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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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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好累!”程苒儿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唔,好吧,那我闪过去看看,听说乃很会迷路啊,所以要乖乖在原地等我哦,我才不要被八叔吊起来打呢!洒油娜娜!”梨公主也不勉强,随便交代了句便转身兴致冲冲地跑开了。
“无情的死丫头!看人家心情低落也不懂得来安慰下,就知道玩!”
“还有那个死没良心的死木头,吵一架就真不把我当娘子了?哼!”
“最最讨厌的是那只臭耗子,为毛每次都不声不响地来了又闪?我很讨人厌吗?你丫留下个联系方式会死哦!”
程苒儿郁闷地拿着根树枝在地上乱七八糟地划拉着,越想越烦躁。
秋风送爽,却也送来凄凉,好寂寞哟!
“我以为跟这个与你个性蛮相似的小丫头在一起,会让你心情好一点。
“相似个屁!老娘…耶?”
手中的树枝因过大的力而折断,程苒儿讶异地抬头循声望去,伟岸的熟悉身形就那么硬生生地撞入自己之前委屈到酸涩的眼帘。
原来,你也是个会露出温婉笑容的人啊?
043 情何以堪的失控
地面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追逐着天上的纸鸢嬉笑玩闹,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正被屋顶上俩人拿来当猴戏来消遣,“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说的大抵就是这么个境界吧。
只见程苒儿晃荡着俩蹄坐屋檐上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欣赏着地面上“北堂放风筝梨妞放北堂”的经典黄金八点档大戏。看那两人一个吃瘪一个得瑟,一个山中大王一个贤良小生的形象乐得程苒儿捧腹大笑,几次差点背过气去。
终于,在某梨妞不断的瞎指挥还有时不时的夺权偷袭以及北堂童鞋的不抵抗政策三重大山压迫下,那只可怜的纸鸢风筝很历史必然性地掉落至远方那华丽丽的“恭桶处理厂”因而宣告光荣而惨烈地彻底地牺牲鸟。
这下程苒儿更抽了,“咯咯咯”不停地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笑着竟整个人一哧溜几乎滑下屋檐去,若不是身旁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及时捞住她的小蛮腰,估计某人接下来,就该到阴曹地府去发作笑癫疯了。
“你笑归笑,能不能注意点安全?”头疼地看着臂弯内这个毫无安全意识只晓得歪着身子一个劲笑到飙泪的女人,叔子浩由衷地感到无力。
可惜程苒儿暂时还是没能从刚才的精彩演出中缓过气来的说,那边他警告着,这边她仍然我行我素的一边拿手粗鲁地抹了抹眼角,一边捏着个咬了一半的包子不知死活地继续手舞足蹈着,对某自愿当她替罪羊的面具男更是除了幸灾乐祸,其他一丁点儿同情的意思也没有:“哈哈哈,笑死我了!耗子大叔你看你看…哈哈哈,北堂的屁股上多了好多绣花鞋印哦,看到没有?哈哈哈,笑死人了!…忽忽,不行了,哈哈,我就说穿黑色衣服也不能保证永久免清洗嘛,嘿嘿嘿…那那那,踹完骑到他肩上玩暴力‘敲田鼠,了,哇咔咔,这梨妞太彪悍了!新生代野蛮女友耶,娃儿有前途啊!哈哈哈…”
谁说穿黑色衣服是为了永远不洗的,什么思维这是?叔子浩满头的黑线,决定无视某人的疯人疯语,直接架起她扶正了以后沉脸说道:“别管谁有没有前途,我只知道你要是不快点坐好,你就没有前途了。”
“呃,大叔,我突然发现你也蛮懂黑色幽默的耶。”程苒儿汗了汗,大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狡黠地指着下面那朵一蹦一颤的大梨花极具神经质地大喝一声:“吼,我发现了!大叔你看梨妞时的眼神很异常哦!哼哼,大叔您就招了吧,咱观察你很久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其实你就是个闷骚型萝莉控对不对?哦吼吼吼!”
