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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茶姬-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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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就是这况南诏?”
  曲尘点头道:“当初帮中有传言,说师傅早晚会把三帮主之位交给况南诏。但我很清楚师傅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更属意于你。”
  “难道我做了三帮主,那个况南诏心里会有不痛快?”
  “他有没有不痛快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但有一点,他好像对于方的死反应过大了。”
  汝年想了想道:“你这么说,倒也是。你刚才就那么随口一问,他立马就接了下句,不是紧张关心,就是心里有事。怎么了?你觉得于方没死?”
  “宝梳曾经这样怀疑过,但我派人在城内查过,并无于方的踪迹。我知道于方与况南诏交情很好,所以刚才就那么顺口试探了他一句,没想到他竟给了我不太好的反应。”
  “难不成于方没死?”
  “也未必不可能。依照帮规她是该死,但师傅要对她心存侥幸那也是有可能的。想当初,掳金帮的创建少不了她父亲于大夫的相助以及蒋南星父亲蒋老爷的馈赠。师傅倘若念旧情,放她一码,许她改过的话,她还活着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她要活着,是否能改过自新就不知道了,但她对宝梳向来厌恶……对了!”汝年轻拍了一下扶手道,“上回宝梳在林中险些遭人暗算,这事儿会不会跟于方有关?倘若于方没死,她对宝梳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咔嚓一声,曲尘捏响了他的中指关节,眸光转暗道:“要真是那样,就算有师傅保她,她也别想活到明年!汝年,你派人去盯着况南诏。倘若于方活着,又在城里的话,他们俩可能会见面。”
  “知道了!”
  这天下午,汝年派出去的人回禀说,况南诏带着两个人离开了城内,去塘西镇闲逛了,晚上并没回城,而是暂住在了镇上的客栈里,像是去超山游玩的。
  话说当晚况南诏一行三人扮作外地游商的模样在塘西镇的客栈里落了脚。吃过晚饭,况南诏独自出门去逛了逛小镇上的夜市。这小镇因为超山的梅花而繁华,夜市也有模有样,不输城内。况南诏逛了一会儿后,进了一家小酒馆,挑拣了一间小小的雅间坐下独酌。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放下杯盏问道:“什么人?”
  “请施主赎罪,小尼是冷梅庵的,想问施主化个缘。”
  “哦,进来吧!”
  “多谢施主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妙龄尼姑手捧铜钵推门进来。插上门闩后,这尼姑坐到了况南诏的对面,微微一笑道:“况师兄,好久不见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 密谋

  况南诏略略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这尼姑一眼问道:“你是……于师妹?”
  这尼姑双手合十笑道:“小尼现下法号妙本,不再是什么于师妹了。”
  “哎哟,真是没想到啊!”况南诏连连摇头道,“你居然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姑子,真是委屈你了!”
  “做姑子是师傅的意思,若非如此,我早被师傅处死了,哪儿还有机会与况师兄在这儿把酒言欢呢?”于方提起银酒壶为况南诏斟了一杯杯道,“许久未见,我先敬师兄一杯!”
  两人连喝了三杯后,于方,也就是现下的妙本,脸颊微微泛红,更透露出了女性本来的清纯,比她从前带发时,更添了几分姿色。那况南诏本就对她有心,见到如此模样,不由地心旌荡漾,忍不住伸手过去抓住妙本的手,笑容谄媚道:“师妹,你这些日子可真是受苦了!”
  于方将手一抽,笑容盈盈道:“师兄是不是喝醉了?怎地就动起手来了?”
  况南诏痴痴地盯着她那张浅红的脸蛋道:“师兄是一心牵挂你啊!自打知道了你的事后,真是替你难过又焦心。原以为师傅已经把你处死了,后来你又托人带信给我,我简直觉得是喜从天降啊!如今再见到你,我怎能不激动?”
  “师兄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大仇未报,我难以脱去这一身姑子袍,还请师兄见谅。”于方说着又给况南诏斟了一杯酒,用白如玉的纤手送到了况南诏的跟前。况南诏一边瞄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边接过酒笑道:“师妹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们是一家人,仇自然也要一起报!”
