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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离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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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不好吧。”
“哎~呀~”一声娇喃。
“你看我一个小小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能怎么你呀?现在刚好又没人,保准呀,让爷你玩得高兴!”
男人听从了建议,解了苏景手脚的绳子,刚解开,苏景一翻身,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忍着恶心在他油腻的身子上抚弄,男人也享受的闭上眼睛。看着时机成熟,苏景摸到枕头底下的刀,对准男人心脏狠狠的刺了下去,可怜男人都没哼一声,就歪头去见了阎王。
确认身下的人已经死掉,苏景慌忙穿上这士兵的衣帽,吹灭了灯,悄悄走出了帐篷。因为这个是军妓住的地方,离其他士兵住的帐篷也隔得有些远,晚上没有人看守,只要寻乐的士兵一走,能出逃的机会也比较大。
走出帐篷,苏景这才看清自己所住的地方,周围都是山,军营就坐落在这比较平坦的山坳里,而像自己住的这样的帐篷周围还有五六个,想必里面也住着像她这样的女人,但自己的处境已无法顾及他人,只能希望她们自求多福了。
苏景不认得路,只能在黑暗中一路奔跑,她只想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直到军营越来越远。不知跑了多久,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脚步越来越沉重,慢慢的倒了下去……
六:穆耘
清晨,东方渐白。
哗~
“谁?”
“走,快过去看看!”
手拿红缨枪的两个小兵快步走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看,在那儿!”
“是明炤国的士兵!好像昏过去了,走,把他抬到将军那里去,看他耍什么花样!”
帐篷内,被叫做将军的络腮胡打量着士兵抬进来的人:明炤国的探子?却如何弄得如此狼狈?身上全是被荆棘划过的血痕,脸上也全是泥,看不到一点本来的样子,而且,这衣服和这娇小的身材显然不搭。
络腮胡走上前,对着躺在地上的苏景踢了一脚,本想踢醒好问话,但松垮的帽子一落下,露出一头的青丝吓了他一跳,旁边的两个小兵嘴巴也张成了啊字,女人!
“快叫刘大夫过来!”
“是。”
其中的一个小兵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不稍片刻,带了一个头须花白的老者进了帐篷。
“属下参见将军!”
“别啰嗦这些礼节了,快看看这位姑娘怎么样!”
见将军这么心急,刘大夫慌忙蹬下身子给苏景把起了脉。
“回将军,她的外伤并无大碍,只是由于营养不足,加上连夜奔走,感染了风寒,在下开几付药给她吃下,应该不久便会转醒。”
好温暖,是妈妈的怀抱。
“妈妈,我好害怕~”
“小景乖,有妈妈陪着你,不怕啊!”
再次转醒,看见自己依然身处在帐篷内,慌乱的想起身,自己不是逃出去了吗,难道又被抓回来了?一个趔趄,身子不听使唤的倒在了床沿。
“姑娘你醒了,你怎么爬起来了?你身子还很虚弱,快躺下!”
