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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见闻录-后宫第一女丞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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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就行。”锦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你是御前伺候的,别管我了……”
  刘祺皱皱眉,刚要说话,却听一阵轻咳从侧面传了过来——
  他二人此时正站在一处偏僻的长廊里。这条长廊位于御花园之后,僻静幽暗,荒芜冷清。刚刚刘祺生怕楚洵反悔又要处死锦瑟,焦急之下带着她走了这条路。此时细细看来,惨淡的宫灯下,前路忽明忽暗,居然莫名有些鬼气森森。
  锦瑟和刘祺对望一眼,俱都蹲下身子悄悄躲到了转角之后。夜风拂过,一把苍老的女声若有若无间幽幽响起…… 
  

☆、此情怎堪(捉虫)

作者有话要说:  如题,捉虫。晚上更新。亲亲大家~~
  夜风呜咽,载着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令人听不分明。
  “皇上已经很久没翻淑妃的牌子了……当今天子为人谨慎,生性多疑,必是已经起了疑心……”
  躲在转角的刘祺和锦瑟对望一眼,同时皱起了眉——淑妃陈兰月求子心切,自认有孕却被皇上赶回清漪宫的事已经成了宫中的一大笑柄。难道,这件事情居然另有隐情?
  “很好。”回话的是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就这么办,皇上迟早会查出来的。”
  “老身自是省得。”苍老的女子声音里带着丝傲然:“怎么说,我曾经也是……”
  狂风呼起,御花园中的枝叶发出一阵“刷拉刷拉”的响动。锦瑟下意识探探脖子想要听得更清楚,冷不防碰了身边的木柱,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不远处的说话声立刻顿住了。 
  锦瑟心中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刘琪转身就跑。哪知刘祺的动作比她更快,随手一推把她藏到了身边废弃的室内。
  “吱呀——”陈旧的木门被锦瑟撞出一条缝,发出了冗长尖细的噪音。
  刘祺镇定的起身站在半开的雕花木门前,满脸疲惫的揉着眼睛,仿佛刚从好梦中醒来。
  锦瑟沉默一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将自己掩藏在黑暗里,紧张的关注着门外的动静。
  “嗯,这果然是个偷懒补眠的好地方……”刘祺打着哈欠,声音惺忪,竟似真的刚从梦中醒来:“可恶,晚上居然还要值夜,这奴婢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门外的脚步声由重至轻,渐行渐远。刘祺果真嘀嘀咕咕的抱怨着,顺着原路走回了御书房。锦瑟屏住呼吸躲在黑暗里,又是感激又是抱歉。他这是把所有关注点都引到自己身上来保她平安,这……
  这让她情何以堪!
  静默半晌,低低的谈话声再度响起。
  “我们刚刚的话全被那小子偷听了?”女声有些惊慌:“怎么办?”
  “你没听到他那自言自语么?”男声沉吟着,似是有些踌躇:“可能只是凑巧……”
  “哼,老身自先皇后起就在宫里伺候主子,什么‘凑巧’没见过?”女声冷哼着,听来镇定了些:“我们以后谨慎点儿,换个地方见面好了。”
  “恩。”男声不咸不淡的哼了声:“待我回头去查查那太监。若是见面的话,我会让人给你带话的。”
  ……
  锦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明月宫的。
  今晚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有一种飘忽感,一切都像梦境一样不真实。
  与往常的灯火通明不同,今夜的明月宫只在宫门外挂了两盏小小的八角宫灯。锦瑟游魂一样飘到朱红的大门前,刚刚抬起手臂,那宫门却“吱”的一下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哎哟,锦瑟姑姑,您可回来了!”守门的老嬷嬷困倦的打着呵欠,语气中并没有平时的阿谀奉承。锦瑟疲惫至极,只想早点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对她的细微变化也丝毫未觉:“嬷嬷这是要锁宫门了?”
  “是啊。”老嬷嬷打着呵欠:“幸亏您回来的及时,不然今晚就没地儿过夜了。”
  “恩?”锦瑟眉头微皱,终于听出了点别的味道:“我还没回来,你就要锁宫门?”
