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闲事,这里早无二叔耳目。”
可闲事到底还是找上了门儿,灰渡来禀——京都小东市发生刺杀,当初因朱氏这个一品夫人长跪王府门前,具本弹劾虞沨“仗势欺人”的楞头青御史吕简遇刺,据说伤势险重,命悬一线。
旖景直觉不好,正要问虞沨是否回城,却被他往车上轻轻一扶:“这两日莫论闲事。”只交待灰渡:“着人盯着吕家,若吕御史伤重,速请江汉前往,务必挽救他一条性命。”
话虽如此,旖景心里始终不放,自己琢磨了一番,有了七成把握,才说道:“这事不像是二舅的手段,应不是冲你。”
在不涉及朝政诸人眼中,虞沨与朱潜之争是因“私怨”吕简参涉其中,无疑也是得罪了楚王府,吕简遇刺,虞沨深有嫌疑,黄陶行事谨慎,身在朝中,应当明白朱潜的下场全是因为反对新制,而无论哪个皇子,包括太子,必定不会在这关头与圣上唱反调,黄陶不像是为了私怨置大局不顾之人。
“是太子。”虞沨摇了摇头:“准确来说是太子妃,她这是用后宅阴私手段,处理朝政之争。”
经这一点拨,旖景也想透了其中关窍,一时失语,不得不说甄莲之能远胜太子,可行事这般阴狠,竟牵涉无辜之人——那个倒霉的御史,并完全不在意楚王府的立场——因为这事,虞沨多少会被污水染身,就算最终获罪的一定是朱潜,可有些朝臣,一定会看清形势。
朱潜因罪免职,已得警告,却不自省,依然串联落魄世家欲驳新制,天子定会严惩,只要看清这点的人,也都晓得虞沨是支持新政的主力,必会怀疑是他安排这桩刺杀,嫁祸朱潜。
倘若是旖景行事,便是要用此昏招,也不会真将吕简刺成重伤,命悬一线,如此也不算开罪了楚王府,只要吕简无礙,即使有人怀疑虞沨,也会觉得他是受命行事,忠于圣令,不致背个“狠辣”的名声——吕简身负重伤,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定会腹诽虞沨“公报私仇”借着圣命将朱潜置于死地,顺便报复曾经弹劾他的御史。
甄莲许是以为吕简不死,达不到将朱潜置于死地的目的,却没想到这么一来,在天子面前完全暴露了她的阴狠面目。
吕简再怎么也是国之朝臣,虞沨更是天子信臣,怎容她一介女流阴谋设计,一人生死攸关,一人难逃污名。
虞沨又再摇头:“太子妃自以为是,殊不知朱潜本就不是清正之流,要捏他把柄治个死罪何需阴谋陷害。”
“如此一来,于你也不利……”旖景忧心忡忡。
“这恶名也只能代太子背了,只望吕简能渡过这生死劫数,他虽有些愚直,却非奸诈之徒,御史一职正需要他这类不畏权贵的忠正之士。”
也就是返回别苑时,两人在途中议论了几句,当踏入别苑,虞沨再不提政事家乱,旖景也没有再挂在嘴上,只在心里衡量,该如何尽力挽救此事,依着虞沨这时的圣眷,闲人即使议论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担心吕简家人会因而误解怀恨,将来受人挑唆,被人利用。
趁着虞沨沐浴更衣之时,旖景召了灰渡来问,明白了吕简出身寒门,因投身秦相,才有入仕之机,其父早丧,他是被寡母养育成人,成亲不久,尚无子嗣,其妻姜氏出身望族偏支,妻族中不乏入职六部官员,从这个层面来看,吕简似乎颇受秦相看中,否则姜氏便是偏支嫡女,也不大可能嫁个一个寒门出身的士子。
关于吕母与姜氏为人秉性,灰渡就知之不详了,旖景也只好暂时搁置,帮着杨嬷嬷与谢嬷嬷做好一餐清淡可口又不失丰盛的晚膳,陪着虞沨用完,这才去了沐浴。
妥当后已是夜暮四合、群星伴月时分,高阁上彩盏已燃,隔着镂花门窗光华明灿,旖景只着件月白榴花襟的窄袖中衣,浅杏纱裙,踏着阶梯上了阁楼,特意放轻了步伐,从门扇雕花“偷窥”见虞沨已经散了发髻,歪坐在榻上,就着九枝灯盏翻阅着一本绢册,一旁几案上有个敞开的锦盒,旖景一眼认出是来自于甄南顾的神秘贺礼。
好奇心又被引起,踩着细快的步伐进去,不由分说挨着坐在榻沿,垂眸一望,顿时双靥绯红,一巴掌打在那装订精美的绢画上:“没个正经,哪有送人这等贺礼的?”
