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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偏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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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扯嘴角,笑了。
于向昇大汗淋漓地从她身上起来,扯下她的裙子擦她下/体流出来的血迹,他污浊的双眸在隐隐泛着兴奋不明地光芒,他的手沾了一点血凑到鼻间闻了闻,新鲜的年轻女孩的血液激发了他无穷尽的兽/欲,他再一次掠夺了她。
最后他拿着那条擦满斑驳血迹的白裙扔在她脸上,外加两万块钱,走时他冷冷地说:“第二次就没这么值钱了。”
她闻到白裙上血迹的腥味,胃里的酒精在灼烧翻腾着,她支起身吐了一地,污秽的残渣和刺鼻的腥味,让她悲哀到一无眼泪。
拖着这样一具肮脏到疼痛的身躯,她始终不敢打开家里的房门。
正准备回身走人时,门开了,“壹壹,怎么现在才回来?都2点多了,我正要来找你呢。”
听见尉杉的声音,戌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背对着尉杉,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可是一闻到血的味道,她的胃里就一阵翻腾,扶着墙不断干呕。
“壹壹,怎么了?”尉杉担心地走近她。
“你别碰我。”戌壹哑着声制止她的触碰,轻声道:“我脏。”
尉杉一下心惊,扳过她的身子发现从颈项处往下一路都是伤痕,或浅或深,每一道伤痕都在泛着瘀红。
“出什么事了?告诉我!”尉杉将戌壹带进屋子,想要好好检查她的伤口时,戌壹不断地在浑身打颤,伴着轻微的乞求声:“求求你,别碰我。”
尉杉的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她看见白裙上染着的血迹斑斑,还有戌壹的腿上也残留着点点猩红,她捂住嘴哭道:“你告诉我,告诉我啊,那个人是谁?”
“不要……碰我……”她睁大着眼睛只余一片绝哀,“我……太脏……”
“都是因为我!我不该让你去那种地方的……”她跪下来抱着戌壹,“你叫我怎么向戌叔叔和戌妈妈交代?”
戌壹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叠钱给尉杉,哭着塞到她手中。
尉杉呆呆地看着这笔钱,只听她说:“姐姐,我们有钱了,你再也不用每天只给我买早饭,自己却说已经吃过了,对不起,我害得你胃病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
“这是哪里来的?”她唇色发白,紧紧地揪着手中的钱。
“我跟人睡了拿来的。”
“啪!”尉杉一耳光抽在她脸上,咬着牙问:“你再说一遍。”
“他说我是第一次,值这个价钱。”
“啪!”再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她哭着喊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抬起头,目光灰际。“我知道。”
话音刚落,尉杉将手中的钱一并砸向她,两百张百元钞票在空中凌乱飞舞,飘落在她跟前。她弯□,一张一张地去捡,她捡一张尉杉就掴她一记耳光,她再捡她再打,直到尉杉打得手都抬不起来,她还在捡。
最后她将两万块叠整齐,仰头看着心如死灰的尉杉,咧嘴一笑,“姐姐,我可以给你买早饭了。”
尉杉泣不成声,摸着她零乱的发丝,“壹壹……壹壹……”
她怎么忍心打自己的妹妹,可是她的心太痛,痛得已没有了理智,她想要打醒自己的傻妹妹,早饭算什么?胃病算什么?就算她死了又算什么?可是直到刚才她才发现,原来戌壹是清醒着的。
尉杉紧紧地抱住她,说出此生最痛不欲生的话:“我恨我不能替你。”
戌壹一个激灵,她轻轻推开尉杉,扶着墙站起来。“让我去洗个澡吧。”
“我帮你……”
“不用。”她怎么会愿意让尉杉看见她这具被糟蹋蹂躏过的身子,“真的,不用。”
尉杉陪她到卫生间,浴室是一层十家邻居共用的,此时刚有个男人洗了澡出来,看见两个女孩子垂着头站在门外,“你们用吧……”
戌壹看见男人时不住地开始打颤,尉杉很快地将她推进浴室,关上门,冷着脸对那男人说:“谢谢。”
男人怪异地看了看她,就走了。
尉杉揉着酸到不行的鼻子,因为哭喊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至极,“壹壹,我在门外守着,你别怕,姐姐在这里。”
她没有听见戌壹的回话,只有莲蓬头哗哗的声音,似乎想要冲散掉一切。
浴室一会儿就被蒸满了热气,也分不清残留在脸上的是刚才哭过的被蒸发了一半的泪痕还是刘海的发梢低落下来的水迹,她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任水浇湿她全身。
