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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相思(清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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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燃”扭头一看,是几月前去安徽的十三,只见他人瘦了不少,有些吃惊,放下笔,起身将他迎了进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 让他进屋坐下,沏了壶茶。
“昨儿晚上,这笔还好用吧?”他瞄了一眼书桌上那支送我的紫檀毛笔。
“嗯”点了点头。“这趟去安徽一切还顺利吧?”也在他旁边坐下后问道。
“有些波折,那些个盐商……,哼”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还算顺利。”
“盐商?”他和四爷不是去查河工吗?跟盐商有什么关系?
“算了,不说这些,你还好吗?”他上下打量着我,“走得时候也没来得急给你打声招呼,一直担心你又乱使小性子”。
“我又不是小孩儿,那能动不动就使小性子。”他的牵挂让我心中很是感动。
“不是小孩儿吗?”看着他一脸的爱怜,突然想起玉秋那日的话,也许真如她所说,在这大清朝我敢有持无恐,就是仗着这些阿哥们的宠爱。
“胤祥……”。
“傻丫头”,他一边伸手挠了挠我的头,一边对门外喊了声小顺子。“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只见小顺子从门外闪了进来,走上前递给十三一个包,转身快速的又跑出门去。
“什么?”歪着脖子,好奇的看着十三打开包。
“打开看看是什么!”十三笑着将里面的一个用纸包着的小袋给了我,看了他一眼,打开后看见里面竟是一袋杨梅,不客气的拿起一颗含在嘴里,“嗯”睁大眼睛,这杨梅不错,肉多而细软,汁液饱满,甜酸适度,冲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他笑意浓浓的脸,拿起一颗喂到他嘴里,他微一张嘴含住了话梅,也同时含住了我的手,愕然的看向他,急急喊道:“胤祥”。他半眯着眼睛,犹豫了一会儿,放开了。赶紧的将那只手缩了回来,却不知该将她放在那儿了!脑海中却突然晃出淡然笑着的一个人,低着头愣愣的盯着那包杨梅。
只听他闷笑一声,说道:“这是富岱杨梅,安徽特产。”
定了定神,“是吗?”富岱杨梅到是听说过,腾然抬起头,看见他一对含笑的乌亮眸子,有些失神,没经过思考,脱口对他说道:“姐姐快临盆了吧!”他脸上的笑容一僵,乌亮的瞳仁暗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说道:“看来咱们彼此都放不下”。
“胤祥,我……”还没待我将话说完,一只手已蒙住了我的嘴。
他深深的看着我,平静的说道:“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答应过给你自由,也希望你能快乐!” 胤祥!他不再是两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对于我,他有了更多的包容。
第23章不白之冤
“啪,啪,啪”几本奏折纷纷落在跪于殿前的四爷和十三面前。
“看你们干的好事儿!”康熙勃然大怒的吼道,见皇上发怒一屋子的人都吓得抖了几抖,站在康熙爷身侧,有些担忧的小心瞄了瞄十三。
原来在四爷和十三回京后,安徽各地官员呈上了不少弹劾他俩的折子,说他们不懂盐政,妄加干预,造成各地盐商的不满。众口烁金,康熙起初还不信,后来这样的折子越来越多,他也不得不信了,今日刚下了朝,便宣了二人进南书房问话。
“皇阿玛,这些折子所言不实。”拣起地上一张奏折看完后,胤祥有些激动地说道。
“不实,这些都不实吗?”说完将御案上的一堆折子全部砸向他二人。
“皇阿玛请息怒,儿臣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是因为河工一刻不能耽搁,所以命何亦非就地向盐商筹款”四阿哥沉声向康熙解释道。
“就地筹款,户部没银子吗?朕看你是另有所图!”康熙厉声训斥,慈祥的目光立刻变成两把利箭。
“皇阿玛,四哥决无此意,安徽盐商个个富得流油,朝庭让他们捐钱修河却个个哭穷,儿臣认为治治这些为富不仁的盐商也并无不可。再说皇阿玛不知,户部的银子不好筹措。”十三脸红脖子粗的向康熙说道。
“住口,朕不知,你到比朕知道的还多,本想让你二人好好历练历练,你们却把好好的一个安徽搞得乌烟瘴气”皇上压了压怒火,接着说:“今日你二人好好回去给朕想想,听候发落。”
“皇阿玛!”十三直了直身子,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四爷拉住,两人委屈的磕头后起身告辞。
看二人一走,康熙立刻疲惫的缩进了那把龙椅里,屋子里弥漫着龙延香的味道,缓缓升起的熏烟又徐徐下降,阳光从窗户外斜斜的照了进来,光和雾罩住连大气也不敢出的奴才们,让人感觉更加地压抑。看康熙大怒,很担心他会给十三怎样的处罚,不由的斜眼瞄了一眼皇上,见他用手抚着额头,眉心纠结,心里突然生出些怜悯,这宝座还真不好坐!
