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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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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被防狼喷雾袭击的劫匪,慢慢缓过来一些,误打误撞摸到惊慌失措的小女孩。她立刻凶相毕露,使劲一拽,用手臂勒紧了小女孩的脖子,半睁着模糊的眼睛大声喊道:“住手,否则我就杀了这小崽子!”
寒尘和李霄雪的心不由得一沉,手上动作一滞。
李霄雪这边不过是扭打的时候多挨几拳,寒尘那里稍有迟疑就已经是被刀斧砍伤后背和手臂,鲜血飞溅,他整个人晃了几下强忍痛楚不敢倒。
小女孩眼见着寒尘再次受伤,她虽然脖子被勒得呼吸困难,却并不服软,重重一脚向后狠踹挟持她的马匪的小腹。
那马匪并不在乎小女孩的挣扎,继续喊道:“老娘没耐心,快快束手就擒!”
马匪头领却喊道:“小崽子卖不了几个钱,老四,你别啰嗦,杀了那小崽子过来帮手。这丑八怪是硬茬,老娘险些着了道。赶紧活捉了他,带回寨子里给姐妹们泄个火。”
小女孩听得那些人羞辱寒尘,似乎是真急了,拼命挣扎着抽出了头上发簪。在王府的时候,她也学过几招防身的功夫,无奈体弱多病少有练习。这会儿性命攸关,她又是在气头上,误打误撞,手上发簪狠狠刺入了挟持她的马匪的眼睛里。
马匪吃痛惨叫一声松了手臂。
小女孩扭转身子,继续用发簪照着那马匪头脸狠狠戳刺,直扎的她鲜血横流呜咽求饶。小女孩还不解气,瞥见旁边一块大石头,努力搬起来,重重砸在那马匪头上。那马匪当下就咽了气一动不动。
李霄雪趁这个功夫也占了上风,将与她扭打的那个马匪死死按在身下,朝着她后脑一记重击,那马匪立刻晕了过去。
小女孩咬牙切齿道:“李姐姐,杀了她!不能留活口。”
寒尘伤重难支,左腿伤处被人重击,扑倒在地,眼看像是要放弃抵抗,被那三个马匪抓住。
小女孩惊叫着想要跑过去帮忙。
却见寒尘趁着三个马匪放松警惕的时候,猛然翻身跃起,手中匕首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划过一个马匪的颈项。
瑞士军刀锋利无比,寒尘出手的角度招式也极为巧妙,那马匪来不及变招阻挡,咽喉一凉鲜血喷射倒在地上。
另一个马匪吓得一愣,而马匪头领目眦尽裂,挥斧子怒斥道:“杀了这丑八怪,杀了她们为姐妹们报仇!”
寒尘心知马匪乱了阵脚机不可失,完全放弃了自己的防守,背后空门大开,由着那斧子砍上脊背,向着发呆的那个马匪再次出了杀招。
那马匪下意识举刀乱挥,试图遮挡护住头脸颈项。
寒尘的招式却变化灵动,手中军刀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直接刺入了那马匪心窝。
寒尘连杀两人,自己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来不及完全躲开马匪头领斧子的致命一击,就咬牙豁出去右臂招架。那斧子深深陷入皮肉,再多一分就会斩断了他的骨头。
马匪头领目露凶光哇哇怪叫,恨不得将寒尘剁成数块,一招落空,抽开斧子继续抡上来。
寒尘体力难支,伤痛眩晕,不及躲闪,脊背上又被砍了一下,衣衫碎裂,伤口深见白骨。
小女孩跑近了几步,拼命将手中大石头向着那马匪头领后心丢过去。虽然没有砸中要害,但是这一下也让那马匪吃痛,招式略顿片刻。
寒尘急忙就地翻滚,逃脱了斧子的攻击范围,右臂因伤痛得无觉,勉强将军刀换做左手,咬破舌尖喷出一道血线,再次冲上前袭向那马匪头领。
这时李霄雪也奔了过来,拿着防狼喷雾向着马匪头领的头脸一通乱喷,嘴上高声喊道:“看剧毒暗器!”
