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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情陷魔君:引魂之庄-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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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准一时怔住,庄颜冷冷道:“三位大侠不要忘了,如今是在流云山庄!没庄主的命令,谁也不能就这样放过白无及!”
容上省道:“靳天择若是真的光明磊落,又何必怕我们查他?庄颜,你可不要偏听偏信,误了终生!”
庄颜急喘一声,略略苍白道:“有劳费心!我的事,不须外人插手!”一句“外人”,立时让容上省脸色黑了大半。他似乎想发作,却又拼命忍住,瞳仁深处涌出一股无法言诉悲凉。
杜蘅见三大家主已经两个人同意,不由得略略振奋了一下,她此刻不想放弃任何机会,去寻找自己失去的从前。再不能知道自己是谁,她铁定会疯掉!当下镇定道:“诸位可愿意听我一言?小女子自打进了流云山庄,就被所有的人事,迷乱了自己。就当小女子请救各位,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司空一断道:“好!若你是真的云小姐,我等定然会助你夺回该有的一切!”容、风二人也默默点头,庄颜还欲说话,却被应准拉住,说道:“好吧!但我们要一同前往!”
杜蘅终于振奋了,转眼看着白无及冷静道:“无及,你说要怎么做?”
白无及微微笑了:“很简单,去让你失去记忆的那个地方—云家陵园!”
夜色浓得已经化不开,密密的云层笼罩着月光,使后山漫山的葱绿的树林看上去时明时暗,光影阴郁。小让不停地飞奔,血液在体内飞速地流动,她却仍然不要命地催动内力,直往那陵园深处跑去。
“小让!”景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树林内,急切激荡。她微微一怔,脚步却更快了。月光很暗,她只能凭着直觉去辩认一个大概的方向。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冲进了那陵园的大门,她内心一喜,快步跑到云峰的墓前,身体内不断汹涌奔流的气血令她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墓碑前!
景忪赶到时,只看见她坐在地上喘气,脸色已成紫红色!他不禁心中一阵刺痛,连声叫道:“你在做什么?快回来!”
小让一见是他,显然吃了一惊,立刻挣扎着爬起来,用力地挥动着双手,直叫道:“你别过来!滚开!”
景忪沉了脸,仿佛根本没帖她说什么,一步一步地朝她走了过去,边走边道:“你别傻了,这里没有出路!快跟我回去!否则你的合欢毒发作,谁都救不了你!”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眼光中散发着玉一般的光泽。
小让迅速低下了眼,冷冷笑道:“别对我发功!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与其回去任你们宰割,我还不如自行了断了!”
“你怎么这样糊涂?!”他有些急了,“难道你到现还不明白?引魂宗主把你们当成杀人工具,为了成就他的事业,牺牲你们对他来说,就如同牺牲一只蝼蚁!你姐姐就是最好的例子!别再执迷不悟了!快过来!庄颜一定能想到办法替你解毒!”
小让低低地笑,“解毒?别天真了。这毒……解不了。”她突然支撑着站好,却力气不足,歪在一旁,即使是这样,她仍然扭过纤细的腰身,摆出最诱惑的姿态,仿佛随时诱惑人已经成了她的本能。景忪突然心头一紧。
她沉重地喘息了一声,仍然笑道:“怎么?现在终于觉得我很丑了?”
景忪皱眉道:“我说过,没觉得你丑!”
她讶异地咭咭直笑,“你说假话的功力真是一流!我是个杀手!就算我有一张好皮相,你也会觉得我不干净!更何况,现如今你看看,我的脸也毁了!哈哈,算不算是自取灭亡?”她脸上的伤疤随着涨红的脸色,愈加狰狞不堪,她甚至还故意挤了挤脸,想让他露出憎恶的表情来!可是景忪一动没动,连眼波都没有转开一下!
小让的眼光蓦地沉了沉,眼睛有些发胀,忽然转过脸道:“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你若是……若是对我,还存有一点点宽容之心,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等死吧。”
他怔怔地看着她,似乎内心在挣扎犹豫,半晌方道:“你跟我回去,我救你。”
小让愣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指着他哭道:“你救……我?怎么救?跟我上床?!”
景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我不想看着你死。跟我走吧。”说完,他上前来拉她。小让警惕地后退一步,刷地一声抽出一把匕首,直比向自己的颈间,厉声叫道:“别过来!否则我立刻自尽!”
景忪立时顿住,他眼睛瞪着那把匕首,面色忽地僵硬。“别这么傻,你不一定非得死!”
小让恻恻阴笑道:“你说得没有错,可是现在,我已经进退不得。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只想告诉你,跟我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会告诉你跟引魂招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
景忪跺脚道:“这个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先保命要紧!没了命,什么都没了!”
小让眼光沉了沉,仍然笑道:“我敢毁了脸进来,就想过可能没命出去!那又怎样?!我与姐姐,自幼相依为命,她死的那天,我发过誓,一定会为栓仇!可是我……可是我却做不到!”她突然又涌出泪来,却是笑道:“是我对不起她,所以宗主要我假扮云初雪进来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要找机会杀了她!哈哈弓…她的命真太好,个个都想保护她!我杀了不她!杀不了……”
景忪内心一紧,直盯着她连声道:“你要是真想报仇,就先要活下去!”