虞沨好整以睱地看着羞得不敢正视的小娇妻,浅咳一声:“你还没看出,无论师兄,还是南顾,咱们这些溟山学院的学子,都是表面正经实为不羁。”见旖景又“啐”了一声,视线都无处安放了,虞沨又拾起绢册,恢复一本正经:“祝玉明也是个奇人,你看他一手画艺细致入微,尤擅工笔人物,却只画春宫秘戏,故而只有男子知其名声,难怪你没听过,你来瞧瞧,这衣衫绉皱、人物表情,无处不细,笔笔精妙,着彩也有其鲜明特色,无论人物形态、背景花鸟,都是精细入微,既是状物传神,又有舒情达意,实为上佳。”
听虞沨赞不绝口,旖景忍不住斜睨眼角,草草扫了几眼,果然见画上人物神态鲜活,不觉又多扫了几眼,虞沨见她始终还有些排斥,干脆将人搂入怀中,拥坐着细赏,一边品评,一边又介绍祝玉明的事迹。
“祝玉明身于东明末年,大隆建国时他年才十五,据说一手画艺从无师承,竟是自己临摩练就,可见先有天赋,他的作品,便是宫廷里也有保存,他为人落拓不羁,当时许多贵族求他画作,开价至百金或者不得,不过他兴致一来,随手画出一册只为换酒的事迹也常有,年不过而立,便投潭而亡,有人说是因为爱慕之人病故殉情,也有人说是醉酒失足,他一生居无定处,不曾娶妻,父祖也无从考究。”
旖景渐渐看了进去,主动捧了画册目不转睛,时而也跟着虞沨的点评赞叹一声,这么看完了十余页,又才害羞起来,捂着脸往榻上一倒装睡。
虞沨见她卷着薄衾裹得像只蚕蛹,未免失笑,翻身贴近耳畔,拨了拨衣襟:“世子妃,你忘了给我的生辰礼。”微暖的气息吹入衣襟,旖景只觉得发根处一阵细细的颤栗,身上就暖热起来,脑子里不由晃过刚才细赏的幅幅画面,越发觉得灼热,身子又往里蹭了一蹭,却觉身上一松,然后他的气息就代替了薄衾,将她紧紧包围。
“生辰礼。”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扭捏过的世子妃一个翻身坐起,托举着枕畔叠得恭整的一套里衣当作打岔的“救星”但她很快发现虞阁部的笑容越发暧昧,微摊了手,就这么在榻上与她面对面的跽坐着:“世子妃不服侍我试试新衣?”
南北两侧的雕门大敞,光火明丽,星月似乎近在举手之间,有风卷入,吹得画帐如涟漪微荡,榻上男子散发跪坐,任由双靥飞红的女子纤指缓缓,宽衣解带,又再披上丝衣。
“很合身。”虞沨阻止了正欲系上衿扣的玉指,牵引着放在稳稳跳动的胸前:“更贴心。”
她的身掌就这么贴在轻薄的衣料外,仍能感觉到柔暖的温度,他眸色渐深,一吻落下,没有犹豫就陷入深永,随着手掌的游弋,轻车熟路地褪去阻碍,当肌肤相贴,旖景似乎才从迷乱中微有清醒,未落的墨帐、一室辉煌、大敞的门窗都让她慌乱,微微的一个推拒,已经被身上的人察觉,暂离了唇舌的纠缠,轻吻上她胸前丰盈柔软处。
“没人会上来,我早有嘱咐。”
她的意识就这么在他低哑的音色、寸寸亲吻里恍惚,一时觉得血液像是茶釜里沸腾的水,一时又觉胸口有颤栗的微凉。
忽而耳畔又响起他的声音:“旖景,看着我。”
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睑,满室灯火险些刺伤了她的瞳仁,这般明亮的光线,将他的黑发,他的肌肤,肩腰利落清爽的曲线,深而黑的眼眸映照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又吻下,沿着她胸前秀丽纤细的锁骨,渐渐到她敏感的耳垂,他的亲吻甚至让她湿润了眼角,视线便朦胧起来。
指掌紧合时,他依然还是轻缓地进入,感觉到她的温润紧密,才难以抑制地重重起伏。
夜色尚浅,缠绵尤长。
一直很多年过去,旧地重游时,旖景尚且记得这晚的月亮,从一夜不曾放落的墨帐里望去,并非圆满,却尤其清亮。

☆、第三百八十三章 顺利落毒,自行揭发

生辰次日,又是一昼一夜,东郊别苑不问世事不理烦扰的十二时辰,朝慵懒起,依偎孤阁待日出;候汤炉前,坐看莺鸟戏花荫。
又至晨光漫漫,红烛光冷,到了回城的时候。
两人趁着清晨露重,阳光尚未炙热,漫步于鷰湖柳下,都有些暗恨时间太快。
今日虞洲休沐,是早打听得的。
自从虞沨从冀州归来,每个生辰,虞洲倒铭记在心,忘不了一份“贺礼”当然并不让人觉得愉快就是了。
