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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相思(清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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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人东倒西歪的,索性趟了下去,拿出梦蝶写的那首诗。举着看了老半天泄气的将它盖在脸上,口中默念诗句,心里想着梦蝶不是莽撞的性子,那带信的宫女只说梦蝶要我快快看完,好好的想,又说我会处理好此诗,看来梦蝶是话中有话,只是不便直说。是什么呢?这诗很简单,一看即明白,她要我想什么?这乃情诗一首自然是送给男子的,又说我会处理好此诗,那显然不是写给我的,是要我转给他人吗?那这人是谁呢?我知道梦蝶在宫中认识的男子除了太子就是……眼前一亮,就是那日在竹林内和梦蝶谈话的四爷!两人当时的情景的确叫人起疑,四爷似乎拒绝了梦蝶,可从这首诗来看她对四爷仍一网情深,难道梦蝶在草原上说的生死相许之人也是四爷!即是四爷为何梦蝶不亲自交给他?竹林之中她未告诉我,自是不想让我知道她和四爷的事,现在为何又让我来传信?一头雾水。
腾的翻身坐了起来,不禁愁眉深锁。若真是这样梦蝶岂不是暗恋四爷很长时间了,那么个冷血得都不愿救她的男人,梦蝶为何会喜欢?若太子知道了她的情另有所属,会怎样?四爷是个明白人,他当然知道梦蝶对他生出这段感情有多危险,他不会为了个女人去得罪太子,如果一但控制不了局势,他又会对梦蝶使出什么手段?焦燥不安的站起来,却忘了这是在马车里,“嘭”的一声,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车顶,“哎哟!”龇牙咧嘴的捂着头,蹲在车箱内。
“月燃”一个人影掀开车帘,钻了进来,“怎么又不舒服了?”定睛一看是诗画。
“没……没什么。”轻轻揉着头,将诗画让了进来。
她拣起刚才掉落的那首诗,看了一眼,递给了我,似笑非笑的说道:“怪不得你最近安静的吓人,原来是闷着写诗给八爷!”
“什么!别乱说,这不是我写的!”见她一脸嘲弄的表情,赶紧解释道。
“那是谁写的?”她斜着眼,根本不信。
“反正不是我写的”。
“哎!你和八爷可要好好珍惜,不要像我和……。”似乎意识到自已说漏了嘴,诗画幽幽的住了口。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知如何开口劝她,能让诗画在宫中忍受排斥的人,除了康熙恐怕就是九爷。
“好了!”她淡淡一笑,快速收拾好心情,一付媒婆状的说道:“若不好意思,我愿意代劳,将此情意绵绵之诗交给八爷!”
“跟你说了不是我写的!”
“不是?不是你脸红什么?”说完嗔了我一眼。
“诗画若你现在不是公主,我真想捶你。”抡起拳头,恐吓她。
“我可不要你当我是公主,我们是知已,不是吗?”对我的拳头熟视无睹,微微一笑。
“诗画!”鼻子突然酸酸的,诗画是我的知已,可想到另一个知已,不由神伤起来。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见我神色不对,诗画凑了过来。
“哎,这诗是我宫中的一个朋友写的。”于是将梦蝶的事简单地对诗画说了遍。
诗画凝神听完,苦涩说道:“情无归所,同是天崖沦落人!”
比起梦蝶和诗画,自已真的幸运很多!
“诗画,此事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若让太子知道了,可不得了!”
“嗯!放心吧!”
一踏上草原我便在胤禩、鄂勒济图、张廷玉的陪同下去了喀尔娜坟前。看着眼前一坯黄土,曾经美丽的姑娘却冷冷的长眠于此,土堆上生出的一些嫩草凭添几许凄凉。鄂勒济图悲切的讲着喀尔娜临行前的种种,廷玉默默跪着,从锦囊拿出缕青丝紧紧握在手中,久久不语,静静的追思那曾经的美好回忆,我靠着胤禩怕徒增廷玉的伤感悄悄垂泪。
回去的时候胤禩故意让白云和朵朵走的慢些,二人渐渐掉在了后面。
“一直不说话,还在生我的气?”