  她好歹也当过两个月的管事姑姑,板起脸来自有几分威严的味道。平日里若是她用这副语气,明月宫的宫女嬷嬷早该诚惶诚恐了。可此时,眼前这老嬷嬷却还是一副困倦的样子,对她的冷脸视而不见。
  努力运转着死机的大脑,锦瑟终于想起了一个被她忽略的重要事情——自己把麦宝儿的封号搞丢了!
  楚洵已经差了刘德福来传旨,明月宫的上上下下肯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和麦宝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现在损了这一大宫的人,还能期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好脸色?
  “贵妃娘娘正在夜读,是红藕姑娘侍候的。”仿佛存心给她添堵,这老嬷嬷状似不经意的唠唠叨叨,自说自话:“说来,这红藕姑娘可真真儿是有本事!前些日子老奴有幸听到了她的琴声,哎哟,那美得,连我这俗人都觉得好听。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这曲就得在天上才能听到……”
  “干你的事儿吧!”锦瑟瞪她一眼,心烦意乱的向麦宝儿的寝殿走去。她得为自己辩驳一下,究根结底,一切还得赖她那个想把自己送上龙床的坏主意!
  

☆、明珠生辉(捉虫)

  麦宝儿喜欢读书,却讨厌宫人在旁服侍。就是从前的她,也只能去外间干点零活儿打发时间。怒气冲冲的杀到贵妃寝宫前,锦瑟顿住脚步,脑子被夜风吹得清醒了些。
  主仆有别,听候贵妃差遣是她身为奴婢的本分。丢了封号的麦宝儿肯定正在气头上,若是她们俩真这么冒冒失失的见了面……
  “嘎——”
  宫门被推开,一身碧色宫装的红藕抬步出来,正和她撞了个满怀。
  锦瑟受了一晚上惊吓,早就没了力气。此时被她一碰,更是狼狈的后退两步,“咚”的坐到了地上。尾椎处慢慢泛起一股冰冷的疼痛,她呆滞片刻,反应慢半拍的扬起脑袋,恰恰对上一双戏谑的长眸。
  上上下下打量她片刻,红藕的唇角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原来是锦瑟姑姑,婢子真是不好意思。”
  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望向自己,锦瑟默然。人家衣冠楚楚进退得宜,她却满身凌乱萧索至极——上半身蹭得灰溜溜的,裙角还带了几片枯萎的烂叶……
  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她现在这副鬼样子分明就是恶心!
  “娘娘似乎有些愁绪。”红藕淡淡转开视线,弯腰伸给她一只手:“婢子无能,还待锦瑟姑姑这朵解语花前去分忧。”
  尾椎处疼得要命,锦瑟全身软趴趴的,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她咬着牙探出手臂想去握住红藕,哪知对方却像猫戏老鼠一样,在她的指尖就要摸到自己时,“唰”的把手缩了回去。
  锦瑟的上半身微微摇晃,一下扑了个空。心里的邪火“蹭”的窜起老高,她慢慢皱起了眉。
  “既是明月宫的奴婢,我等就应为娘娘分忧。”红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向恭谨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嚣张的意味:“婢子没有姑姑的天姿国色,更不敢存什么捅破天去的大主意。在婢子眼里,娘娘就是天,再没什么比天更大的事儿了。” 
  锦瑟闻此,低低垂下了眼帘。她抿抿唇角,双手撑地,踉跄一下,慢慢站了起来。
  年锦瑟的身材在女子中本就高挑,此时挺直身体,更是比红藕还要高出半头来。胡乱揉了两下屁股,她眼角一挑,作出了副云淡风轻睥睨众生的高冷表情。
  这还是耳濡目染下,她在麦宝儿身边学来的必杀技之一。
  “我年锦瑟好歹还是明月宫中的掌事姑姑,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她轻哼一声,额头上的冷汗更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的小心思,以后少往娘娘身边儿靠。既是有点自知,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至于那些有的没的,你最好想都别想——想了你也强求不来。”
  可不是么,不是随便谁都能被打包成礼物送上龙床的。且不说容貌身段,唯有最亲信之人才会得到麦宝儿信任。就是单论亲信度,红藕也比锦瑟差了一大截。
  满意的看着她瞬间蔫下来的面孔,锦瑟心底暗爽。明枪暗箭锦里藏针神马的果然会让人愉悦,瞅瞅她那霜打茄子似的表情,自己这跤摔得简直太值了!
