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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的秘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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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点点头,朝楼下的几个保镖打了个手势,那几个保镖立刻上了楼,抓起苏樱歌的胳膊便朝楼下拖去。
所谓的实验室其实就是别墅的地下室,苏樱歌被那些保镖扔进一个三面都是玻璃的房内,隔壁关着两个神情沮丧的人。
萧南瑾站在玻璃墙外居高临下地冷冷凝视着她,唇边扯出一个冷笑:“知道旁边那两个是什么人吗?”
他似乎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地说道:“那是两个不好好听话的人。知道不好好听话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吗?”
苏樱歌一脸警惕,咬唇不语。
他轻笑一声,却是半点笑意也无:“很好奇是吗?来,给我们苏小姐好好观摩一下!”
清脆的拍掌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内响起,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进去摁住其中一个男人,男人挣扎了起来,口里不断发出叫唤声,无奈被摁的死死的,根本没办法逃离。
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拿出一个黑色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是不知名的粉末,只见那护士将粉末倒进一杯饮料中,然后便端起杯子一步步*近那个可怜的男人。
苏樱歌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过想也知道那杯饮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使劲的挣扎着,有不少饮料从嘴里流下来湿了衣服的前襟,但还是被灌下了大半。
“很好奇会发生什么对吗?”萧南瑾淡淡地开腔,另有人拿来一把椅子放在他身后,又给他递了一杯酒。
双腿交叠地坐在椅子上,他缓缓地摇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好好看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再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越是这样的寂静就越是惹人害怕,仿佛连空气的流动也似深沉的大海,随时便会打过来一个浪将她撕碎!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杯中的那些粉末开始发作了,隔壁的那个男人开始烦躁,另一个男人仿佛知道什么似的,往墙角缩了缩。
然后那个男人像是出现了幻觉似的,开始有一些不寻常的动作。开始是小动作,最后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开始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苏樱歌感觉好像有一只手扼紧了她的喉咙,窒息感慢慢朝她压迫而来,她了解那种感觉——恐惧!
在逐渐加深的恐惧下,她都忘了自己应该捂住眼睛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讲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撕了下来,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
然后,她凄厉地惨叫了起来,捂住自己的眼睛浑身颤抖,退到墙边背靠着墙壁尖叫声一声压过一声!
玻璃墙壁上不断溅上殷红的血迹,大滩粘稠的血迹顺着玻璃墙壁流下,隔壁另一个缩在墙角的男人被灌了药水的男人疯狂地撕咬着,杀猪般的惨叫即便玻璃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也清晰可闻!
被咬的男人被狠狠地砸在墙壁上,不过是短短的十几分钟,身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他浑身痉挛着,可是被灌药的男人力大无比,他根本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撕咬!
恶心的咀嚼声伴随着半面墙壁的血迹铺天盖地的向她压来,在强烈的感官刺激里,她只能一个劲的尖叫。
嗓子都叫哑了,只剩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还是忍不住地在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的声音终于停了下。她还是捂着眼睛,不敢把手移开。
隔壁的玻璃墙上只剩淋漓的鲜血,被咬的男子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浑身被咬的看不出一处完整,只有团团的血肉,浑身还在轻微的痉挛着,看得出只剩一口气了。
萧南瑾递了个眼神,立刻有人打开隔壁的玻璃门,一个身材魁梧的保镖首先上前用电棍击晕了极具攻击性的男人,然后和同伴拖起地上就快死掉的男人,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这出戏你还满意吧?”萧南瑾将杯中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语气轻柔地仿若情人间的呢喃。
苏樱歌的身体还在剧烈的颤抖着,大脑被恐惧控制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答不上一句话。
“MDPV,也就是亚甲基二氧呲咯戊酮,会增加脑部多巴胺及去甲肾上腺素分泌,从而令人兴奋,同时出现幻觉、妄想,还变得孔武有力,最恐怖是令人产生暴力倾向,产生磨牙反应以致‘想咬人’,”慢条斯理地解释完,他又说道,“想试试吗?这东西的药力长达8小时,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弄醒。”
“你、你、你是个魔鬼!”
“你总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是好人吧?”他冷笑一声,“说,真正的芯片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芯片是什么!”
