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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守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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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姨娘正在房里,为着贺济义的事,安慰垂泪不已的孟月,忽闻外面吵闹一片,急忙出来看时,发现几间正房,已是一片狼藉。她惊呆在原地,怔怔地问赶上来的孟兆均:“老爷,这是怎地了?”
孟兆均这会儿哪有心思与她详说,只叫她与孟月回房躲好,不要出为让人瞧见。但这吩咐,很快就落了空,捕头带着捕快们搜完各处房子,与帐册一对照,发现还是少了五样,遂不顾孟兆均阻拦,朝钟姨娘的卧房冲去。
第八十二章 如愿以偿
随着一声尖叫,丁姨娘双臂张开,拦在房门前,阻止捕头入内。她目前还是官员内眷,衙役们不好动粗,只好望向孟兆均,希望他知情识趣,主动让钟娘娘让开,免得动起手来,谁面儿上都不好看。
孟兆均是一跳小跑跟来的,摸着额上的汗,气喘吁吁道:“所有东西,都是我亲自经手,全在这里了,别处不消再搜。”
捕头不信,翻了册子与他瞧,道:“孟老爷,莫要睁眼讲瞎话,明明还和五样金首饰,这种物件,必定在女人房里,还请跟如夫人讲一声,与兄弟几个行个方便。”
孟兆均到了此时,是完完全全明白,自己再一次钻进贺济礼所设的圈套里去了,一时间又羞又恼。照眼下看,强夺亲戚财物的罪名是跑不了了,还是尽力配合衙役,使他们在知府面前讲几句好话罢。
他想到这时里,脸色灰败,颓然朝钟姨娘挥手道:“你且让开,让官差们进去瞧瞧。”
钟娘娘却目光闪烁,不肯让开,孟兆均正疑惑她怎这般固执,衙役们已耐心耗尽,一把将她推开,蜂拥进屋。
孟月又是一声尖叫,躲进屏风里,衙役们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翻几下就故意将屏风撞翻,叫她暴露于众人眼前,让各人过了过眼瘾要不是碍着孟兆均在一旁,估计动手动脚都是有的。
孟月捂住脸,嘤嘤哭了起来,钟姨娘此时却顾不上她,只忙着对付那些衙役们,拦这个,挡那个,捕头见她百般阻挠,十分恼火,干脆提起她后领,将她丢了出去,再才好生搜寻。
不多时,捕快们就在钟姨娘床头的一只暗格里,搜出了标有贺家暗记的五枚金钗,先捧与贺济礼验一遍,再递到孟兆均跟前,示意并不曾冤枉他。
孟兆均看着那五根金钗,却是愣了,这些首饰,自拿回来以后,根本没过他的眼,钟姨娘是从哪里得来的?他想了想,明白了,定是钟姨娘帮他清点箱笼时,趁他不注意,偷藏起来的。
外人算计他也就罢了,原来屋里人也暗怀鬼胎,孟兆均这一气非同小可,冲去揪住钟姨娘头发,拖进一间空房里狠揍起来。
贺济礼听见惨叫声,同衙役们面面相觑,捕头道:“他到底是朝廷三品官员,不能立时带走,须得等知府大人奏明圣上,方能拿他归案,不过如今人赃俱获,跑不脱他一个罪名,贺先生请放心。”
贺济礼笑道:“放心,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各位先带着赃物回官府复命,我则到酒楼备几桌去。请诸位等会儿赏脸,来吃几杯薄酒。知府大人那里,请转告一声,贺某改日必登门重谢。”
衙役们听得眉开眼笑,笑道:“贺先生太客气。”说完,一齐出孟府,在门口分道离去。
贺济礼招待衙役们吃酒,晚上又上知府家去了一趟,直至天黑透了,才上孟府东院去接孟瑶。
温夫人见了他,打趣道:“怎么,媳妇在我这里还不放心,这样晚了还来接?”
