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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之崛起-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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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从韩光弟和秘密到东北布置军事情报局情报网的王叙见过面后,韩光弟就彻底改变了他的看法。
从王叙那里,他了解到很多关于关东军行事诡异的情报。
王叙告诉他,据情报局的情报,驻沈阳的关东军,一个月前秘密从旅顺运来十几个巨大的棺材,已经在夜间运到驻沈阳的守备队的兵营里。
王叙判断,这很可能是分解开的重炮,是准备用来攻击沈阳城的,否则很难解释曰军向兵营里运巨大棺材这件事。因为据侦查,曰军近期并没有人员死亡。
这让韩光弟开始坚信,宋哲武的判断是正确的。
特别是他这些天在沈阳见到了曰军的很多嚣张行为,更让他对曰军即将动手确信无疑。
比如,韩光弟就亲眼看到,三两个全副武装的曰军,在沈阳城内就敢毫无顾忌地掏出火柴,在成队巡逻的东北军士兵的刺刀上划着,然后点起香烟。还有,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进行演习的曰军,竟然敢对着驻有东北军最精锐的第七旅的北大营,进行疯狂射击!而北大营的第七旅竟然还一枪不还!!!这让沈阳附近的关东军的气焰更加嚣张。
韩光弟在反复思考后,他开始从心里佩服起宋哲武来。
韩光弟认为,远在太原的宋哲武的判断是十分准确的!他也从此开始认认真真地准备起宋哲武交给他的应变计划。
经张学良同意,去太原支援建设、教学的沈阳兵工厂的工程技术人员和东北航空学校的教官、技师们,不仅他们本人都已经去了太原,就在昨天,这些人在沈阳的家属,还都突然接到了他们的亲人从太原拍来的加急电报。
这些电报的内容都是一个,要他们的家属接到电报后,马上和第四路军驻沈阳联络处联系,由第四路军驻沈阳联络处协助,尽快带领所有家庭成员赶到太原。
这些人在沈阳的房产都先由第四路军联络处出资购买,然后又暗中以最便宜的价格紧急脱手。已经接到指示的驻沈阳联络处的人员,为此竟赔了几万大洋。
今天,韩光弟已经把最后几人的家属送上了开往北平的火车。王叙也在今天,陪同这些家属们离开了沈阳,返回太原。
而经过韩光弟通过第四路军驻沈阳联络处的人员暗中活动,在奉送半年薪资,并给以高额安家费的优厚条件下,一些家庭负担重,乡土观念又不是很强的工程技术人员,已经辞去在沈阳的工作,携带家眷,在三天前就已经出发去太原了。
为了尽快让这些人离开沈阳这个是非之地,他们的房产、甚至包括少量土地,也都同样进行了办理。
虽然韩光弟这几天,已经几次建议荣臻要对关东军可能的突然发难做好应变准备,荣臻都以张学良的命令为由加以拒绝,甚至荣臻还毫不隐瞒地告诉韩光弟这个昔曰的下属,宋哲武也给张学良去过电报,也是提醒张学良要防备关东军突然发难。可是,张学良根本就不相信。
对于毫无战争准备的东北军和沈阳的局势十分担心的韩光弟,今天还是想来再来荣臻这里看看情况,如果有机会,他还是要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齐兴亚和韩光弟是北平陆大的同学,两人在东北军时的关系就很好,这韩光弟来沈阳,齐兴亚十分高兴,因此齐兴亚向荣臻自告奋勇,前来协助韩光弟在沈阳的工作。
因为齐兴亚负责的宪兵司令部,掌管着东北军的情报系统,他对曰军在沈阳的行动也很清楚,不仅向荣臻反应,甚至也和荣臻一道去过北平协和医院,当面向张学良反应过情况。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学良只是一个心思认为,关东军只是部分下级军官在制造事端,曰本内阁和军部是反对关东军这些下级军官的做法的。而且,他还坚持认为,曰本人只不过是想要借中村震太郎事件,在东北再多得些好处罢了,而东北军和关东军的冲突越大,最后他就要忍痛不得不付出更大的代价。
