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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当年是乌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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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厌巩棋华,平常欺负打压惯了,万一真让那丫头当了这个家的少奶奶,到时那丫头想报复她,自己可就麻烦了。
「对啊,姨娘,咱们一定要拆散他们。」她说得理直气壮。
「没错,但问题是要怎么做,想要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我得再琢磨琢磨,不过至少可以先离间他们的感情……」
此时,敲门声陡起,打断了贺姨娘的话。
专门伺候贺姨娘的丫鬟巧儿端着盛了温水的铜盆进来,先将铜盆放在镜台前,接着向两人行礼后,她温顺的看向贺姨娘,「姨娘要梳洗就寝了?还是巧儿待会再进来伺候?」
贺姨娘没说话,而是打量起巧儿,年已十六的巧儿眉目清秀,在她身边伺候也有六、七年了,个性温顺婉约,府里上下皆知,要是……
双阵闪过一道狡诈之光,贺姨娘愉快的笑了。
隔天晚上,贺姨娘带着巧儿难得的踏进绮罗院。这里没住人,当然没有丫鬟伺候,只有一名平日便跟着褚司容的小厮给她们引路,不多时两人来到桃花源的书房。
褚司容看到贺姨娘来找颇惊讶,两人虽然同住府中,但几乎不往来,仅有点头之交,他不解她有什么事会需要找他?
他放下手中书册,示意小厮出去后,这才看向不时打量这古色古香楼阁的贺姨娘。
「贺姨娘特找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贺姨娘这才转身面对他,表情带着无奈,「说来咱们的确不亲,可怎么说也是自家人,而人的胳臂原本就是往里弯,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介意……」
「司容还得准备明天给太子的文章,请贺姨娘有话直说。」
她点点头,「好吧,我是想说有关棋华的事,」她不意外看到他脸色微微一变,但假装没注意到,继续说着,「你应该知道你二弟很喜欢她,虽然你二弟的性子是荒唐了些,可我很少见到他这么喜欢一个人。」
那哪是喜欢,那叫搔扰!褚司容不以为然的想着。
「我就想,若你二弟能纳了她,说不准心就定了,也不会这样成天往青楼去。」她故意用了纳这个字,摆明了巩棋华不会是正妻。
「依二弟的个性,就算成了亲也会往青楼去。」褚司容的语气冷冷的,但神情里的不屑很明显。
听到儿子被批评,贺姨娘虽然心生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你二弟那是苦闷啊,喜欢的女人老躲着他,他这才往青楼去。说来你是他哥哥,你爹对你也比较满意,这件事若能靠你出个声,一定能成。」
褚司容拉下脸,「其实这事贺姨娘应该去找我母亲说,让母亲去找祖母商量,不应该来问我。」而他很湥С婺噶橐欢ɑ岬蚕铝恕�
「我也知道这事问过太太,可老二每一个孩子的婚事都是有主意的,且怎么说纳妾跟收通房又是不一样的理,若你能在老爷耳边……」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的打断她的话。「不说棋华表妹一点都不适合二弟,再说了,明明贺姨娘跟妹妹都不喜欢棋华表妹,又何必勉强彼此当家人。」
「你!」她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贺姨娘请走吧,这事我帮不上。」他神情阴У南缕鹬鹂土睢�
贺姨娘也不多说了,愤愤然的转身就走。
巧儿则是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他冷峻的脸庞一眼后,这才跟着贺姨娘离开。
一肚子火的褚司容没注意到巧儿,也无心于文章,只气愤的捶了桌子两下。
褚司廷想由贺姨娘出面先下手为强?!不可能!他绝不可能让别人娶了棋华!