“我这人没什么耐心,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我一向不会养着让她吃闲饭!”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人立刻打开玻璃门,将苏樱歌从房间内拖了出来,扔进隔壁满是鲜血的房间。
“把他弄醒!”萧南瑾冷冷的吩咐道。
视觉、嗅觉和听觉的强烈刺激下,苏樱歌呼吸一滞,只觉得下腹一片剧烈抽痛,然后就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
“别以为你装死我就会放过你!”他冷哼。
另一旁的护士看出了端倪,有些于心不忍地说:“萧先生,她流血了。”
萧南瑾皱了皱眉,道:“过去看看。”
护士上前,细细查看一番后说道:“流产了。”
“今天的事就到这儿吧,先让医生过来抢救,人活着就行了,胎儿保不保得住不关我的事。”
他冷漠的声音像是冬日的寒冷,凌冽地刮得人从外疼到内,然后绝情的脚步声远去,清清脆脆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内愈加寒凉。
有人拖走了苏樱歌,有人冲洗干净了玻璃房,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不过十几分钟,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已经过去一周了,萧北暄还是没有表示要拿股份跟你换苏樱歌,倒是和亨利家族的新一任掌权人特里斯合作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特里斯的手段,能掌握欧洲三分之一经济命脉的人,能是吃素的么?最近我们在西欧的市场上连连失利,有些不懂事的老古董都扬言要撤出西欧的地盘了。”Mrs。J烦躁地点起一根烟,狠狠地抽了一口后,说道。
“我们费了多少年才把西欧那块肉吞下来,能是说撤就撤的么?”萧南瑾的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现在形势比人强,要知道他们得知拿到的是假芯片后,在东欧市场上简直对我们赶尽杀绝,我们在那儿的亏损已经不止百多个亿那么简单了,还有大批人马翻进了阴沟。这件事情要是没处理好,简直就是腹背受敌。”
“我明白你的意思。要么从苏樱歌身上入手拿到真的芯片,要么把苏樱歌还给萧北暄,以便让西欧的生意喘口气。可是我跟萧北暄也斗了这么多年了,这次就算玉石俱焚,我也要拉萧北暄下水!”
Mrs。J有些不赞同地叹了口气:“这是大家的利益,不是你个人的恩怨,要是让那些老家伙知道你是这么打算的,你知道等待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吗?”
“我知道你不会说。”萧南瑾邪魅的五官飞扬起来,带着满满的笃定。
女人算是彻底无奈了,将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我不会这么一直纵容你的,至少在你做出冲动的事情前,我会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萧南瑾笑了笑,不以为意。
女人走出房间,临出门的时候,又加了一句:“这次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是吗?两人合作多年来一直坚持一条船上的人的原则,是绝对不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好伙伴,多年合作的默契使得他们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双方的利润。
他相信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很可惜,这次,他料错了。
苏樱歌是被人弄醒的,对方的动作有些粗鲁。
甩了甩沉重的脑袋,使劲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站着的妖娆冷艳的Mrs。J,女人将她从床上拉扯起来,将苏樱歌的包包扔到她身上,冷冷的说道:“跟我走!”
“你要干什么……”苏樱歌被她拖着,一路跌跌撞撞。
“你不是一直想走吗?现在给你个走的机会,跟我走!”
“我的孩子呢?”
“保住了,算是给萧北暄一个顺水人情。”
“你说什么?”苏樱歌猛地甩开了她的手,站在原地。
“你到底想不想走的?”Mrs。J有些不耐烦地道。
“我不走了。”
“你知道萧北暄费了多大功夫才让我们将你拱手送还吗?”
“我的确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你们得逞,无论他付出了什么,对他来多代价都是不小的,而我现在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你的大道理留着跟他说吧,我只在乎我们既得的利益。”说完,她不顾苏樱歌的挣扎强行将她拖走。
一路跌跌撞撞地跟她来到别墅后小草坪,萧北暄正在草坪外的门廊尽头等她,见她来了将手中一个密码箱扔给Mrs。J,说道:“密码在我们离开后我会发给你的。”
Mrs。J点点头:“合作愉快,走好。”
两人如入无人之地地除了别墅走了十几分钟,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架黑色的直升机,直升机停留在草坪上,驾驶员说道:“总算来了,快上去吧。”
苏樱歌也没想到一切会这么顺利,爬上直升机,和萧北暄并排坐在一起。
直升机起飞,苏樱歌看着窗外深蓝的天空,不知该说什么。就在这时,萧北暄却说话了,冷冷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苦涩:“我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的生活,这是最后一次,后会无期。”
苏樱歌心里疼痛的要抽搐一般,连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面上却笑得越发欢快:“何必说后会无期?毕竟恩情一场,以后有了儿女也是可以做亲家的。”
越是无心的调侃越是伤人,以演戏为职业的苏樱歌深谙此道,遂将两人过往的恩怨斩的一刀两断!
就在这时,苏樱歌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送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只有短短的几十个字:“你知道萧北暄和我们交换你的筹码是什么吗?是那枚真的芯片,假的芯片藏在你的头颅里,真的芯片藏在你姐姐的头颅里。”
他竟然开了姐姐的棺?仿佛寒冬腊月一盆冰凉的水兜头泼下,苏樱歌遍体生寒,颤抖着指着萧北暄,连声音都变了:“你竟然开了我姐姐的棺材?你竟然开了我姐姐的棺材?我姐姐生前那么爱你,现在她死了你还要让她不得安生吗?”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绝情的人?曾经爱我姐姐可以爱的至死不渝,可是你现在……你怎么做的出来?你怎么做得出来?你禽兽!你混蛋!你没人性!”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苏樱歌一拳一拳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萧北暄没有躲,一直默默忍受着,直到苏樱歌精疲力尽,狠狠地吼出一句:“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萧北暄的心中纵有千般悲和痛,都没资格发作,爱到深处连解释都不愿。
自从他恢复记忆后,那两年和苏榆纤纯洁的感情便电影般地在脑海里不停地回放,最后为了苏樱歌的安全,做出开棺的决定,他将一生的泪水和忏悔都留在心里面,他这一辈子可以说对天地都问心无愧,唯独对不起那个睡莲般温柔的少女。
曾经是最爱的人,如今却要这般对待,他心中受着活生生的凌迟,可是没必要说给任何人知。
不知过了多久,苏樱歌疲惫的身体有些昏昏欲睡,耳旁却响起飞行员惊恐的喊声:“糟糕,油不够了!”
