上,岂不是朝堂内外大臣都会纷纷拥立新君了。”

  伊挚的话似乎听起来像是在说商王无夏王那般的治国之才,实则给了朝廷内外大臣的一个警醒,来日夏王若不能很好的治理天下,今日便是一个很好的导火索,何况,这伊挚的话说得实在是妙,让履癸都不知如何说才好,若责备伊挚,倒像是说自己没有治国之才,若是应了伊挚的话,一则失了一国之君的颜面,二来伊挚本就计谋多端,还怕来日埋下什么祸根。

  殿上就因着伊挚的这番话,一片肃静,下头履癸手下的重臣也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暗暗的低着头。

  夏王右手位首座上坐的是王后华琰,此刻更是眉目凝重,妺喜坐在的次座,能得以坐在王后之下的次座,也不过因为她是初入夏宫的有施公主,只这番安排,惹得后庭的诸妃很是不满,尤其是王后华琰之妹和妃苕琬,本是居于妃位,地位在她之上,却占了她的次座,倒叫她心里暗暗的不悦起来。自古以左为上,显然,伊挚的到来,在履癸看来,比妺喜重要多了,夏王左手位的,都是以伊挚为首的朝臣,这次宫宴,本是后庭之事,只是有施公主和亲,也算是国事,既是商国使臣进宫,那同日接见也无不可。

  妺喜终究是身负使命的人,她不能让自己来日就不这样死在夏王宫,夏王现今陷入如此的窘迫的境地,若是她能解了,那便也能给日后博得些许的安宁。

  身披蚕丝轻袅,身轻如燕,顿时萌生了一个念头,马上起身,便上前跪下了,“王上,妾乃有施国公主妺喜,承蒙王上不弃,得以入宫随侍,如今初入宫闱,王上与尹大人谈的尽是国事,妾不过一小女子,哪能懂这些,殿上的姐妹也兴许听得无趣,我瞧着王上和各位大人都聊的乏了,不如让我为王上和众位大人舞一曲,助助兴吧。”

  履癸闻声回眸而去,只见妺喜瘦弱的身子跪在前头,目光瞬间从伊挚那转到了妺喜,四周的大臣也纷纷向妺喜投去眼光,妺喜俯着的身子渐渐抬起头来,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如妺喜所想,如今也算是解了夏王的窘迫,方才那个问题,也算是随之而散了,夏王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跪着淡笑的妺喜,“北姬既是有意舞一曲,那就让孤王和众位大臣见识见识北姬的倾城舞姿!”说罢,便是履癸的一声长笑。

  妺喜俯身应声,“妾恭敬不如从命。”

  妺喜轻拢了下肩头的蚕丝轻袅,随着琴师的乐曲轻轻流出,脚轻跃起,双手随袖而出,袖间的衣带袂袂,在空中盘旋,待脚尖落定,衣带便稳稳的收在了袖中,和着乐曲,双手跃动,在殿上如一只飞舞的蝶,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夏王更是直直的盯着前头的妺喜,眼中带笑。

  左手座的伊尹也是径直的盯着妺喜,目光半分钟也不曾离开。

  手臂轻起,如飞燕般不停的旋转,乐曲戛然而止,妺喜旋转落定,那样的恰到好处。

  乐曲已是终了,却让人沉醉其中迟迟不愿走出那美妙的意境,许久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星星点点的传来的赞许声,却不想,这履癸也很是配合,更是故作姿态的演了一出戏,然而这看官,便是伊挚了,不过是想在他面前故意的露出一副对妺喜的美色满心欢喜的摸样,虽然,他真的被那舞震撼了,他从未想过,一个小女子能有如此大的能量和感染力。

  履癸看了一眼妺喜,眉间一改方才的戾气,只是给了边上的侍女一个眼神,随即侍女便扶着妺喜落座,夏王故作笑意,“北姬真是舞姿卓越,本就生的明艳动人,加上这样美的舞,真是让孤王欲罢不能。这是何舞?怎的早前从未见过?”

  妺喜俯身,“回王上的话,此舞名叫兮艳舞,是妾之拙作,王上过奖了。”
第007章 初入宫闱
   可夏王的这番戏演的着实是好,着实是让和妃苕琬醋意大发,见了妺喜那样貌,更是气恼,她与妺喜的梁子,也不知是否就是这时便已结下的。

  “哟!这北姬竟有这等才情,果真堪比斟鄩第一舞妓啊!”苕琬向来得履癸恩宠,受君恩雨露颇多,自然说话也肆无忌惮些,但不管怎么说,苕琬今日这话说的有些过了。

  履癸励眸扫过苕琬,闪过一丝的不悦,大声呵斥:“和妃!你是后庭众妃之首,是孤王的宠妃,怎能在宫宴之时如此的失礼!”

  苕琬听闻履癸的大声呵斥,更是有些惊愕,往日不管她如何放肆,只要不问前朝之事,履癸是不会动怒的,苕琬也为此怨恨起妺喜来,失神半晌回过神来才上前行礼,话语依旧凌厉,无半分悔过之意,“王上恕罪!妾不过见北姬舞姿卓越,忍不住夸赞几句,只是妾愚笨,无意中伤北姬,王上明察!”

