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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为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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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都是老师最好的学生,没有人可以否定我,包括你林岳,我一直以优秀为标准并且我做到了,这难道就不是我吗?。我比任家纯漂亮聪明,比她对你更用心,我各方面都比她优秀,凭什么你可以爱她,就不能爱我!”
林岳笑了,叹了口气,笑的无可奈何:“问题是,我对爱情没标准,你怎么办?曲重行,坦白说,你不差,可是我林岳如果爱一个人,不会因为她不爱我而放弃;我不爱一个人,更不会因为她对我天高地厚恩而妥协。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所以拒绝才是对你这份感情最大的尊重。”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曲重行讥讽地看着林岳
“这个问题我昨晚上也意识到了,”林岳摇摇头,自嘲道:“看来我林岳也是可以做柳下惠的。”
“你赢了林岳。”
“曲重行,为什么你的字典里只有输赢?从小到大你都要赢,有人考得成绩比你好,你就要撕掉他的卷子;有人长得比你漂亮,你就要抢走她的男朋友。你的世界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我撕你卷子,是为了让你注意到我!我抢人家男朋友,也是为了让你注意到我!”
“你回吧,我这儿庙太小。”
“我会让你爱上我。”
“不可能。”
“我要留下来。”
“不可能。”
“给我时间。”
“一秒钟走人。”
“给我一个理由!”
“你知道。”
“我是知道,可是那关我什么事!林岳你一个男人不能就事论事吗?”曲姑娘激动了
“不能。”斩钉截铁
那姑娘拿起包向林岳砸过去,一旁的孟白好像早有准备,赶紧拽住,仍然面无表情:“回吧。”
那姑娘转而瞪着孟白,冷笑:“好你陈孟白,我怎么遇到你们这么两个冷血动物!”说完,真的扭头走了。
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只是我们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但是两天后,曲姑娘一个华丽的转身让我们的心一下都提到了嗓子眼,连林岳也不得不低下头。
作者有话要说:

、妥协

第二天中午,我们都把方案统一放到档案袋里交给艳秋姐,小美还很神秘的说:“艳秋姐,千万别让他们看我的,我这次写的绝了,保教那出轨男人安心回家。”
艳秋姐也笑着,同样神秘兮兮地说:“放心,包我身上。”
正赶上艳秋姐的孩子海伟来了,肖佳一把抱起海伟说走走走,姐姐带你吃好吃的去,小家伙怕生,连哭带嚎死活不去,艳秋姐说:“要不你们去吧,给我们带点回来”。
我们就嘻嘻哈哈地走了。
刚走出一个街口,孟白接到朋友的电话说要一起喝酒,孟白说:老林你送我一趟呗。林岳说:可以啊没问题,你回公司拿我车钥匙去。孟白回公司拿了钥匙,俩人就走了。我们都以为林岳送下孟白会回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人,肖佳说,算了别等了,说不定也给留下一起喝酒了。
根据我们后来的分析,大概就是在我们走了不到五分钟后,艳秋姐听到格子间的电话响了,忙去接电话,这时小海伟看到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款款而入,那个女人对小海伟笑笑,问他:“宝贝,你妈妈的漂亮桌子在哪里?”
小海伟指指。那个漂亮女人径直走过去,拿走了上面的档案袋。一转身看到了正回公司拿钥匙的孟白,孟白冷冷地盯着女人手里的档案袋,女人直盯着孟白:“我只是为了爱情。”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孟白在这目光中败下阵来。
等我们打着饱嗝腆胸凸肚的往公司走,远远的就看到了林岳叉着腰站在门口,咬牙切齿,袖子都挽好了,瞪着一双怒不可遏的眼睛,一股磨刀霍霍的杀气扑面而来。
小美赶紧抱大腿,缩到彭洽身后:“老大,我好怕。”
我和肖佳彭洽迅速交换一下眼神,并在彼此的眼神里得到答案——没有,绝对没犯啥事儿。我做了个深呼吸,几个人硬着头皮往前走。
“林总好”
“林总吃了吗?”