“怎么回事?”萧北暄蹙起了眉。
“我中途因为拉肚子离开了直升机一会儿,难道有人做了手脚?”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萧北暄对苏樱歌说道:“快拿起座位后的伞包,准备跳伞。”
苏樱歌在座位后翻找一番,脸色瞬时白了。
“怎么了?”萧北暄看出不对劲,问道。
“这后面没有伞包……”
“拿我的,我后面有两个伞包,”萧北暄将自己手里的伞包递给了她,“我数一二三,你就往下跳,这里离岸边已经不远了,你会游泳,要坚持游过去!”
苏樱歌没有多想,结果伞包在萧北暄数出一二三之后,纵身跳了下去。
看着苏樱歌跳下顺利拉开降落伞后,萧北暄松了一口气,对驾驶员说道:“小王,作为助理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你先跳我再跳吧。”
作为这架直升机的驾驶员,小王还能不清楚到底有几个伞包?其中的一个伞包必然是被人拿走了,可是这些能说出来吗?
小王假装自然地笑笑:“萧总,你骗得过女朋友可骗不过我,你那后面没有伞包了是吧?不过我后座倒是真有两个。”
说着,小王还真从后座摸出两个伞包来。
萧北暄顿时有种绝地逢生的感觉,结果小王递过来的伞包,小王说道:“萧总,你先跳吧,保护好苏小姐,她毕竟是女孩子,我很快就跳下来!”
在这生死关头,萧北暄来不及多想,就背上伞包跳了下去。
直到看到萧北暄在半空中顺利的拉开了降落伞,小王才欣慰的叹了口气,他一家人的命都是萧北暄救的,此刻还他一命不算什么,苦笑着看着手中的伞包,拉开拉链里面根本就是空的,只是夜色里谁看得清它是不是空的呢?
掉在海里后,苏樱歌拼命地往岸边游着,不远处有闪着昏黄光晕的灯塔,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岸边了……
万家灯火孤独的陪葬
眼看快到岸边的时候,一个浪花打来,已经精疲力尽的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深沉的夜,海水依旧激荡着,那种蓝黑色的色泽沉重地阴霾,仿佛要夺去一切。
冬日里难得的暖阳温柔的沉醉在熟睡的女子脸庞上,女子的脸色白的失去血色,淡淡地樱唇也因干枯而脱皮,仿佛是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她缓缓地抬起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随着感官的觉醒立刻迫不及待地涌向鼻尖。她艰难的转动了一下脑袋,窗外的阳光映着雪色呈现淡淡地粉红,不远处灰黑的枝桠上也堆着厚重的雪,不是有些松软的雪簌簌地掉在地上,一些枯黄的小植物被厚重的雪压着像是要冻死的样子,只有忍冬依旧青翠,在寒风中如同一个卫士。
如此安静的一个清晨,窗外的景色平凡而美丽。
她转头寻找萧北暄,可惜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艰难的伸出手去按铃,护士很快就来了,与护士一同前来的,还有萧南瑾。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希望谁在这里?”他冷笑一声。“要不是我的话,你早就死了,还能好好的呆在医院?”
她的心里一凉,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萧北暄呢?”
“已经死了。”
心里一阵恐慌,随即暗笑自己多心,萧北暄那样的人,那么多次的刺杀都没能杀了他,怎么会说死就死?况且那时候他身上还有伞包,掉在海里游一段路也就上岸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可笑的谎言吗?”
“你大概不知道你昏迷多少天了,他的死讯早就已经通过官方公布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说着,他手一伸,立刻有护士跑了出去,很快拿来一份报纸恭恭敬敬地呈到他手上。
萧南瑾将报纸递给苏樱歌,苏樱歌翻开报纸,只是第一个版面的大标题,就已经让她的脸色瞬间雪白如纸。
身子冷冷冰冰的,感觉所有的血液都在逆流,脑袋乱哄哄的,眼前一片漆黑,险些看不清楚。
报纸从她的手里滑下,难以置信,伤心欲绝,在各种感情的催化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滑落。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心中千般悲痛,到最后竟然只化作这几句话,是空调坏了吗?为什么觉得室内如此寒冷,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肉般又空荡又疼痛……
直升机上他那一句后会无期,她未曾放在心上,果然,一语成谶了吗?
“直升机失事,萧北暄死在海中,尸体过了三天才浮上来,经过警方的DNA检测,的确是他的尸体,不会搞错。另外,那个驾驶员,也就是跟随了他好几年的助理王峥嵘,也因为坠机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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