但是今年,虞沨破天荒地“期盼”二弟寻来关睢苑,道那句言不由衷的生辰怡乐。
登车回城前,灰渡才得了机会迫不及待地禀报了“世间”一日发生的事——刺杀吕简者当日落网,是个“江湖杀手”经顺天府尹审问,得知买通他的人正是朱潜,企图暗杀御史嫁祸虞沨。顺天府尹已经捕获朱潜,但因事涉宗室、朝臣,案子移交刑部,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
昨晚,朱潜在刑狱中妄图咬舌自尽,未遂,尚且苟延残喘,不过已经失声不能自辩。
吕简伤势危重,秦相尤其重视,上奏圣上,请了太医为吕简诊治,去的是名院判,却无力回天,眼观伤势后连连摇头叹息,灰渡得信,立即请了江汉前往,吕简家眷听闻是世子专程请的医者,并没有推拒,但江汉也只有五成把握,吕简眼下昏迷不醒,仍是危在旦夕。
这一起闹市刺杀御史案使京都沸沸议论,不少百姓亲眼目睹了案发始末,他们并不知其中盘根错节,听说是渎职官员为报复楚王世子才行恶事,俱信不疑,无不怒斥朱潜丧心病狂。
可一部分朝堂人士当然比百姓知道更多,个个暗自摇头——朱潜何其胆大?竟敢于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买凶杀人,刺客偏偏还被卫军逮个正着,偏偏还供认不讳,又有朱潜自杀未遂,却偏偏失语不能自辩,三司会审还能审出个什么结果?其中诸多微妙,让人讳莫如深。
外头的议论纷纷,却没有进入高墙深宅,至少在牵涉其中的楚王府里,仍是一片平静。
巳正,罗纹正在炕沿上避了日头绣着香囊,冬雨挨在一旁看,不停嘴地夸赞着针线:“不怕姐姐笑话,我在这上头最是笨拙,别说这些精细物,便是钉个盘扣都歪歪扭扭,姐姐这么好的手艺,想来世子从前穿戴应是姐姐经手?”
“哪儿能呀,王府里有专门的绣房,里头的绣娘可是宫里出来的,手巧着呢。”
两个正闲话着针线上的事,深青色的帘子一掀,夏柯笑着走了进来。
冬雨与罗纹都起身相迎。
“世子与世子妃这就回来了?”问话的是罗纹。
“世子明儿个要上朝,今日不便再住别苑,趁着清早凉快就回了府,问起冬季收的雪水,正要启出来烹茶呢,罗纹姐姐才知埋在什么地方,有劳你送一瓮去前庭。”夏柯把冬雨当做透明,却客客气气地对罗纹嘱咐。
冬雨哪曾想今日世子就要用雪水,一颗心都悬到了嗓眼,半是紧张半是〖兴〗奋,见夏柯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绞着手指抑制住嗓音里的颤抖,可唇角仍有轻微的抽搐:“我与姐姐一同吧,也好帮一把手。”
罗纹似乎犹豫一下,才没有阻止,与冬雨一同去了晴雪庐,并没有注意冬雨微斜眼角,在挑帘而出之前,睨了一眼炕边上的酸枝木矮脚橱柜。
晴雪庐位于后苑,离通往内宅的西角门在相反的方向,边上植了一圈儿腊梅,这时自然无花,可宽檐下的几株琼花开得正好,人才在十余步外,就能感觉浮香盈动。
雪水并不需深藏,浮土十分明显,冬雨帮着罗纹拨开了一层薄泥,就见到下头的一个粗陶土圆坛,蓄收着雪水的白瓷小瓮就在里头,罗纹半跪着捧出,先让冬雨将薄土依然掩在陶土坛上,自己移步去晴雪庐中,将瓷瓮搁在干净的石案上,揭开倒扣瓮口的一方青花大瓷盘,瞧见底下封口的一层油纸完好无损,连自己小心搁在里边儿做为记号的一根细银线仍然都在,心下微微一晒——这丫头倒是个仔细人,若非小李婶亲眼目睹她趁夜落毒,自己竟瞧不出已被人动了手脚。
冬雨人在庐外,蹲着身子用花锄拨土,滴溜溜的眼珠子不时瞥向罗纹,见她无知无觉地将那白瓷小瓮捧在怀里出来,交待了先去前庭,悬在嗓眼的心才总算落回原处,仍跳得“彭彭”地响,但〖兴〗奋与期待已经布满胸腔。
为了避嫌,冬雨并未返回罗纹住的小院,蹭去了中庭,特意还叫了个小丫鬟打水来给她洗手,又故作轻松地与几个婆子趣话,谈笑间,却见同屋顶了她差使的胡旋过来,开口就问:“可瞧见了春暮姐姐?世子妃让寻出那套太后赐的兰草碧玉茶碗送去前庭给世子,说是由春暮姐姐收着的,我找了一圈儿也不见人,二郎今日来给世子道贺,正等着用茶呢。”
冬雨身子一僵,腰身险些被猛地扭住,颤抖着嘴唇看着胡旋:“哪个二郎?”
