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唯美之但愿人长久-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耍獯厦魅擞写厦魅说那杉泼罘ǎ蛐碛兄饕狻V劣谖液驮掳耄帽任依习制绞北扔鞯哪茄悄ú簧锨降哪喟汀艹龅亩际抢谜校挠惺裁雌娣矫罴啤!�
阮尘,他的母亲是周梦野母亲贾凤雯的闺蜜死党,两家向来往来融洽。不幸的是,阮尘十岁时父母因空难双双罹难,周爸周妈顾念旧情,又可怜阮尘孤苦无依,就把阮尘接到自己家里,把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抚养。所以,周梦野、方月半和阮尘可谓是死党三人组。不过阮尘比较识性,并没有如梦野和月半一样放纵不羁,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妙音公司数一数二的小提琴手,而且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是碧城很多少女的理想白马。
方月半一边咀嚼满嘴的美食一边慢悠悠反对道:“我看,你们就别费脑筋,伤了脑细胞了,缘分这东西,求不来也急不得,要是求有用的话,我现在也不会是光棍一条啦!”
“你啊,就知道吃,真是应了那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名言,吃你的吧,还这么多废话,孔老圣人不是常说什么吃着东西不要说话的话吗?”莫语菲打趣道。
“食不言寝不语。”司马森树在旁解释。
方月半无所谓道:“吃有什么不好,人们不是常说‘能吃是福’吗?我这样的身材一般人还羡慕不来呢。”月半刚说完,遭来三人一致的白眼。
忽然周梦野像灵光突然闪过头脑一样兴奋地拍着大腿,对莫语菲和司马森树说道:“有了,不如这样吧,以后我们频繁地拉苏暮和倩音出来K歌,聚会什么的,让他们多见面,给他们创造更多的相处空间,彼此了解,日久生情,这样应该试试。”
方月半立马反对:“他们从小相识,还不够了解?瞎扯蛋,去!”
爱情,从来在刹那间碰出火花,有些人在一起一辈子,也只是纯纯的友情,有些人仅仅在一起一分钟,就已经是缘定三生,天地鸿蒙。缘分的天空,不存在预订单一说。
周梦野没好气地抱怨道:“你吃你的,人家好不容易想到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瞎搅和什么,留点面子行不?”
方月半只好自顾自地啃薯条。
“照我看,苏暮肯定有了心上人,要不然怎么会断然拒绝倩音这样诱人的红苹果,可碧城还有比倩音更美丽高雅的女孩子吗?何况苏暮有几个女性朋友我们可是了如指掌的。”周梦野陷进思绪的迷雾里了。
“唉!”几个人只剩下叹息的份。
等苏暮驱车回到家,天已全黑了。丝言已经做好晚餐,此刻正在园中信手漫步,看见苏暮回来,连忙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关切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屋吃饭吧!”
苏暮边拉住丝言的手往屋里走,边回头对丝言神秘地说道:“不急,你跟我来,给你看几件东西,看看喜不喜欢。”
回到客厅,苏暮和声说道:“我刚才为你买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你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称不称意,不合适的话我拿去换。”
“你不需要这么破费,真的过意不去,不过还是谢谢你!”
“为自己家人买份礼物总是应该的,你不用客气,去试试吧。”苏暮说着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丝言,怂容道:“去吧,让我看看!”
丝言不再推辞,接过袋子上楼。
窗外,月亮已经降下来,正对着地球唱小夜曲,流泻下层层白纱,照亮一隅天落,宁静地装饰着别人的梦。星星伴随身侧,轻哼情调。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想起母亲的摇篮曲,外婆的澎湖湾,恋人的灯下倩影,遥远故乡的悠扬柳笛声。月亮很亮,夜风很温柔,夜色很迷人。
苏暮独自在客厅里徘徊,一边激动想象着待会的美丽瞬间,一边又担心丝言不喜欢自己挑选的衣裳,不过有一点他深信不疑,她一定很美。
“是的,她一定很漂亮!”苏暮在心里默默诉说。正在思绪交战的空当,丝言已经换好衣服含羞带俏走下楼。
一袭雪白长裙,平领露肩,现出她完美的锁骨。一层蝉翼薄纱从她纤细的腰身直泄而下,上衣、裙身以及裙摆上绣着的黑色丝绒花卉图饰衬出她白皙细嫩如水的肌肤。裙子穿在丝言身上,散发出惊艳的艺术魅力,衬托出她有如费雯丽的古典,褒曼的清新恬静,奥黛丽赫本的优雅脱俗气质。她仿佛是玉立于海波之上的阿佛忒洛斯,仿佛是从古画中徐徐走出的仕女,仿佛是溯回从之千里寻她的在水伊人,仿佛是清水里的芙蓉,有了浮出水面的冲动与娇俏。她真的很美,美得如诗所云:“你是米洛斯的维纳斯,肖邦的钢琴曲,拜伦的抒情诗。”她就是少男少女心中清新美丽的梦。
苏暮呆呆地怔望着缓缓走下楼梯的丝言,大脑处于短路状态,细胞也停止了短暂的新陈代谢,直到丝言走到自己面前,才恍然清醒反应过来。苏暮由衷地赞叹说道:“你,真的很美!”