他一定会在她及笄时提出要娶她的决心,就算会惹爹生气也无所谓。
思绪重重的褚司容离开了绮罗苑,回到自己的院子沐浴。明明脑袋里还有许多事得想清楚,怎么今日却觉得特别疲累?但他晚一点还要到桃花林见棋华,顺便跟她谈贺姨娘提的事,最好让祖母那边有个准备……
他摇了摇头,睡意却愈来愈浓,眼皮愈来愈沉……罢了,小憩一会儿再过去好了。
他躺上床铺,不一会儿便熟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间断的女人抽泣声传进耳里,褚司容蹙眉转醒,顿时觉得脑袋沉重,扑鼻而来一阵浓浓酒味。
他皱起浓眉,坐起身来,竟发觉自己衣衫不整,身上还有莫名的咬痕跟抓痕,心中顿时生起不好的预感。
不对,床上还有另一个人。他直觉的看向哭声来源,脸色随即一变。
巧儿满脸泪痕、全身赤裸的缩在床角,除了身上青青紫紫有许多瘀青之外,最显眼的便是她腿间那已经乾涸的血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偏偏她只是一直哭泣。
褚司容环视自己房间,屋里一片狼藉,桌上有许多空酒壶,地上也有,还有被撕裂的女人衣裙,他自己更是衣衫不整,满身满嘴的酒味。
叩叩叩的敲门声陡起。
「大少爷,马车备好了,可以进宫了,大少爷。」门外传来小厮的呼唤。
褚司容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缩在床角的巧儿突然抓起被褥,惊恐的跳下了床奔向门口哭叫,「救我……救救我……我被大少爷……呜呜呜……」她疯了似的推开房门,随即因绊到床被而往前扑跌。
站在门外的小厮见到她披头散发的跪跌在地,裸露在床被外的肩颈、胸口都有瘀痕,顿时傻了,再见屋里一片狼藉,什么情况不言可喻。
一刻钟后,褚临安的书房——
「爷啊,这府里上下哪个人不知我跟巧儿的感情,虽说她是我的丫鬟,可我向来把她当女儿看啊,没想到司容竟然污辱了她……」贺姨娘带着哭音说着,像是她比当事人还委屈。
早先贺姨娘得知消息后,硬是将要出门的褚临安给拉住,说什么发生了会让丞相府蒙羞的丑事,让褚临安随即把几个人聚在书房,讨论怎么善后。
此时,褚司容早已衣着整齐的站在一旁,脸色凝重。
至于巧儿,也换好衣物,趴跪在地上,仍不时的低声啜泣。
褚司容面对贺姨娘的指控,他咬咬牙,努力压抑濒临发作的怒气,「爹,虽然我对发生什么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我确定自己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没有?!好啊!那巧儿跟我说她为了阻止你,所以咬了你、抓了你,这事是编的吗?你身上没有这些痕迹吗?」贺姨娘咄咄逼人的质问。
莫名其妙的有!稍早沐浴更衣时,他自己看到时也感到错愕,偏偏他百口莫辩,脸上不禁闪过一抹不堪。
「我真的没有做。」
「你想全部否认吗?」贺姨娘气呼呼的拔高了音调,「好,我已经问过巧儿了,我就一一说给你听!」
她走上前,先是看看皱眉的褚临安,接着对褚司容滔滔不绝的说:「昨晚,我不过找你谈谈你二弟喜欢棋华的事,请你帮忙跟爷说说好话,好成全你二弟,没想到你不但火冒三丈的批评你二弟,还对我下了逐客令,是巧儿……她有多善良、多温婉,府内上下皆知,她就是太好心了,怕你以后为了这事为难我,这才瞒着我去煮了夜宵要给你赔罪,没想到你却要她多拿几壶酒陪你喝,你是主子,她自然照做了……」
说到这,贺姨娘话语一顿,像是有多悲痛的样子,抹了一把泪才又继续道:「结果你酒喝多了,就……就强要了她……呜呜呜……我可怜的巧儿……」
褚司容脸色铁青的怒声道:「简直胡说八道!我根本没有吃夜宵,更何况是喝酒。」
听到这,巧儿脸色惨白的趴跪在地,泪如雨下的道,「大少爷……呜呜呜……是说……是说……奴婢撒了谎……奴婢这清白之身……奴婢乾脆死了……」
