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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兰之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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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天看着她吃瘪的小模样,内心偷笑。
悠兰在江天的辅助下,总算包扎好了伤口。而后,她握拳道:“反正我要重新削一只啦!我还可以用左手削!”
“我看你是想要两只手都残掉!”江天说着用手指狠戳悠兰脑门,“真是个倔丫头!固执!臭脾气!”
“我就是倔!我就是固执!我就是臭脾气!”悠兰说着已经用伤残的手重新拿了一只新的梨子并重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那句“你还不是一样喜欢我”在水果刀一下深深嵌入梨肉里的一瞬间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有太多话,太多太多话,他们之间不方便说也不能挑明。
况且,悠兰根本就不知道,江天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喜欢她。
悠兰想着,慢慢削下了最后一小块梨皮,然后习惯性地将流满梨汁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刚放进去便条件反射地重新吐了出来,“啊!我手上全是酒精的味道怎么办?”
江天瞅着她刚才的举动,轻轻说了句,“坏习惯!也就只有我不嫌弃你!”
可是,悠兰彼时已经冲进盥洗室去冲洗她刚刚完整削下了整片梨皮的梨子去了。
她重新拿着梨子出来的时候,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有。”江天淡淡道。
“哦。那可能是我幻听了。那个,”她说着,不甚在意的样子,然后将还滴着水的梨子递到江天面前,“冲过水的梨子,你不会不吃吧。”说完就瞪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满眼期待地看着江天。
江天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她却忙收回手,“算了,冲过水的梨子就没有那么好吃了,你还是自己把我刚刚削到一半的那只梨子拿来削完,吃那一只吧。”
江天却伸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梨子,“我才懒得自己削!再说了,我要尝尝这被完整削下一整片梨皮的梨子有什么不同。”说完江天就张嘴咬了一大口,边吃边笑着说:“好像真的更甜来着。”
悠兰也忍不住笑了,“那是当然!”
两个人吃完梨,悠兰将江天和自己手上的梨汁都擦干净以后。这才想起来,问道:“你到底生了什么病啊?”看起来分明跟没事人一样。
江天答道:“没生什么病啊,我很好。”
悠兰也想说,你看起来的确很好,“可是,那为什么要住院啊?”问完以后,她想到些什么,不禁大叫起来,“你不会是……”
“什么?”江天不解,“我就是觉得工作太累了,正好找个理由偷偷懒!”
“果然!”悠兰一副我完全明白了的模样,难怪以前我就是微微有点虚脱你就把我扔到医院的VIP病房里整整一个月!有钱人果然是把医院的VIP病房当成是五星级酒店来度假一样!
江天看着悠兰满脸的仇富样儿,大概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罢了,任她去想吧。如果他告诉她,他的病其实是操劳过度,喝酒喝到胃出血,然后突然昏厥,之后就被医生留院观察。她一定会很担心的吧,所幸也并不算太严重。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真正病因其实是对某人思念成疾。
悠兰想完以后,连看江天的眼神都变了。她撇撇嘴,站起身来,“你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天却一把拉住她,看向已经一片漆黑的窗外,暗示道:“已经这么晚了。”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陪护床,“VIP病房陪护是可以在这里过夜的。”
“诶?”悠兰满脸的疑虑和鄙夷,“我又不是你的陪护!”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了!”江天说着双手用劲将悠兰一把拉回椅子里坐下。
然后,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
就在江天的脸慢慢向悠兰靠近时,悠兰倏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江天一时也有些情急了,他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到嘴边的鲜肉又突然飞走了!于是,忙跌跌撞撞地下床想要拦住悠兰,却忘记自己手上还插着输液的针管。
悠兰听见动静转身,江天已经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差点被他拉倒下的输液架。悠兰伸手掩住嘴巴,眼角上扬,轻声笑了笑,然后道:“我又没说我要走,我是去锁门关灯。”说着她适时地打了一个哈欠,“好困,我也想睡了。”
当她看到江天因为出糗只顾呆愣看着她时,她这才注意到输液管里已经回流了好长一截江天的血,她突来的瞌睡瞬间清醒了大半,忙奔过去把江天重新摁回床上,不无心疼地轻骂道:“你就不能好好呆着!你看血都回流了!”
血瞬间又重新流回了江天的身体里,悠兰这才舒了口气。然后什么都没说就走去锁上了门关掉了灯。直到她拉上窗帘躺到陪护床上的时候,她都不知道黑暗里有一种危险正在慢慢靠近,而她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犯罪行为推波助澜。
作者有话要说:
☆、卅伍
悠兰才躺下不久,不过就是翻个身的空档,然后就贴上了身后的肉墙。
悠兰只得重新翻过身去,虽然看不见江天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们是四目相对的。她不无无奈地道:“江天,你想干嘛啊?”