对于林岳的凶神恶煞我们只当看不见,矜持做作的问候一下,就排着队走进林岳给我们留的半扇门,林岳沉默着,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猫看老鼠。
沉默,可怕的沉默。
暴风雨肯定是会来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暴风雨到来之前赶紧消化,否则消化不良胃会很痛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林岳来到我们的小猪圈,将手里的档案袋摔在我们面前。小美颠颠跑过去:
“咦?林总这么快就阅完了?我的是不是写得最好了?他们那几个……”一抬头却看到林岳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后面的话赶紧缩回去了,一本正经了起来,把档案袋打开,一份一份的看,突然问道:“嗯?怎么是复印件?”
林岳继续瞪着喷火的眼睛:“不错啊小美,有进步,居然能看出是复印件。”
小美讨好地笑到:“我的后来用墨水笔做了修改。”
此时我们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肖佳镇定下来,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份方案:“林岳,你从哪拿到的?”
林岳低下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长叹一口气:“曲重行”。大家沉默着。
“彭洽你去把艳秋姐叫过来。”
艳秋姐已经在门口了,垂头丧气,正内疚着不知道该不该进来,一起的还有刚回来的孟白,孟白大体也听明白怎么回事了。
林岳说:“姐姐你进来吧。”
艳秋姐把经过说了一下,林岳低头想了想,拿过电话就翻看电话的来电记录,当看到了上面的时间,就抬起头看着孟白,孟白也看着林岳,似有千言万语啊,两个帅哥就那么旁若无人眉目传情着,最后林岳把头低下了。
林岳的头都快低到胸口了,痛苦地说:“她要来我们公司。”
孟白走过去,一只胳膊搭在林岳的肩上:“已经这样了,来就来吧。”
“我不愿意。”林岳摇摇头
“老林,过去的事儿不要再想了,小曲对你……”
“孟白,你是不是很希望她来。”
“我认可执着。”
林岳看了看我,我冲他笑笑
“我成全你老陈,可是当老好人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我对她负责,出了事儿我担着。”
林岳抬起头看看孟白,俩人相视一笑:“终日打鹰,让鹰啄了眼。”林岳揉揉脸,看向我们,冲我们一低头:“下一步?各位给个建议吧,哥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来带她,”彭洽说:“我跟她不熟,对她也没那么大意见,对这个人咱们尽量争取吧。”
曲重行终于如愿以偿,第二天来了,既然已经是自己人了,艳秋姐也就随便多了,说:“你这丫头鬼头脑,我转头接个电话你就把桌上的东西拿走了。”
曲姑娘微微一笑:“那个电话是不是什么都没说?”
艳秋姐愣在原地,姑娘看到她的样子,满意地笑笑,扬长而去。
周末晚饭后也就七点半不到八点,我窝在沙发里抱着平板看《李米的猜想》,正演到李米追着方文念他曾经写给自己的信,我看得泪水涟涟心碎不已,突然接到彭洽的电话:“彤彤,你那里有人吗?我被我妈抛弃了,去你那里吧。”
“别来了,我这不收弃儿,”我一口拒绝:“赶紧放低姿态和老太太承认错误。”
“这次是我妈不讲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去林岳哪儿。”
“哦,那过来吧。”这野蛮的女人!
我接着打电话给美食楼,定了一份东北酱大骨和一份麻辣小龙虾,然后换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先去烧烤摊要了一把烤串,再去美食楼拿菜,等我回到家,把东西摆好,彭洽也到了。
“干嘛你?又是阿姨闹不愉快。”我笑笑说
“别提了。”彭洽眼睛盯着餐桌说:“哎呀彤彤,你真是我的亲妹妹。”然后就跑到厨房翻冰箱:“大小姐,你不是吧,这么大的人,家里连瓶啤酒都没有?”