贺济礼极少让长辈逗笑,臊得面红耳赤,辩解道:“我是怕她不放心……”
他不放心,同怕她不放心,有什么区别?温夫人掩嘴偷笑,满屋子的下人也忍俊不禁。
贺济礼正难为情,忽见孟瑶自帘后出来,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扶她,温夫人笑得愈发欢快,道:“果真是放心不下,步子都比平常快些。”
贺济礼听了,一张脸恨不得埋进孟瑶脖子里去才好。孟瑶见他如此,嗔怪温夫人道:“娘,他面皮儿薄,经不住你笑话,饶了他罢。”
温夫人指了她,向万妈妈道:“你瞧,你瞧,果然女生外向,这就护着自家夫君了。”
万妈妈知道,温夫人这是出嫁在即,心情愉悦,于是笑而不语,转身将屋里的下人都带了出去,好让他们嫡亲三口儿好好讲话。
贺济礼扶着孟瑶坐下,带着脸上未褪的红晕,将今日西院发生的事情,详尽讲了一遍,又叹道:“大伯许是预见官位不保,竟连脸面也不顾,当着我们的面,就打起钟姨娘来。”
温夫人道:“他拿妾室出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家中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不在官场,所以不晓得,如今那些官老爷们,竟拿殴打小妾当风雅事,不但不以为耻,还津津乐道呢。”
孟瑶道:“我看大伯是一肚子的气不能向你们发作,才只好移到钟姨娘身上,若是能向你们招呼,肯定就没钟姨娘什么事儿了。”
温夫人想了想,郑重告诫贺济礼:“你如今虽然还没当官,但既然有功名在身,难保以后不进官场,我现在就把丑话讲在前头,不许学那些人坏风气,以打女人为荣。”
贺济礼见她满面肃容,忙站起身来应了,道:“岳母放心,我打谁也不能打我娘子。”
温夫人见这话护短得厉害,撑不住又笑了。
孟瑶则红了脸,嗔怪地看着自家娘亲。
贺济礼见她们一个笑,一个脸红,不明所以,又不好问得,只好再提孟兆的事,担忧道:“大伯这回只怕不是丢官,就是降职,不知他会不会迁怒于岳母。”
孟遥听了,也担起心来,温夫人却笑道:“还等他来迁怒?明儿一早我就使人上西院去,他抢了我女婿家的东西,我能叫他好过?”
这才是温夫人的脾性呢,贺济礼同孟瑶都笑起来。
讲了会子,温夫人打着呵欠赶他们道:“瑶儿有了身子,不耐劳累,你们赶紧回去罢,代我向老太太问好。”
贺济礼欠身应了,扶直孟瑶,到二门外同坐了一乘轿子,朝家里去。
到家时虽已夜深,贺老太太却没睡,赶到第三进院子里来问:“怎么这样晚才回?你们兄弟病着,却只了自己出去逍遥?”
孟瑶皱了皱眉,看了贺济礼一眼,心道,怪不得他事先送自己回娘家,贺老太太还真是想拿人寻茬,这一口闷气只怕一直憋到现在罢。
贺老太太话讲得重了,贺济礼是亲儿子,倒没什么,只怕孟瑶想不开,忙将手伸进她袖子里捏了捏,示意她别在意,又向贺老太太道:“娘,我们是替您向我岳母讲好话去了,您弄丢了她的箱笼,只怕她不肯就这样算了。”
贺老太太的气势,立时矮了半截,期期艾艾地替自己辩解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她家大伯太霸道。”
贺济礼道:“话虽这样说,但岳母当初将箱笼托与您保管,乃是立了字据的,还有村长作证……”
他话还没讲完,贺老太太已意识到,此事不管刀怎样推卸责任,只要有白纸黑字在,她就脱不了干系,于是急急忙忙打断他的话,假装打了个呵欠,道:“我困了,改日再说罢。”说着,脚不沾地地去了。
孟瑶又好气,又好笑,道:“没想到老太太也学会了金蝉脱壳这一招。”
到底是自家亲娘,贺济礼不好作评论,只摇头叹气,孟瑶知道他也是难为,忙将话题岔开,问道:“你方才在老太太面前扯了谎,是想让济义自己交待他与我大伯之间的过节?”
贺济礼敲了敲她的脑袋,道:“这只是其一,你忘了,今日在你娘家西院搜出的东西,乃是咱们的一计,哪能讲出去?”