哇咔咔!闷骚型成熟男人果然都具有变态大叔的普遍性潜质啊,程苒儿越yy越觉得有那么回事儿,情不自禁地就佩服起自己的超强第六感来,小样儿别提有多得瑟。
冷冷地白了一眼程苒儿笑得贼兮兮的傻样,无语到极点叔子浩以沉默来表达他对某人白痴逻辑的鄙视。
哪知这程苒儿见叔子浩沉默以为是心虚,不但一点见好就收的自觉也没有,反而还蹬鼻子上脸的彻底将媒婆精神发扬光大:“哎哟大叔你表害羞嘛,呐,偷偷告诉我吧,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忽忽,说吧说吧,其实这也没啥,在我家乡相爱无极限,性别都不是问题了,年龄算个屁吖,哇咔咔!”
嗯,老实说,程苒儿这副挤眉弄眼的八卦相真的很欠扁。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人若真想找抽,你路过不抽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万一人家找抽不着升级成抽风咋办,那可就是你的罪过鸟。所以请坚信抽抽更健康,帮人抽一顿胜造七级浮屠啊,阿门。
果然,在叔子浩很不客气地往她脑门送上三个响当当的指扣并本着“买一送一”原则慷慨地加配了句凶巴巴的“啃你的包子!”后,向来走恃强凌弱基本路线的某苒终于在黑暗势力的镇压下,消停了。
呃,看来大叔不太愿意面对自己邪恶的内心世界啊,连群众的客观意见都不听,幸好不是皇帝,不然准是个暴君,切!
但以上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表面上程苒儿还是难得识趣地从嘴里喵出个“哦”字,然后直了直身子低头继续乖乖啃包子,时不时地还心有不甘地发出几声含糊的埋怨:“每次人家肚子饿都只请人家吃包子,大叔你也太没创意了,呜。”
听着耳畔那些特委屈特博人同情的絮絮叨叨,叔子浩不自觉地微微地勾了勾唇角,却又在下一秒故意忽视掉手心难以褪去的热度,漠然地将视线别向了远处。
欲罢不能,不知道是不是危险的一种预兆。
“哇,好漂亮吖!啊啊啊!好激动!”n声平地乍起的惊叹突然串串入耳。
于是回过神来的叔子浩顺着程苒儿放光的两眼望去,原来是北堂不知从哪搬出了一堆的烟花棒和焰火在放嗯,北堂身边那个跳蚤似的“小人儿”和自己身旁这位亢奋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人儿”还真是,很有姐妹相。
不过,不就放个焰火么,要不要这么夸张啊?狠抽了两下嘴角,叔子浩刚想习惯性地泼桶冷水过去以浇灭一点某人过于旺盛的热情,却在转头对上一双特纯真特撩拨人的晶亮葡萄大眸时一下愣住。
“哈哈,大叔你果然很闷骚也,你是咋想到让北堂准备这么多‘童趣,十足的东东来解救我脱离苦海滴呀?”没有注意到耗子的失神,得意忘形的程苒儿竟用她那只捏过包子的油爪直接揪上了某一看就知道明显有洁癖的耗子先生的干净衣裳。
低头看了看那只无意识揪着自己不放的小手,叔子浩蹙了蹙眉却没有动作,好半天才抬起头有点不自然地对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的程苒儿轻声叹道:“不用我想,反正他经常那么干,已经习惯了。”
焰火嘈杂,让耳边沙沉的磁嗓化为嗡响,察觉到叔子浩在对自己说话,程苒儿下意识将视线从那绚丽多彩的夜空移开,侧头笑眯眯地问道:“唔?你刚说啥?”