  “报仇之事且要慢慢来,阮曲尘和靳宝梳都不是好对付的人。再加上他们身边还有戚汝年,夏夜那些人,就更难对付了。”
  “说起那个戚汝年我就来气!”况南诏一口饮完酒,气愤道,“凭什么?凭什么让他一个毛头小子来做掳金帮的三帮主?我头上压个阮曲尘我已经认了,毕竟他是有真本事的。可那戚汝年算什么?什么都没为本帮干过,却堂而皇之地做了三帮主,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阮曲尘,戚汝年,夏夜到底是师傅教出来的,师傅自然更相信他们了。”
  “那我呢?我入掳金帮这么多年,为掳金帮尽心尽力,为什么连个三帮主之位都不给我?不给我也罢,找个有能耐的我也服了,可为什么要找个毛头小子?只是因为他当过官吗?”况南诏摇摇头道,“我算是看淡了。你说得对,往后的掳金帮就是那三兄弟的天下了。帮主一蹬腿儿,阮曲尘就坐正,戚汝年当而二帮主,夏夜就坐三帮主,还有我们这些人什么份儿?倒不如趁早自己拉帮结派好了!”
  于方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师兄的才能绝对不在阮曲尘之下,何必一直屈居他三人之下呢?所以,我才让师兄你向阮曲尘谎报,你堂中兄弟大部分已经丧命了,好趁机将这些人藏起来,以备他日所用。”
  况南诏也为于方斟了一杯酒,殷勤地递上去说道:“师妹好计谋,那阮曲尘压根儿就没发现,还真以为我堂中之人全都丧命了呢!其实我早让他们藏起来了。他们都是效忠于我的,一旦时机成熟,我便调派他们来帮忙。对了,师妹,你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见那夜月阁的阁主啊!我很好奇,帮主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于方抿了口酒道:“不急,有机会见的。眼下你先在城里安顿下来,好好笼络笼络其他兄弟,让他们都站在你这边。只有这样,夺权才会更容易。”
  “不过师妹,今日阮曲尘忽然问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好像怀疑你还活着。”
  “真的?”于方略微一惊,放下酒杯问道,“他亲口这样说的?”
  “不是,他只是这么问了一句。他还说,夏夜大婚,师傅也会来。”
  “什么?”于方拳头紧了紧道,“一个夏夜成亲也要劳动师傅来?”
  况南诏担心道:“师妹,若是师傅来了临安,你没死的事情肯定就瞒不住了。”
  于方脸色阴沉了下来,白嫩如玉的手指在铜钵上敲了几下道:“这事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你只用管好你那些兄弟就行了。另外,趁眼下靳宝梳和阮曲尘不合,你得好好利用利用,让他们矛盾更大,这样的话,两人才没有机会联手来对付我们。”
  “既然那个靳宝梳是个大麻烦,那不如找人先灭了她?”
  “不,”于方抬手道,“靳宝梳不需要你找人去杀,她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上回让她逃脱了,算她运气好!若不是那杨晋忽然出现的话……”
  “杨晋又是谁?”
  “城里的一个捕头,对靳宝梳有些意思。哼哼,”于方邪笑了两声道,“那个人倒可以再利用利用,横竖我跟他也有一笔旧仇要算呢!”
  “需要我帮忙吗,师妹?”
  “不了,你我还是少见面为妥。必要时,我会让人联络你的,先走了!”
  随后,况南诏往于方的铜钵里扔了几两银子,于方便捧着铜钵走了。况南诏第二天一早便去了超山,游玩了一圈后当日就回了城里。回到清风客栈时,他竟遇见了宝梳。细下听了几句后才发现,原来这家客栈的老板打算把客栈盘出去,宝梳是来看屋子给价的。
  宝梳很爽快,三言两语就跟客栈老板谈好了价,并说好明日带银子来换契约。说好之后,宝梳便领着元宵出了客栈,正要上轿时,迎面来了一顶轿子,就放在了她跟前,随后轿中出来了一个人,原来是陈老爷。
  说起这陈老爷可今非昔比了。往日有施家在头上压着,他一直得不够氧气喘息,如今施家没了,连施家献女这样的好事都落到了他家。他女儿前些日子就被送去宫里,封了淑媛的名号,眼下是国丈爷了。
  见到陈老爷,宝梳并不意外,倒是陈老爷看见她时有些不高兴了,问道:“靳老板娘,你来这儿干什么?”
