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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闲情逸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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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来得挺准时。”
“你有事要说吗?没事我上去睡觉了。”万情致面无表情。
他点了烟,吸了一口继而说:“说说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希望我去死?”
“我没有想你死,只是心情不好。”
“怎么?回来跟你朋友吵架了?”
万情致默认,侧着脸眉头又微微隆起。
刘史延在烟雾缭绕里看着对面的女人,这真是个好看得让人心痒的女人,身上的自在风情有意无意地勾引着他想去招惹,即使被玫瑰刺弄得心里不爽。
万情致似乎察觉了他玩味还有点不怀好意的眼神,转头看着他说:“解释清楚了我可以上去了吧。”
“你陪我睡一晚,我给你一百万。”刘史延忽然说。
“你陪我睡一晚,我给你一千万。”万情致撑着头,不怒反笑。
刘史延摊摊手道:“那样也可以。”
一把刀子嗖的一声飞过去插在刘史延靠着的沙发上,位置就挨在他耳边。
“你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用它□□你的头。”万情致甩了甩手腕,站起来。
他把水果刀拿下来,拿在手里转动,没有割伤自己的手分毫,无所谓地笑着说:“也许有一天你连一千万都不要就睡在我床上。”
万情致懒得看他那副志在必得的样子,踩着重重的步子上楼。
回到房间,她落了锁,把自己扔在床上,眼前还是严敞那张冷漠到绝情的脸。万情致摸了摸眼睛,没有湿意,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在哭。她已经很久没再流泪过,流泪是弱者的表现,她万情致从来不是弱者,然而这一次面对严敞她实在太无力了,他刀枪不入软硬不吃,比她遇见的最坚韧的俘虏更让她头疼。她想说服自己别把他的情绪太当回事,但心里那种强烈的不甘心和委屈逼着她想怒吼。
她都说出那样的话,他还是不原谅。万情致现在想起了还是觉得丢脸得要死,她,再也不会说那样的话了。至于她为什么在乎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难过,万情致倒是从一而终的忽视到底了。
在缠缠绵绵的恼恨里,她渐渐合上眼。
没想到第二天,万情致就看到了打伤严敞的东西。刘史延把枪给她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一个说自己是混黑道的人不会用枪,但她是真的不会。
刘史延看着她,就给刘全打电话,交代好后就告诉万情致让她下午到一个地方去学枪。
“我还想学车。”万情致对他说。
“你还不会开车?你到底是怎么被招进来的!”
“是你弟弟亲自招进来的。”万情致表现得理所当然。
他头疼地按住太阳穴,再给刘全打了电话安排她学车。
“我培养你是看好你,给我好好学!”
万情致顺从低下头,正准备离开他的书房,刘史延又叫住她说:“玉箫说你们在交往,是真的?”
“二少的话你都不相信,你何必问我。”
“到底是不是?”
“是,我们相爱。”万情致迎着他的目光,坚定地说。
刘史延就挥挥手说:“滚吧。”
刘玉箫自从上次从七日醉回来便安分许多,陪着刘勤天散散步浇浇花打打太极拳,过得像个待字闺中的小姐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万情致上午便专心学她的驾校,下午就到训练场练枪,过得那叫个忙碌。
一般人考个驾照没几个月是下不来的,可万情致学的是一对一,交的师傅也是领了投名状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把她弄上车,于是万情致被要求晚上回去被资料,早上就现学现卖直接上车练习。至于练枪,万情致倒觉得没有学车那么困难。她拿着练习打靶的那把枪是女士用的轻型手枪,万情致把她师傅的枪弄过来偷偷打了几下觉得她也可以学男人的枪。拿得住不代表万情致打得准,她的精准度太差了,教她的师傅脸从下午一直臭到晚上。
万情致把眼罩摘了,扔在凳子上坐下喝水。管这一片的刘全走过来,问她:“练了几天了,如何?”