第二日在院里来回的度着步,想了一夜我都认为昨日的事有些蹊跷,这些大盐商与朝庭势力是盘根错节,四爷让他们的利益受了损,必定会若来这些人的报复,得帮帮十三,不然等康熙旨意一下,就再难有转换的余地了。可怎么帮呢?寻思着,突然眼前一亮—张廷玉,跑到养马院牵出朵朵,直奔张廷玉府上。
“月燃姑娘好久不见了!”俞漪涟—张廷玉的老婆听了下人通报,亲自迎了出来。
“张夫人”客气的向她福了福。
“姑娘快别如此见外”她上前一步,拉着我的手,跨进了府门,“廷玉在书房等您,我这就带您过去”张夫人笑意盈盈的说道。
“劳烦夫人了”这张夫人举手投足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可没把姑娘当外人,姑娘也别再同我客气了”。
“月燃不敢!”
“有何不敢?你可是咱们张家的恩人!”她边走边焉然笑着。
看我一愣,她呡了呡嘴,真心的说道:“若不是您帮忙,廷玉那有娶喀尔娜公主的福份。老爷现在整天乐呵呵的,看他高兴,这府里上下也跟着开心。”
看着她的笑颜,心里叹了口气,似乎在这封建社会女人就该像她一样。“张夫人,喀尔娜虽表面刁蛮,可实际上却是率性之极,我想娜娜过府后一定会和夫人相处融洽的。”若不是喀尔娜的率直可爱,我也许不会帮她。张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引我见了廷玉后,她便退了下去。
“月燃,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廷玉笑着坐在我对面。
调整下坐姿,正色说道:“南风”。
看我煞有介事,他不禁哈哈笑了起来,“你呀,和我打什么哑谜?”
“廷玉猜不到吗?那小女子再提示一下,风是从安徽吹来的”眯着眼看向他。
他一怔,端起茶呷了一口,慢慢说道:“你是为了四爷他们的事而来?”
向他点了点头,“廷玉你信那些折子上说的吗?”
“不信”他放下茶碗,淡淡地。
心中一喜,“那既然如此,还请廷玉在皇上面前帮十三爷说说好话!”康熙是很器重张廷玉的,他的话十之八九是会听的。
他摇了摇头,“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那顿板子你还没挨够吗?何必又搅进这皇家的事里!”他对着我叹了口气。
“我不明白。”
“四爷和十三爷是皇上派往安徽的钦差不说,又都是皇子,地方官员敢上折子,且人数不少,你认为这事会简单吗?”
“你的意思是……这幕后有人……”心思百转,难道是他?