“我说,你开心就好。”
同一时刻,天边开出一朵最大最耀眼的花火,斑斓夺目,爆破声震撼苍穹,掩盖过所有不同寻常不被允许的异样心跳,骤然的绽放后便是面对这个残酷世界的妥协消弭,终究只是被粉饰的太平。
就这样,由于焰火的掩饰,程苒儿并不知道叔子浩最后那句话只有唇形没有声响。而以为是自己又没听清的她正要再追问,却在余光扫过屋下某处时便一下忽略了这茬,转而抓着叔子浩突然火急火燎地要求赶快带她下平地去。
叔子浩脸色不佳,但没有多问就照做了,因为屋檐下那只肥肥胖胖体态可爱的笨熊他也一样并不感到陌生。
程苒儿跟个女侠似的扒拉着叔子浩的胳膊从天而降,然后故意从背后大嚷一声,再恶作剧地抬手往因受到惊吓而惊恐地到处东张西望中的某笨呆脑门上“啪啦”而去:“啊哈!你个呆笨笨,姐姐在这呢,你还在往哪看!嗯?”(汗,乃滴恶趣味貌似并不比梨妞低啊)
“嗷呜”笨笨特无辜地一边举着肥掌摸脑门,一边转过身面朝乐得哈哈大笑的程苒儿直嘟嘴。
“得得得,别摆出一脸小白菜的委屈相哈,姐姐我不吃这套。”程苒儿嘴上虽这么说着,却在一把抽过笨笨塞在胸前小兜里的一卷纸时,又顺道的从耗子大叔怀里掏出个甜包子来给它滴可爱小嘴堵上。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这只笨熊倒是有点福气。叔子浩施施然莞尔,心中那股因她适才显现出着急而腾腾上升的的不快也慢慢消缓了下来。
却不想程苒儿好心情地打开纸条,一张阳光灿烂的小脸立马就乌云密布了起来:“靠!靠靠靠!”
程苒儿一把扔掉字条抓起一旁吃得正欢的笨笨就辣手摧花了起来,我捏!我揉!我搓搓搓!咳咳咳,咳什么咳,噎死你活该!你跟那个死木头一样讨厌!哼,不解气不解气,还是不解气!气气气气死老娘了!
叔子浩被迫哭笑不得地充当眼前“悍妇虐熊”暴力画面的临时现场观众,心中的欣羡之情也开始转化为相当强烈的同情。
一阵风吹过,那张被蹂躏得很惨的纸条飘起,叔子浩无意间瞟见便顺手接了过来,轻抚展开,只见字条上方七歪八扭地写了,哦不,应该说是鬼画符了两行字亲爱哒尊贵哒帅得一塌糊涂哒亲亲八皇叔,借乃家有趣滴八皇婶玩儿几天,改天一定完璧归赵。您最最可爱的侄女儿梨儿敬上。
这孩子,叔子浩淡淡地笑了笑,继续将视线下移,便在字条儿的最底端看见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叨扰。
“我靠!玩儿耶!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p孩都明确说是要把我留下来玩几天呐,他竟竟竟然随随便便的也就同意了?”被震撼到了。
“……”
“还有我前几天生病啊!我生病了耶!他为毛,他怎么可能,他他他居然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连关心都不来关心我一下?!”火大地暴走中。
“……”
“潇潇洒洒甩几笔‘叨扰,就可以放心地把失踪几天了的老婆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了?丫把我当什么了?连一个十岁小丫头都不如吗?哇呀呀!气死我了,这简直,这简直…”已经到了“说都不会话了”的无比暴跳如雷状态。
“这简直什么?”将纸条重新捏烂于掌心,一直沉默中的叔子浩终于面不改色地抬起头又注视了掐完某笨又开始掐自己头发走来走去原地兜圈看起来狂躁不安的程苒儿一会儿后,风轻云淡地开口了:“你本来不就想离开他的么?”
“我…”程苒儿猛地刹住了焦躁不安的步伐愣愣地望向面无表情的叔子浩,一阵语塞。
是啊,本来就一门心思想离开的不是么?千方百计想逃出这里不惜打算丢弃他的人是自己不是么?
可是,可是…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潜意识里的确还是很希望小木头能够一如既往地来哄哄自己的,像以前在涟漪山庄时那样,不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总是不离不弃不怨不气地永远向我敞开回归的大门,甚至,永远追逐我的脚步,我再怎么不耐再怎么嫌弃也不会放手。
对啊,就是一直以为是这样子的,所以才会做什么都从来不去考虑后果
很自私么?好像是呢。可我是个小女人,就只是个小女人。
“那…那他现在是什么意思,真的放我走了么?”怔愣了好久,程苒儿动了动唇,迎着冷硬的秋风眨巴眨巴干涩的眼,许久才怯怯地问出一句话来,似在问同为男人的叔子浩,又似在问自己。
“我不知道。”很干脆生硬地扔下四个字,叔子浩冷了冷眸,转身就要离开。
几乎本能的,程苒儿一个上前紧紧抓住叔子浩的衣襟,垂了垂眼眸,底气不是很足地问道:“喂,你上哪去啊?”