江天什么都没说,只不过伸出手去抱住了她。
悠兰感觉就向面对着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般无能为力,不知说什么好。于是,她只得严肃道:“江总,别玩儿了!”
江天却完全不理会她,手极度的不安分,让悠兰也微微变得敏感起来。黑暗里,是他喑哑魅惑的嗓音,他想起了曾经某个店员那句“森哥”,心里微微泛酸,“叫天哥。”
悠兰满头黑线,却又只得投其所好,谁不知道江大公子的脾气最难触摸。于是,她甜甜地叫了一声,“天哥~”叫完以后,声音立刻冷下来,“现在好了吧,快点回去啦!”
说完这句以后,悠兰想到刚刚那些回流的红色的血,突然有些紧张起来,忙摸索着江天的双手,问道:“输液针管呢?”然后又有些急了,“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江天却紧密地贴近她,轻轻含住她软软的耳垂,慢慢伸出舌尖,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担心,针管已经被我拔掉了。”
“你……唔……”悠兰觉得神智越来越不清明了,身上像是被人点了一把一把的火,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江天却还是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循循善诱道:“我为了你连针管都拔了,你现在该怎么补偿我啊?”说着,他埋在悠兰颈边,亲吻便更深入一点。
悠兰的神智几乎要在江天的亲吻里灰飞烟灭,可是却又在一片金光灿灿桃色纷飞里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江……天……”她抑制不住嘴里逸出的破碎字眼,“这里,是医院。”
江天完全没有分心,依旧认真而投入,“我知道。”
悠兰全身无骨般贴着江天,有气无力地攘了他一下,用最后的神智轻喊出声,“这里……是病房啊!”
江天似乎是笑了,“可是,现在这里属于我,而你也属于我。”
说完便再不理会悠兰,全身心投入到这一场迷离夜色的盛宴之中……
悠兰觉得一定是自己算术不好,不然她怎么会脑子浆糊一般,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呢?江天虽然偶尔小残暴一点,可是平时都还不算贪食,今晚却是怎么都不餍足似的。
就在江天又一次重新抱住她以后,悠兰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打结,智商退化为零的脑子,怎么就突然想起了最近微博上很是有名的“克制体”,张嘴就道:“喜欢就会放肆,但爱就是克制!”其实,她自己也没细想自己说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江天果然随即一愣。而后,轻笑出声,这才慢慢放开她,忙道:“对!是应该克制,再说我还病着呢!”
悠兰满脑子都像是一片浆糊,再一次高举白旗。您老,还记得自己是“病人”啊?悠兰泪流满面,现在病的是我!还我的世界观!
悠兰趁机裹上医院雪白的床单,将江天赶回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监督着他重新插上针管。
江天咬牙切齿自己重新插上针管后,还在骂她狠心,“你就不怕我一针插错地方把自己给扎死了?你还好意思捂眼睛!”
悠兰撇撇嘴,心想,您老没几把刷子敢自己插?您就别唬我了,有钱人比谁都怕死好吗?嘴上却只能说:“人家从小不是就最怕打针了!最见不得针管扎进肉里的惨烈情景了!”
江天却孩子气地背过身去没再理她。悠兰也识趣地回到陪护床上去躺着,只是翻来覆去却怎么都了无睡意。倒是没过不一会儿却听见了江天均匀的呼吸声。
半夜被饿得不行,悠兰看江天睡得那么香,又看看床头看着的保温盒,心想粥他肯定是不会喝了,放到明天也只能拿来倒掉。想到这里,悠兰轻巧起身,将自己裹起来,拖着洁白的床单去到了江天的床边。
当她背对着江天,坐在江天床边享用那份她亲手煮好的粥时,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居然趁我睡着,偷喝我的粥!”