“书房电脑桌上有瓶干红。”我伸着脖子喊:“真舍不得告诉你。”
一会儿,彭洽拎着那瓶干红回到了餐桌上,我们边吃边聊。
“就一晚上啊,明天赶紧回家给老太太道歉。”我说
“你不知道彤彤,我妈今天很疯狂,我们吵起来了,什么难听的都说出来了。彤彤,我挺羡慕你的,你妈妈脾气挺好的。”
“那你是不知道,我和我妈从小到大一路吵过来的。我高中时候住校,一周就回一趟家,可只要回去就会吵一架,回学校,同寝都会先看看我的脸色,要是哪周没吵,我们同学都觉得挺奇怪的。”
“看来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老人都这样,姑娘大了,不赶紧找男人他们心里不踏实。”
“唉,彤彤,我给你讲讲我那个极品男人。”
大约那天彭洽的情绪确实是低落到了极点,我成了她可以倾诉的对象,也是在那天,我知道了彭洽的故事。
彭洽曾经有一个男朋友。那时候刚刚幼师毕业的她,分到市一幼当老师,园长很欣赏彭洽,还把自己的堂弟介绍给彭洽。
那个男孩子人长得挺清秀,说话慢声慢气不着急不着慌的,自身条件和家庭条件也都不错,俩人处得挺好。
彭洽说:“我是急脾气,和他在一起觉得人不像之前那么躁了,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一起,看看书、听听音乐、看看电影,很舒服。那时候,我觉得我们园的那些老师都特羡慕我。”
谈了几年到了晚婚年龄了,彭洽和那男孩子商量:“咱要不把证领了吧。”男孩支支唔唔,继而推三阻四,彭洽就急了,说有什么你赶紧说!男生说:“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伤心……那个,咱们……咱们还是分手吧。”
彭洽初觉得好笑,这是搞哪一出?好好的分个屁呀,就问:“为啥呀?”
男生继续扭捏,面部表情成挣扎痛苦状。彭洽一看,觉得事儿有点大,此中必有隐情,也笑不出来了,看着那男生的脸,等他说话。用彭洽的话说:“似乎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在等一纸死亡判决书。当时脑子里乱七八糟地一通想,什么都想到了,比如移情别恋啊,比如家里不同意啊,或者听信谣传啦,再或者他查出什么不治之症了。”
“我什么都想到了,也一一想到了解决的方法。觉得根本没有什么是不可解决的,两个人只要真心想在一起,其他的那都不叫个事儿。”
终于,男生艰难地开口了:“我其实是同性恋。”
完蛋!这招儿始料不及啊。彭洽愣在哪儿了,怎么办?放手吧,人家同性都恋上了,那铁定是真爱啊。
伤心了两天,彭洽想通了,觉得牺牲小我成全大爱挺伟大的,照常去上班,下班和朋友们四处耍,时而低落一下,就灌几瓶酒麻痹一下。
“娘的,后来情绪没见好,酒量是越来越大了,怎么喝都喝不醉,有时候好不容易有点醉意,又得爬起来跑厕所。”
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了三年。三年后的九月一号,幼儿园开园,那男的在彭洽带着杀气的目光中战战兢兢地把孩子送来了。
“彤彤,你说这是不是欺负人?”彭洽现在说起来都是一肚子火气:“那王八蛋一看到我,放下孩子撒腿就跑,我撩腿就追,追出去大概有四百米就把那怂货给追上了,我脱了鞋摁着他就打,我说你要脸吗,这么骗我你犯得上吗?跟老子分手三年,孩子他妈的差俩月三岁,还特妈的同性恋!我让你同性恋!我让你同性恋!”
打累了,彭洽的气也消了点了,正打算穿上鞋和他理论一下,结果那熊人趁彭洽穿鞋的功夫,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又跑,这回运气不好,迎面来了个小电动车,两厢躲闪不及,咣!骨折了。
彭洽暴打学生家长的事儿很快就传遍了,不明真相的人们就说,这老师怕是有暴力倾向吧,现在光天化日底下就能把学生家长打骨折了,那看不见的地方就有可能虐待孩子。于是集体反应到园长那里,强烈要求换掉暴躁的小彭老师。
园长心怀内疚地说:“小彭,要不你去医务室吧。”于是小彭老师就去了医务室,混了几天发现实在是没意思,地地道道的闲杂人员,天天又总能看到那个男人接送孩子,想了想,算了,我也别和自己过不去了,爷走了。
年底,灰心丧气的小彭老师辞职回家了。
“有个问题啊,”我说:“恰恰,你说为啥你能接受他爱男人,却不能接受他爱女人呢?”