“我听说你们培养一个枪手要好几年。”意思是他问得太早了。
刘全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说:“那是没有任何经验的菜鸟。”
“我也没有经验。”
“也没有天赋。”刘全指出来。
万情致瞥了他一眼听他继续说:“但你可以掌控它,你天生就是一个掌控者。”
“我喜欢你的话。”万情致也笑起来,她曾经就是一个掌控者,最忍受不了的也就是有人脱离她的掌控。那么她的手里的这把枪为什么不能被她掌控好呢?万情致戴上眼罩决定再多练一会儿。
一个月过去,万情致的车可以开着上路,枪可以拿在手里保持十米内打击精准。对于一个保镖来说,她姑且算是合格了。
在这一个月期间,万情致没有回过招待所一次,她常常拿起电话又放下,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偶尔实在烦得难受就睡不着,抑郁就在她心里翻来覆去直接导致她也跟着辗转反侧。
这天刘史延要参加一个宴会,点名要万情致保驾顺便客串女伴。万情致对那些暴露的衣服不喜欢,她又不是卖笑的,为什么要打扮得那么“放荡”。刘史延对于她不肯穿礼服是早就猜到了,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身黑色的套装给她。万情致穿着低胸V领的小西装,还有包臀的套裙下露着白皙的长腿,那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她踩着高跟鞋看着镜子里的女人,很别扭很恼怒。这样穿和穿那几片条子的礼服有什么区别,一个是隐晦的露一个是坦荡的露,说起来她这一身还要不正经一点。
刘史延恶趣味地还塞了份文件在她怀里,说:“给你挡挡胸,我的女秘书。”
宴会开始后,万情致扭着腰跟在刘史延身后,背后勾引了一连串的目光,□□裸地落在她的臀上,她的大腿上。
刘史延看她走得辛苦,想伸手揽她的腰扶她,万情致一闪开就退到一个人身上去了。那人身上的味道清冽干净,万情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被她撞到了。
严敞看她低着头,雪白的后颈就在眼皮底下,触手可及。刘史延把万情致扯过来,礼貌地对他说:“我女伴撞到你了,抱歉。”
万情致在刘史延背后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控制不住地深深呼吸。
“老板,我去上厕所。”她飞快地走了。
刘史延回头看了看她逃跑的身影,回头想对严敞说些什么,可刚才还在眼前的人已经不在了。
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万情致洗了洗脸让头脑清醒了些,她没做错什么是他赶她走的,现在她为什么要跑?她在怕什么?万情致不甘心地想给自己两下,然后看见身后出现了一个人。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如果知道你在我肯定不会跟他来的。”万情致对他说。
严敞冷眼注视镜子里那个脸还湿漉漉的女人说:“你穿的是什么?”
“你管不着。”万情致想出去被他扯住手腕。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没有钱,难道你……”
啪!
万情致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扇完之后自己也愣住了。严敞转过脸,眼里的浓墨翻滚汹涌,他扯着万情致就把她推进厕所的隔间里砰地把门关上。
严敞把她按在门上,像只按着猎物马上就要下嘴的野兽,鼻息间都是侵略的意味。万情致毫不示弱地瞪着他,瞪得眼睛都开始发酸。直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放在她腿上开始往上移动时,万情致才惊醒过来要推开他。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负心汉的新欢ˇ 最新更新:20121126 21:16:19
那双手的手心带着薄茧,温度烫得人心慌,力度逼得人快要疯狂,万情致所以的挣扎都被他镇压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呼吸交缠间,肢体更加放肆地纠缠在一起。
万情致手脚被封只剩下嘴,她伸头去咬他,他单手狠狠地扳着她的下颚说:“你别招惹我。”
这句话霎时就把万情致刺激得疯狂起来,她拼尽全力甩开严敞的桎梏,再将他冲撞在门上,压着他大声地怒道:“是你招惹我的!我说了我没有故意见你!我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去见一个混蛋!”