被人合围,马匪头领惊怒交加,心神已经慌乱,头脸上感觉到一阵热辣眼睛灼痛不已,更确信是中了剧毒暗器难免害怕。只这一迟疑的功夫,寒尘的招式已经攻到近前。
马匪头领心慌意乱,只知道闭着眼胡乱舞动斧子。
寒尘在她身前咫尺突然拧身,左手与右手一样灵活,轻松穿过马匪舞动斧子的缝隙,划过马匪的咽喉。
马匪来不及叫嚷,已然断气倒地,斧子松手飞出老远。
寒尘力竭,见马匪毙命,他再也坚持不住亦跪倒在地,身体手臂不住颤抖,口唇大量鲜血奔涌而出。
李霄雪赶紧上前扶住他的身体。
小女孩却是一把夺过寒尘手里的瑞士军刀,不厌其烦向着地上的马匪颈项头脸狠狠补刺了几下,就连被李霄雪打晕的马匪也不放过,全都杀死了才肯罢休。
李霄雪看着小女孩满脸血迹,手里拿着匕首还在扎那些死人,不免心惊,劝道:“那些人都死透了,别扎了。寒尘伤的不轻,你别再出事让我操心。”
小女孩哽咽道:“她们是坏人,该杀!我要将她们砍成肉酱。”
寒尘虚弱地代为解释道:“主人,这些马匪一般是三五十人一股,这几个恐怕是出来打探的,不能留活口,否则后患无穷。此地不宜久留,请您带小主人迅速离开,不用管下奴。”
李霄雪知道这个道理,也不会怪小女孩狠辣,性命攸关她不再多言,站起身四下观瞧。
小女孩以为李霄雪要丢下寒尘,只带她逃走,赶紧停手不去扎那些死人,跑了回来大声说道:“李姐姐你不能丢下寒尘。我自己会走路,你扶着他,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寒尘闻言欣慰不已,紧绷的心弦不由得一松,顿时昏死过去知觉全无。
李霄雪看到马匪的马儿有两匹并没有跑远,心念一动,安抚小女孩道:“我自然不会丢下寒尘。你先照看他,我牵了那边的马儿回来,咱们骑马走能快些。”
小女孩毅然点头,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和血迹,紧紧握着军刀护在昏迷的寒尘身旁,又再次恳求道:“李姐姐,拜托你了。无论如何,请不要丢下寒尘,他一向坚强一定能好转恢复的。”
16西圣山中
李霄雪费了一番力气才将两匹马都捉住牵了回来。她将行囊拴在一匹马上,原本打算自己背了寒尘骑另一匹,再让小女孩坐在身前。不过她自己背上有伤,身量也比寒尘矮一些,背着他上马十分不易。
小女孩咬了咬嘴唇,小脸一扬倔强道:“李姐姐,我能自己骑马。你先将寒尘扶上马,你抱着他应该更妥当。”
小女孩不过是七八岁年纪,手短脚短,即使调短了马蹬也仍是不易操控马匹。李霄雪是不放心让她一个骑马。
小女孩却坚持道:“我堂堂女子,又是唯一没受伤的,此刻岂能再拖累旁人?李姐姐尽管放心,我牢牢抓住马鞍和缰绳,你将两匹马儿拴在一起,定然无事的。”
李霄雪权衡再三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将小女孩抱上捆扎行李的那匹马儿,调整好马蹬,看她坐稳。而后她找了绳索将两匹马儿拴在一起,这才小心翼翼将昏迷的寒尘扶上马。她也跟着飞快翻身上马在寒尘身后坐稳,手臂饶过寒尘的身体尽量避开他的伤口,催动缰绳向着远处山边树林而去。
小女孩在王府的时候,只骑过温顺的小马,现下脚上虽能勉强踩住马蹬,可是大马奔跑起来摇晃的厉害,她体虚力弱咬牙苦苦支撑,跑了一阵小脸已经是惨白,头晕恶心。
李霄雪不时回头观望,见小女孩难以支撑,便放缓了马速,关切道:“要不咱们先歇息片刻。”
小女孩并不示弱,坚持道:“没事的,咱们跑远一些,藏到树林里才能更安全。寒尘还好吧?他伤的那么重都受的了,我是女子自然也能支撑的。”
