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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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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并没有从内上锁,被他一踹之下登时大开。他毫不客气地大步迈进,见屋中空无人影,眉梢一挑,方晓得他与文舒尚未回来。
既来之,岂能空手走之?陆仲轩邪邪一笑,欲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抬眼打量一周,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锦匣上。
白随意啊白随意,你也有今天?他眼中闪过一丝快慰,这匣子有多重要,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犹记得那日,白随意与文舒落入客厅下的陷阱中,卢敏之看向他的眼神有多狠戾。如果他将这锦匣藏起,那白随意的小命儿……呵呵!
他想到做到,拿起匣子便往外走。哪知匣子被他夹在腋下,居然啪嗒掉下一本蓝皮书簿!他诧异地将其捡起,细细瞅了半晌,登时便笑了——白随意啊白随意,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却不可活!你既然存了这等心思,偷换匣中宝贝,又大意地不知藏好,就等着小鬼索命吧!
卢敏之听着他的话,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神情。见他满面凛然之气,忠诚恳切,不由得想笑,自胸口掏出一纸信封递给他道:“陆公子且瞧瞧这个。”
“这是?”陆仲轩接过信封,只见上书“城主大人、陆公子亲启”,登时有些不解。他不明所以地抽出信纸,细细瞧去。这一瞧,蓦地瞪大了眼!
“陆公子?”卢敏之见他怔在当场,冷笑一声,“不知此信做何解释?”
陆仲轩呆愣半晌,急道:“大人,冤枉!”
“哦?”
“大人,在下从未对旁人提起过此事!”陆仲轩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明明是温煦的大好天气,他却觉得有如冰天雪地一般寒冷:“大人,这,这,在下着实不知!”
卢敏之自他手中抽回信件,缓缓往后靠去,盯着他道:“陆公子的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于你?”
“是的,大人,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若不然,便是有人同大人开玩笑。”陆仲轩重重点头,“那地方隐蔽别致,常人发现不得。大人如若不信,可以去下面查看一番,定一封银子都不少!”
卢敏之扯扯嘴角,讽道:“你怎知一封银两都不少?你去看了?”
陆仲轩连连摆手,否认道:“在下乃无意间得知宝地,只那一次,再也不曾去过!”
“是吗?”他的话,他一句也不信!以他的贪心,以他的多疑及敏感,怎么可能只去一次?那些银钱,说不定就是被他偷了去!哼,居然还在此惺惺作态,装无辜扮忠诚!卢敏之咬牙犯狠,心中转过万千念头,面上却平静无波,只道:“说来,老夫倒甚为好奇。那箱子上的大锁乃巧匠所造,陆公子是如何打开的呢?”
陆仲轩又是一怔:“大人所言是指?”那日他下到密室中,箱子明明是开启的呀?他心中疑惑,便道了出来:“大人,那日在下进入密室中,箱子全是大开的!”
“是吗!”卢敏之恻然一笑,“陆公子此意,是有人在你之前便探入密室?”他请的机括匠人就这么差劲,随随便便找个人便能钻进去,随随便便找根铁丝便能开锁??
陆仲轩不知是急坏了还是怎么着,居然连连点头:“大人所言正是!在下进到密室中后,只见周围一片漆黑,不可视物,转身想走。然而隐隐约约间,又觉下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晕。走近一看,只见满箱珠宝灼灼放华!”
荒唐,简直是荒唐!卢敏之气得一阵胸闷,差点吐血——那箱子怎会无缘无故大开?大开之时又怎会只有一道微弱的光芒?
那地下密室乃重中之重,为防引人怀疑,他常年也去不了几回。就算去一次也是小心翼翼,谨慎了又谨慎,如何能犯下不锁箱子的错误?
依他所言,就是在他之前恰有人去过。可是如若真有人去过,又打开了箱子上的巧锁,为什么会留下无数珠宝碰也不碰?真有人面对如山财富而不动心吗?如果有,他做什么要偷入密室,打开箱子又不见了踪影?
卢敏之气极,猛地掀被下床,走到门口高声喊道:“来人!”
“在!大人有何吩咐?”
“把他给我抓起来!”卢敏之一指房中的陆仲轩,沉声喝道。
“是!”家丁对他的命令丝毫不疑,挥挥手高喊几声,少顷便集了一群手执棍棒的壮硕汉子,将惊诧中的陆仲轩团团围住。
“捆起来!”