  妺喜听闻和妃的话,更是有些气急,半晌说不上话来,听闻夏王呵斥,想必也是因为宫宴之上有诸多朝臣,夏王丢不起这个人,更是想在众人面前演好这出戏,妺喜上前,微微一笑,“王上!想必和妃姐姐也并非蓄意中伤,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和妃德行厚重,虽是措辞不当,王上也理应嘉奖才是!”妺喜明着是夸赞和妃厚德,暗着是说和妃无才,说来这和妃倒也确实无才,这殿上位份最低的崇良人①亦是听出了妺喜其中的关窍,偏生这和妃仍是听不出半分意味,还果真意味是夸赞之意呢。

  妺喜的话说的是那样的淡而无味,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履癸笑意浓浓的打量着妺喜,只觉得这女子并非一般人能比拟,话语更是一语双关。一旁的伊挚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子,有那么一秒,竟看的出神了,他不可否认,妺喜真的是个迷人的女子,她方才的一曲兮艳舞真倒叫他意外,本只觉得她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不过生的貌美,一无是处,而今他明白了,她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今日金殿之上当众替夏王解围,这也是古往今来没有过的,适时的为自己驳回那些污言,妺喜的聪慧,已经超出了一个女子该有的敏锐,又不免让他对妺喜多了一丝的好感,若非商王的大计,他绝不会忍心想要联合妺喜,如今,他竟有一丝不忍了……

  因为今次北姬初入宫闱,殿上鲜少谈论国事,但对于商王和伊挚来说,大事未成何以回商。伊挚回到了驿站,时辰已是不早了,细细的把宫中之事一一与子履道来之时,子履眉眼笑意浓浓,却看不出一丝的喜怒,许久之后,才缓缓的一句,“她果然聪慧,本王没看错,她定会是那个助我成大业之人!”

  驿站的夜晚格外清冷,子履看了眼外头的星空,那宫闱高高的夏王宫内,究竟有多少双期盼的眼睛,在这样的夜晚,期盼着夏王的驾临,妺喜并非是个普通女子,明眼人不难看出,她获宠,本就是自己极力得来的,如今,算不算是得偿所愿呢?子履连忙摇了摇头,浅浅的笑了,他在想什么呢?她如今已是天子的女人,也不过一个有施国的公主,如今竟叫自己乱了心智。

  一墙之隔的伊挚,心绪亦是烦乱,随意便从案几上拿起一管箫,不觉间吹奏而出的,竟是今日妺喜殿上起舞的那曲子,一时间,妺喜在殿前起舞盘旋的画面如影印般倾泻而出,画面交织重叠间,箫声越来越急促,直至最后,戛然而止。

  【伊挚的父亲伊梓是有莘国的厨师,年轻时得以拜师学得箫艺,后来有莘国公主下嫁商国时,伊挚父子才随公主一起去了商国,说来,这伊梓也是商王的师傅,商王吹得一口好箫,也是伊梓这师父教得好。】

  伊挚气愤的把箫扔到了地下,身子无力的坐到了地下,“如今,可算是我自己的罪过。”言语是那样的绝望,心中是对自己的气愤,她是商王最信任的人,如今,倒为一个女人犹豫了,着实是可笑,“哈哈……”一阵狂笑刺破寂静的夜,回荡在夜空里的笑声,满是嘲讽。

  妺喜一回到泰安殿便开始忐忑起来,她怕履癸召她侍寝,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炎公公前来传旨,“北姬娘娘好生备置着,今日王上宿泰安殿。”

  妺喜强装着满脸的笑意,“本宫明白了,有劳炎公公了。”谁又知晓,妺喜这笑容背后有多少的无奈,若非入宫前驿站的那几日,她如今怎么会知道夏王是这般人面兽心的人,她又怎么会时时心系子履,离开驿站不到一日,她便开始牵念,子履,如今你还好吗?

  妺喜想的有些出神,怀亦以为妺喜是高兴坏了,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连连的贺喜,“恭喜公主!不,恭喜北姬娘娘!贺喜北姬娘娘!终于得承圣眷!”

  妺喜含笑,却满心苦涩。

  宫中的嬷嬷不一会儿便来了泰安殿,教习的嬷嬷教了些规矩,随即便是沐浴更衣,妺喜看着一个个退下的侍婢,心里忐忑起来,怀亦转身往外走去,妺喜惊惧,忙叫住了她,“怀亦!”

  怀亦以为妺喜是害羞,‘扑哧’一笑,“奴婢这就退下了,北姬娘娘不必害羞,王上对娘娘还是百般关爱的。”说完,怀亦便出门,把门带上了。妺喜不安的搅动着手指,那个昨日还想要她性命的人,今日便要成为她的女人,着实是可笑至极,怀亦又岂知,履癸的那些关爱,不过是在人前的一场作秀罢了,何曾真心待她,想着今日殿上和妃的话语,便能预料日后宫闱的明枪暗箭。

  夜深人静,门‘吱嘎’的声响显得格外清脆,妺喜的心口微颤,随即响起了履癸的声音,“美人何故这般畏惧,今日殿上可不是镇定自若吗?孤王就这般嗜人?”

  履癸的话语温和,若不是驿站突如其来的刺客,她又如何知道他如此的心狠手辣,不知不觉间,竟微微的点了点头,妺喜一下回过神,才忙摇头。

  履癸意味深长的一笑,看着妺喜,虽然妺喜是有施国的公主,却被他视为战败国的俘虏,他生平最瞧不上的就是和亲女,但不可否认,妺喜是个美丽的女子,履癸一把拉过妺喜的身子,手指轻挑起妺喜的下颚,淡淡一句,“你可知,你已经是我的妾了?”

  ①良人:后宫妃子的名称。在夏朝时期,正宫称为元妃,其余皆称次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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