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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离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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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不紧不慢缓缓上前走到项南帝身旁,扫视一眼大殿,拿出玉玺喝道:“玉玺已经在我手上,谁若想辞官,我绝不阻拦,但若想趁机捣乱,图谋不轨,必定形同此桌!”话音刚落,项南帝跟前的桌子已经被苏景一拳打的四分五裂。
整个大殿一片肃静,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目光齐齐看向苏景手中的玉玺。
玉玺千真万确,项南帝默认,没人再敢怀疑,且苏景的名声早已在外,又大权在握,谁又敢反抗,而谁又真的愿意失去自己的官位?
一切顺其自然,项南帝宣读让位书,接位大典安排在五日之后举行。
回到苏府,苏景第一时间去了暗牢,牢门大开,项南天人已不知去向。
苏府就算不是皇宫,但守卫也是森严无比,侍卫都是她百里挑一从天阙宫挑选出来的,一个带伤的人想从她这里逃跑,难上加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还在府内,所以,她想到了项南淳。
项南淳的房间被紧紧锁上了门,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现象,苏景手一用力,锁断为两截。
果不出所料,项南天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已被清洗过,但因没有药,表情似乎很是痛苦。
“景儿~”项南天没想到进来的会是苏景,显得很是惊讶,脱口而出便叫出了他一直难以忘怀的名字,眼里,隐藏不住对苏景的执着。
“住嘴,你不配叫我!”
“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所犯下的罪么?”
“你杀了我吧。”如果能死在苏景手里,他也满足了。
“好,我现在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看它是红还是黑!”苏景说完,抬手挥向项南天。
一个身影突然闪过,一下扑倒在项南天身上,待苏景看到来人正是项南淳时,力道也只能收回一半,手掌还是落在了项南淳的背上。
“二哥!”
“南淳!”
一切已经太迟,项南淳一口鲜血喷出,顺着床沿慢慢倒了下去。

一百二十一:谁之错

鲜艳的红在项南淳惨白的嘴角显得别样的美丽和刺目,让苏景的心纠结不已。
听到动静,莫涣之和莫涣允也赶了过来,却看到了昏迷的项南淳。
“将项南天给我押回暗牢,严加看守!”说完,苏景抱起项南淳朝自己的房间飞奔而去。
如果项南淳有什么意外,苏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他是上天赐给她拯救她心灵的天使,他是那么纯洁,那么美好,生在项家,他又有什么错呢,如果不是因为项南天,他又怎么会受伤?项南天——苏景此刻恨不得立即杀了项南天,以解心头之恨,但当务之急,还是救项南淳要紧,已无多余的心思顾及项南天。
项南淳的身体本就羸弱,虽然苏景收回了八成的功力,但那两成还是将他伤得很严重。
苏景不敢怠慢,将项南帝放到自己的床上,毫无保留的将真气从手心缓缓输入他的体内,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项南淳的呼吸逐渐平稳,苏景才将手抽离,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不愿离开,只有看到项南帝醒来,她才会心安,于是伏在床沿小憩起来。
莫涣之和莫涣允当然知道苏景对项南淳的重视,所以也不敢前去打扰,他们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去到厨房亲自给苏景炖补品。
天渐渐暗下来,房间点起了灯,昏黄的灯光照在项南淳亚麻色的长发上,犹如镀上一层金色,让苏景摸上去爱不释手,他的肤色很白,鼻梁很高,像希腊神话里的一尊雕像,可却是不睁开那湛蓝的双眸,苏景开始心急,就连莫涣之送来的晚饭也无法下咽。
半夜里,苏景还是经不住困意,迷糊中逐渐睡去,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项南淳已不在床上。
莫涣允急急跑来汇报,项南淳正跪在暗牢门口!
待苏景赶到后院,项南淳果真跪在入口的地上,任莫涣之和几个侍卫劝说都无济于事,他似乎定了神,一动不动。
见到苏景,莫涣之像见到了救星:“景儿,项南淳他~”
苏景:“这是怎么回事?”