“谢谢,真的!”丝言腼腆地感谢道。
看着她的盈盈笑意,苏暮觉得自己的心一片柔软,恰似儿时的棉花糖,又如水底的青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完美的弧线。伸手从衣袋里掏出紫蝴蝶发夹,一个转身走到丝言身后,把发夹别在她的秀发上,并顺手捋顺她的青丝。丝言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身边的男子捣鼓,等他做完一切,丝言方转过身来,含羞浅笑望着苏暮,眼里分明是温柔的笑意和谢意。
“走,我带你散散心!”苏暮牵起丝言的手,语气中带着询问。丝言回握苏暮的手以示同意。对方的手很暖,就像长长冬夜里的丝被,透着驱寒的暖意。多年来一直生活在暗无天日、冰冷阴森的冥府,这久违的温暖,让丝言眷恋。
华灯初上,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城市的纷呈色彩争相闪现,但是唯独缺少一味颜色——绿色,那种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仿若天地合一的自然绿,这是大多城市的通病,除了同一化的防护带,再不见更多的绿色。但碧城是一个例外,这个城市可以说是自然化的大都市,这里一方面散发出的是现代化的气息。这里有林立的高楼大厦,错综复杂的高速路,高新的科技,另一方面却呈现着原始面貌,青山绿水,碧空万里。这里有蔚蓝的海洋,洁净的沙滩,清新的空气……碧城,一个花园式的都市。生活在这里,就像生活在天堂。
苏暮牵着丝言穿梭在人海里,穿梭在各个商店楼宇,公园广场,参观各类博物馆、艺术馆,观看琳琅商品,玩得不亦乐乎,两人脸上都挂着甜甜的笑容。只是没有注意到周边人时不时对苏暮一个人对着虚无的空气喃喃自语、笑逐颜开的诡异行为投来的奇怪目光。不过即使发现人们的目光,苏暮也不会在意。但是人们奇怪归奇怪,一个个陌生的脸孔却洋溢着和善的笑容。树大有枯枝,这个世界坏人不少,但好人更多。我还是信奉“人之初,性本善”的信条。人是应该有防人之心,但不应该对这个世界抱太多的失望,也不要苛求太多。所谓境由心生,你觉得好世界就是美的,要觉得不好世界就是丑陋的。轻拂心中的尘埃,莫让世俗的污垢污染了心中的明镜台。
狂欢了一夜,苏暮和丝言乘坐地铁归家。此时地铁不拥挤,但乘客也不少,环顾四周,只剩下两个空位,苏暮和丝言分别坐了下来,地铁启动。到下一站,上来一位胖大婶,手里拎着大包小袋,只见她环顾四下,眼睛停留在苏暮身边的丝言的位子,便径直走过来。苏暮和丝言一看胖大婶的眼神和行为,就已经明了她的想法,未等胖大婶走近,苏暮就拉起丝言闪到一边,顺势让丝言坐在自己的腿上。说时迟那时快,胖大婶已经走到跟前坐了下来。苏暮和丝言大大地舒了口气。彼时苏暮双手环抱着丝言,在旁人看来,他怀里空无一物,却摆着怀抱西瓜的空姿势,样子诡异滑稽。
“你……”丝言局促不安地开口。
“坐着别动!”苏暮在她的耳边低语,忽然发觉周边的怪异目光和明了丝言未完的话语,苏暮把双手放在身侧,尴尬的自嘲的笑了笑。
旁边的胖妇人则一脸茫然和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苏暮,满眼的惋惜,心里正在嘀咕,可惜了这样一个帅小伙竟然神经出了问题。想罢,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苏暮和丝言都会了她的意,不过两人只是各自轻笑了一下,并不在意。
也许是因为场面尴尬,也许是因为不想让别人惊奇,或者是真的找不到聊天的素材,亦或是要竭力抑制加快的心跳,苏暮和丝言都默契地保持沉默,彼此交换着呼吸。时间悄然流过,就像车外飞速倒退的风景,还来不及细看一眼,倏忽而过,又像古更漏里的水,怎么也留不住,抓不牢。不过此时的时间对于苏暮和丝言来说,是既漫长又短暂。漫长,是因为这沉默尴尬的气氛,令人无所适从,人在等待时间的时候,总觉得时间在无限拉长,姗姗来迟,像害羞的新嫁娘,又似像在和人插科打诨的小屁孩;短暂,是因为以地铁的速度,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终点站就会近在咫尺,路程不远,只是不知心与心的距离是否也一般近。
你,
一会看我,
一会看云,
我觉得,
你看我时很远,
看云时很近。
——顾城
难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真的是心与心的距离?祈求上苍,不要让两颗原本贴近的心像离弦的箭一样一眨眼便万水千山。但愿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守得云开见月明!