向身侧的他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有些伤感”。
“燃燃,人生有限,生命无常,既对逝者伤痛,何又不珍惜眼前。”
不是我不懂珍惜,我是怕!怕不能与八福晋相处好,怕胤禩会因此而为难,怕有一天他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对我产生厌倦,而更害怕的是因爱胤禩,对一夫多妻短暂的妥协,会成为埋在两人之间的隐患,默默望着他,一路相视无语。
男人是嗜血的,眼前这些京城里温文儒雅的阿哥们,一进围场便开始兴奋的叫嚣、追逐起来。康熙爷命我陪着较小的十七爷和十八爷随后,自个儿率先冲进了围场。十七和十八以前见过几面,一个十一岁,一个七岁左右,两个小不点看着父皇和哥哥们左突右杀的有点坐不住,催马跟了上去。围场里吆喝声、猎狗的叫声、动物的哀鸣声不绝于耳,大大小小的野兽满山遍野四处逃窜。
因十七、十八年龄尚小,随同的几个待卫生怕受惊的野兽伤了两个小主子,全神贯注的戒备着,只放过一些小兽供两个主子过过手瘾,看着两个小孩你一刀我一箭的,已射杀了不少小动物,有点余心不忍,那马背上挂着的一串小耳朵叫人恶心。两个小家伙见了我的样儿一阵嘲笑,说我胆小,十七更是递过一把弓让我试试,对他的行为给予了坚决的抵制。
就在经过一座土堆时,众人发现一只小狼崽正颤颤危危地围着一匹断气多时的母狼打着转,泪光涟涟,嗷嗷叫着,很是可怜,十七手快拉满弓又要向小狼射过去。
“十七爷手上留情!”急急叫了一声,翻声下马,挡在了小狼面前。
“月燃,你干什么?”十七有点不满。
“十七爷,您慈悲为怀,看这小狼没了母亲已够可怜的了,爷你又何忍心再要了它的命!”
“没了母狼,横竖它都会死的!不如让我马背上再添只耳朵。”
没有理会十七,转身快步走向小狼,它似乎知道我没有恶意,乖乖地被我抱了起来,蜷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仔细一瞧那小狼崽额头上竟有一撮月牙状的白毛,母爱症立刻泛滥。
“十七爷瞧它多可爱,将它赏给奴婢可好?”盯着十七爷微微一笑说道。
“十七,就给月燃吧!” 可爱的小十八。
十七想了想,带着童音却大人模样的一挥手说道:“看在十八的面子上,爷就赏你了!”
“谢十七爷、十八爷”高兴的抱着小狼让它看了母亲最后一眼,上了马。
“月燃,这狼还小伤不了人,可大了就说不定了”十七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
必竟是小孩,两个人对我收养的小狼崽很快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会儿这个摸摸我怀中的小狼,一会儿那个来摸一下。又担心小狼饿了,十八叫待卫们拿了马奶过来,告诉他少喂点,马奶醉人的,回去后找个狗妈妈来喂它,二人听后颇为兴奋,急着要回去找狗奶喂狼。
等康熙爷围猎归来时,众人身上尽是血腥味,扭头不去看那些马背上挂着的野兽。“怎么月燃姑娘似乎对狩猎有些不满。”康熙身边的太子口气不善的问道。仰头看了过去,这太子真不是只好鸟,自已的事儿刚完就到处惹事生非。秋围是康熙安抚蒙古、练兵的重要国策,我那敢不满,想扣我顶大帽子
康熙听后只淡淡的朝我看了过来,八爷不动声色的轻轻挑了下眉,十四按耐不住冷冷的看着太子,四爷依旧冷冷地旁观,身边的十三像要开口,自已也正欲争辩,可旁边已有人帮腔。
“皇阿玛,月燃只是不忍心见那死伤的野兽,刚才她还救下一只小狼崽呢!”十七一脸纯真的替我解释道,感激的看了小十七一眼,他冲我甜甜一笑。
“噢?什么小狼崽。”康熙爷摸着小儿子的头说道。
“就是这只。”小十八已屁颠屁颠的将蜷缩在自已怀中沉睡的小狼递了上去。
“嗬,好漂亮的小狼,叫什么?”康熙躬着身子,兴致颇高的低头看着十八怀中的小狼,似乎忘了太子刚才的话。
十七、十八一愣,扭头向我看了过来。