莫涣之:“今天一早就听侍卫来报,说项南淳他想进入暗牢,因为被侍卫拦住,所以他干脆就跪在了地上,任由我们劝说都无济于事。”
“南淳,你这是干什么?你身体还未全好,快起来!”苏景走过去,准备扶起项南淳。
见苏景来,项南淳的脸上有些隐忍的敌意,却是不敢发作,只是突然面向苏景,重重的叩向地面磕了个响头。
“南淳,你、你别这样,快起来!”苏景又急又是心痛,手上一用力,将项南淳从地上拉起,但见他的额头已经磕红了一块。
被苏景拉起,项南淳顿时泪如雨下,不停用手指着暗牢,看着苏景的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项南淳,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好,你想见他是吧,我让你见!”苏景说话的声音有些发抖,衣袖一挥,对着把守的侍卫道:“让他进去!”
侍卫刚打开铁门,项南淳不顾苏景的反应,迅速的冲了进去。
一身是伤,再加上一天未曾进食,此时项南天已经只有喘气的份,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项南淳赶紧抹了抹眼泪,吃力的将项南天扶起,一步一拐的走出暗牢。
“景儿,这~”莫涣之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由他去!”苏景因怕别人看到她闪动的泪光,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冲回自己的房间。她不明白,为什么对项南淳她就没有任何办法,她不想去伤害她,可是他却不懂她心中的痛。
莫涣之跟随而去,他知道苏景在忍着,他看到了她咬破的嘴角。
项南淳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的三弟对苏景的伤害,在他眼里,他只看到了苏景的残忍,原本无恨的心,第一次感觉疼痛,他是弱者,所以他同情弱者,在他看来,他的三弟无可厚非的就是弱者,苏景太过强硬,强硬到让他感到害怕。
没有苏景的命令,没人敢上前帮助项南淳,他只能一个人吃力的背起项南天,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将他背回房间,可是才发现自己竟不知如何护理,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更没有伤药,他想出门求助,可是他异于常人的外貌让他感到自卑,他惧怕出门,他甚至连一文钱都没有,他现在的衣食无忧,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苏景给的,直到这时,项南淳才体会到何为不易。
没办法,项南淳只得端了碗凉水给项南天喝下,这一喝不打紧,被凉水这么一激,不一会功夫项南天便发起了烧,更让项南淳手足无措,曾经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母妃,也是因为发烧没有及时治疗,最终死在荒园里,还小的他看着母妃的生命一点一点的耗尽,一天天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母妃的尸体一点一点的膨胀,变形,发臭,粘稠的尸水淌满了一地,小小的他被吓到了,从那时起,他发现自己无法出声,无法再言语。
从那时起,身边就只有项南天,项南天成了他最亲的亲人,慰藉他孤独恐惧的心,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不能让曾经的事再次发生。
求苏景么?可是她愿意么?思前想后,项南淳最终还是抬脚向苏景的房间走去。
“笃、笃”
项南淳推门,正看到莫涣之轻啄着苏景的嘴角,不由得微红了脸,却还是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你来做什么?”苏景嗓子有些嘶哑,眼睛红红的。
“你们慢慢谈,我先出去了。”莫涣之抚了抚苏景的头,暖暖的一笑,走出门口,顺便也将门给合上。
苏景哭过吗?项南淳又一阵心痛,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该如何是好?