悠兰吓得差点将手里的保温盒甩出去,江天却似乎是想起身的节奏。悠兰忙起身一把将江天按回了床上,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爬上了江天的床。
之前悠兰悄悄拉开了里层的厚窗帘,便只剩了外面薄薄一层纱帘,窗外医院里特有的惨白惨白的光幽幽地照进了房间里。江天看着她的举动,眼中光华闪动,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
这些悠兰都当作没有看见,虽然爬上江天的病床以后,她一度后悔得想去撞墙。她只得正襟危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不会发生什么一般,谄媚地将粥盛好一份递到江天面前,然后道:“我们一起吃吧。”
江天也没说什么,默默地接了过去。
悠兰暗自松了口气。谁会想到,最后,他们还真的就相安无事地一人喝完了两小碗被她煲到入口即溶的粥。等到悠兰收好餐具和保温盒,躺在床上一直看着她的江天,还特别温柔地跟她说了一声,“晚安。”
悠兰顺口回了一句,“晚安。”待反应过来,觉得江天和平时不太一样,再去看他时,他已经闭上眼像是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这一觉睡得格外酣沉。梦中的江天一直想着,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第二天,等到江天醒过来时,屋里哪里还有悠兰的身影。陪护床整洁如一,昨夜的温存倒像真的只是他的一场梦。
护士进来给他换药,看到于颜就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江天还蛮惊讶的。她就那么冷冰冰地站在门口,对着他道:“本来我是想来将你之前对我说的‘无论你发生过什么,我希望你不要这样糟蹋自己’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的。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你好像还蛮享受的嘛。”
说完于颜就转身走了,留下一头雾水茫然四顾的江天。
于颜走出病房,心里为某个人不值,这世上可怜的女人可真多。只有江天这样的臭男人男人才可以活得那样潇洒恣意。
她怎么会知道江天生病住院的事情。那天江天被救护人员抬出酒吧的时候,她就在舞池里。因为引起了骚动,很多人围观,她本来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她看到温莎莎被人扶着,惨白着一张小脸跟在后面的时候,她突然就明白出事的人是谁了。
从再见到江天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他和温莎莎的关系不一般。而在那样的地方,能让温莎莎那样紧张在意的人,除了江天,应该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她还知道,江天被送到医院的那一晚,温莎莎一直守着他。第二天因为有人通知了江天的妻子,她才不得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黯然离去。
这就是爱了。于颜这样想着的时候,又不禁想到,因为“工作”折腾到凌晨六点,回家前她就顺便早早来了趟医院,当发现江天病房反锁着的时候,虽然她也奇怪了一阵,却还是就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等着。
直到因为一夜未眠,她坐着不禁打了个盹,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有人开门。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从江天的病房里出来。那个女孩看见她坐在门口,似乎也被吓了一跳。随即,那个女孩没再多看她,便匆匆离去。
她却在瞬间了悟。
她也知道江天已经结婚了,那边有一个妻子,这边又是一个温莎莎,居然还金屋藏娇另一名年轻女子相伴。江天当真是艳福不浅,可是当初她用自己最后的好年华爱慕守候过的那位聪明能干的少年,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般龌龊的模样!
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还是因为我们都变了。
因为舒毅然本人未再出现,而江天是还在医院还是哪里,悠兰也不得而知。总之,她突然在休息日变得格外清闲。江天买的那个房子虽然不大,可是她一个人呆久了,总无端觉得空荡荡的。于是,除了偶尔约可人出去吃烧烤看电影,悠兰有了新的爱好。
从小区门口坐地铁可以直接到本市最文艺小资的一条街。之所以说这条街文艺小资,是因为这一整条街上,除了书店就是咖啡馆,另外就是还有悠兰最近的新欢:饮品店和书店的结合体。
悠兰新的爱好就是在休息日来这家叫书味茶香的小店里点一杯蜂蜜柚子茶,然后找几本喜欢的书看。这种悠然自得的小日子,简直让悠兰觉得幸福得冒泡。
虽然,最近也不是没有一点小困扰,除了舒毅然不间断的小礼物,更让悠兰在意的是那天早上她从江天病房里出来时,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年轻女子。那女子冷漠的侧脸以及那双洞察世事的眼睛,每每让悠兰想起都觉不寒而栗。自己就这样在那样尴尬的时间暴露在她的面前,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子是去看江天的。而她不愿承认的是,更让她觉得在意的是,她和江天的关系。
悠兰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样悠然的周末午后,再一次看见那个女子,甚至还有和她一起的江天。
悠兰很喜欢靠窗的位置,一是因为光线好,二是看书看累了可以看看窗外的街景解解乏。而当她像往常任何时候一样将视线投向窗外的时候,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咖啡馆落地玻璃窗里坐着的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江天。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因为之间只隔了一条并不算宽阔的马路,再加上悠兰当时戴了新配的眼镜,当她的视线落到那张漠然的面孔上时,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在医院里见过一面的女子。
悠兰在那天早上见到那个女子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医院。回来以后,她又总是忍不住地想到,自己是否其实不过是之一。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对这样的事情好奇,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她看见他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然后江天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迟疑地接过,在看过牛皮纸袋里的东西后,似乎变得很是生气,然后就把牛皮纸袋扔给江天,又说了句什么,就起身离去,大步朝街对面,也就是悠兰所在的方位而来。江天在位置上又坐了会儿,随即匆忙拿上牛皮纸袋便追了出来。
悠兰怕被发现,连忙将书举起来遮住了自己的脸。她最后惊鸿一瞥看到的是,江天拿着的牛皮纸袋里露出了一沓粉色的角。只觉触目惊心。
一个男人给女人钱。如果那个女子是江天的亲戚,那么一切都还好解释,但是如果不是,那么就是显而易见了。
在悄悄将书移开一些,露出眼睛,看到江天拉住了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却在低声啜泣的时候,悠兰突然就明白了。那一瞬间,她满脑子里想的竟然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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