很软很软甚至带有隐隐哀求意味的口气了,这般如路边遭抛弃的流浪猫狗似的可怜相,愣是让他决绝了半天始终硬不下心肠决然地掰开她怯生生的手挪开步去。
终是长叹一声张开臂膀将她的无助悉数纳入怀中,完全不同与慕容子然儒雅的狂野气息争相的涌入程苒儿的口鼻之内,令人窒息的刺激。
“你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抵着她幽幽清甜的发际,叔子浩紧了紧怀中微微发颤的娇躯,喉头轻滚,像是嗔怪,又像是淡淡隐忍的疼惜。
“我…”努力咽了咽郁结在喉腔的委屈,程苒儿全身顿时像被完全抽了力气一般瘫软下来,只知道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用力揪着他的衣襟,将自己混沌沉重得不行的小脑袋深深地埋入那厚实坚硬男性味儿十足的胸膛之中。仿佛只有躲在这寒风中来之不易的温暖怀抱里,才能牢牢抓住自己心中一直在不断寻求的安全感,飘渺虚无却若即若离的安心与力量。
“要我送你回碧淼宫?”天知道问出这样一句话来需要多大的胸襟,叔子浩很是无奈。
乱套了,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乱套了。一切的轨迹根本就完全脱离了自己最原始的设想,变成如此尴尬的局面,注定这场覆水难收的棋局还未开局,就难以逃脱残局的命运。
所以,就干脆难得抛开理智地,纵容她一次,也放纵自己一次。
“我…我不知道…好矛盾…”断断续续的,楼得严严实实的怀里传来程苒儿闷闷的声音。
总是以为自己可以很轻易的就掌控自己的心,随时随地地潇洒而来潇洒而去,全身而退毫不费力。
可现在呢?竟然仅仅是慕容子然随手而写的两个字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给激怒了,还失控成那样,真是,真是讨厌!太讨厌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程苒儿会变成这样啊啊啊?呜呜,这世界变得好扭曲!(汗,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做这种乱七八糟的腹诽,服了!
“不能抉择是么?…我帮你。”倏地,叔子浩拉下程苒儿死死揪住自己的小手,然后一个打横将她整个儿腾空抱起。
“喂,你干嘛?”突如其来的震荡让程苒儿猝不及防的下意识伸手圈上叔子浩的脖子,睁大了双眼惊愕异常地瞪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他。
话说,本应该在远处陪梨公主玩得开心的北堂也觉察到了这儿的异样此时已经奔了过来挡住了俩人的去路,而梨公主却不知所踪。
“我送她回碧淼宫。”叔子浩没有多语,朝北堂使了使眼色,抱着程苒儿便要离开。
北堂重重地摇了摇头没有退让,鹰眸莫名的透露出几许神慌,直到叔子浩凌厉地飘来的一记警告眼色后,这才犹豫了下,然后闪开。
“诶等等!”叔子浩正要使轻功飞身,怀中的程苒儿突然大叫起来。
“又怎么了?”叔子浩低头瞪了她一眼,表情很是不耐。
干这事本来就很不爽了还推三阻四犹犹豫豫的,把我当什么了?
“呃,那个…一下下就好了,呵呵。”程苒儿一边赔着笑脸打哈哈,一边伸手把一旁的笨笨召过来弄小了揣自己怀里,然后调整了下在叔子浩的臂膀里找了个比较舒坦的姿势,便忒大爷地吆喝了声:“成啦,起驾”
我真想一掌拍死这丫的!叔子浩抽搐着嘴角暗咒一声,在北堂的目送下足尖点地飞身离开。
…
哇咔咔,坐人力直升飞机的感觉就是爽哈!
到达碧淼宫大门前,程苒儿轻巧地从叔子浩怀中跳了下来,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后,回身朝他热情地挥了挥小手:“谢谢拉耗子大叔,乃这么善良一定会万福的哟!”
叔子浩太阳穴一抽,一滴冷汗顺额而下。这女人不过跟那小丫头呆了一天怎么说话语气就被同化了?
“嘿,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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