两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像两只打斗过的野兽还在做最后的较量。严敞眼里情绪在他再次抬头看向万情致时已经沉静下去,他挥开她的手,冷脸要转身出去。
又是这副死样子!万情致怒火蹭蹭地往上冒,脑子都没有想清楚,冲动的行为就发生了。她咬住了严敞的脖子,白森森的牙齿深深地没入严敞的脖颈,瞬间就见血。万情致的冲动去得快,尝到嘴里的血腥味她就清醒了,她松了牙,抬头看着没有反抗任她咬的严敞。
“疼么?”她把鼻息喷在他的脖子上,哑着嗓子说,“我比你疼。”
严敞没回答她,只是把她推开走了出去。
等万情致收拾好出去时,看到的不远处就是那个千金小姐一脸担忧心疼地拿纸给严敞擦脖子。她下意识舔舔唇,脚步已有向那边走的趋势,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你怎么了?”刘史延看她一脸杀气。
“你放开我!”万情致没好气地说。
刘史延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那边,然后把她拉着往相反的方向走,边走边说:“盛坷的妹妹长得真漂亮。”
“……”万情致还死死地瞪着那两个人,好像只要刘史延一松手,她铁定冲过去把人给拆了。
“你在生气什么?你喜欢那个男人,你不是和玉箫相爱吗?”
万情致随口说:“你看到自己的前女友另结新欢你不会生气?”
“我又不喜欢她了,干嘛生气?”
“那看到负心汉的新欢呢?”
刘史延换了一脸同情看着她说:“那你真是太惨了。”
他明显调侃并且不相信的语气让万情致提高了警觉,本来她没就没打算骗过刘史延,但如果将这个脆弱的谎言打破,剩下的她根本没法解释。
“算了,我就当他死了。”万情致给他端了一杯酒。
刘史延接过,笑着说:“希望你能拿得起放得下。”
虽然他笑着说的,万情致听到耳里却是背脊一凉。她附和着笑笑,心里是百转千回。
宴会结束后,宾客散尽,万情致坐在驾驶座上等刘史延和人告别,顺便再从后视镜里去看严敞他们。那个没有骨头的女人挂在他胳膊上出来后,司机就开着车过来,严敞似乎对她说了什么,她嘟嘟嘴就自己坐进去离开了。
看他一个人站在门口,影子拉得很长,万情致觉得眼睛泛酸又忍不住去看,这一眨眼间严敞就真的直挺挺朝她走来。
严敞把手撑在她头顶上说:“下来。”
“我要送老板回去。”
“快点下来。”
“我在工作。”
万情致看刘史延也快要过来了,并不想他被看到,便说:“你不要管我,我现在做得很好。”
严敞放下手站直了,面无表情地说:“我也不想管你。”
她从他面前把车开过去,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这一刻,万情致有点明白心疼的潜意思了。她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还是那个万情致。
回到刘家都快到凌晨,管家过来告诉刘史延二少爷没有回来。他把手机拿出来已经准备打,看万情致走进来就说:“玉箫没回来,你去找他。”
“我不知道他在哪,到哪里去找?”万情致有些不耐烦。
“给他打电话问,快点。”
万情致把电话拿出来拨号,打过去也是关机。她无奈地看着刘史延说:“关机了。”
这时电话忽然又自己响了,万情致连忙接通,听见里面的人说:“万小姐,二少喝醉了你来接他吧。”
“在哪里?”
“七日醉。”
“好,我马上来。”
刘史延看她挂了电话就往外走。万情致边走边说:“我去接二少。”
到了七日醉,万情致毫不惊讶发现刘玉箫弯着对笑的眼清醒明亮。她一屁股坐在皮沙发上,把车钥匙扔在桌上说:“你醉了吗?”
刘玉箫背靠着沙发,把腿搭在茶几上看着舞池里摆动的男人不说话。
“回去吧,你哥担心你。”
刘玉箫勾勾嘴角,万情致觉得那意思应该是不屑。
人群中走出一个往这边来,万情致眯起眼,有一种芒刺在后的感觉。这个人就是刘玉箫上次在夜店私会的人。
他穿得倒是正式,西装革履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还戴着一副银边眼镜,让人怀疑这只是想掩饰他的本质。万情致在他走到跟前来时已把他打量个遍,却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不好惹。
他熟门熟路地坐在刘玉箫身边,摸他的头说:“你的保镖来了?”
