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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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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来找自己,早知道会有今天的见面,他一定会停药的,年绅落寞的侧目看着杨可,她依然裹着自己的大衣,嘴角略带任性的微翘着,天生的笑唇,却敌不过压抑的心。
“刚才对不起,不想他起疑心。”年绅到底还是为那个不受控制的吻做了解释,他无法告诉杨可实际并非苏赫的压力他才会吻她,只因为他想,就没有犹豫的做了。
但他不能给她造成困惑,不想她再有任何杂余的烦恼,所以必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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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难以察觉的深沉情感
杨可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流眼泪,在他看来一定是因为她被欺负了所以才会伤心难过,其实只有她心里清楚,那是对捧于手心非常珍惜的幸福又一次碎成渣的悲怆之泣。
“你说会帮我将那些照片删除。”杨可小声开口,想到那天的情景回头看着年绅问:“你怎么知道我梦里会如何回答你?”
年绅淡笑的望着她,她鬓角有几缕头发垂下来,浑身上下都透着温良的气息,他多想抱抱她,可是他不能,她现在处于精神脆弱期,很容易产生恨意,他不想她除了苏赫还要多恨一个男人。既然不能靠近她,那就选择和她保持安全距离,年绅走去纯白色真皮沙发边,选了单人的那个坐下来,这样细微的动作不知道她能不能察觉到,至少他在极力为她创造没有威胁的环境。
她对话时眼神经常闪躲,舞台上那种自信已经失去了太多,他选择尊重她,背过身去轻声说:“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你会那样问我。”
杨可脚踝长时间站立有些受不了,绕过很大一个圈子坐在了三人沙发离年绅最远的位置,还是警惕的捏着大衣领,身子微微前倾,妄图掩饰局促不安的问:“你想我帮你做什么?”
肢体语言是年绅这类人最善于观察利用的,杨可所有的细微反应都收在他眼底,有时候不敢深想,否则他真的想暴打苏赫一顿,可他没理由,那男人再变态也是她的法定丈夫。而他,什么都不是。
年绅盯着杨可的下眼睑和嘴唇,最让他难过的就是这儿了,她心里有那个男人,尽管她妄图装的十分冷静。只有他清楚,她是在掩饰内心的伤,这层外壳一旦破了,她整个人就垮了。知道他就在距离这间屋子不远的房间里抱着其她女人,她就是掩饰的再自然,脸部肌肉还是会出卖她的心,下眼睑微蹙,下嘴唇不自主的用力,这是心里带着怒意的表现,在两性中,吃醋时最明显的反应。
年绅收回目光,手指再次交叠,内心汹涌,表面却很平静的问:“你不问我怎么才能做到?”
“我不喜欢好奇。”杨可说话间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年绅的手,记忆里有什么地方觉得好熟悉,可是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小声问:“你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新婚厌尔:。
年绅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她,下决心以后都不会在她面前做这个手势了,一直以来思考或者焦虑的时候就会这样,习惯了。在闹清楚她到底为什么忘记了过去之前,他不想让她有任何迷茫。杨可却误会了年绅此时的反应,以为是自己的话前后矛盾,说着不喜欢好奇可就是对他不由自主的关注,他在看她笑话。
察觉到她脸红,年绅大概也想明白她在难堪什么,岔开话题说:“你只要答应苏赫会和我见面就行了。”
杨可静默的盯着鞋尖,许久后才问道:“这样的关系可以维持多久。”
“我不知道。”年绅如实回答。
若是可以,他真希望能一直持续下去,可决定权并不在他,也不在杨可,他们三个人都有一部分,像是三角形一样稳定的形成了制衡,当有一个人心理失衡的时候,这种稳定就顷刻间毁了。
像是认命了一样,杨可点点头,站起身朝着内间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回头问年绅:“我有一种预感,他会过来。”
说罢她就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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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放浪的男人
女人的直觉很多时候都异常敏锐,他肯定她的预感,并非是他也感觉到了什么,而是从对苏赫行为的分析上来看,他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他今天几次反常的做法都足以支持这个假设。苏赫对那个红衣服女人表现的远没有年绅预想的热情,若是一味寻求精神刺激,此时此刻来看看妻子到底在干什么,可能对他的诱惑力更大。
年绅淡然的望着房间门的方向,在想着它什么时候会响起,杨可从内间出来了,站在门边单手扶着门框,低头不敢看他眼睛。她将外套脱了,吊带黑色长裙衬托着她姣好的身材,杨可不是很丰腻的女人,但常年跳舞练就的体型很匀称,腰胯部分的线条尤美。
“我是不是该先洗澡。”杨可问这话的时候脸颊已经都快麻木了,她也越来越佩服自己,真的就循着这条路演下去,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反抗,而是怎么才能不露痕迹。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这般冷静。就好像每次上台之前的热身一样,心里是紧张的,但一想到镁光灯聚焦,紧张感就都消散了。
“这样可能会更真实一些,如果他进来的话……”杨可怕年绅误会她话里的意思,赶紧解释,她虽然始终没办法对这个男人产生太强的敌意,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苏赫那个圈子里的男人。
年绅微点头道:“嗯,浴室门不必上锁,我不会进去,他若是真来,可能会去开门,这样更真实。”
杨可去了浴室,关好门后手指停留在门锁上许久,最终没有上锁。
与此同时,房间门果然响了,年绅沉闷的等了五秒钟,将脸上表情换成被打扰的不爽,走去门边,很低沉的问:“是谁。”
“苏赫。”外面那人说话一点儿没听出愧疚,有种说不出的放荡。
年绅开了门,苏赫自己一个人,衬衣扣子很随意的敞着,看到年绅依然整齐的衣装,眼神里闪过疑惑。
“我在想,要不要试试一起?”苏赫眼底尽是邪恶的开口,年绅不为所动,虽然真的很想给他脸上一拳。
让开门,苏赫没有进来,似乎是听到了杨可洗澡的声音,那丝疑惑才慢慢散了,一派正经的拍拍年绅肩膀说:“你和我老婆确实很多相似之处,这样的事情都能玩的和新婚初夜一样,各种庄重,连点情迷失控都没有。”
年绅平静的凝视着苏赫问:“这也是规矩么?”