她连连摇头,泣声道:“我报不了……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了。”她呆呆地看着景忪,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竟说不出的妩媚,“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特别的男人。”
景忪愣住,盯着她没有开口,却是悄悄地向着她移动了一分。她幽幽地叹气,果断地后退三步,匕首仍然抵在颈边,淡笑道:“别妄想靠近我,用你的眼睛来迷惑我。别忘了,我练过媚功,知道怎么才能不被你迷惑。”
景忪只得无奈顿住脚,她这才轻声又道:“我自从决定做了这个勾魂使,没有一天不在声色欲望中的挣扎……见过的男人何止成百上千,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把女人当人!”她目光忽然柔和,不带一点杂质地看向他,“你虽然假话连篇,却的确毫无恶意。只是可惜……我没有早遇到你……”她的声音哽住,已经说不下去。
景忪吸了一口气,柔声道:“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你。你先过来!”
她缓缓地摇头,笑道:“你可以救我,我却不想让你这么清清净净的一个人儿,受了我这污秽的身子!你,你就让我死得安静些,好吗?”她的眼眶中泪光闪动,在昏暗的月光里,格外让人怜惜。
景忪终于心沉如绞,无法说话。这一刻,任何话说出来,似乎都已经失去了作用。她一心想求死,不愿意再回到那种行尸走肉般的生活里去!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转过身,背对着她。小让喘了一口气,眼眶里的眼泪,终于又掉了下来。他成全了她!她终于还是赌对了!这个男人纵然对她没有多深的情意,却实实在在是个坦荡君子,良善好人!
小让开始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悬崖边走去。此刻陵园门前突然冲过来几个人,大声叫道:“不要!景忪快拦住她!”
景忪没有动,只是看着眼前的人,应准、庄颜、还有跟在后面的白无及、杜蘅以及三大家主!他们的脸上无一不是紧张焦急的神色。到底他们是在为一个将死之人痛惜?还是在为即将断掉的线索着急?景忪只觉得这一刻呼吸都沉重起来。
“别跳!”杜蘅的脸已经刷白,看着站在悬崖边上的小让,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仿佛有什么记忆中的绝望和痛苦,缠绕了她,让她慌乱而无力!只帖应准叫道:“小让!好死不如赖活!既然有勇气去死,为何没有勇气活下去?!”
小让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面色忽然平静下来,冷冷道:“死活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何干?在这世上,已经没有我牵挂的人……死了跟活着,没什么分别!”
庄颜叫道:“别傻了!你死了你的主人比谁都高兴!你若真想摆脱过去的一切,就站出来和他抗争!这才是唯一的出路!”
小让哈哈大笑,却是突然剧烈地咳个不停,嘴角终于溢出血丝。众人心中一紧,景忪却仍自没动。她张狂道:“原来我这么重要!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她说得大声,那笑容却有几分凄凉,“你们这时候都不忘要从我这里知道主人的消息?!你才别傻了!”
景忪终于袒下去了,冷声道:“够了!她不会说的。看在她就快死了的份儿上,给她最后一点尊严吧。你们……都走吧,我陪她,走这最后一步。”
众人愣住,小让也呆了。她直喘道:“好,好,果然是个君子!景忪……你过来!”
景忪怔了怔,终于转过身,慢慢朝她走去。她在笑,脸上的表情分外的轻松,根本不象是个将死之人!景忪平静地走到她面前,他们两个人的神情,都很平淡。一个没有媚功,一个没有魅眼,只是象两个平常人,两个朋友,彼此打量。忽然,她伸出手抱住了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就在所有人都一愣神的当口,她突然向后一纵身一跃,直往万丈悬崖下跳去!
景忪一惊,直觉地想去抓住她,却只抓住了她的一片衣袖。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仿佛说了一句话,却没有人帖她说了什么。只帖衣衫撕裂的声音,如尖锐的利器,划破了寂静黑暗的夜,她的身子,轻飘飘地直往深不见底的深渊中坠落!
景忪手中握着半卷残袖,扑在崖边,内心也一同坠落无底黑洞!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也没有人冲上前去拉扯。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天地间完全是一片黑暗静默,却沉重得如同巨大的磐石,压在了每个人的心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庄颜才喘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应准默默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头,却没有说一个字。她低低地喘气,闭上了眼睛,这一刻,的确已经无需语言!
杜蘅只觉得脑子一阵晕眩,内心失重,如坠铁沉痛,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倒下去的一瞬间,眼前一片猩红,她仿佛看到了一扇幽深血腥的红色大门,正在朝她缓缓地打开,阴冷与痛苦席卷了她,身体坠向无底的深渊,眼前的一切都飞速地倒退,失去了控制。她惊恐地睁大了眼,妄图抓住救命的稻草,却只有深缠的杂草,带着刺鼻的味道,似乎已将她全身的血液抽去!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只看到了靳天择绝望痛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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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云卷云舒 第六十四章 红色大门
光影斑驳的影像里,记忆如开了闸的水,奔流汹涌,似乎想将她淹没。她拼命地想逃,想躲避那令人窒息的感觉,可是却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她终于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由自己纠缠在那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让记忆一点一点,把她侵蚀!她无法反抗,仿佛有一股魔力,牵引着她,走向一个无底的深洞,所有的过去和未来,都成了无法破解的迷题,让她苦不堪言!