灵机一动,赶紧的回了话,“回万岁爷,叫喜来宝。”两个小不点听后一乐,咧着嘴冲康熙点头傻笑,看着二两个小孩现宝的样子有些想笑。
“喜来宝!这名儿有意思”康熙爷微微一笑。
“回皇上,狼乃灵兽,这小狼额上又生有月牙形的白毛,更是希奇,奴婢图个吉利便起了这名字。”
“嗯”康熙微一颔首,然后转头说道:“好了看看今日谁占了先。”
“回万岁爷是十三阿哥射的最多。”很快一个侍卫报了康熙。
“老十三,这把匕首赏你了!”康熙解下腰间一把镶嵌着各类宝石的匕首让身后的一个侍卫递了过去,仔细一瞧那侍卫是方朔。
“谢皇阿玛!”十三乐呵着接过了匕首。
一直冷冷的四爷此时才稍稍的露出些喜色,八爷又挂上人前惯有的那抹淡笑,九爷和十四轻轻的冷哼了一声,十爷有些不屑,十七和十八倒是欢天喜地的围着十三要好好瞧瞧那匕首。哎,龙生九子个个不同,真担心这帮貌和神离的兄弟。
寻思着白天十三得了皇上赏赐,四爷心情应该不错,硬着头皮准备完成已托了些时间的艰巨任务。尽管心里纳闷梦蝶的此举,可一想即是朋友托付,自已理应尽心完成。对四爷虽无怕意,可却不愿见到,他忒难伺侯,再加上胤禩这层关系,越少见越好,举步维艰地向四爷营帐移去。
“四爷吉祥!”半蹲着向他请了安。
“起吧!找我何事?”他端坐书案后,皱眉问道。
看他不耐烦的样子,心里一阵嘀咕,若不是为了梦蝶我才懒得来呢!可口中却恭敬的答道:“奴婢受人之托,有样东西要交给四爷。”
“哼,受人之托,受谁之托?”他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走了过来。
“四爷看了便知。”说完拿出怀中的信,递了出去。
他走到我跟前立定后,双手抱胸,看了一眼我手中的信,并没有急着去接,只睨眼看着我。拿信的手举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心里一阵恼火,却又不敢发作,就知每次一遇上他准没好事。手举得快酸死也不见他吭声,压着火,眉头越皱越紧,而他的表情越变越玩味,见他一付看戏的样子,忍无可忍就要爆发,他却伸手接过了那信,顺带还不温不火的加上句:“手不酸吗?”
哈!真想破口大骂,可为了项上人头将所有不健康的话又咽了回去。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让我到这儿做了奴婢,要是让我做了康熙,准不将皇位传给他,柳眉倒立,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对我的怒视他视而不见,自行低头折了信。
仍沉侵在怒火中的我还未反应,人已被四爷一把揪住了衣领,拖到了跟前,“这事儿你最好忘了,否则……。”刚才狭促的双眼瞬间变得冷如寒冰,一股戾气从他身上喷了出来,平日里他只是冷而没有这股子杀气,人不禁抖了一下,好可怕的男人。使劲向后靠,想要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现在的他让我胆寒,咬了咬牙,状似镇定地说道:“我自然知道怎样做对梦蝶好,不用四爷吩咐。”
因他背对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见一双黑如子夜的眸子死死盯着我,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从未如此胆怯过,有些后悔应承了梦蝶。突然腰间一紧,人影一晃,书案上刚才被挡住的烛光让人觉得剌眼,人被他圈进怀里,他低头伏在我耳边,一股热气喷在我脸侧,低沉的声音像是地狱的催命阎罗,“别让我找到杀你的理由!” 说完一把推开我,转身背对我冷冷说了句:“滚吧!”
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型,看了他一眼,蹒跚着跑出了大帐。对四爷心里恨恨地,本是一片好意,却惹来杀身之祸。梦蝶真是飞蛾扑火!不行回宫后一定得去找梦蝶,好好的劝劝她,四爷是她爱不起的人!