孟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这计策,还是她想出来的呢,这会儿自己倒忘了,夜已深,知梅来催着安置,两人忙简单洗漱一番,宽衣睡下。
虽说“脏物”已从孟兆均家中被搜出,但一日不定罪,贺济礼两口子就一日不得安心,两人思忖了几天,双双又回孟瑶娘家,委婉地向温夫人请求,让她向乔三老爷透露些情况,请他暗中帮一把,使孟兆均早日定罪。
这亦是温夫人的愿望,况且她也不似寻常女子扭扭捏捏,当即就点头同意,手书一封,遣人快马车架号鞭,送去西京。
过了几日,再次难证朝中有人好办事,有知府大人的奏折在前,乔三老爷暗中相助在后,尽管孟兆均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上下活动,还是被定了个优势欺人,强取豪夺的罪名,并连降数职,贬到边远县城做县令去了。
消息传来,不等贺济礼去衙门道谢,知府大人反登门到访,扼腕惋惜道:“本官无能,没能让他由此罢了官,实在是对不住贺先生。”
贺济礼即便是知府大人家公子的老师,也不值得知府大人如此恭敬客气,这想必是他听到了风声,知道乔家为此插手,由此高看了贺济礼几眼。
贺济礼心想,做官的人,果然个个都是人精,又道:“知府大人哪里话,此事全仗知府大人明察秋毫,不畏权势,为民作主,不然小民上哪里申冤去?”他朝知府大人那边凑近些,笑道:“不瞒知府大人,他如今贬作个知县,倒是趁了我们的愿了,若他真被罢了官,哪里来钱养家糊口?到时又是我那小舅子的干系。”
知府捻着胡须,了然一笑,道:“果真这样,是最妥当的,天助贺先生。”
贺济礼叹道:“他们两房人,若能分了家,才叫妥当呢,可怜我那小舅子,尚未成人,大伯又这般跋扈,将来不知还要遭多少罪呢?”
第八十三章 孟府分家
知府大人闻言,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孟家分家,关贺济礼甚么事,他这般热心,定是温夫人有所嘱托,而温夫人自有乔家撑腰,还有甚么值得顾忌的?是了,这毕竟是孟家的家务事,乔三老爷就算有心帮忙,也不好出面,所以温夫人才让贺济礼拐弯抹角地到他面前来提,大概是想借助他这父母官的威望,把事情了了。
知府大人捋着胡子,心里有了计较,他若真帮上了忙,温夫人一定会记得这份情,她记得这份情,就是乔三老爷记得这份情……想到这里,知府大人不再犹豫,笑道:“虽说孟家分家乃是他们自己的家务事,但我身为百姓父母官,总要为民排忧解难,正好孟家族长,与本官有些交情,不如就请他出面主持?”
族长主持分家事宜,名正言顺,且让孟兆均不好推脱,实乃妙策。贺济礼起身,郑重一礼,先行谢过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想着孟兆均不日便要动身赴任,留在城里的时间不多,于是抓紧时间去寻了孟家族长,将事情讲了。
若换作以前,孟家族长断不愿管这档子事的,但今日不同往时,孟兆均落势,温夫人却有了靠山,风向变了,族长的心思也就变了,毫不犹豫答应孑知府大人的请求,前往孟家,主持分家事宜。
族长现身孟府堂屋时,孟兆均才得知温夫人要分家,他立时大怒:“这样大的事,居然无人通知我?”
温夫人在族长面前作小媳妇状,垂首不语。族长只好咳嗽一声,道:“你们爹娘已逝多年,早该分家了。这也不是甚么大事。”
孟兆均心想,温夫人藏着的那么些箱笼,还没找到呢,怎么不是大事?这话他不敢讲出来,只好一面怒视温夫人,一面与族长讲话:“我那苦命的侄子,父亲早逝,如今母亲也要改嫁,他又尚未成年,可怎么过日子?我全然是为了照顾他成人,才一直不分家的,请族长明鉴。”
这番话讲得虽然客气,但他的眼睛根本没朝族长那边看,惹得族长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心想,你以前是个三品京官,眼中无人也就罢了,如今只不过是个小小县令,也好在我面前托大?