“你已经将他带走,还来做什么?特意来向我炫耀吗?”苏景扭过脸,自己躺到床上,不想再理会项南淳。
一阵悉索之声,轻巧的脚步声走到床前,项南淳特有的气息越发浓烈,苏景一转头,正对上项南淳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体,浓密的体毛在身体的每一处显得如此诱人,尽显男人本色。
“你、你这是干什么!?”苏景被吓了一跳,第一次见到项南淳的身体,虽羸弱却不失线条,不禁吞了口口水。
项南淳湛蓝的眼睛变得像深邃的海洋,迷蒙一片,他缓缓躺到床上,闭上了双眼。他没有钱,没有能力,能够给予苏景的,就只有这副身体。
项南淳是那般美好、纯洁,苏景一直不敢染指于他,觉得那是对他的涂渎,可是现在,他却主动脱光衣服上了她的床。为什么?是为项南天吗?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他!苏景变得莫名的暴躁,理智越来越模糊,扑身伏上项南淳的身体,狠狠的揉搓撕咬。
项南淳紧咬着牙,一声不哼,更激起了苏景的不满,她要的是情人间的默契,而不是一具木偶,手,更疯狂的用力,握住他已经立起的分身,粗暴的上下滑动。
对男女之事报有的美好幻想,在此时已不复存在,项南淳很痛,痛到心里,可是是他先主动的,他又能如何退出,更何况,他此番来的目的,是为了要救他的三弟。
没有任何前奏,苏景欺身而上,让初次体验男女之事的项南淳差点晕厥,他面如纸色,羞愧且痛苦的任由苏景骑在他的身上疯狂的律动……
一番云雨后,苏景不想面对项南淳,丢下一瓶伤药,穿上衣服迅速离开,只留满身青紫的项南淳眼神空洞的盯着床顶。
手里紧紧捏着药瓶,项南淳眼泪再一次滑落,他不明白该是喜还是悲,他感到羞愧,竟然以这种方式来祈求苏景,可是脑海里,却不断晃动苏景雪白娇嫩的身体,傲人的双峰,虽然痛苦,可是最后一霎那的感觉,他是喜欢的,从来没有过的释放,销魂到九霄云外。
苏景一阵狂奔,跑到一个无人的树林,疯狂的发泄,碗口大的树,倒了一片,到底是谁的错,却要让她变成今天这副模样,久违的泪水,无声滑落……

一百二十二:放生

苏景喝了很多酒,天黑,才跌跌撞撞回到苏府。
苏景后悔,后悔早就该将项南天解决掉,后悔把他带回这座宅子,现在,她连这座宅子也开始讨厌,讨厌一切与项南天有关的东西,这里,本也不是她的去处,将王府占为己有,也只是为了报复项南天,反正明日就要搬至皇宫,倒不如一把火将它烧为灰烬还痛快些。
点上火折子走进院子,天空却雷鸣闪电,突然下起了大雨,瞬间将火浇灭,苏景无言,狠狠的将已经熄灭的火折子丢在地上,小跑回屋。
屋里的灯亮着,项南淳此刻正在苏景的房间内,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见到苏景回来,赶紧起身。
“你还来做什么?还想给项南天求情?”苏景一挑眉,怒声道:“别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目无一切,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趁我还没发火,你现在最好马上给我离开!”
项南淳连连摆手摇头,突然跪倒在苏景面前。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却为了那个畜生接连向我下跪!好,很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看你还能如何!”苏景说完,抬脚正要走向门口,却被项南淳一把将双腿紧紧抱住。
“你、你——项家果然没个好东西,你给我滚,给我滚!”苏景被项南淳这么一抱,更是气到不行,血液全部往脑门上冲。
对项南淳,苏景可以说没人比她对他更好,不仅将他救出鸟笼,爱他、疼他、尊重他,更给了他所想要的一切,没想到他却为了袒护项南天处处与她作对,她气,但更多的是心痛。
项南淳想说什么,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响,他急得满脸通红,表情痛苦。
“滚!”见项南淳不走,景再次发飙,打开门,脚下一用力,将项南淳重重的踢出门外,项南淳一下扑倒在地上,大雨迅速淋湿他的全身。苏景重重的关上门,自顾躺到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雷鸣闪过,苏景被惊醒,大雨依旧哗哗的下着,温度变得很低,风从未关严的窗户吹进,苏景感觉阵阵凉意,只好起身关窗。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依然还跪在门口的人影,苏景愣住了,狂风骤雨中,项南淳竟然一直跪在她的门口!