苏赫被他这眼神看的一愣,脑子说不出原因的懵了,那种特别熟络的放浪也回收了不少,站直身子问:“什么?”
年绅再次开口:“四个人一起玩,是规矩么?”
他在尝试对苏赫意念植入,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规矩,而是想苏赫在短时间内产生自我怀疑,也许不成功,但至少是表明态度,他不同意。
苏赫笑着摇头,看样子还清醒,没有药物帮助,短时间意念植入对于正常人果然是不奏效的。
“哦,不是,当然不是,只是会更刺激。”
年绅微垂双眼,脸上那种被打扰的不爽更明显的说:“可是我觉得关起门来做自己的事,更刺激。”
“毕竟,她不是我妻子。”这句话,只有年绅自己知道说出来有多疼。
苏赫感受到了年绅作为男人隐藏在身上的敌对感,说起来确实也是他不对,决定**就不该后悔,没理由在中途打扰人家,可他说不出来,上一次杨可和年绅在一起的时候他因为用了药太沉醉,这一次在那间房里被那个女人上下其手时,满脑子居然都是杨可,她将脸埋在大衣领子里的样子,她这些天来再也没有过任何笑容的样子。
他心疼。但他不能反悔。
“对,每个人喜欢的不一样,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苏赫走开时又恢复了放浪形骸的德行。
年绅心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般缓缓将屋门关上,于无声中攥紧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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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气质如沉
杨可洗完澡出来时衣服已经穿好了,只是头发要用毛巾包着,扮相其实挺怪的。见到年绅背对自己站在窗边,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她不清楚,可他身上的那股气质,这么多年只在大一的时候见过一个差不多的。
那一年,学院邀请了乌克兰一个芭蕾舞团的几位名演员来做交流表演,大三的几位学姐有幸能和那个舞团的几位男舞者配合,大一的她们虽然只有看的份儿,还是被那些演员的表演迷的如痴如醉,她记得特别清楚,其中有一个男人,并非台柱,但他跳王子的时候让她移不开眼,周身透着的那股气质,静默优雅又在眼神中流露着用心压抑也没办法抵抗的深爱,只一眼都足以让人醉了。
年绅的眼神中虽没有深爱的感觉,可他安静时身上透着的气质和那个舞者太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心才能让一个人表现如此,她不懂,她最看不懂的,就是人心。
“他来过了么?”总不能让气氛一直这样下去,杨可开口,本以为他不知道她在身后,会条件反射的转身看向她,但是他没有,略一低头轻声应道:“嗯,来过了。”
她突然有些感激,因为他的不转身,很感激。之前的局促,恐惧感,都减弱了。
“那我们怎么办?”杨可继续问。
“他说了不让你独自回去,住这里吧,他应该不会来了。”年绅说话时还是背对着杨可。
高尔夫球场有人了,这样冷的天还是有人坚持自己的喜好,人性的固执太难剥除。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感情也一样,千丝万缕的和意识纠缠在一起,爱一个人太容易,想让一个人不爱一个人太难,打得断骨头斩不断筋。
苏赫不会再来是一定的,并不是不想来,而是他不能来,他不会打破规矩。关于这个圈里的规矩,说来也荒唐,催眠艾伦的时候大致了解了一些,就是要大胆心宽不在意,多人乱来,交**子,一起荒唐的事,他们习以为常,见怪不怪,道德早就拌着狼心狗肺一起吃了。
若不是苏家前后也没什么能挑得出的漏洞,他断然不会从这个角度入手,但内心又不免庆幸,幸亏从这个角度入手了,不然许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到她。苏家看似平常人家,交友圈却异常隐秘,安荃找了很久,一无所获,别的线索从未出现过这种异象。
年绅的习惯,越是这样越有疑点,他越想接近。新婚厌尔:。
那天杨可和苏赫都睡了之后,他查探过房间,一楼的两间卧室都上了锁,苏赫所在大卧室没有有价值的线索,唯独杨可睡觉的那个小房间梳妆台柜子最深处有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些杂物和一张照片,照片上她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手里捧着奖杯,身边同样笑的灿烂的两个人,应该是她的父母。
年绅想到这里一凝眉,她的父母……
尽管这样做不厚道,但他还是决定杨可睡着后深度催眠她。
浅催眠只能到达意识表层,这一层看似复杂实际很容易被攻击,若是苏老师那样级别的催眠师进行意念剥离,确实是有可能让她把过去的喜怒选择性忘记的。