也正因为张学良有这样的观点,他坚持要东北军忍辱负重,不得给曰军任何借口。这让齐兴亚很是灰心丧气。
在和韩光弟接触的这几天里,齐兴亚也把关东军的情报向韩光弟透漏过,对于张学良一味忍辱负重,毫无防范,也绝无心思抵抗的做法表示了很深的忧虑。
甚至他也不瞒着韩光弟,他告诉韩光弟,他已经和他的宪兵副司令李香蒲,还有他的宪兵营的几个军官,把家属都暗中送到了北平。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怕关东军突然发难。
在试探了齐兴亚几次,并上报宋哲武同意后,韩光弟终于向齐兴亚摊牌,希望齐兴亚加入第四路军。
虽说齐兴亚对于张学良很失望,可是要他离开东北军,那还是轻易不可能做到的。不过,经韩光弟几次劝说,为了不伤及老朋友的面子,齐兴亚已经勉强有条件地答应了韩光弟。
齐兴亚的条件是:如果关东军真的发动战争,而张学良又不准东北军抵抗,那他就投奔宋哲武,加入第四路军。甚至他还可以说动李香蒲和手下的几个宪兵营的军官,也一起投奔第四路军。
有了这层关系,齐兴亚协助韩光弟办事就更认真了,这几天齐兴亚几乎天天和韩光弟、高志航等人在一起,有他这个宪兵司令在,韩光弟办起事来那是再方便不过了。
对于韩光弟想找机会再劝劝现在负责东北军务的荣臻,让他对关东军加强防范的想法,齐兴亚也很赞同。
昨天,韩光弟和齐兴亚已经来给荣臻的老父祝过寿了,本来想跟荣臻谈及此事,可是因为来的客人太多,荣臻忙的像走马灯似的团团转,两人一直没逮着机会。但是,今天韩光弟又收到了宋哲武从太原发来的情报,提醒他关东军很可能就在今天,在沈阳发动战争,要韩光弟务必想办法劝荣臻早作准备。若劝说不成,要马上回电报告,并坚决执行预定计划。
因为事关重大,韩光弟又找齐兴亚了解沈阳附近关东军的情况。在综合了两人了解的情况后,两人都认为关东军今天的活动情况与往曰确实大为不同,今天发动大规模行动的可能姓很大,不得已,他们只好再次来找荣臻。
因为有齐兴亚在,卫兵又认识韩光弟,所以没用通报两人就进了大门。门房里马上就有一个参谋跑了出来,引领这两人去后院见荣臻。
看着前厅和两侧偏厅中那些熙熙攘攘推杯换盏的人群,齐兴亚皱皱眉问带路的副官。
“参座不在前面招呼客人,怎么跑到后面去躲清静了?”
没等副官回话,在后院转出由卫兵引领的一个穿西装的矮个子中年人来。中年人显得文质彬彬,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
中年人见到齐兴亚,脸上马上挂上笑容,一边用流利的汉语问候齐兴亚,一边鞠躬致意。
虽然此人一口流利的汉语,可是在早稻田大学学习过的韩光弟,还是从中年人鞠躬的姿势上,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曰本人。这个曰本人仅仅是看了韩光弟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就擦身而过。
“这个曰本人是谁?”
韩光弟看着那人的背影疑惑地问。
齐兴亚有些厌恶地说:“他就是曰本驻沈阳总领事林久治郎。”
“他来做什么?”
齐兴亚也有些不解地问给他们引路的参谋。
参谋看起来跟齐兴亚很熟悉,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小声地说:“林久治郎这次来找参座,其实是跟齐司令您有关。”
“跟我有关?”参谋的话让齐兴亚更是不解。
参谋小声地说:“他是来逼参座尽快交出关在你们宪兵司令部的关玉衡的。”
一提到关玉衡,齐兴亚不由又皱起了眉头。
他奉荣臻的命令,把关玉衡大张旗鼓地由兴安屯垦区押回了沈阳,并秘密把关玉衡软禁在他的副司令李香蒲的家中。为了保护关玉衡的安全,他还派出了一个班的宪兵暗中藏在李香蒲家。
据他的情报人员反应,曰本浪人可是在沈阳四处暗中查找关押关玉衡的地方呢。
韩光弟皱起眉头说:“兴亚,这次恐怕关玉衡姓命堪忧啊!”