李霄雪之前是对小女孩没多少好感的,此番历险,她才觉出小女孩并非平庸之辈。小女孩对寒尘的轻贱打骂恐怕是自小生活环境所致,不能强求她懂得人权平等。这会儿小女孩不再掩饰,处处想着寒尘,至少是主仆情深。怪不得寒尘一直也是事事惦记着小女孩,无论受了怎样的委屈,都不曾抱怨耐着性子服侍。这真是一对别扭的主仆啊。
将近中午的时候,三人骑着马儿终于跑进树林,找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山洞停下休息。
小女孩体力透支,病情复发,被李霄雪抱下马后只能虚弱地躺靠在一旁,说话都没了力气,烧得昏沉沉。
寒尘也没有清醒的迹象,几处新伤皮肉翻卷深见白骨。
李霄雪连夜驾车,尚未休息就又与马匪性命相搏,身上也受了几处跌打损伤,心知撑不了多久。可眼下一个重伤男子,一个生病的小女孩,就她一个还算是健全成人,她有责任确保大家的安全。
李霄雪强打精神,拴好了两匹马,从行囊中翻出一罐红牛,仰头喝得干净。这种饮料有兴奋神经的作用,有外伤且体力透支的时候饮用其实对身体并不好,可她现在为了维持清醒也顾不了那么多。
她脱下骑行服上衣外套,铺垫在山洞的石地上。这衣服保温防潮,虽然后背撕裂了一大块,不过比寻常布料更为实用。她扶着那小女孩在她的衣服上躺好,喂了些清水和退烧药,哄她先睡。
寒尘上身原本穿的长袍已经严重破损无法再穿,李霄雪轻手轻脚除下他的长袍铺垫在地勉强隔开冰冷石地,扶着他躺好。接着她取出外伤药物,仔细为寒尘清理伤口止血包扎。止血剂此刻已经消耗殆尽,消毒纱布也不够将寒尘所有伤口都包好的,只能先捡着严重的处理。
寒尘一身的伤,治疗包扎用了不少功夫,等着都收拾妥当了,李霄雪只觉得全身有些寒凉。她知道山洞内阴冷,而寒尘的额头滚烫高烧不退,嘴唇紧闭面如死灰,水米都喂不进去。她不能再让他受寒,一定要喂他吃些药物才稳妥。
她掏出睡袋,自己舍不得用,仔细小心地将寒尘的身体放入睡袋中。然后她用嘴含了药物和清水,嘴对嘴撬开寒尘的唇舌,终于是喂他将消炎退烧的药物吃下。
李霄雪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外边树木枝繁叶茂,阻挡了阳光,也可能是天上有阴云,不一会儿竟稀稀拉拉开始下雨。湿润阴冷的空气充斥在山洞中。
李霄雪暗自庆幸,提前做好了保暖措施,小女孩和寒尘应该都不会冻着。下雨也没什么不好,她们一路逃过来的痕迹能被冲刷干净。
她这样想着稍稍放心,身体应该是极为困乏,却因为红牛的效用仍然亢奋,无法睡去。她只好随意吃了些食物,裹紧了身上袍服,靠在山洞门口处闭目养神,耳朵还随时注意着外边的情况。
寒尘在昏迷时往往会跌入噩梦。
京中大狱之中,诸多阴狠的酷刑他永生难忘,不仅身体损伤,心中受的羞辱更是刻骨。那时的他几乎就要寻死自尽解脱苦难,可偏偏是一口气不服,还惦记着男帝未竟的心愿。其后又有摄政王临终嘱托,他不能死,必须尽全力活下去才行。
然而他并非钢筋铁骨无知无觉,他会痛的颤抖会怕的想要逃开,他丢不下自尊自傲,因此被人欺负的时候会更加难过。这些苦楚委屈,现在已经无人能诉说。
他已经成为别人的死契奴隶,与牲畜物品等同,他的身体肮脏不堪,这样污秽的他自己都容不下都会鄙视唾弃,自然也没脸面再见九泉下的摄政王。
客栈里伙计们和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们的欺辱嘲笑,与狱中不堪的场面重叠,他梦见自己毫无遮拦地被那些女人戏耍玩弄。忽而场景一变,黄沙漫漫,凶狠的马匪围了过来。那些人也叫嚣着用他泄火。
他其实是害怕的想要惊叫,他其实满腔怨恨想要拼力杀死那些人。不过似乎一切都是徒劳,他伤重倒地,他昏迷无觉跌入一片漆黑。
他伤成这样,已经没了用处,会被丢弃么?
小主人虽然央求不要丢下他,但是性命攸关随时都会有大股马匪来袭,他的新主人会愿意带上他这种累赘么?