看见一个大胡子进来,苏景警觉的缩了缩身子。
“姑娘别怕,”跟在将军的身后的刘大夫继续说道:“这位是我们幽崑国的穆将军,是他救了你,你现在住的可是我们将军的帐篷呢。”说完,慈祥的笑了笑,上前将苏景扶了上床。
听刘大夫说完,苏景这才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相比自己之前的帐篷,这个更显宽敞,圆圆的顶上是透明的,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使得里面的光线很充足,而自己躺的床,及其柔软,与之前那张所谓的床更不如说是张木板有着天壤之别,盖的是一床毯子,似乎是羊毛制成的,轻轻的,却比较暖和。
再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身着青铜盔甲,一米八几的个儿,身材极为魁梧,立在床边像一道墙,而整一张脸却几乎都被浓密的胡须包围,无法看得真切,只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着霸气,闪耀生辉。
“姑娘昏睡了三天三夜,可能已经饿坏了吧,把这碗药粥喝下,再躺下休息一会。”
喝完粥,刘大夫走出帐篷,独留穆将军与苏景。
其实,他想问,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她是谁?为何穿着敌军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幽崑国的边域?这可是两国交战的地方!还有她手脚的绑痕及胸前的鞭痕……他无法想象在他面前这具娇小的身躯到底受到过什么样的对待。没来由的,他开始心疼面前的这个女人,所以他不敢问,怕伤害到她。
“穆将军,谢谢你救了我。”
“呃……不客气。”微微的红了脸,还好自己的胡子够多,挡住了窘相。
“我的衣服——”苏景有点不自然,明显自己的衣服被人换上了干净的布衣,而自己现在才察觉。
“是刘大夫的女儿帮你换的衣服,这衣服也是她的。”
听穆将军这么一说,才释然下来,难怪这衣服这么贴身,想必那刘大夫的女儿身材和自己差不多,虽是粗布麻衣,却干净暖和。
“穆将军,请问你这里有没有镜子。”她突然想看看这张脸的样子。自从灵魂穿到这里,就没机会照见现在的脸,只知道这具身子比以前的自己要娇小得多,以前好歹自己也有一米六八,但这具身子估计也只有一米六左右,值得庆幸的是身材的比例比较均匀。
“这个东西我们大男人怎么会有,不过素素那里应该会有。”穆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素素?”
“哦,素素就是刘大夫的女儿。”顿了顿,又道:“我叫穆耘,你以后别叫我将军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那~我就叫你穆大哥吧,可好?”苏景不敢直呼其名,毕竟对方是个将军,年龄估计也就二十四五,只能这么称呼。
“可以,姑娘怎么叫都行,那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苏景。”
“哦,苏姑娘!”穆耘若有所思。
“那我就先不打扰苏姑娘休息,一会我叫素素过来。”
看着走出去的穆耘的背影,结实的身形,苏景突然想起以前高三时的班主任,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与他差不多,戴着一副金边眼睛,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总是很温暖,那时候自己还喜欢过他,同桌还把这归结为思春期的悸动。回首往事,屈指可数的幸福时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打碎,变得遥不可及。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了亲情、友情、爱情,唯一让自己苟且于世的,恐怕只有那个永远也抹不去的名字——项南天!
七:刘素素
刘素素进帐篷的时候,苏景正半躺在床上出神,听见声响转头一看,见一个素花衣的女孩走向自己,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丹凤眼,薄薄的红唇,头发被绑成一条麻花辫,从胸口垂下,也许是经常在外的关系,皮肤有点黑却不失健康。这人便是刘素素了吧,苏景在心里想,她不算美丽,却让人感到亲切。
“我叫刘素素,你应该听穆将军提过了吧?”
不等苏景的回答,径自往床上一坐,拿出铜镜递给苏景。
当从铜镜里看到那张过于平淡的脸时,苏景简直是失望之极。
没有柳叶弯眉,没有樱桃小口,眼大而无神,由于营养不足而使得颧骨突出,皮肤也变得苍白毫无血色,唯一还满意的就是鼻子,还算挺立。这么一张脸,难怪会让那个畜生没有兴趣而直接丢入军营。
先天不足,后天补过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二十一世纪的化妆技术还怕修饰不好这张脸!