不好意思,给各位拜个晚年,最近走亲窜户中,没有时间写,希望这章不算太晚,明天又要去三亚,下一章更新时间可能又有点晚,见谅,见谅,不好意思中!!!
第29章与狼共舞
从四爷帐里回来心神不宁的暗自琢磨了好些天,觉着四爷即冷又沉稳不应该失态到恫吓一个小女生,像他那样从小生在宫中的爷整治人的手段多的是,如果他存了心想要我的命至于还先和我打招呼吗?不是有句俗语“不叫的狗才咬人”吗?那晚许是警告的成份居多,一想通了,虽有些担心,却不再害怕,再说他现在还不是皇帝,只手遮不了天。
因喜来宝的缘故小十七、小十八现在经常来找我,对二个小人也满心喜欢,这天傍晚刚刚陪十七、十八喂完喜来宝,送走二位小爷,看天色尚明亮,浑身沐在斜阳、爽风中好不舒坦,路过马厩时朵朵正低头吃着草,夕照的亮黄让那通体的白毛变成了金色,尤如天宫宝马,朵朵机敏的发现是我来了,兴奋的低鸣起来。冲她微笑着走了过去,“朵朵想吃新鲜的嫩草吗?”对这只应天上才有的神马一直钟爱有加,朵朵像听明白似地亢备地长叫了一声,“瞧你那馋样儿!”怜爱地轻轻拍了拍马头,牵出朵朵,慢慢走过一个个蒙古包步出营地。
踏着软软的草甸骑着朵朵蹄踏、蹄踏的小跑一阵,和风徐徐,远处风吹草摆间隐约可见的海子将所有光线照单全收,然后又五光十色的折射出来,偶尔几只雄鹰在空中盘旋一阵,划过头顶飞向远处,松开发间的约束,任齐至腰际的长发在风中飞扬起来,迎着风哼起了那久违的旋律。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于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隐形的翅膀,让梦恒久比天长
留一个愿望让自己想象……。
一遍一遍忘情的唱着,有多久没有回忆过去了,不知在何时我已忘了宋冰燃,那商场女人曾经的强势和雄心都随着她长埋海底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单纯女人的单纯梦想,我努力地又随遇而安地在这片空间中生活,从未如此深刻的体会到这歌词中的含义,只是胤禩会是我隐形的翅膀吗?我的梦会有花开的时候吗?有些暗然,自嘲地笑了笑,梦想与欲望只是一线之隔,似乎无论时空如何转换,只要心存欲念便会自苦。
“月燃,你好悠闲啊!”闲静中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扭头一看是笑容灿烂的十三,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被晒得发亮,青色的长衫背后被汗水侵湿了一大片,衣袖被挽得老高,身下骑着的‘绿耳’通体泛着黑油油的亮光,瞧着这一人一马还真衬。待他靠近一股子太阳味直钻我的鼻孔,忙收拾心情向他微微一笑,“这么热的天见你成天在草原上跑,黑得都快赶上你的马了!”
“哈……哈……哈;咱们草原儿女原就是风里来雨里去的,黑怕什么,难不成把自个儿养成个小白脸?”见他挤眉弄眼的样儿,“扑哧”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阴郁的心情好了很多。
“是在溜马吗?”。
向他点了点头。
他冲我一笑,露出一口有些耀眼的细米白牙,“你这朵朵可也是难见的好马,可不能亏了她,带她去个水草肥美的地方,如何?。”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不久在草绿如碧的一处斜坡上十三停了下来,两人下马后寻了块地儿坐下,任绿耳和朵朵在不远处的坡上吃草,看着绿耳似有似无的盯着朵朵,笑着对十三说道:“你的坐骑可真是匹色马”。十三听后一愣,顺势看过去,咧了咧嘴,无奈的耸着肩,“朵朵是血统纯正的汗血马,我这绿耳可也是古之良马,但凡名器自有灵性,能见着朵朵绿耳自是高兴。”这绿耳平日看着慵懒之极,可跑起来的时候却毫不含糊。
“刚才唱得什么歌?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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