她看见白裙上的血渍逐渐晕开来,突然惊慌地撕扯下裙子,“不要……不要……”她不要看见白色。
她贴着墙壁开始哭,莲蓬头的水声掩盖住了哭泣声,几欲哭得喘不过气来。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骄傲带给了她毁灭性,她的自尊被眼睁睁地撕裂,她痛得不能自已,开始头往墙上撞。
“好脏……好脏……”她拼命地疯狂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都好脏啊……”全身上下都好脏。
“洗不掉……洗不干净了……”
无论怎么冲刷,都洗不掉身上肮脏的印记。
*********
戌壹从来没有告诉过尉杉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说为什么之后她成为了于向昇的专职情妇。
其实她很恐惧,很恐惧于向昇会把一切都说出来,也害怕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会对尉杉做出什么。但是她已经逃脱不了了,因为她有软肋。于向昇知道尉杉的存在,必然也知道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姐姐,不然也不会有现下的交易。所以当戌壹第二次求饶放了她时,他便以尉杉作为要挟,如果她不从,他就去毁了她的宝贝姐姐。
第三次,第四次……直到一年过后,她已然麻木。对于他变态的蹂躏,各种方法的虐待,她已经习惯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任他凌/辱。但是每次记得都会在事后洗完澡回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般地和尉杉在一起,极尽可能地微笑不被她发现。
可不管再如何掩藏,身上的伤痕依然触目惊心。尉杉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她遭遇了什么,打过骂过哭过求过,她就是咬紧牙关一字不说。直到最后以死相逼,戌壹才最终点头答应让她见于向昇。
地点约在一家茶室,于向昇很晚才到,足足让她们等了三个小时。他觉得这很正常,像他这种身份背景的人,别人等他是应该的,何况还是这样两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你就是壹壹的姐姐?”他管戌壹也叫壹壹,每次糟蹋她的时候,就会大声喊她壹壹,就像野狼般在吼叫一样,这带给了戌壹莫大的恐慌,因为他糟蹋的不止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父亲取的名字。
尉杉听到他这么叫她皱起。眉,不想拐弯直截了当地说:“不要再继续这种关系了。”
于向昇色咪咪地看着尉杉,她要比戌壹美多了,不,她比任何他见过的女人都要美,他的眼睛泛起绿光,戌壹太熟悉他这样的眼神了,藏在桌底下的手握成拳,该怎么办?拉着尉杉现在就跑?
“可以。”于向昇不假思索地点头,“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来代替她。”是的,他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他看得出她们的姐妹情深,如果让姐姐来代替妹妹,相信姐姐会欣然接受。
戌壹握住尉杉的手,握得死紧,她在告诉尉杉不能答应,答应了下来不是一个人死,而是两个人死,就算答应下来,于向昇也不会放了她,她太清楚于向昇了,太清楚他是怎样一个禽兽。
尉杉看了戌壹一眼,看到她眼里坚定的一声“姐”,一瞬间的天崩地裂,此时才发现脚下的路已经走到这里了,而且毫无退路可言。只有把脚下的路踏破踩烂,她们才能看见光明。
“好吧。”
“你答应了?”于向昇心想果然如此,他笑得好不得意,完全是着了他的道。
他没有发现对面的女孩已经变了副神情,露出了鬼魅般的笑,她的声音又细又锐,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绽开人的皮肉,“于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可不是答应代替她,我们俩又不是亲姐妹,再说了亲姐妹也犯不着这样啊。”
“你们……”于向昇感觉诡异,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她不是为了你才……”
“那是她,她想这么做,没道理我也这么做,你说是不是?”尉杉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拍了拍戌壹的头,“从小没人跟她玩,只有我不嫌弃,所以她为了我什么都愿意,戌壹你说呢?”
