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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伊兮伊不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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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睛,甚至带着几分慵懒,看她扭着腰慢慢起身,却在她几乎要脱离他时,抬手扶着她的肩往下按,迫使她重新重重地坐回去。
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安然的尖叫声在浴室里造成了回音,声声冲击着耳膜。她胡乱扯过自己湿透的长发塞进嘴里,太羞人了!
南汐绝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的**之色愈发浓烈,“叫出来,我喜欢。”他不轻不重地在她光裸的臀上拍了下,有技巧地顶触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
她被他磨得难受,便决定要自己来,扶着他宽实的肩在他身上起伏。她趴得很低,更显饱胀的胸与他硬实的胸膛摩擦,她嗯嗯地小声呻吟,逼得他压抑不住喉间的声音。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与她的相合。安然眼神迷蒙,心内却极为满足,她整个趴下来,捧着他的脸万分陶醉地观摩抚摸,说:“你叫起床来,真……好听!”
为了表达她的欢喜愉悦之情,她动得越发努力。
南汐绝越过她的肩,可清楚地看到她起伏的身体,扭动的腰肢,翘起的臀部泛着诱人的粉泽,上下左右地摇晃着,不停地吞吐着他的硬热。
他再也无法忍受由她来主导,坐起身将她折成侧躺的姿势,冲撞的动作随行而毫无章法节奏。
安然完全跟不上,双手紧紧扒住浴池的边沿,承受着他次次猛烈地撞击。
南汐绝将软成一团的她抱出浴室,压着她倒在床上。没给她休息的机会,便分开她的腿从后面进入。安然扒拉着床单,“受……受不了了!”
“就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南汐绝说着,打开了床头的台灯,顺便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地欺负她。
他的目光掠过她的全身,停留在了她腰侧的掐痕上。他眸光遽冷。他虽然喜欢握着她纤细的腰动作,可他扣握的位置更靠近胯部……而且,她大腿内侧的指痕又是怎么回事?
他动作慢下来,面色渐冷。
“怎……怎么了?”觉察到不对,安然睁开了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南汐绝俯下身,他的影子将她整个笼罩。他抚摸过她身上的几处陌生痕迹,他刻意加重了揉弄的力道,疼痛使得她瑟缩了下。南汐绝直直望进她眼睛里,寒声问道:“谁碰了你?”
安然撇过脸,想起邱少泽对她做得那些个恶心的事情,汗湿的脸颊因为难堪涨得通红,“没有谁。”他仍滞留在她体内,中途停下反倒令她更为渴望,她抬起条腿去勾他的腰,抬了抬屁股主动迎合,“动一动……”
她的声音透着点情动的哑,钻进南汐绝耳朵里,软濡甜腻,宛如心口化开了滩蜜汁,香甜酥软。南汐绝握住她的腰,渐渐又加快了动作,送她去体味那种绚烂的快感。
结束后,安然瘫软在床上,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南汐绝却还没有休止,将她从头到脚啃一边,那两片薄唇将她的寸寸肌肤都烙上了痕迹,尤其是腰腹和大腿内侧。她闭着眼睛,分外清晰地感觉到他牙齿的啮噬,带着那么股怨气,酸气冲天。
**过后的身体分外敏感,他舔咬的色情,安然的脚掌弓起,在床单上来回摩擦,想借以舒缓被他挑起的**。她微微抬起点头去看,看他正埋首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她低低呻吟一声枕回去,下巴仰起,汗珠儿顺着她两鬓流淌,划过她绷紧的脖颈。
安然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感觉到他的唇移到了她两腿间那处的娇嫩,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她坐起身推开他,羞赧至极,“你……别咬那儿……啊嗯……”