“还有哪个二郎,咱们府里的呗,可巧今日休沐,专程来送生辰礼给世子,正在前庭的茶厅。”胡旋忽闪着大眼睛说道:“冬雨可见着了春暮姐姐?”
话音才落,却见冬雨夺路疾走,磕磕绊绊地就往前庭跑去,在场婆子与几个还留着头的丫鬟都被惊得怔住,胡旋却是一拍额头:“我糊涂了,这会子就快用膳,春暮姐姐应是去了厨房。”
前庭茶厅,盛着雪水的瓷瓮已被罗纹启开,茶灶上已经置好青壶,正在候汤,隔案而坐的虞洲尚且客套:“眼下天热,敢劳长兄亲自煮茶?交给丫鬟们就是。”
“不碍事。”虞沨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捏了茶匙,将茶叶拨入碧玉茶荷,因茶盏尚未送至,暂且将茶荷搁在茶盘里。
今日备的是雨前龙井,汤候只需一沸稍过泡如鱼目,却不待好,只听一片凌乱仓促的步伐,碧衣青裙的丫鬟险些直接从槛外跌了入内。
边上侍立的罗纹“惊讶”地看着满头热汗、气喘吁吁的冬雨,又暗暗打量了一下微蹙着眉头似有不满的世子,与挑起半道眉峰、凤目斜展,膝上指掌却微握成拳的二郎虞洲,将脸上神情一肃,语音不高,只沉声轻斥:“怎么这般失礼?”
冬雨这时还哪顾得上持礼,眼见那一埕要命的雪水已经启开,脸上的苍白染得嘴唇都没了颜色,上前就是一跪:“世子,这水不能用。”
蠢货!
便是虞洲都回过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发根处一阵紧绷,强忍着才没抱怨出来——这个蠢货,既然寻到下毒的机会,为何没有支会一声?倘若自己知道她已经得手,今日无论如何也不会来关睢苑虚以委蛇,功亏一篑,功亏一篑,眼下更关键的是怎么揭过这篇。
虞沨仍是波澜不惊,连眼睑都没抬一下:“这话怎么说?”
冬雨心里又是沮丧又是懊恼,当然还有一触及断的紧张,可她这时,仍以为凭借着巧舌如簧能蒙混过关,抬眸看了一眼罗纹,咬牙说道:“刚才奴婢与罗纹一同启出这一埕水,罗纹虽避去庐内,可奴婢无意之间看见,她在水里抖落了什么东西,奴婢害怕……罗纹是要毒害世子!”
为了不让心上人枉死,冬雨也算豁出去了,拼着打草惊蛇,再无下手的机会,也只好让罗纹先顶了罪。
虞沨听了这话,反而一卷唇角,看向虞洲:“让二弟见笑了,不想出了这等丑事。”
虞洲这时听了冬雨的话,才知她心里尚有计较,暗暗松了口气,也学着云淡风情、波澜不惊的模样:“既有人心怀叵测,欲行恶事,长兄还是审问明白才好。”看了一眼罗纹,又扫了一眼冬雨,似乎心怀孤疑:“不过罗纹自小就是长兄的丫鬟,又是谢嬷嬷的女儿,怎么会有不轨之心。”
虞沨也摇了摇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