「够了!」褚临安觉得烦死了,他从椅子上起身,不耐烦地道:「这事很简单,就让司容收巧儿为通房。」
贺姨娘脸色大变,「就这样?!爷啊,巧儿虽是丫鬟,但我把她当女儿……」
「丫鬟就是丫鬟,收来当通房已是看得起她。」褚临安语气不悦。他本来真以为是什么会影响他名誉的丑事才来处理,如今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
「闭嘴,不就是酒后跟丫鬟上床罢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有空管这个,还不如管管成天上墓找歌妓逍遥的司廷。」
这话一针见血,贺姨娘不得不闭嘴。
听到这,褚司容可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爹,我……」
「够了!这事就这么决定!」褚临安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贺姨娘气结在心,她还以为这件事除了能离间褚司容跟巩棋华的感情之外,还能让褚临安觉得这儿子不成才,就不至于显得她儿子这么没用,没想到褚临安压根不觉得有什么。
「还杵着做什么?再不出门就迟了。」褚临安催促着褚司容。
褚司容绷着一张俊颜,转身跟在褚临安身后走人。
气氛顿时跌入一片凝滞中,贺姨娘抿着唇,怎么也没想到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解决了。
此时,一直躲在窗外偷听的褚芳瑢走了进来,也是一脸的不悦,「姨娘,爹怎么没发作此事,这事就这样结束了?」
「好了。」贺姨娘已经够烦了,哪有耐心听女儿发牢骚,她抿抿唇,「反正我们的目的达到了,现在就看巧儿如何给巩棋华添堵了。」
巧儿乖巧的点点头。
贺姨娘瞪着巧儿,警告道:「咬死他羞辱了你,你就好好当通房,以后生了儿子抬做姨娘,自有好日子,其他不该说的都得烂在肚子里。」
巧儿连忙讨好,「巧儿都明白,以后有好日子也不忘姨娘的提拔。」
贺姨娘满意的点点头,母女俩先行离开后,巧儿秀丽的脸上方出现一抹愉快笑意。
一个丫鬟成了褚司容的通房,对右丞相府这样显赫的人家不过是芝麻绿豆般的小事,所以仅仅安排巧儿住进褚司容的院子,以后负责伺候褚司容。
但这些巧儿都不在乎,在府中多年,她本就心仪大少爷,只是她自知自己身分低下,不敢多作奢求,没想到老天爷给了她机会,让她来到他身边,她不知有多高兴。
偏偏打住进这座院子后,他便对她相当冷淡,正眼也不看她一眼,她要伺候也被遣退,连话都不肯对她多说一句,但她不会放弃的。
巧儿端了杯热茶走进褚司容的房间,将杯子放置桌上,看到他正背对着她在穿外袍,她扬起微笑,「奴婢来伺候……」她快步上前,想替他扣上扣子。
闻声,褚司容迅速转身,冷声制止,「不必了,顺便提醒你,以后不准踏进我的房间,也不准去绮罗院找我。」
她头垂得更低,难过的说:「可是奴婢是爷的妾。」
「这件事不必你提醒我,该死的!」他发了脾气,快步越过她。
「大少爷。」一再被冷落,巧儿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他脚步一停,回过身用充满恨意的冷峻目光瞪着她,「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你我都很清楚会变成这样是谁的错,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而你做错了选择,不该要我来承担,别以为让我心软就有用。」
听到这,巧儿的眼眶一红,泪水泛滥,却不敢再拦着他。
褚司容绷着一张俊脸,快步走出寝房。
多少天了?自从他收了巧儿当通房后,棋华就开始躲着他,亦不曾再进桃花林,他有多少个夜晚都在那里枯守到天亮。
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来,他就去找她!他不会再让她逃避了!