安然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明明都说了不要,他还特意用牙齿那啃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花瓣,柔韧的舌尖抵着小小的珍珠揉弄。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安然再次湿得一塌糊涂。南汐绝触尝到她的液体,舔着卷进自己口中,舌尖去刺渗出汁液的那条小缝,趁着它微微张开而戳进去,再抽回来。
安然觉得自己整个都要烧起来了,全身都需要迫切地抚摸。她拉起他一只手覆到自己胸上,按着他揉她。他带着剥茧的手掌摩挲着她嫩嫩的胸脯,拇指和食指捏着她挺立的**。
即便是如此,安然还是觉得不够。这种近乎疯狂的感觉让她有点怕,这具身体就真的这么渴望么?她就这样在他的嘴和手指的侍弄下再次**。
安然的头脑暂时呈现一片空白。
南汐绝抬起头,舔舔唇边亮晶晶的湿润液体。仰躺在他眼前的安然,浑身都透着股媚气,勾得人心神难安。
年岁渐长,她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便愈发凸显。长年的钢琴声乐练习使她腰板任何时候都挺得笔直,优雅却不造作。身材高挑,胸和屁股日渐丰满圆润,却不似西方女人的那般突兀违和,腰肢纤细,到胯部成完美的弧度,那一处,恰好使他方便扣住,仿佛生来,便是要由他掌握。
她一心一意放在他身上,对别人的追求和艳慕的眼神均视而不见,全然没意识到目前的她有多么吸引异性的注意。
安然捂着脸趴回了床上不敢看他。他伸手去探她臀下,发现底下刚换的床单已经湿掉了一小块,仍旧是挑逗她,话语暧昧到极致:“这次的水最多。”
看她羞得肩膀都泛着粉,南汐绝决定不再欺负她,扯过一旁的棉被给她盖上,“小心着凉。”
安然哼哼了几声,就是不抬脸看他,竟然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床头的小灯还亮着,南汐绝正坐在床边抽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他套上了长裤,上身只是随意披了件外套。他的头发有点乱,头顶上还有缕翘了起来,难得显出点淘气样,有点像个跑出去疯玩一场后归来的臭小子。
他抬臂去碰烟灰缸,弹去那一小截烟灰,却发现安然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望着他。
他随即掐灭了烟,“熏着你了吧,抱歉。”
安然抱着被子蹭蹭蹭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向后挪点斜坐过来,方便她将脑袋枕上他的腿。
“喝不喝水?”南汐绝顺了顺她凌乱的长发。安然的头发特别好,发质柔软黑亮,垂顺柔滑,没有一点分叉。他的手指摩擦过她的头皮,令她整个放松下来。
她舒服地叹一口气,摇摇头:“不渴。”
四周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安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抬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咧着嘴直笑。
南汐绝见她笑得傻乎乎的,形态娇憨,唇边泛起温柔的笑。安然被这样温馨的氛围感染,嘟着唇道:“亲亲。”
他低头,轻轻吻她。唇瓣相贴,柔柔磨蹭,细细吮过,情意缱绻。
等到南汐绝脱掉衣服也上了床,关掉灯,于黑暗里窝在他身边的安然满心满意的踏实感。
“刚才你在想什么?”
她听到南汐绝叹了口气,说:“想……你该学点防身术之类的。”
“没兴趣。”
“没兴趣?”南汐绝又去碰她的腰,“这种事不能再有下一次!”
安然心虚,还在嘴硬,“那只是意外。”
南汐绝不睬她,兀自做了决定:“就这样。每周二下午我有时间,带你去学点功夫防身。”他不容她反驳,“我亲自教你。”
他亲自教?安然把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南汐绝犹在自言自语:“什么时候你能把我撂倒,那基本就没人能近你的身了。”
安然打断他:“你那天说爱我,是真的?”