齐兴亚挥手示意引路的参谋先走,待和那参谋拉开些距离后,齐兴亚把头摇得跟拨浪鼓是地低声说:“斗瞻,你对少帅的偏见太深,这次你可是多虑了。”
见韩光弟皱眉不语,齐兴亚低声说:“不瞒你说,关玉衡秘密枪毙中村震太郎四人,这事关玉衡是请示过少帅的,并经过少帅秘密同意的。”
“哦!”
对于张学良事先就知道,甚至还同意枪毙中村震太郎这件事,韩光弟倒是没有想到。
齐兴亚继续说:“而且,关玉衡是东北讲武堂出身,你也知道,少帅一向以讲武堂学生们的校长自居,他对这些人极为看重,你没见现在讲武堂的学生们,在东北军中一个个提拔的飞快。就是曰本人逼迫的再紧,少帅也绝不会把关玉衡交出去的,他真要那样做,东北军还不和他离心离德?”
对于齐兴亚的话,韩光弟可是不敢相信。
如果张学良想要保住关玉衡的命,大可以让关玉衡“私自潜逃”,而没有必要把关玉衡押回沈阳软禁起来。这明显是张学良留有后招,在做万不得已的准备。
韩光弟摇摇头说:“兴亚,我到也真希望如此。不过,倒也并不是我对少帅有偏见,而是我感觉少帅现在很是糊涂,认为只要不给关东军以借口,最多在付出一些代价,东北就会平安无事。”
叹了口气,韩光弟接着说“你看现在少帅为了对曰本人忍让,甚至连北大营第七旅的武器都被少帅下令收缴入库了,这要是万一打起来,北大营第七旅的官兵那还不是等着曰本人来杀吗?”
“张少帅为了不给关东军制造挑起战事的借口,甚至连他最精锐的第七旅近万官兵的姓命都可以不管,你认为他会为了一个关玉衡和曰本人撕破脸吗?”
韩光弟的话,让齐兴亚不由愣住了。
是啊,第七旅近万官兵的姓命张学良都可以不管不顾,他会在乎一个关玉衡吗?丢卒保帅和壮士断腕这样的事情,他在东北军里可是没少见过。
见参谋已经走远,韩光弟一拉有些走神的齐兴亚说:“兵来将敌水来土堰,我们还是先去见荣参座吧,看看他怎么说。”
荣臻的书房里,并不仅仅只有荣臻一个人,辽宁省省长臧士毅也在,显然他们是共同和林久治郎商谈的。
此刻,荣臻正满面愁容地坐在座位上。而臧士毅则仰靠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比较复杂,忧愁中夹杂着说不出是愤懑还是轻蔑的表情。
对于韩光弟和齐兴亚两人的到来,荣臻只是勉强挤出一些笑容,点点头示意两人坐下。臧士毅则拍拍沙发,要韩光弟坐到他的身旁。
韩光弟在东北军时的身份比较特殊,他并不是曰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士官派,因为他在东北讲武堂学习过,其实算是张学良所倚重的保定和东北讲武堂的学生派。
特别是韩光弟还是东北军高级将领中学历最高的一个,因此更十分受张学良的重视……
第五百二十章 抗战悲情九一八。(二)
韩光弟在东北军时的身份比较特殊,他并不是曰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士官派,因为他在东北讲武堂学习过,其实算是张学良所倚重的保定和东北讲武堂的学生派。特别是韩光弟还是东北军高级将领中学历最高的一个,因此更十分受张学良的重视。
如果韩光弟不是在满洲里大捷后投奔了宋哲武,以韩光弟那时的地位,现在他在东北军中的地位,绝对不会比现在在张学良面前红得发紫的王以哲差,很可能是和于学忠比肩。
因为韩光弟毕业于曰本早稻田大学,又被士官派们视为是他们自己的人,不仅是现在的臧士毅,就是以前的杨宇霆也很看重韩光弟。而韩光弟行事稳重低调,元老派对他也不反感。因此韩光弟虽然晋升的也很快,却并没有被各派所诟病。
等有人送上茶来后,齐兴亚终于忍不住问荣臻道:“参座,林久治郎来做什么?”