为了不让人察觉,褚司容改从桃花林溜进澄园,接着来到西厢房——她的房间后方,透过半开的窗他可以看到房内的动静。
荷芯叹了一口气,将桌上几乎没动的晚膳收走,又关切的对巩棋华说了一句,「表小姐,您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吃不下也不说话,在老夫人面前也是强颜欢笑,您瞒不过老夫人的,老夫人很担心。」
「我没事,你下去休息吧。」巩棋华勉强挤出笑容。
荷芯摇摇头,端着托盘走出房间。
褚司容静静的伫立,黑眸凝睇着灯火下柳眉紧锁的巩棋华,美丽脸庞明显透着伤心。他绕到前门,轻轻推门而入,走进内屋,而陷在自己思绪中的她尚未发觉。
似是听到开门声及脚步声,背门而坐的她长长一叹,「荷芯,我真的不想吃……」
一抬头,只见灯火映照出一道颀长身影,吓得她连忙回头。
「是我!」褚司容出声,不想惊吓到她。
乍见他出现在自己房里,她仍吓到了。她抚胸看着他,久久无法言语。
气氛寂静,仿佛连根针落地也能听见。
褚司容直视着她,跨步走近,双手紧握住她的纤手,「棋华……」这一唤,他的心就好痛。
这一唤,她的理智在瞬间回笼,她急了慌了,「天啊!你怎么跑来我房里?若被人发现可怎么办?」
他咬牙低吼,「那就别再躲着我了!」
「你快出去。」她硬是抽回自己的手,背过了身,而眼泪早在眼眶打转。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棋华……」
「你不出去,我出去。」她拉起裙摆起身往外走。
他随即从她背后将她牢牢抱住,不管她的挣扎,坚持不放手,「棋华!」
巩棋华的眼眶红了,哽咽了,「放开我,荷芯也许晚点还会来。」
他痛苦的道:「你听我把话说清楚,说完我就走。」
「不要……我不要听!什么都没关系了,你放开我……求求你……」她拚命摇头,她的心太痛了,尤其想到他曾这样抱着别人,她就更痛苦,所以她努力想挣脱他的拥抱。
褚司容不敢放手,他有种感觉,如果现在放手,他会永远失去这个他最爱的女人。他抱得太紧,而她已有些乏力,他这才轻轻的将她转过身来,他见她满脸泪痕,不舍地俯身攫取她的红唇。这个吻带着好深的痛楚、好深的愧疚、好深的情感,所有的情绪全透过这个吻坚定而直接的传递给她。
她激烈的情绪也随着这个缠绵的吻缓和下来,两人静静依偎。
「你很气我我知道,但你不去桃花林要我如何解释?我有多少个夜晚在那里待到天明你可知道?」他的口吻有痛楚也有埋怨。
「是你收了巧儿当通房,是你先背弃我。」提到这,巩棋华难过的低头。
「那天的事我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就算我会忘了后来的事,也不可忘了自己有没有喝酒,可是我没有我没有,我本就不是会喝酒纵慾之人,你懂我的!」他执起她的下颚,要她看清楚他眼中的坦荡荡。
看到他一派坦率,她咬着下唇,犹豫的说:「可是巧儿她……」
「是!每个人说她性情温婉,是个守本分的丫头,说什么她不会冤枉或刻意陷害我,但难道我就是会玩弄丫鬟的人吗?」他的口吻隐隐带着怒火。
说到底,她宁可相信巧儿而不愿意相信他是吗?
「可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相信他,但她的心很痛,一想到他跟巧儿有了夫妻之实,她的心就揪痛。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那晚的事的确毫无记忆,就连自己身上的伤痕、咬痕也全无印象。」他绷紧了俊容,续道:「收巧儿做通房的事是爹作主的,但我真正想要的女人是谁,我心里很清楚,所以即便让巧儿搬进我的院子,我亦不会跟她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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