先不说苏老师不可能认识她,以他对老师的理解,她不会做这等无聊的事。
换到深度催眠,比较容易被受催眠者抵抗,他也不想对杨可使用药剂,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他愿意试试。只有深层意识不会骗人,那是人最基本的习惯,控制着意识和情感,至今没人能够做到剥除那一层的意念。
他要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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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艰难之谈
“你在这个圈子多久了,很熟悉了么?”杨可坐在沙发上,去睡觉时间太早,她也不放心有个陌生人在同一屋子中自己就去睡,虽然聊天并不是最优选,但她竟还是大胆的想了解他。也许了解了他就知道苏赫到底是怎么想的,心死了,灵魂中还有什么带着牵挂,恨不起来,放不下。
习惯,很可怕。
她习惯现在的生活,习惯婆婆的疼爱,习惯自己的丈夫是苏赫。若是将这一切打破,她可能又要像四年前一样再经历一次痛不欲生的折磨,那时候有婆婆守着她,若是打碎了这个家,还会有谁守着她?
年绅也走回沙发坐下来,一副接受谈天的样子道:“别的不清楚,只知道若是两个家庭决定长期维持关系,必须签保证书。”
“保证什么?”
“保证不破坏彼此的婚姻。”
杨可默了片刻,声音比方才低了一些道:“意思是说之前有因为这个离婚的?”
年绅点点头,她在失落,他感觉到了。
人类对于异性身体的关注度不可能像动物一样局限于本能,时间久了总是会扯了情感,控制不住就引火上身,离婚是必然结局。他分析过,苏赫和艾伦这类人只爱自己,婚姻仅仅是遵守法律,不爱配偶,也就不会去爱另一个性偶,故游弋于圈内得心应手,可若是杨可真的跟着玩下去……他不敢想后果。
在他看来很简单的事因为杨可的介入变的无比复杂,就连选择女人催眠都恨不得问人家要健康证明,从未有过的不确定感让他害怕。想过尽快将那些照片删除,然后求苏老师帮杨可剥除意念,他带着她离开苏家,可是……苏老师拒绝了。|。
为今之计,只有自己尽快掌握意念剥除的方法。
“你在想什么?”杨可有些奇怪,这男人已经将近十分钟不说话了,沉默的低着头一动不动,喜欢催眠别人的人难道时不时的还会让自己做一会儿梦么?
年绅被打断思绪,其实是为失态感到抱歉的,但他深吸一口气,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看向杨可说:“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题。”
“照片的事……”杨可拿到谈话主动权,反而不再焦虑,她当然不知道之所以会这般安心,全靠年绅的小心翼翼。
年绅道:“我那天看过,那台电脑没有连过网,所以更难察觉他资料的共享去向,也许真的只在电脑里才有,也许会存于别的地方,为了保险起见,只能催眠他,问清楚所有照片的位置。”
杨可将头上的毛巾拆下来,一边动作很轻的擦着头发一边听年绅说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管是删除照片还是催眠,她都帮不上忙。
年绅是想她多问些什么的,最想听到也许是她问自己什么办法能让她丈夫不再动她,这样他会觉得她已经彻底死心了,可她没有,她不开口。怀疑感出现,会不会是她真的潜移默化开始接受这样的生活,一想到这里他就内心撕裂,挣扎和沉闷不停交锋,他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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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撕心之殇
谈话进行的很困难,许是自己太不善言谈,杨可左思右想也没再吐出什么话。毛巾湿度和头发平衡了,再擦下去没必要,将毛巾四四方方的叠好,试探性的问年绅:“我能帮你什么?”
“什么都不用。”年绅起身走回窗边,沉声说道:“进去休息吧,晚上我在外间,你可以锁门。”
“年绅,你知道错视现象么?”杨可没动,望着年绅的背影,想起他在她家时拉着窗帘手指间的光,终于开口询问。她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情景,每次想到都会有一种淡淡的紧张感,虽然很快就消散了,可那种感觉就像她之前每次上台表演前一样。
表演,思绪被炸了一下。杨可手指微颤,她居然把这样重要的事忘了。
窗帘被拉开时,就像舞台幕布分开时,她想起来了。等待上台时,她喜欢站在后台透过幕布看台下的观众,虽然只有一个缝隙,却让她安心。第一次登台时五岁,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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