“大人?”陆仲轩惊得瞪大眼睛,不明白哪里惹着他,居然要将他抓起来!
他手无利器,加之对方人数众多,为防‘误会’加深,只得任由家丁将他捆了个严实,惊异道:“大人为何要绑在下?”
卢敏之深深拧着眉头,往外一指:“将他关进大牢!”
“大人?大人您为何关我?”陆仲轩被搡着往外走,擦过卢敏之身边时,扭头高声问道。
“多嘴!”家丁不耐烦地踹他一脚,“关你自有关你的道理,嚎什么?”
陆仲轩被搡出去好远,虽然不知卢敏之为何变脸,却晓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被家丁一踹,聪明地闭上嘴,随着他们往大牢走去。
“进去吧,好生待着,别整天乱喊乱叫!”家丁一把将他搡进牢房,哗啦两声锁上牢门便转身离开。
真是狗仗人势的东西!陆仲轩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暗道:待老子出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他丝毫不知自己前途未卜,只等文舒回来后替他稍做打点,将他弄出去。在他看来,他们来者是客,且白随意身份特殊,卢敏之多少会卖些面子。而无论私情还是大义,文舒都不可能抛下他这个同门师兄不管。所以安心地靠在墙壁上,眯眼假寐起来。
两日后。
“白阁主还没回来?”一大清早,卢敏之来到白随意的房间,见其中空荡荡一片,拧眉问道。
“回大人,是的,他跟文舒姑娘自前日出去后,便一直没回来。”
一直没回来?去哪里了?难道替他打开锦匣后,见里面装着此等物事,怕他会怪罪他么?卢敏之眉峰一拧,叫过一个小厮道:“你去聚星楼跑一趟,看白公子在不在。如果在的话,请他回来。”
“是!”
“什么,他们没去过聚星楼?!”卢敏之得到小厮传回的消息,诧异道。
“回大人,是的。聚星楼的老板说,白公子自上回被请进咱们府中,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叮!”卢敏之脑中似崩断一根弦般,恍惚起来。渐渐的,一个恐怖的念头浮现在他心头——会不会,会不会其实是白随意搞得鬼,是他劫走密室中的银钱,是他差人送的信件,是他将苗头转移到陆仲轩身上……而后与文舒一齐脱逃了?
难道,真是他冤枉了陆仲轩?
“什么?!”陆仲轩不可置信地抓住牢门,盯着卢敏之道:“大人,我师妹他们真的还未回来?”
他在牢中等了两三日,便等来这么个消息?怎么可能?文舒怎么可能丢下他,不吱声地跑掉?
由不得他不信,卢敏之又道:“我差人打听过了,曾有人在马市看到他们,说一个瞎眼男子和一个陋颜女子买了一匹骏马,出城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
三天前,三天前,三天前……陆仲轩恍如被雷劈一般,两眼毫无焦点,失神地扯动嘴角,半天也没发出音来。
“他们走了,便由你顶罪吧!”卢敏之漠无表情地瞥他一眼,甩袖走出牢房。
他走后许久,陆仲轩才回过神来:“大人,大人不可!大人,您完全可以昭告天下,拿忠信镖局开刀啊,大人!”
然而卢敏之已经走远,听不到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果然掉收了,呜呜。幸好还有几位亲说会等阿轻,不然阿轻真要桑心而shi了。呜呜。抹抹眼泪,抽抽鼻涕,继续下去码字,争取把陆仲轩的番外赶出来。
明天,明天开始写白白和舒舒的新篇章,呜,亲们表抛弃阿轻撒,呜。
40
40、第 40 章 番外之陆仲轩 。。。
黑漆漆的夜里,邵陵城在一片安寂中沉睡。夜风像巡逻使一般四处游荡,瞧见哪个还未歇息,便凑他耳边低声哄唱。然而当它来到卢府时,却不由得顿住了。
只见卢府内院聚集了一堆人,二十来个家丁手执火把围成一圈,个个面色凛然,怒目而视。
“陆仲轩,你放了婉儿!”