  不过,只是一瞬,红藕就恢复了平日稳重的表情。她后退两步,弯身一福:“婢子莽撞,谨记姑姑教诲。”
  “无妨,下去吧。”锦瑟干咳两声:“娘娘……”
  “娘娘已经歇下了。”红藕状似不经意的理理鬓角的碎发,“姑姑若是想要求见娘娘,还等明儿吧。” 
  借着寝殿前的微弱灯烛,锦瑟看清了她鬓角晕着柔润光泽的美丽珍珠。昔日服侍麦宝儿梳妆时,她曾在妆奁中看过这钗子。彼时,她还在心里傻傻猜度,到底多大的蚌才能孕育出如此稀罕的宝物。可此刻,这珠子却正稳稳插在红藕的发上。它反射着冷冷的夜光,仿佛一只俯视人间的白眼,肆意嘲讽她的幼稚和无知。
  “姑姑请便,婢子先下去了。”眼见达到了想要的效果,红藕一勾唇角,姿态优雅的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锦瑟扁扁嘴,看着寝殿内透出的辉煌烛光,心里有点犹豫。红藕说贵妃睡了,这明显就是不想自己见到麦宝儿。她会不会是有意拦她,然后让她错失最佳的解释机会,而后趁虚而入?
  不过,若是麦宝儿真的睡了……
  “吱呀——”
  就在她纠结得快要抓狂时,宫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眉清目秀的宫娥出来对着锦瑟一福:“姑姑。”
  “恩?”锦瑟微愣,又仔细瞧了她两眼:“清荷?”
  “正是奴婢。”清荷低垂着头:“娘娘说她不想见您,姑姑还是回吧。”
  “贵妃……娘娘没安歇吗?”
  “还没。”清荷抿抿唇,压低了声音:“红藕陪着娘娘从菊芳宫回来的时候,娘娘的心情还不错;只是……”她顿了一瞬:“后来,倒也没见娘娘发什么脾气,只是摔了一套八仙过海的瓷偶。”
  那瓷偶是麦宝儿从丞相府中带过来的,平日里宝贝得不行。锦瑟闻言,一缩脖子,后脊梁上“嗖嗖”冒出一股寒气。
  “谢谢你。”匆匆到了声谢,她急忙忙转过身子小步跑了回去。麦宝儿这不是不生气,而是气疯了!那可是个动手又动口的暴力女人!识相的话,她还是乖乖等着贵妃的气撒完再说吧!
  …… 
  忐忑一夜后,锦瑟在晨光熹微时顶着两只熊猫眼爬了起来。
  秋日的早晨清寒泛雾,木叶上圆滚滚的露珠反射着金光,无端招人喜爱。她穿戴好后翻出以前赏赐的脂粉来往脸上扑了些,这才勉强挡住了眼底的倦色。
  后宫之中最是世态炎凉。今天以前她还有个贴身伺候的宫女,现今那叫浅夏的丫头也不知死去了哪里。勉强绾好个回心髻,锦瑟揉揉脸,挂着假笑推门走了出去。
  她不放心刘祺,因此特地起了大早,打算偷溜去皇上的乾清宫前瞧瞧。刘祺是楚洵用惯的人物,定会贴身随侍。她只远远望一眼,看到他安好后就马上离开—— 


☆、掉坑里了(捉虫)

  锦瑟原本打算趁着时候尚早,偷偷溜到乾清宫后再想法混进去。哪知她刚一走出明月宫,就遇上两个来接她的小太监。
  “锦瑟姑姑好。”那两个十几岁的小太监恭谨的低垂着头,端端正正冲她福了身:“刘祺公公遣奴婢迎您前去万芳亭。”
  万芳亭这名字听着诗意,其实就是明月宫旁假山后一处普普通通的四角凉亭。因为那里荒僻,名字又好,结成对食的宫女太监们大都喜欢去那儿私会。
  “万芳亭吗?”锦瑟略一犹豫,便抬步跟了上去。虽然不了解二人之前的过往,可刘祺却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再者,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轻易发生那啥少女的事……
  跟在小太监身后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万芳亭已经近在眼前。透过身前茂密的枝叶,锦瑟眯眼一望,果然看到个隐隐约约的人影正立在亭子中。
  “锦瑟姑姑,奴婢就送到这里了。”两个太监把她带到转角的花树后,齐齐一福,不等她回应,就飞一样的逃掉了。
  锦瑟一愣,一颗心陡然提了起来。他们怎么逃那么快?该不会……该不会刘祺那家伙真想对她做点什么吧?