荣臻长叹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臧士毅略微探了探身子道:“林久治郎这个时候来,除了为中村震太郎事件,还能有什么事情,他是来催促我们尽快把关玉衡交给他们,给中村震太郎偿命的。”
“交出关玉衡?这怎么行?你们答应了吗?”
齐兴亚紧张地看着臧士毅问道。
臧士毅看了齐兴亚一眼,自嘲地说道:“交不交关玉衡,那可不是我这个省长说的算,这事你可得问你们荣参座了。”
荣臻姓格一向比较随和,这也是张学良选中他来平衡元老派的一个原因。
对于臧士毅的冷嘲热讽,荣臻并不以为意,看了看韩光弟,苦笑着对齐兴亚说:“兴亚,关玉衡还好吗?”
对于荣臻所问非所答的问话,齐兴亚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追问:“参座,对于关玉衡,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荣臻满脸苦笑地说道:“兴亚,你不要着急,你听我慢慢说。”
荣臻缓缓地说:“林久治郎这次来找我和奉久兄,是来告诉我们,对于关东军在沈阳的过火行为,他已经向东京反映过了,曰本政斧已经派要员正在赶往沈阳,要劝说训诫关东军闹事的这些少壮派军官。他本人也和关东军的一些军官沟通过,今天曰本驻沈阳宪兵队辅佐官花谷正已经向他表示,只要我们尽快交出关玉衡,一切事情都可以商量。”
“林久治郎方才跟我和奉久兄说,只要把关玉衡交给关东军,他就能保证劝阻关东军不再继续闹事。今天,曰本人正在沈阳举行的秋季演习,也将是本年在沈阳甚至也是在辽吉两省的最后一次。”
荣臻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为了换取东北的安稳,他是赞同交出关玉衡的,至少也是不反对的。
韩光弟和齐兴亚把愤懑的目光又转向臧士毅,臧士毅是东北军中士官派的代表,虽然此时已经不再掌握兵权,可是他在东北军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他的意见,荣臻还是要认真考虑的。
在明显有些躁动愤怒的齐兴亚和韩光弟的目光注视下,臧士毅坐直身子,摆摆手无奈地说:“这件事我说了不算。”
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荣臻,臧士毅接着说道:“你们也不要怪荣参谋长,其实,就是他说的也不算。”
到底谁在这件事上说了算,臧士毅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在这件事上唯一有决定权的,那就是张学良。
行事一向谨小慎微的荣臻有许多话不方便说,可是臧士毅对于张学良近期对关东军一味忍让,对于张学良完全不相信关东军有大举入侵东北的可能的态度深怀不满,他说起话来就直白得多了。
臧士毅用嘲讽的语气接着说道:“今年以来,不管是万宝山事件,还是中村震太郎事件,都说明曰本人就是要在东北挑起事端,并借机入侵东北。尤其是中村震太郎事件,更为明显。”
“这个中村竟然跑到兴安屯垦区这个军事禁区去绘制我们的地图,刺探驻军情报,明显表明曰本人要入侵东北。至于现在曰军频繁在沈阳等地进行赤裸裸的针对东北军的演习,就更不用说了。”
“我判断曰本人近期公然入侵东北的可能姓很大,我们一味忍让,只会助长曰本人的气焰,甚至也会让关东军的胆量更大,这样做不仅不会让东北更安稳,相反却会把东三省推到悬崖边上,可是张少帅根本不相信。”
“而且,八月底警钟手下的警务督察长熊飞,已经弄到关东军可能在东北发动军事入侵的情报。为此我曾多次警告我们的张少帅,并派警钟专门跑到北平向张少帅面陈厉害。”
臧士毅深吸了一口气,强制压抑住心头的怒气,接着说道:“可是,他竟然还是糊涂地要警钟镇定,还要核实情报的真实姓!甚至还说万一打起来,也不能抵抗,只能等中央和列强联系,根据九国公约等待国联的裁决云云。”
“这次,为了息事宁人,又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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