  宝梳浅笑道:“陈老爷这话问得好奇怪,我来这儿干什么跟陈老爷有什么干系吗?”
  陈老爷扫了她一眼道:“我听说你最近又开了家小青社,专门花高价收东西是不是?”
  “哪里说得上是高价?陈老爷你严重了。”
  “呵!靳宝梳,该不会是跟阮曲尘和离了,把你气糊涂了吧?花高出市价一成的价格收东西,你就不怕亏得血本无归?”
  “我可不认为我出的价高出市价一成,我出的价那就是市价。怎么了?我收点东西而已,也把陈老爷您这国丈得罪了?做买卖本来就如此,价高者得,陈老爷不是不清楚吧?”
  “哼!”陈老爷不屑道,“我是看你被阮曲尘赶出家门可怜,好心想提点你几句,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受教!照你那么个收发,一旦金兵打过来,整个临安城的买卖就会崩塌,你只会亏个血本无归!”
  宝梳掩嘴笑了笑问道:“陈老爷,您可是国丈爷,难道您希望金兵打过来吗?我是信朝廷,也信皇上的,我相信金兵不会打过来,所以才会把身家性命都押在这儿。难不成陈老爷您不是这样想的?那可说不过去啊!”
  “你……算了,”陈老爷拂袖道,“跟你这种不会做买卖的谈买卖经,简直是对牛弹琴!”
  “陈老爷等等!”宝梳叫住了正要进客栈的陈老爷笑道,“你若是来买这间客栈的,那你就不用进去了。我刚刚已经跟这家老板谈好了价,他答应卖给我了。”
  “什么?”陈老爷抬出去的脚立刻收了回来,怒瞪着宝梳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靳宝梳?你又跑来插一脚!你果真跟阮曲尘是一路货色对不对?他抢了我的里弦书院,你就来抢我的客栈,你们两口子都是钱多烧心啊?”
  “陈老爷,你可说错了,”宝梳抿嘴笑道,“我跟阮曲尘可不再是夫妻了,哪儿说得上什么两口子啊?我跟他现下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走一条道儿,只是碰巧都喜欢花高价买心头好而已。有得罪陈老爷的地方,只能请你包涵了!做买卖嘛,原本就是这样的。”
  陈老爷气得脸色都青了,狠狠地瞪了宝梳一眼,转身上轿走了。等他走后,元宵合掌笑道:“那个陈老爷怕是要气得睡不着了吧?之前书院被抢,现下客栈又被宝梳姐你给抢了,他可真倒霉,刚好就碰上你们俩口子了!”
  “什么两口子?”宝梳略略歪头,抬手理了理发簪,轻描淡写道,“谁跟他阮曲尘是两口子了?美了他了!往后可不许这么说,听见没?”
  “还赌气呢?”
  “这不是赌气,是事实。走吧,”宝梳转身钻进轿子里坐下道,“去阮府。”
  “去阮府?你想通了?”
  “什么想通了?这个时辰阮曲尘应该不在府里,我趁机好去把詹小宁那小子逮回来。他现下可得意了,认了个二皮姐夫,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认了。”
  “你是心疼他,想去瞧瞧吧?”

  ☆、第四百五十章 要哄她不容易

  宝梳猜得不错,曲尘这个时辰的确不在家里,去了里弦书院那边。宝梳推门进詹小宁住的那间屋子时,詹小宁正在屏风后头认真地跟小丫头讲解着铁板鸡的做法,还吩咐小丫头拿纸笔记下来,照着做。他正讲解得起劲儿时,忽然看见屏风后宝梳的脑袋,吓得手里的汤碗都掉了,忙笑米米地喊了一声:“姐姐,早啊!”