“嗯。”刘玉箫在他的抚摸下温顺地点头。
他把目光转向万情致,瞬间万情致就像被蛇盯上的老鼠一样,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这种仿佛要看透你的眼神,万情致很不喜欢,她不想认输就迎着目光对视。
“你好,我是盛柯。”
“我是万情致。”
万情致才在宴会上听过刘史延说什么盛柯的妹妹长得漂亮,难道这就是那个千金小姐的哥哥?这样一想她再去看盛柯的脸越发觉得那眉眼和他妹妹果然有相似的地方,特别是鼻梁,比一般人都要高点,眼窝也要深点,怎么说,就是异域风情。
“我脸上有东西你那样看我?”盛柯笑笑。
“没有,好看才看的。”万情致也笑笑。
刘玉箫伸出胳膊挂上盛柯的肩膀,对万情致说:“好看也是我的。”
万情致被他膈应到了,强笑几声说想上厕所就撤了。她回头再看那两人已互相抱着亲作一团,好不火热。
挤过舞池时,万情致被人扯了一下,错过了原来的路线混入了疯狂的人群里。待看到那黄头发,万情致阴沉着脸说:“郁风,你的膝盖好了?”
郁风笑得阳光灿烂拖着她不让人走说:“美人你今天穿得真性感。”说完,目光下流地落在万情致的胸前。
万情致“温柔”地注视着他,然后用高跟踩住他的脚狠狠地碾着说:“上次是我手下留情了。”
郁风扭曲着脸把脚抽回来,咬着牙说:“你干嘛总是动手!”
“我就对你这种人动手。”万情致抬抬下颚,冷酷地指出来。
他听完反而涎着脸用手按住她的肩“深情”地说:“我在你心里是特别的吧!”
万情致忍无可忍地想一拳打过去,郁风堪堪躲过,闪进了人群把万情致留在其中。她想挤出去,但这些人似乎故意不让她走,一个推开了另一个又堵上了去路。万情致被挤得头发蓬乱越来越烦躁,一个人从背后靠过来紧紧贴住她。万情致刚想抽手去推,郁风就环住她的脖子把她往外面拖。
“你怎么这么笨,躲猫猫都不会,都不来找我……”
万情致脸色难看地说:“你才笨。”
“好你不笨,我请不笨的人喝酒好吗?”郁风放开她,把一朵玫瑰插在她头上。
万情致想拿手去摘,郁风阻止她说:“很好看呐,不要摘。”
“有病。”万情致把花弄下来扔给他转身就走。
郁风紧跟不舍,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哪里惹你了?”
“你也知道我讨厌你?那就走开点别烦我。”
跟在她身后的男人有一头黄头发,明朗的脸上还有一对浅浅的狭长酒窝,笑起来是让人难以抵挡的风流。这些都不是万情致不喜欢他的原因,其实她就对轻佻的人没有好感。
轻佻地微笑,轻佻地说话,轻佻地用眼梢看你,好像随时就可以让你沉醉在他的魅力之下。万情致对这种轻佻的人从来都是瞧不起的。
万情致转身和他对视着,互相把对方眼里心里的看得一清二楚,最后彼此都露出了“这很无聊”的笑容。郁风歪着头说:“我也不喜欢自以为是的女人。”
“幸好。”万情致挑挑眉。
“厕所在那边不送。”郁风给她指了指方向。
“谢谢。”
郁风站在原地看她踩着高跟鞋还有点走路不稳的背影,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坚持什么,明明……”
厕所站了几个补妆的女人,看见万情致进来那小眼神瞬间就活跃了,硬生生地忍住没笑,把万情致从头到脚都“欣赏”了一遍又一遍。万情致上完厕所洗了手走到门边,耳边那几个声音迫不及待地钻出来:“小秘也来这里玩?”
“穿得像个狐狸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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