“你叫他们全都让开,否则,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咳咳!”卢婉儿看着前方面容严峻的父亲,感觉着脖子上那只铁爪一般坚硬的手,心中又是惊慌又是冰凉。她不过是想给他送个饭,送他一程,没想到事情居然演变到这个地步!
卢敏之耳边尽是火把噼里啪啦的声音,心中早已烦躁不堪,然而面上却依旧沉稳冷静:“陆仲轩,你以为你跑得掉吗?识相的话赶紧放了婉儿,本官留你个全尸!”
陆仲轩嗤笑一声,低头瞥了眼憋出泪花的卢婉儿,丝毫不惧地道:“待我出了城,自会放开婉儿小姐。”他一面说着,一面扣着卢婉儿的脖颈向后退去。
他挟着婉儿往门口方向退去,周围的家丁奈他不得,只得跟着往后退。卢敏之见状,眼睛一眯,右手缓缓举起,似要家丁给他让路。
然而他的手势又不太对,并不是简单地朝家丁摇手,而是食指转圈晃动,似在朝人做暗示一般。
陆仲轩见他妥协,唇角一勾:他就知道,卢敏之绝不会拿女儿的性命冒险。他自觉小命儿得保,心中渐宽,挟着卢婉儿一步步往外退去。
这时,隐在暗处的弓箭手早已架好箭支。见卢敏之手势一放,略一点头,手中弓箭立时指向陆仲轩的脑袋。待瞄准目标,五指一松,手中箭支立时“唰”地破空袭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暗中突地飞来一粒小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箭头——咔哒!就在箭支离陆仲轩的脑袋还有一尺远时,箭头出乎意料地被石子击断,整支箭被撞得一偏,恰恰点到陆仲轩左肘的麻穴上!
“嗯哼!”陆仲轩左臂一颤,手上力道登时一弱。卢婉儿虽然不知发生何事,却下意识地抬肘撞向他胸膛。这一撞,好巧不巧正正击在他膻中穴上,登时把他撞得神志一恍!
卢婉儿见状,连忙借机挣脱他的钳制,抬脚冲向卢敏之的方向。
陆仲轩只晃神一瞬,下一刻便清醒过来,抬手去抓卢婉儿的发辫。然而这时,周围的家丁也反应过来,怒嚎着一齐扑上来,将他狠狠压倒在地!
“爹——呜呜——”卢婉儿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见过这等阵仗?一泡泪水噙在眼里,早想哭了。这时脱离危险,投入卢敏之的怀抱,再也忍不住,嘤嘤哭起来。
“乖,莫哭。”卢敏之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眼神森厉地瞪着陆仲轩,咬牙道:“把他拖回去!”
若不是婉儿在,他一定叫人把他大卸八块,就地处决!卢敏之恨他胁迫利用婉儿,脑中转过万千收拾他的法子。
家丁亦恨他胁迫自家小姐,捆绑他时暗中下了诸多巧劲儿,硬生生让他痛得满头大汗却叫不出声来。
陆仲轩心中绝望,只道天要亡我。然而就在这时,他眼前忽地闪过一片黑影。只见四五个黑衣人突地从天而降,快如闪电地隔开他周圈的家丁,抓住他的肩膀纵身一提,飞身跃起!
“什么人!”卢敏之两眼一瞪,刚开口喝出声,还来不及再话,黑衣人已提着陆仲轩跃至房顶,转眼间消失了身形!
“追!”这是什么人,功夫如此厉害?卢敏之心中骇异,愈发摸不清状况,陆仲轩何时识得如此厉害的人物?
*
陆仲轩被人提在手中奔了不知多久,忽然耳畔风声一停,脚下顿住,连忙抱拳谢道:“多谢好汉相救。不知各位是?”
这些人,是舒儿派来救他的?他就说嘛,那丫头从小迷恋他得紧,即便现在被姓白的臭小子吸引一部分心神,也不能不顾他。
黑衣人却并不答他的话。其中一个冲另外几个一使眼色,立时有两个黑衣人踏前一步。其中一个迅速掰过陆仲轩的胳膊,另一个则趁他没反应过来往他口中塞了条绢帕——至于这帕子曾经用做什么,多久没清洗,就不得而知了。
“唔唔?”陆仲轩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们。
刚才打眼色的黑衣人搓搓手掌,隐隐低笑一声,忽地五指变爪,飞速向他右肩扣去——
“唔——”陆仲轩只觉右肩一阵剧痛,额头当即冒出一层冷汗,几乎站立不住。然而双手被黑衣人反剪在背后,便是想蹲也蹲不下去。
黑衣人一击既罢,缓缓收回手掌。上下打量他两眼,喉头逸出一声浅笑,蓦地弯腰下去,五指变爪再度向他左膝扣去!