突然有人架住了她,血腥的味道涌进嘴里,让她几欲作呕!她很想吐出来,却被人捏住了鼻子堵住了嘴!她被强迫着将那嘴里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立时觉得肠胃翻江倒海,热得快要沸腾,要把她搅烂吞咽,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呕了出去!
“再来!”那声音异常地冷静果断,不容置疑。是谁?她的脑袋疼痛欲裂,无法思考。只觉得又是一股血腥味涌进来,这一次她直觉地想退缩,却是温柔的唇覆了上来。她浑身一哆嗦,终于又咽了下去。那人似乎欣喜了一下,又叫道:“好,就这样!”说着,连续灌了她几口,她都是不及反应就吞了。
虽然那东西刺鼻呛喉,喝下去一刻之后,她突然觉得那狂燥的热气在渐渐褪去,取代的是微微的温和与平良,五脏六腑终于开始正常运作,脑子也不疼了,仿佛迷雾渐散,所有一切,都开始清晰起来。
“阿蘅!”有人在轻声唤她,她皱着眉,动了动眼皮,只觉得那心头的沉重让她呼吸微弱,不愿睁开。
“睁开眼睛看看我!”他柔声诱哄,“别怕。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
杜蘅的内心一颤,她终于清楚地想起这句话到底是谁说过。也清楚地明白了从前那所有的熟悉感,都是为何!但是她却没有睁眼。
“你在怨我吗?”他淡淡地叹气,“这个方法的确太激烈,难怪你受不了。可是只要能让你恢复记忆,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他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仍然是淡淡的凉。
杜蘅的手也开始发颤。他又说道:“不管这次能不能成功,我都不会再这样做。你醒了,就睁开眼睛。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跟你说话!”
杜蘅猛地一怔,终于张开了眼。屋子里已经大亮,窗外晴空灿烂,阳光明媚。花草鲜美,香气四溢。仿佛之前所有的血腥与痛苦,都只是一场幻梦。她将目光移到床前的人身上,平静得没有一丝表情,谁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内心,竟是翻江倒海一般难受。
“醒了?”他的眼中闪过淡淡的喜悦,“我还以为你不想醒来看我。”
她低下眼,叹气,“我只是很累。就好象,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沉默了一会,挣扎着想坐起来,他连忙伸手去扶她,她坐好时,才发现锦被上血迹斑斑,不由一愣,自己身上并没有伤口疼痛,这血从何而来?抬眼去看他,他始终伸着一只手,扶着她,另一只手,却是直直地垂在一旁。杜蘅目光一沉,直觉地去拉他那另一只手。
“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一丝慌张,却没有逃过杜蘅的耳朵。
“手。”她平静而固执地拉过他的手,卷起衣袖,那手臂上的伤口血迹未干,仍然渗透着腥红的液体!杜蘅咬牙道:“你疯了!”
他沉下眼,竟然还在轻笑,“我说过,我的血就是药。治你的药。但是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如今这机会来了,我当然不能放过!”
杜蘅心沉如绞,抓着他手臂的苍白手指,与鲜红的伤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不自觉地大口喘气,瞪着他说不出话。
他淡淡道:“告诉我,我成功了吗?”
杜蘅眼光微暗,没有作声。他叹息又道:“失败了?”
她缓缓摇头,犹豫着,“不。只是我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记起了大部份。”
他的眼睛一亮,“那当时的情形记起来了吗?”
她皱眉,犹豫道:“基本上清楚,但是个别细节,还要想想。”她没有告诉他,脑子里惊心动魄的影像让她心力交瘁,情绪郁结。她直觉地想抗拒这一切沉重血腥的记忆,因此每每到了关键的时刻,算想逃避。
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道:“你有没有把握,可以让他永不翻身?”
“没有。”她据实说道,声音很冷,很不象她。
他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吧。你先不要对任何人说,静观其变。我会帮你。”说完,他转身欲走,杜蘅忽然沉声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他一如既往地平淡。
“你,送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她轻微地喘气,有一丝畏惧。他在利用她吗?
“为了你自己,心里的答案。”他没有看她一眼,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门外站着一个青蓝的身影,与那淡白的影子错身而过,渐行渐远。
杜蘅抬眼看着靳天择,眼睛里毫无波澜。他心一沉,站在门外,竟然失去了跨进去的勇气。当白无及抱着她回到衣轩,无视他所有的愤怒与狂躁,用他那一贯冷静无比的语气说,他有办法令她恢复记忆时,他的手心里全是汗。他害怕,是的,他长这么大从不曾这样害怕,可是这一刻,那个三年来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竟然让他怕到无法前进一步!
杜蘅掀被下床,冷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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