他卡断话头,没让我再往下说,“月燃你是聪明人”。
廷玉能看出的事情,我就不信康熙看不出来, “皇上知道吗?” 试探性的问着他。
“当局者迷,或者说众人在皇上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都是最纯良的一面” 他苦笑一下,若有所思的将目光向窗外望去。
他是无奈的,作为臣子有些话是不能说,也说不得,伴君如伴虎,他也要考虑自保,两人各自想着心事,屋里一阵沉默。思索着刚刚廷玉的话,康熙末年的储位之争是知道地,四爷和十三一直是在帮太子做事,可二人和太子似乎并不那么和协,但在外人眼里他们早被认定是太子党,如果这次康熙给了二人处罚,不论轻重,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阿哥党,实际上也就是八爷!心里一惊,脑海中闪现出一张笑容和煦的俊脸,八爷……!也许我应该去找他一趟。
“廷玉,如果,我是说如果,安徽各地的官员不再上奏,你能帮十三在皇上面前说话吗?”心中做了决定,打破沉默问他。
“月燃”他睁大眼睛,一脸惊疑。
“能吗?”这样的话应该不会太为难他。张廷玉看了我片刻,郑重的点了点头,“四爷是我举荐的,也该为他出出力,可是不论你要去找谁,做什么,都要三思而行,别惹火上身。”
“嗯”。

王府井八爷府门前……。
上前与守门的侍卫说了要求见八爷,几人疑惑的盯了我好一阵,其中一人才转身向府内跑去。
过了一会儿,府内跑出一太监对我说道:“姑娘,请随我来吧!”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随着那人进了八爷府。穿过前院进了一处花园,这里苍松成荫,鸟语花香,一汪静湖依园而建,池水如镜,犹如一颗璀璨明珠,一路走来,观察这八爷府,还真是气派。
太监领着我到了岸边的一间厢房内,“姑娘你先坐会儿,主子马上就来”说完转身退下。坐在屋内细细打量一番,雕花的门窗绷上了一屋薄薄的绢纱,从里向外望去,湖面和花园的景至若隐若现,有种雾里看花的感觉,这是他的院子,风格倒是挺像他,不由摇着头微微一笑。眼光停在了手里拿的那幅《洛神赋图》上,缓缓展开一点,对着图上栩栩如生的人物发起了呆。尽管在来的路上准备了这幅画作为开场的引子,可我明白八爷对四爷、十三撒下的这张网,不是单靠曹植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就能让他摆手的。
“嘶……”一声马鸣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皱了皱眉,像是朵朵,将画收好,起身走了出去。
“嘶……,嘶……”那声音像是从后院传来,而且变得有些凄厉,朵朵是难得一见的宝马,很通人性,一定是遇上什么,心突突地跳了一下,很不安的急急向后院跑去。
“拉着它,别让它乱动”。
“小心,这畜牲又撂蹶子了”。
后院内传出一阵阵吵杂的声音,冲进去一看,一个人正在使劲拽着朵朵的缰绳,几个家丁在朵朵周围,向它挥舞着手中的刀,朵朵不停的撂着后蹄与来人周旋。
“住手”使劲撞开一个家丁,冲到了朵朵跟前。
“你们干什么!”愤怒的看着几人,家丁们看见突然跑出来的我,也愣住了。
“干什么?这还不明白,当然是宰了这畜牲”后院的回廊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则头一看,才发现八福晋正面露恨意的站在那里。
“福晋吉祥”强压心中怒火向她礼数周全的福了福。
她冷哼一声说道:“不必了”。
“不知奴婢的朵朵,如何惹了福晋?”吸了口气,向她问道。
“你的?朵朵?哼,他到是对你颇为费心啊!”八福晋一阵冷笑。
我一愣。
“这是我八爷府的马,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我要如何处置还轮不到你这个奴才来管”八福晋两眼朝天,不屑的对我说道。
听她如此说,我竟一时气结,虽说这马现在是归我所有,可的确是八爷的,她是他的福晋当然有权处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八福晋向几个家丁大叫一声。
看几人又要动手,朵朵在身后焦躁不安,急急喊道:“不行,虽说这马是你八爷府的,福晋也不能随便杀了它”。
“混帐,你是什么东西,把她给我拖开”八福晋怒目圆瞪。
两个家丁恶狠狠的走上前,一把抓住我,将我往旁边拖,朵朵见了想要踢开两人,可其他几个家丁趁机上前又向它砍了过去,尖叫一声:“朵朵!”,朵朵看了我一眼,无奈的闪开闭过了几刀。
这八福晋太不讲理,一股怒火再也按压不住,大吼一声“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八福晋,朵朵是八爷送给我的,若它有事你也不好向八爷交待。”