顾不得多想,苏景迅速开门冲出门口。
“项南淳,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苏景又气又怜,伸手赶紧去扶项南淳,此时,项南淳已经冷得瑟瑟发抖,浑身僵硬。
项南淳没想到苏景会开门出来,努力抬起头,冷得发青的脸挤出一个笑容,显得惊讶却又欢喜。
“你怎么这么傻,唉……”苏景无奈的叹气,道:“先进屋暖暖身子吧。”说完,搀扶着项南淳走进屋内。
“快把衣服脱了。”苏景拿起毛巾,一边给项南淳擦着头一边道。
项南淳像个小孩享受的低着头任由苏景拨弄着他的头发,一听说要脱衣服,不由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解开衣服,只是眼睛盯着苏景,水汪汪的一片。
这傻瓜,都到这时候了,还害羞!没办法,苏景只得停下手中的动作,给项南淳解开衣扣。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项南淳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不停的颤抖。
刚解开第一颗纽扣,项南淳的脖颈往下,处处都是青紫,苏景不禁汗颜,这些淤青分明都是早晨她的杰作,或许,项南淳是在害怕这个?
“你把衣服脱了,好好睡个觉,我这就叫人给你熬碗姜汤。”苏景收回手,转身正要开门,不料项南淳突然拉住她的衣襟:“景……儿,不……要……走。”
苏景惊讶的看向项南淳,这是他第二次对她开口说话,不由得一阵激动。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项南淳一字一句说得极慢,及其艰难:“原……谅……我,三……弟……他……不……该……”
“你知道了什么?”苏景紧觉,项南淳不会无缘无故的跟她说对不起,如果不是为了项南天,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知道了些什么,她的过去,太过不堪,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我……都……知……道……了。”
项南天醒来,已经告诉了他全部,他除了震惊,就是深深的悔意,他恨项南天,也很自己不该护着项南天,可是却提不起恨,毕竟,他们是手足,他来,就是希望求得苏景的原谅。
苏景想要发作,项南淳的唇已经先一步落到她的唇上,轻轻的贴着,微微颤抖,带着雨水的冰凉。
该恨么?所有的恨,却被项南淳的一吻封锁,无法发出,泪水决堤而下……
雨渐渐变小,屋檐下,清晰的水滴滴答、滴答……两人相伴而眠,没有交融,只是相互拥着彼此的身体取暖,直到太阳再一次升起……
苏景很满足,睁开眼就能看到项南淳甜甜的笑,像极早晨的太阳,圣洁而温暖。
一夜的默契,似乎给了项南淳希望,项南天的生或死,只在她一念之间,她没有发怒,她在微笑,他试着给项南天求情:“景儿,三……弟……原谅……”他的话,依旧不太流利,但苏景听懂了他的意思,原谅项南天,何其之难!
“南淳,项南天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苏景收起笑容,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只是穿起衣服,随意披散着头发走出了门,妖娆莫名。
莫涣之和莫涣允在门口等着,看到苏景无事,松了口气。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苏景朝两人笑笑,随即向项南淳的房间走去,项南淳见状,担心的紧跟其后。
“景儿~”项南天已经换上了项南淳的一件干净衣服躺在床上,看到苏景进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看着苏景的眼神含满了爱恋、痛苦、绝望,挣扎着想起要身,却无力的滚落到地上。
项南淳想要走过去搀扶,却被苏景伸手拦住:“南淳,为了你,我可以饶他不死,所以我和他的事,你也不要干涉。”
“我们先出去吧。”莫涣之拉起项南淳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景儿~”
“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你应该叫我苏清清或者苏妃,不是么?”
“对不起~”项南天低下头,痛恨自己所做的一切。
“一句对不起就能抵消你对我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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