“是这样的。”她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还有,她松了口气。
“你的目的是什么?”这个女孩不得了,于向昇没有料到自己会失策,他感觉自己被将了一局。
“我的目的很简单,做一个表面的情妇。”
“什么意思?”
“以我的姿色给你做情妇的招牌,如何?”
“招牌?”
“对,我这个招牌需要两百万。”
于向昇虽然钱多如牛毛,但凭空给个女孩两百万,还只是个招牌,自己又尝不到,他何必花这个价钱。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你可以不答应我啊。”尉杉很无所谓的姿态,“我不介意跟你出席任何场合,不介意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你于董事长的情妇,才两百万的招牌很便宜了,我相信你找不到比我更适合带出去当招牌的情妇了。”
于向昇暗忖确实如此,把尉杉带在身边多么风光,这样美得颠倒众生的女人,脂粉未施都能这么美仑美奂,两百万值了。虽然占有了戌壹一年,但是倒从未让外界知道过她是他情妇的这么个存在。
但同样也是个问题,“你是招牌,她,我可不放手的。”
“她?”尉杉看也不看戌壹,不耐烦地说:“只要别带出去,随你的便。”
走出茶室的时候,戌壹问尉杉:“你疯了?”这么做的下场,让全世界都知道的下场,就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娶她,敢娶她,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虽然看起来尉杉表现地毫不在乎,可是心底在淌血,她不能让戌壹一个人承受,无论如何也得两个人来,至少这一次让她挡在前头。
“给我一年时间,我会帮你洗干净。”那些沉垢在身体内的肮脏印记。
惨无人道虐
戌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于向昇竟然就是那场事故的主谋。
她躲在墙壁后面,听到了于向昇和他儿子于强的对话。
“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爸……”
“人都死了再提这事有什么意义!”于向昇叼着根雪茄显得很不耐烦。
“我就是怕……”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天经地义!”
于强无奈自己父亲强硬的态度,“明明是不该死的……”
于向昇眼睛一瞪,“你说什么?你想造反是不是?”
“我这两年压根就没安生过!”于强忍无可忍,终于是爆发了,“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戌天明和他老婆被压在地底下,如果那天可以不开工的话,就不会……”
“混账东西!”于向昇一巴掌打过去,抽得于强眼冒金星,“是我们的错吗?啊?这是我们的错吗?钉子户就该死!和开发商作对就该死!拆迁期限已经到了,还赖着不走干什么?就是在等死!我就是要他们死!不死我还得给他们搬家费,死了我一分钱都不用给!该死!”
于强不敢置信,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惊呼道:“爸……你是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于向昇也不否认,直截了当地说:“那天我就是故意叫你去开工的,但是儿子你别忘了,这人不是我杀的,是你杀的!”
他浑浊的老眼紧紧控诉着自己的儿子,带着得意之色。
于强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如此丧尽天良倒最后还把这件事推脱的一干二净,原来他早就谋划好了一切。
“我走了!”
“站住!”于向昇在他身后狠狠威胁道:“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别怪我无情!”
于强哼了声,“对了,忘了提醒你,妈已经知道你在外面养小情人了,倒是你得小心点,妈那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
“老子的事不用你来提醒!”他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于强气得拂袖而去,摊上这么个爹也真是罪孽。
戌壹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这个真相让她一时间无法承受。原来父母不是发生的意外,原来房子倒塌是人为的,原来于向昇就是谋杀自己父母害得家破人亡的凶手。
而她……她却成为了凶手的情妇?