  “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嘛,詹小宁,”宝梳抄手走了进去,扯过小丫头手里那张菜谱看了看说道,“居然教人做起了铁板鸡,厉害啊,我怎么没看出你还是个大厨呢?”
  “姐姐……”詹小宁扮作无辜加可爱的表情说道,“我知道你心疼我的,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省省吧!”宝梳把菜谱递给了小丫头后,走到*边看了一眼他的屁股道,“我是来瞧瞧你还活着没有。要是还活着,就给我乖乖回绣庄那边去,别在这儿打扰阮老板了。”
  “我不回!”詹小宁抱紧枕头说道,“我住姐夫这儿挺好的,为什么要回去?”
  “喂,你还有点原则没有啊,詹小宁?之前是谁跟我说的,他是你哪门子的姐夫,现下倒好了,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你也不嫌害臊?”
  “以前是我不懂事,不了解姐夫这个人,最近常接触,我觉得他其实挺好的,虽然有点架子,但心眼真是好。”
  “就因为前几日他救过你,就把你给收买了?你怎么比芒果都不如啊?”
  “别拿我跟一条狗比行不行?”
  宝梳微微一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芒果是条狗?”
  詹小宁嘿嘿一笑道:“我还知道芒果的媳妇儿叫雪梨,还知道姐姐你以前在老家烧火差点烧没了整间厨房,险些把自己烧成一具烤乳猪,嘿嘿!”
  “阮曲尘告诉你的?”宝梳叉腰歪头道。
  “对呀!最近这几天吧,姐夫总来陪我吃晚饭,我们就顺便聊了点你的事情,越聊越起劲儿,越聊越投缘呐!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哎哟!”詹小宁一激动就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忍不住痛叫了一声道,“都怪姐姐你,弄得我如花似玉的屁股成了这般模样,好在有姐夫肯收留我,要不然我真的得去睡大街了!”
  “哟哟哟,”宝梳弹了弹舌头摇头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眼下是张嘴姐夫,闭嘴也是姐夫了,不喊僵尸了?詹小宁,你才是节操碎了一地,拿把扫帚扫扫喂猪吧你!”
  詹小宁摸着心口,一脸虔诚的模样说道:“要是我的节操碎成一地能把你和姐夫劝和的话,我愿意,喂猪都愿意!”
  “少耍嘴皮子!跟我回绣庄去!”
  “不要!”詹小宁抱着枕头撒娇道,“人家不要回绣庄去!人家要姐夫,没有姐夫,人家都要活不下去了啦!”
  “你恶心不恶心?”宝梳正要伸手拧詹小宁的耳朵时,外面忽然响起了钟氏跟曲尘说话的声音。她刚要让詹小宁别嚷嚷,詹小宁就借机狂嚷嚷:“姐姐,我不想回绣庄去!姐姐,你是讲道理的人是不是?姐姐,好姐姐……”
  “你给我闭嘴!”
  “姐姐……”詹小宁喊得更起劲儿了,生怕外面的曲尘听不见似的。人家曲尘在他喊第一声的时候就听见了,跟钟氏交代了几句后,便转身朝这间房走来。刚要推门时,宝梳先把门打开了,冲他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道:“阮老板回来了?回来得刚巧,我正好有事情跟你说呢!”
  曲尘低头看着她问道:“靳老板娘当我这儿是皇宫后花园?想逛就来了?”
  她耸耸肩,摊开手道:“没法子啊!你的后花园不小心关了我一条小白眼狼,我只好亲自来抓他回去咯!这几日劳烦阮老板了,一应开销费用我稍后算清了会给你送过来的。我就先把这小白眼狼带走了,不必送了,我们自己走。”
  “你还有银子付我一应费用吗?”
  宝梳刚一转身,曲尘就在她背后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她转过身去,面带烂橘子似的微笑道:“阮老板这么说什么意思?你觉得我付不起吗?那你真是贵人多虑了,多少钱你说个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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