八福晋听了气得浑身发抖,朝我尖声叫到“这马原是我看上的,他却不顾我,将马送给了你,是,是八爷送你的,我到要看看宰了它会怎样!”说完手一挥,示意几个人一起动手。
拖着我的两个人见状,丢下我,直奔朵朵。几把刀同时向朵朵劈了过去,眼看朵朵就要再劫难逃。
“朵朵,不……”伤心的爬起来就要冲过去,一只手捉住了我,同时沉沉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统统给我住手”。正要挥刀砍马的几人一个激灵,丢下刀,朝着我身后那人齐刷刷的跪下,“八爷,吉祥”。
挣开他的手,飞快地向朵朵跑了过去,脸贴上它,用手轻抚着马头,安抚着它。
八爷扫了跪在地上的几人,朝回廊内的八福晋淡淡说道:“还不退下”,八福晋看了看八爷身后,又看了看我,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招呼着几个家丁退了下去。
“小燃”抬头一看,是睁大双眼站在八爷身后的十四爷,还有阴着个脸的九爷,呆呆看着我的十爷。连忙放开朵朵,向几位爷行了礼。
“八哥,你真将它给了这丫头”十爷吃惊的指着朵朵,向八爷问道,十四也同时看向他八哥,八爷淡然的点了点头。
“呵,八哥你可真阔气,什么时候也送给十弟一匹”十爷哇哇的叫了起来。八爷没理他,朝我走了过来,十四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十爷。
“好了,老十,瞎嚷嚷什么!”九爷丢给十爷一个“给我闭嘴”的眼神,十爷立刻像吃憋一样闭上了嘴。
“找我有事?”八爷走近了,在我身前柔声说道。
向他点点头,“有东西想给你。”
“噢!什么?”
“放在湖边的屋子里了”。
“老九你们先去书房等我,喜贵牵朵朵去马厩,喂它点好吃的。”八爷转身吩咐着。
“小燃,会骑马了!那改日咱们一起去丫髻山。”十四走了过来,站在八爷身则,笑得有点牵强。
朝他微微笑了笑。
“走吧,不是有东西给我吗?”八爷转身拍了拍十四的肩膀,带着我去了湖边小屋。

八爷微笑着展开画圈,“《洛神赋图》?”不由皱了皱眉,笑容有些凝固,抬眼,放下那画,紧紧的盯着我,“想跟我说什么?”
《洛神赋图》源自曹植,曹植与曹坯之间的故事天下皆知。他很聪明,看他神色,恐怕我的来意他已猜出八九,既然如此不用拐弯抹角了,“八爷能帮帮十三爷吗?”
“你还真直接”他牵了牵嘴角,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八爷做事向来自有分寸,轮不到我说什么,可我想告诉八爷一句话。”权力是所有男人想往的东西,而往往权力的争夺是残酷的,在这些皇阿哥之间,若还有兄弟之情的话,岂会出现九龙夺嫡!想要他放过十三,用兄弟情谊根本就行不通,那么只能让他感到做“放”这个决策并不会对阿哥党的利益有太大影响。
“什么话?”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问道。
“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话音一落,立刻觉得那两道温柔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像要洞穿我的身体。手臂被他劳劳抓住,“你都知道些什么?”他一改往日的冷静,有些激动的低低向我吼道。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知道!心里苦笑,淡淡的看向他,忍着手臂间传来的阵阵痛楚。轻启贝齿,开口道:“万事万物一加一减、此消彼长,帝王之术、做人之道不外如此,这就是奴婢知道的!”感觉有丝凄凉,人间的温情竟抵不过权力的欲望,昨日的温存竟比不上那冷冷的位子。他立刻感觉出我眉宇间的哀伤和言语中疏离,顷刻间将我圈入怀中,幽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准在我面前用奴婢两个字。”伏在他胸前,咬着唇,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柔声说道:“燃燃,知道吗?有时候我在想,这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的女子!心思敏捷,胆大妄为,你不是我所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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