南汐绝一下没声了。黑暗里安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却是转过身去成了背对她卧躺的姿势。
等了半天他都没再说话,安然不甘心地扒拉他,“我知道你没睡。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听。”
南汐绝有些气闷,那简直是他最失败的告白,也是唯一的一次。之后不见她,他感觉自己成了她手中玩腻了被抛弃的玩具,甚凄凉。
安然又在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对你乱发脾气了。”
南汐绝握住了她的手牵过来贴上他的心口处。
19去留
事实证明,由南汐绝亲自教安然学习防身术,是他所做的一个重大错误决定。
安然一见他就想往他怀里靠,又倚又蹭的,软得好似没有骨头。头一回教她,对于南汐绝摸上她胸脯的手,她不但没有打掉,反而挺了胸往他手里送。
南汐绝教给她的一些个攻击男子身体薄弱部位的动作,她倒是比划着学得有木有样,模拟实战的时候,她就畏手畏脚地不敢大动作。他板着脸训她的不专心,她倒是义正言辞,万一不小心踢坏了他那里怎么办?
手把手地教难免有身体接触,两人到最后总是滚到一起去了。在南家的私人健身房里、更衣室里,他们玩得疯狂。几次三番后,南汐绝终于决定放弃他亲自教授的计划。
彼时他们刚做完,正相拥着坐在车里的后座位上。安然身上盖着他的风衣,蜷缩着身体挨着他,长发被汗水打湿,分成一缕一缕的,一只手还在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点点划划。
他捏住她的手,说:“下次给你换个师傅。”
安然想了下,被他教,除了要被摔来摔去,之后还要被他折来折去的欺负,倒不如换个人教,便乖乖地点头,问:“要谁教?我可不要陆若。”
“嗯,”南汐绝点头赞同,“陆若那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君如呢?”
“不要他!”安然斩钉截铁地否决。南宫君如目前已经超过邱少泽成为她心目中的渣男排行榜第二。“他不光欺负燕子,还杀了人。我讨厌他。”
南汐绝拍拍她的脑袋,“那种情况,换做是我,也不会留他们。”
安然鼓起了腮帮子,咬咬唇,问道:“不说他杀人的事情,你不觉得他很差劲吗?弄大了张妍的肚子现在又不要她了,亏他还整天表现出有多爱张妍。你别替他说好话,我那天去超市看到张妍了,她在自己买东西,她说她已经和南宫禽兽分手了,下周的机票回中国!哪有这样的……”
她愤愤不平,南汐绝捏捏鼓起的脸,“不分手,燕子痛苦;分手,是祸害了张妍。你让他怎么办?”
安然张张嘴巴,又闭上了。她哼了声重新趴回他身上,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向着燕子。这两周燕子由南宫君如陪着去了南部的疗养院做精神康复治疗,从传来的消息看是恢复的还不错。想起燕子的事情,她也觉得纠结万分。
她趴在他腿上,屁股翘着,随着她动来动去的动作一扭一扭的,看得南汐绝眼热,扯了她身上披的衣服,抚摸上她的臀,“你休息好了吧?”
“还没……”她抗议,人已被他摆弄好。他满满地挤占进来,无耻地说:“又不让你动。”
“纵欲过度!”南宫燕回来上课后,见到安然的头一面便爽快的下了结论。
安然捂着脸在走廊里的凳子上坐下来,揉揉眼底:“黑眼圈还这么明显?我早晨起来用热毛巾敷了快一个小时了。”
这两天天气回暖,秋高气爽,坐在走廊里吹吹风,实在是惬意。南宫燕也在她身边坐下来,抬头看看廊檐下的一角蓝色天空,发出一声叹息:“今天是张妍回去的日子。”
安然坐直了身子,手臂穿过燕子的臂弯挽住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南宫燕垂了头,未束起的长发落下,遮住了半边脸,“这两周就只有我和他在一起,感觉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她抬起头看向安然,眼眶红红的,“跟他在一块,怎么都觉得不对,他任我折腾了好几天,到后来,我看到他就烦躁,甚至就想离得远远的再也见不着他。……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爱他?这种感觉真可怕。”
她今天没化妆,一张小脸白皙素净。连着住院,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下巴尖尖的跟锥子样,越发衬得一张脸瘦削。
安然抬腿,勾着她的脚踝左右地晃,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南宫燕吐出口气,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告诫安然:“对着南汐绝你别那么好说话,他要你就给啊?他身强体壮的,你还没长成呢,不能什么都听他的。”
安然一下子窘迫了,支支吾吾着,“……我也没觉得……难受什么的。”
南宫燕狠狠剜她一眼:“德行!?来日方长,被他玩松了你哭都来不及!”