她停住脚步,想起了于向昇第二次找到她,问她是不是姓戌。
“戌这个姓很少见,你老家在哪里?”他的眼神充满着警惕的打探意味。
因为在夜总会工作时常会被问到叫什么名字,老家是在哪儿的,家里几口人啊,各个都跟居委会干部似的,时间久了习惯后戌壹也学会了睁眼说瞎话。
“我老家在C镇。”
“噢,不是那个晚霞镇啊?”
她心里一抽,“不是的。”
“家里有几口人啊?”
“就我和姐姐。”
“爸爸妈妈呢?”
“他们都在乡下,没有和我们住在一起。”
于向昇狐疑地看看她,也没有再问什么。
现在戌壹明白了,他当初问她就是在怀疑她是不是戌天明的女儿。于向昇的确是半信半疑的,但是他也没有证据证明戌壹就是戌天明的女儿,最主要的是戌家户口上只有戌天明和他老婆两个人的名字,他左看右看都觉得戌壹和戌天明不像,但其实戌壹长得像母亲。
于向昇一直在留意着戌壹,但实在是看不出她和戌天明有什么关系,除了姓氏。后来他也就信了,因为他觉得如果戌壹是戌天明的女儿,那么她怎么会愿意做他的情妇?她应该杀了他剐了他都不足惜,怎么会任他折磨和蹂躏。
但其实戌壹和尉杉当初考上大学后,戌天明考虑到她们将来找工作的事,已经把她们的户口迁至市里的亲戚家。
这是于向昇没有想到的,这是他奸诈了一生唯一的失策。
戌壹紧握拳,她问自己:“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
在做仇人的情妇吗?
她把死去的父母置于何地?
她现在就算死了也没有脸面再去见他们了。
“钉子户就该死!和开发商作对就该死!拆迁期限已经到了,还赖着不走干什么?就是在等死!我就是要他们死!不死我还得给他们搬家费,死了我一分钱都不用给!该死!”
于向昇的话一声一声地回荡在她脑袋中,不,她咬紧牙,该死的是他,该死的是于向昇!
戌壹回到家的时候也没有和尉杉说起这个真相,这一藏,藏了整整三年。
*********
二十三岁的时候,她们开了一家“壹杉书吧”。
其实这书吧是于向昇心情一好给尉杉的,他现在特别有面子,尉杉这个招牌情妇给他带来了旖旎的风光。商场上的老色鬼们都在羡慕他有这么一个美丽不凡的情妇,就算吃不到他也觉得那两百万简直是太值了。于是一个开心就赏了尉杉一块地,不过他也留了一手,写上了自己老婆方佩蓉的名字,倒不是想把地给老婆,而是就怕尉杉倒打一耙,卖了地卷了钱就走。
他这只老狐狸算盘打得贼精,送尉杉一块地,既讨了美人欢心又能让大家看看,他于向昇多么大方多么宠爱情妇。
书吧一直都不会开得太晚,晚上9点的时候就关门,但今天尉杉有点感冒咳嗽得厉害,戌壹就赶她回家休息,一个人看着店。
到了关门时间发现还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坐着,她想反正也没事做就延迟关门的时间,等到差不多大家都走了,时针已指在11点上。
她理好书,关了灯锁上门,刚回身准备走时嘴巴被人从背后捂住,她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一路被拖着来到一处静得可怕的巷子里。
她被一把摔在地上,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揪着头发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直到血肉模糊,遮去了她的视线。
那人将她翻过身子,不,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她浑身颤抖地望着他们,他们要做什么?杀了她?
“你是尉杉吗?”其中一个男人问她。
“别废话了,她就是尉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很急。
这个巷子很暗,没有光线,根本看不清脸。
他们开始淫/笑着靠近她,肮脏的手钻进她薄薄的T恤里,粗鲁地揉捏她的胸脯。
“不要……不要……”她惊恐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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