  虽然她对他确实很感激,可从没想过要以身相许啊!更何况……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刘公公!
  胆战心惊的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她终于战战兢兢的绕过花树,走上了万芳亭。出乎意料的,背对她站在亭子里的并不是太监口中的“小刘公公”,而是一个素色长裙的窈窕女子。
  锦瑟长眉一挑,心底愈发不安。她此时隐约觉得自己掉入了某个为她精心准备的圈套里,却已经为时太晚了。
  “锦瑟姑姑好啊。”
  妩媚悦耳的女声悠悠响起,面前的女子妖娆的转过了身。
  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骆婉仪。
  “奴婢给婉仪请安。”锦瑟一愣之后,立刻表情恭谨的跪行肃拜礼,半点都不敢马虎。
  “锦瑟姑姑何须如此客气。”骆湘微微勾起唇角:“我只是个小小婉仪,哪担得起您如此大礼。”
  “娘娘说笑了。”锦瑟仔细斟酌着,生怕说错一句话:“奴婢粗鄙,怎敢和您金枝玉叶一样的人物相提并论。”
  “锦瑟姑姑的嘴真是甜,怪不得那么讨贵妃娘娘的喜欢。”骆湘唇角的弧度大了些:“听说贵妃娘娘要把你送到段嬷嬷那里学规矩?唉,花一样的人儿,真是可惜了。”
  锦瑟低垂着头,心底有些苦涩。让她学规矩的命令是皇上下的,与麦宝儿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这么说只是在挑拨关系。可偏偏……
  偏偏,她心底的确存着一丝怨恨。
  “段嬷嬷是太后娘娘的亲信,说起来也是个有头脸的人物。等闲宫女是请不动她的,锦瑟姑姑今次可是蒙了天大的福气。”骆湘自顾自往下说:“她为人最是铁面无私,纵然和贵妃娘娘有过不愉快,也定会尽心教导你,不会藏私的。”
  “这是奴婢的恩典。”锦瑟安静的跪在地上,表情有些落寞:“奴婢谢婉仪挂念。”
  “本来,这些都与我无干。可惜——”骆湘忽然弯下身子亲自把她扶了起来:“那菊花糕是你做的吧?”
  菊花糕?
  锦瑟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奴婢……”
  “我就说,贵妃娘娘那儿多得是心灵手巧的人儿。”骆湘笑盈盈的截住话头:“昨晚我去找陛下,正巧拾到了一盒子菊花糕。我贪嘴尝了一口,哪知这就舍不下了。”
  锦瑟沉默一瞬,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转了好几转。她这话既是在向自己炫耀她的圣眷之浓,又表现出了拉拢之意。这女人……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求陛下把这做糕点的宫人赐给我,他开始还想藏私,不过终是被我得了逞。”明眸一动,骆湘的脸上居然露出一抹少女的羞涩。锦瑟冷眼旁观,自动脑补出了红袖添香佳人在怀的十八禁场景……
  她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自己现在的正经主子应该是她吗?
  “都说君无戏言,可陛下既要你去学规矩,又把你赐给了我。想来想去,我决定把段嬷嬷请到清漪宫里来。”骆湘满面笑容,似乎当真非常欣喜:“锦瑟觉得如何?”
  锦瑟默默挣开她的钳制,再次行了肃拜礼:“奴婢谢娘娘厚爱。”
  虽然她和麦宝儿闹了矛盾,不过她心底一直都把自己划为了贵妃党。她相信麦宝儿只是一时气恼,并不会当真对她不理不睬。若是她在这时候投入别的阵营,那才真正没了回旋的余地。
  “锦瑟这是不乐意了?”骆湘淡淡望着她,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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