他只求新主人发善心,能带着他的小主人逃走,其余的他不敢想。
恍惚之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抱起,一双手臂环绕在他腰间,淡淡体香充斥在他的口鼻。他被谁如此呵护着抱在怀中么?真是想不到的美梦啊。在临死前,他竟能有这样的荣幸。
那双温暖的手臂,那柔软的胸膛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带着他前行,让他无端端安心。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干裂的口唇触到温润的东西,那种奇异的感觉瞬间将他拉出了黑暗的噩梦。
是他的新主人用这种暧昧的方式,吻着他的唇,喂他喝水吃药么?
她竟然不嫌弃他的肮脏,她竟然没有丢下他,她竟然这样温柔的照顾他!
是美梦么?
即使不是现实,已经是让他感动万分。他舍不得醒来,他不敢睁眼,他由着她摆弄着他的身体,那样体贴地为他敷药包扎。
他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她放入一个奇怪的口袋里,于是寒冷潮湿都被隔绝在外,他就像一个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婴儿一样舒适安心,所有的伤痛仿佛都减轻了。
李霄雪迷迷糊糊将将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马儿躁动不安的嘶鸣。她浑身一震,立刻爬起来向着洞外拴马的地方张望,唯恐是有匪徒出没。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夕阳暖色穿透林间枝叶射了过来。
李霄雪揉了揉眼睛,看清拴马的地方多了两只小猫一样的动物,马儿正是被这两只小动物吓得不安躁动。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小猫呢?天啊,不会是虎仔吧?如果真是虎仔,那么附近就该有成年老虎出没吧?
李霄雪吓得一激灵,赶紧找到瑞士军刀握在手里,轻轻拍醒了小女孩,低声叮嘱道:“这附近可能有野兽,你自己能跑动么?”
小女孩虽然退了烧,不过仍是虚弱无力,摇摇晃晃站起来,喘的厉害。她忧虑地望着仍似昏迷不醒的寒尘说道:“我恐怕跑不了多远。李姐姐真的有野兽么?寒尘怎么办?要不然让我引开野兽,你先抱着寒尘爬上树。我听说野兽都不会上树的。”
李霄雪经小女孩提醒,灵机一动,拉着小女孩去到洞外,托举着让小女孩先爬上了一棵大树。然后她递给小女孩一段绳索,教小女孩在树上栓牢了,利用结实的树杈当支点,将睡袋中的寒尘捆好吊上大树。
她安置了伤患,想要如法炮制将行囊也弄到树上,却见那两只虎仔大胆地跑到了她的脚边。
也许是虎仔幼小,从没见过两条腿的生物,好奇地打量着李霄雪,还伸出小爪子试图摸一摸她的腿脚。虎头虎脑,大眼睛亮晶晶颇为可爱。
李霄雪平时很喜欢猫狗,见到懵懂的小老虎,难免心软想要逗弄一番。不过她清醒的知道,倘若真有成年老虎就在附近,她们这些大活人恐怕就会成为老虎的腹中餐。她不能留恋贪玩,必须抓紧上树。至于马儿,现在顾不上了,但愿虎仔的父母去了远处一时半刻回不来。
小女孩在树上不安道:“李姐姐,咱们要不然骑马先走吧?躲在树上恐怕也不是长久之计。”
李霄雪摇头道:“马上天就黑了,树林里方向难辨,刚刚下过雨泥泞不堪。寒尘的伤势经不起颠簸,咱们骑马乱走,很容易出危险。我觉得还是在树上躲到天亮,等寒尘醒过来,咱们再走更妥当。”
小女孩不再多言,靠在树干上,关切地望着睡袋里的寒尘,期盼着他能早一点醒过来。
李霄雪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帮他处理了伤口,喂他吃了药。他躺在睡袋里,保暖防潮,不会着凉的。你过来,我搂着你,夜寒露重,咱们两个抱在一起也能暖和一些。”
小女孩此时是真的有点冷,也怕体力不支扶不稳跌下树,乖巧听话地去到李霄雪身边。
突然旁边拴着的马儿一阵嘶鸣。
随即传来老虎的吼声,清晰可闻,应该就在不远处。
17得见高人
听到老虎的叫声,小女孩吓得全身颤抖,险些惊叫出声。
李霄雪急忙捂住她的嘴,抱紧小女孩在怀中,轻声叮嘱道:“别怕,树干很高,老虎爬不上来的。”
这时寒尘猛地睁开眼。在吊睡袋上树的时候,他已经是渐渐清醒过来,这会儿缓过一口气,听着老虎吼叫知道是又遇险情,于是再也不敢昏睡,挣扎着说道:“主人,小主人,下奴已经好多了,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老虎还没发现咱们,现在就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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