“嗯哼——”陆仲轩这次没有撕心裂肺地低吼,而是直接痛晕过去。
黑衣人见状,冲另外几人使了个眼色,丢下他飞身便走。
半个时辰后。
“找到了,在这里!”卢府的家丁沿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追赶许久,终于在一个街角发现了陆仲轩。众人将他围了一周,却并不动作,而是面面相觑。
火把簇在一块儿,聚出明亮的光线,使得陆仲轩满身的鲜血犹为明显。不仅如此,就连他惨白的脸色都映得清清楚楚。
“他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被黑衣人救了么,为何会满身鲜血晕死在这里?
“管他怎么了,哼,死不足惜!”一个家丁踢了踢他,见他毫无所动,不由好奇地蹲□子为他检查起来。
“咦,右肩碎了!”
“喝,左膝也碎了!”
众人更加面面相觑:这样,他们岂不是要拖个废人回去?
“现在怎么办?”
“……算了,拖他回去吧。”
“可他伤成这样,要怎么拖?”拽腿的话,其中一只腿的膝盖碎了,他岂不会疼醒?如果架胳膊,他一只肩头碎了,架也架不住。
带头的家丁啐了两口,四顾两圈,说道:“算了,给他弄副担架吧。”
众人将昏迷不醒的陆仲轩抬回卢府,摆到卢敏之面前。
卢敏之看着陆仲轩满身的血迹,拧起眉头,百思不解——那黑衣人到底是何方势力,为何将他救走又重伤至此?
如若有仇怨,为何不杀之后快?如若毫无仇怨,又为何做这般无聊事情?难道,是想看他颓废败落,生不如死?
卢敏之打量他惨白的面孔半晌,忽地笑了:“将他扔出去,不许他死了!”
“……是,大人!”
*
“叮!”
街角,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靠着墙角而坐。忽地一声轻响传来,他耳朵微动,缓缓睁开眼睛。见是一枚铜钱,眼中闪过一抹似悲戚似欢欣的神情,缓缓又闭上。
“喂,姓陆的,你已经两天没吃了,还不拿着钱买馒头去?”卢大人有吩咐,不许他自杀,不许他被人欺负死,更不能让他饿死了。
姓陆的?谁?谁是姓陆的?陆仲轩一阵恍惚。
“喂,陆仲轩,你聋啦?大爷跟你说话,你听没听到?”那人见陆仲轩呆着动也不动,不耐烦地踢踢他。
陆仲轩?陆仲轩是谁?不不,那不是他,他不姓陆,不,不是他。
陆仲轩脸上神情开始扭曲,脑中炸开一般疼痛。
“不,我姓陆!我姓陆,哈哈,我姓陆!我爹叫陆元峰,是沂州城最大的富商,哈哈哈!哈哈哈哈!”
啧,这乞丐疯了!路过的旁人看他疯言疯语,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陆仲轩见他不信,蓦地瞪大眼睛,冲他的背影大喊道:“你不信?你为何不信?你去沂州城问问便知,他陆元峰是不是有个儿子叫陆仲轩,是不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给他生的!”
这人,真是疯了!被他拽住衣角的路人见他双眼凸出,极是骇人,不由得生了厌恶,皱眉踢开他便走。
陆仲轩胸口挨了一脚,倒在地上发起怔来。他眼前划过一幕幕过往,蓦地满心悲凉,眼角流下泪来。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便是这样。陆元峰不肯认他这个儿子,侮辱他母亲的清白,说他母亲同外人有染,让他成了不明不白的孩子。
可是他的相貌同他相似八分,任谁都看得出他是谁的孩子。但是陆元峰却死活不肯认他,狠心地将他同母亲一齐赶走,赶出沂州城。
那时他还小,抢干粮抢不过别人,干活时又受尽白眼,挨尽拳脚。偏偏他母亲不争气,被赶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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