休息了几日,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只不过这军营里面除了会医的刘素素以外,没有其他女子,而素素要时常上山采药,不常在军营,所以苏景也不方便到处乱走,只得在帐篷内呆着,偶尔偷偷掀开帘子看一下外面。看到从帐篷内探出的小脑袋,路过的士兵会礼貌的欠一下身子,叫一声苏姑娘。
穆耘自那日来了一次之后,便没有再来,只是吩咐炊事的厨子每日送来新鲜的饭菜,问士兵,就只回答说将军忙。倒是刘素素,几日里便来了四、五趟,每次都带来瓶药膏,说涂在伤口上可以淡化疤痕。她知道,素素给自己换衣服的时候定是看到了胸前的鞭痕。当日素素拿药过来,吱唔了半天才说清楚,想必是怕刺激到自己,不由得对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起了好感。只不过,那药,她没用。
一大早,苏景就醒了。
昨天刘素素来的时候说今天要去采药,于是苏景央求了好久刘素素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带她一起去。
对着镜子,苏景用昨天在火盆里找出的一小块碳轻轻的在眉间勾勒,几笔下来,眉眼生亮,镜子里的人顿时多了几分生气。眼睛,真的是心灵的窗口,苏景不由感叹道。
因为头发不会打理,苏景也只能梳顺了用布带一并捆在脑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头发好长,已齐至膝位。再穿上素素送来的白罗裙,却有种别样的美,如果要用花来比喻,苏景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会是华丽的牡丹,也不会是妖艳的玫瑰,倒是像一束山野中的百合,娇小,素雅,却不失光环。是的,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但是,谁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是玫瑰,甚至是牡丹呢。
素素掀开帘子走进来,吃惊于苏景的变化,三两步走上前,围着苏景上下打量,大声的说到:“哇,苏妹妹,你今天好漂亮哦!”由衷的赞美,让苏景太过于惨白的脸颊上泛起两朵红晕。
“姐姐,你不要这么看我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刘素素自知道苏景比她小一岁之后,就一直苏妹妹长苏妹妹短的叫个不停,两人的感情也亲近了许多。
看着说笑走出帐篷的苏景,周围的士兵都是一愣,不远处的穆耘也不由得盯着苏景出了神。他没想到,梳洗过后的苏景竟会——呃,怎么说呢,她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美貌,美女他在皇城见多了,却不曾动过心,可是看到她淡淡的笑,紧锁眉间的愁,他就会心动,会心痛……
八:爬山
这山,比苏景想象的还陡。
刘素素因有些武功,更常年在山上爬走,所以这座山自然不在话下,苏景则不同,因为身体才刚好,没什么力气,再加上这身体之前的主人是个大小姐,哪会爬什么山,只能爬一下,休息一下,也幸有刘素素拉着,否则早摔了好几次。每休息一下,苏景就愧疚的看刘素素一眼,自己非要跟来,不仅拉慢了速度,连草药都没采几棵,好在刘素素并不介意,执意要照顾好她这个妹妹。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两人都已香汗淋漓,相视一笑,跌坐在地上。山顶上的风很大,迎着风,苏景任由凌乱的长发在空中飘舞,再撇眼远远望去,延绵的群山煞是壮观,真的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自己虽不是英雄,却也被这壮丽的一景所折服。
“苏妹妹,你这里的伤是怎么回事?”刘素素用手指了指苏景的胸口,终究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被仇家所伤。”回答得清风云淡。
“啊?是谁?我去杀了他!”刘素素怒的跳了起来。
苏景笑,自己何尝不想杀了他。
“你是明炤国人?当日你穿的是明炤国士兵的衣服,你可是从那兵营里逃出来的?”
“恩。”
……
刘素素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道:“那你家里面还有什么人没有?”