族长这一气,直接体现在了行动上,一面让温夫人取出公帐账本,一面向孟兆均道:“咱们孟家族大家大,还帕无人照顾孟里?你大可放心,分完家安心赴任。”
涅夫人将早就准备好的账册捧到族长面前,笑道:“族长讲得极是,我家大伯心是好的,只是没瞧见实际情况,他马上要远走赴任,哪还顾得上我家孟里,还不如族长费心照管着。”
族长微微颔首,接过账册,问温夫人道:“兆允媳妇,这家如何分,可拿了大致的主意?”
温夫人屈膝笑道:“族长,老太爷老太君临终前有明示,这家是早就分好了的,只消族长作个见证即可。”
族长笑道:“你家老太爷老太君是心疼女的,事事都安排妥当了,不让你们晚辈操心。”
温夫人答了个“是”字,拿帕子拭了拭眼角。
孟兆均见账册已到了族长手里,便不再吵闹,而是尽量朝族长身边站,希望把册子上的字看得清楚些。
族长将账册摊开,照着上头的记录,缓缓念了一遍,孟府现住的宅院,东院归二房,西院归大房,以东西院中轴线为界,前院也一分为二,东边归二房,西边归大房;孟家祖产,二房自己挣下的部分,全归二房所有,剩下的一分为二,两房均分。
孟兆均越听,牙关咬得越紧,等到族长念完,他已是面容狰狞,二房自己挣下的产业,占全部祖产的三分之二,他们有了这三分之二,还要分去剩下三分之一的一半,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族长似没看见他脸上的神色,疋自问道:“兆均,这分法,乃是你爹娘在世时定下的,想来你并无异议。”
族长用的竟是肯定语气,并非询问语气,孟兆均的嘴张了合,合了张,最终还是忍不住道:“这分法,不过是爹娘在世时随口一说而已,并未立下书面遗嘱,怎能当真?”
他这话很有道理,虽说在当朝,口头遗嘱与书面遗嘱有相同的效力,但孟家老太爷老太君立口头遗嘱时,并无人见证,如今看来,确是讲不清楚。
族长看向温夫人,面有为难之色。温夫人嘲讽一笑,她早料到孟兆均有这一手,方才递给族长的,就不过是本假账,上面所载的产业,只有祖产的三分之一,他们二房自己挣下的那三分之二,早就被她瞒下了。既是准备充分,她便有恃无恐,装出十二万分的大方,道“大哥和夫君都是老太爷老太君的亲儿子,要求家产平分,我无话◇就照大哥讲的办罢,只望大哥日后多多照拂我家孟里。”
孟兆均见她知情识趣,十分高兴,但待得认真看账册时,却傻了眼,上头的产业并不多,对半一分,寥寥无几。他这时才悟过来,上了温夫人的当,立时反悔道:“这定是本假账,你把真账册拿出来,咱们再分。”
温夫人作惊讶状:“大哥何出此言?这就是真帐,我并没有隐瞒。”
孟兆均不信,带着人就要闯东院,称要把老太爷老太君留下的真账册找出来。温夫人正欲命人阻拦,族长大喝一声:“孟兆均,你今日若闯了东院,往后便不是孟家子孙。”
族长是真急了,他乃全族最有威望的人,若连分个家都主持不好,让温夫人的屋子被人翻了,他这张老脸朝哪儿搁去?他不但急,且气,!气恼孟兆均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我行我素。
孟兆均听得族长那一声大喝,脚步还是停了下来,当朝最讲究家族身份,被驱逐出族的人,就同那丧家之狗差不多,再无人看得起的。但他真怎能甘心就此分家,那本账册明明是假的,温夫人存心隐瞒也就罢了,连族长也跟着睁眼说瞎话。
孟兆均觉着心口一阵一阵的疼,紧紧捂住,几乎喘不过气来。族长见他不再朝东院闯,暂时松了口气,又怕时间耽搁的久了,节外生枝,便忙忙地招呼温夫人叫孟里来,在分家协议上按了手印,再命人去唤孟兆均也来按一个。孟兆均哪里肯动身,杵在东脘门,虽然不敢再闯,却也不愿回堂屋。族长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称要开祠堂,请家法。温夫人却道:“劳烦族长了,请族长稍候,容我去劝一劝大哥。”
温夫人怕孟兆均动粗,带了几个从人,行至他身旁,悄声道:“大哥,你还不明白么,以前分家分不成,如今分家不由你的意,全因你以前是三品大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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