彭洽想了想:“异性没有可比性/吧,同性之间会觉得不服气,凭啥要她不要我?我差哪儿了?就是输你得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死你得让我死得明明白白吧,这么藏着掖着是要干嘛哪?我妈也是一提这事儿就生我的气。这不那男的最近刚提了正科,我妈又和我别扭上了。”
彭洽当年当然不能和老太太说俩人分手的真正原因,把老太太吓着怎么办?只说俩人性格不合适,彭洽家老太太一直很喜欢那个男孩子,就一个劲地撺掇彭洽再使使劲,彭洽心想,不是我不想使劲,是人家压根不好我这口儿,但又不能那么说,情急之下就赌气说:“是我看不上他啦,娘炮一个,有啥好的,以后给你找个比他好一百倍的。”
今儿老太太吃错药了,又想起了这茬:“你倒是找一个回来啊,就知道周末在家傻吃傻睡,当年那么优秀的男孩子都不珍惜。”
彭洽怒了:“我怎么不珍惜啦?你知道什么呀?不知道别瞎掺和。”
老太太也来脾气了:“你这个完蛋玩意儿,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把你甩了,人家看上更好的了,孩子今年都上学了,你呢!”
“我怎么啦,我清清白白纯纯粹粹的做人,不投机倒把不搞歪门邪道。”
“你倒是看看谁家像你这么大的一姑娘还见天呆在家里,逢年过节来拜年看你这么戳家里,你以为我和你爸脸上好看啊?都不如巴顿,巴顿都让我在这个小区当了好几茬奶奶了,你呢!”
好嘛!我连条狗都不如!
“我走呗,不就是嫌我占地方嘛。”彭洽已经泣不成声,拎起包扭头就走了。
人往往在外面能扛下所有的委屈,但对于来自家人的伤害却完全没有承受力,家里人最知道你哪儿疼,平时会保护着这里不去伤害,可有时候却会对准了伤了又伤,最后还不忘记再撒上一把盐。
那天,彭洽干掉了所有的吃食儿,真是化悲痛为食量的典范,我们说到很晚。
“恰恰,跟我说说林岳吧。”我微笑着看着她
“林岳啊。”彭洽看着我,放下啃了一半的羊骨头,叹了口气说:“我大体给你说说他们家的事儿吧。”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纠缠

各就各位,我们坐在小猪圈里,林岳坐在桌子上,所有的案子都发到电脑里,大家一起挨个过。关于马先生和马太太的案子,大家连续开了几次会,最后终于敲定了小美的方案。
小美同学根据马先生暴发户和人到老年的特征做了判断,首先老先生大多会对年轻女性产生依赖,其次是对高雅情调的崇拜,再次是对于过去贫困历史的逃避。那么针对以上三点中的前两点,我们要给予满足,然后让其明白曾经的患难与共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具体到方案:先由彭洽结识马先生,将他带离那个第三者,只要马先生离开第三者,我们认为他最终会产生一种觉醒,就像张健那样认清血终究浓于水。
自从老张那件事后,我便对自身所处行业产生一种质疑,在一起闲聊天时,我会说出自己的迷茫:怎么觉得天天活在欺骗中,你们的感受呢?彭爷们儿说每次在阅读方案的时候都好像进入一种备战的状态。这就好理解为什么大大咧咧的彭洽每当工作起来的时候会紧张严肃又一丝不苟,对方各种爱好社会关系以及性格弱点都了如指掌,生怕在出一点差错。
彭洽在微博上注册的名字叫“拆弹部队”,让我们这个行业顿时变得高大上了起来。而肖佳是个母性泛滥的人,猜猜她的微博叫什么?叫“宝贝回家”,很温情,充满了爱与关怀。也许是因为只有她有过婚姻,所以也只有她对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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