对于这里的家人,她并不了解,其实那也只不过是苏清清的家人罢了,于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不是说因为里通外敌,预谋谋反么,那么也是死有余辜吧,只不过觉得这株连九族有点过于残忍。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想起那残忍的男人,淫乱的军营,或许那皇帝也不过是个昏君或者暴君,反,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苦了自己,投到这么一个复杂的苏清清身上。
“我已经没有家人。”苏景抬起头,看着远处淡淡的回答道。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的。”
“没关系了啦,走,采药去。”
……
回来的路上,刘素素一度变得很沉默,为了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苏景边走边唱起了歌:
仿佛如同一场梦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的心中
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
记忆中那么熟悉的笑容
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
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誓言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
野百合也有春天……
唱完,刘素素已然回复到平日开朗的样子:“好好听哦,你的嗓子真好,你唱的是什么曲子?我以前怎么没听过啊?你教我好不好?”拉着苏景的衣袖,像个小孩子般央求。
“这是我家乡的曲子啦,你要想学的话我改天多教你几首。”
“嗯嗯。”刘素素连连点头。
九:葫芦飞雷
不远的帐篷内,穆耘正烦躁的来回踱着步,据探子来报,明炤国又调了一万精兵进驻,可能几日就要开始攻打过来。自己兵力与敌方相差悬殊,粮草也不多,就算现在请求援兵,快马加鞭的去通报到援兵达到,最快也要五天,这一仗,恐怕是凶多吉少。
远远传来如黄莺般的歌声,让穆耘焦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是谁在唱歌,如此好听。好奇之际,掀开帘子寻去,却看见苏景与刘素素说说笑笑走了过来。
“穆将军。”
“穆大哥。”
走到穆耘跟前,两人双双向穆耘行礼,刘素素平日大咧的性格见了穆耘脸竟然娇羞的放出两朵红晕。
“那个~我先把药给我爹爹送去,一会再来找你。”话是对着苏景说,眼神却没有离开过穆耘。
苏景看在眼里,心里偷偷的笑,这刘素素对穆耘已暗生情愫,可惜的穆是耘没察觉,有机会,一定帮他们撮合一下。
“穆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见刘素素离开,苏景问到,她已看到穆耘的一脸凝重。
“唉……”
“如果穆大哥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只是看有没有什么事情能帮得上忙的。”顿了顿,又到:“是不是要打仗了?”
“你怎么知道?”穆耘有点惊讶。
“刚才来的路上听见士兵议论。”
“嗯,明炤要开始攻打这里了,我们的兵力与敌军相差悬殊,只怕……”
“穆大哥,我倒是能助你一臂之力,不过需要你备些材料。”苏景真心想帮他,一方面可以报仇,另一方面也是感激穆耘救了她。
“苏姑娘有什么主意?可否告知一下?”其实穆耘对一个弱女子并没有报多大的希望,只是现在情况危急,没有办法。
“这个嘛,暂且先保密,你先帮我准备材料。”苏景卖了个关子,“麻烦穆大哥带些人去这附近的山上采些葫芦回来,越多越好;能全部摘完那是最好的了。呵呵,今天上山,没想到山上有那么多野葫芦。”
穆耘实在不明白这葫芦和打仗有什么关系,那葫芦能打的死人吗?
“还有,叫刘大夫给我弄些个硝石和硫磺,最好是越多越好。”
“哦~”穆耘闷闷的正欲转身要走,苏景又想起什么似的拉住他道:“对了对了,再让些士兵弄些碎石头、碎铁片啊什么的。”
听完苏景所要的材料,穆耘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些,能打胜仗?该不会是苏景这丫头耍自己吧。
“穆大哥,你放心,你只要照做就行了。”看出穆耘的疑虑,苏景正色道。
一个下午,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齐,苏景叫士兵们开始掏空葫芦,穆耘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但见她那副认真的样子,也不便多问,默默的参与进来一块弄。
弄完,苏景先试验了一个:把硝石和硫磺弄成粉末,按比例做成火药,然后将火药和石渣及铁锅碎片等放入掏尽籽实的葫芦里,在葫芦颈里塞入些干草作为导火线,叫人用火折子点燃,飞速的扔向空地。只听“碰”的一声,周围火花四溅,烟雾弥漫,待烟雾散开,大家才发现空地被炸了好大一个坑,周围的树上满是石渣和铁碎片,深深的嵌入树干。
包括穆耘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了,片刻,士兵们高兴的欢呼起来。大家都想不到这小小的葫芦经苏景这么一弄,竟然能有如此威力,这下胜利有望了。
“这叫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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