安然无奈地望天,比黄比暴力,谁都不敌南宫燕!
C州的国际机场上,张妍做着登机前的最后检查,确定所有的东西都带好了,便去换了登机牌。
她排着队,渐渐到了检票口,却迟迟不肯将手里的登机牌交出去。她只是,不甘心。
她一向相信,付出便有回报。小时候家里再穷,她也没有气馁过。自己有手有脚,总不会饿死。之后上了大学,她成绩照样优异,利用空闲时间打工赚的钱加上奖学金足够养活自己,而家里条件也一天比一天好。直到她拿到公费留学的名额,家里还给了她丰厚的生活费。
可这头一次,让她如此有挫败感。这世上,什么都可以争,唯独感情不能。她不怕南宫家长辈的威胁,决定和他好好在一起生活,为的只是他那一颗心。如今这唯一的顾虑都不在了,她确实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就这么回去了,然后呢?她轻轻抚摸着已经隆起的腹部,在这里她不敢轻易打胎,已经和南宫老爷子说好,回国后就把孩子流掉。她也不该继续留着它,去掉它,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再找另一个男人……
“小姐?”她迟迟不动,检票员微笑着提醒她。后面排队的人已经在催促她。
张妍觉得脑袋发空,他们都在赶她走,认为她不属于这里?
她失魂落魄地丢掉了登机牌、旅客联,只捏着张身份证从队伍里走出。
她俯身干呕,有机场人员走过来关切地询问。“我没事……谢谢。”她用纸巾擦着嘴角,腹部猛地抽搐了下,疼得她还没直起腰便又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她咬得嘴唇都出了血,眼泪成串地往下掉。有双手扶住了她的肩,随即便被那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说:“这是头一回见你哭。”
比起燕子和安然的肆意妄为,张妍一直是含蓄内敛的,不卑不亢,却有股犟劲儿,什么事都做得很合理。独立的,甚至让人心疼。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一种女子,什么时候都是乐观的,包容体谅着周围的人,却又有自己的原则与坚持。
就算得知他做过那般的禽兽事,她也没有哭闹,只是冷静地和他谈了分手,近乎冷酷地通知他,这孩子她不打算留了。他知他对不住她,可看她那样,心里不是不怨。可他已经伤害了她,又有什么资格去谈孩子的问题?
他来,只是想远远地看着她,只怕她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
张妍看向抱着她的南宫君如,问:“你怎么来了?”
南宫君如拭去她脸上的泪珠:“……还走吗?”
她回抱住他,泣不成声:“不走了,我不走了!”
20端倪
自从和蔡总签订合约,南汐绝解决了资金链的问题,他在开发区买的那块地近期价格翻了几番,最终以高出原价近十倍的价格全部卖出,大赚了一笔。
他特意把支票拿给安然看,语气中透着骄傲和喜悦:“总算不用紧巴巴的过日子了。”
安然认真地数了好几遍那一排整齐的零,吁了口气:“好多钱!”
南汐绝揽住她,温柔道:“过两天我要去趟法国,想要什么礼物?”
安然把支票放回他钱夹里,听他说又要出远门,“又要出远门,我都快放寒假了……欧洲那边不是陆若在跑吗?”
南汐绝叹了口气,抬手捏捏额角:“陆若才气是有,就那个性子愁人。他最近感情不顺,把气撒到工作上,我得亲自去看看。”
“他还有感情不顺的时候?”安然从他怀里坐起身,帮他扣好他衬衣的扣子,一直扣到领口,“我看他在哪里都玩得挺欢乐的。”
南汐绝整整衣领,又解开一颗扣子,“说不定是真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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