待两人回到苏家,月已上柳梢头,月光在花瓣上舞蹈,亲吻着大地上的一草一木,笼罩着这座霓虹的城市。漫步在园中小径,苏暮提出了久藏心底的疑问:
“丝言,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你,而别人却无法看见,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也能看见你?”
“只要我用法术点一下对方的眼睛,跟他们通灵,他们就能看见我了。不过这只是暂时性的,用不了多久,法力失效,我于别人还是一个虚无的幻影。此外,法术用多了于他们无益。至于为什么你有时不用通灵也能看见我,我还理不出个之所以然来。”丝言边走边回答。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你像活人一样不用法术也不会在人前消失?”苏暮继续追问。
“没有,怎么可能呢?”丝言嗫嚅,语气断然。
“不,一定有。”捕捉到丝言眼神和语气里的躲闪,苏暮反身握住身边丝言的肩膀,“告诉我好吗?不管困难再大,我也会竭尽全力帮你,让你能够重新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凡事贵在坚持,夸父尚能逐日,愚公尚可移山,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会紧追不舍的,相信我!”苏暮语言决然。
“人死怎么能复生?没用的,苏暮,逐日移山不过是骗人的神话,就算你有移山填海的通天本领,也无济于事。无谓的坚持,无异于自寻死路。”丝言苦笑,推开苏暮的双手,绕过他先行回屋。
“我的心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我不勉强你。不过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帮你,我还真的不到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下泪,请你相信,我可以做到!”身后的苏暮坚定地说。丝言顿了顿脚步,但没有回头,叹息一声,径直进屋。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月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今晚的月色如雪如霜,让人不免忆起那首《弯弯的月亮》:
柔柔如雪霜 从银河幽幽透纱窗
茫茫微风中轻渗是那清清桂花香
遥遥怀里想如茫然飘飘往家乡
绵绵如丝的记忆荡过匆匆岁月长
呜沉沉如醉乡迷迷糊推开了心窗
微微清风中是故乡那风光
盈盈惆怅中曾彷徨依依看地方
谁曾情深叮嘱我莫怨苍天怨路长
呜盼故乡依旧温暖 并没有秋冬与夜凉
我盼故乡依旧不变谁梦里人回眸凝看
噢梦中盼夜长盼故乡依旧可爱
绝无愁容和惆怅
噢
静立在天台,手扶栏杆,丝言面色平静,如一汪无漪的春水,但是,又有谁能明白女儿宁静外表下潜藏于心底的波澜呢?比方一潭死水,表面风平浪静,深底却暗流涌动。谁也无法预知天幕何时会突然划过一颗流星,这个安定的世界何时就会突临风暴。
回想起刚才苏暮的问话,丝言心中就如歌中男子所唱的一样惆怅满怀,无处诉说,诸多烦情愁绪只能付与无穷银河与月明。真的没有办法吗?或许真的没有,或许有。
许是思考问题太深入,丝言并没有察觉身后那双凝望自己许久的关切的目光。苏暮静静地立在门边,陪着丝言一起沉默。人都有一个通病:我们总是义无反顾地向前看,向前进,却经常忘了回眸看看身后那些默默关注我们的人。直到再也找不到,看不见,才幡然醒悟:大音希声,大爱无言。所以,偶尔转身回头看看,并微笑。
第二天一大早,苏暮早早地回到公司办公间等人解答迷津。不多时,所等之人钟信也来上班了。这位钟信,可是位神秘人物,因为其家族的人大多都是从事风水、占卜算命的行业,环境熏陶使然,钟信本人平时作风也是一贯的神秘诡异,时不时说些有的没的幽灵鬼怪吓唬人。一天到晚穿着溜冰鞋,忽来忽去,搞的自己就像是白日幽灵,还自称自己是灵异小子,能与鬼怪通灵,糊弄得同事们一愣一愣的,半信半疑。最后连经理都实在受不了这种可有可无的刺激恐吓,于是直接勒令以导人迷信的罪名禁止钟信在办公室穿溜冰鞋,不允许他整天阴阳怪气地无中生有散播谣言,妖言惑众。没办法,钟信只好恢复正常,做回正正常常的人。之前的行为其实纯粹是跟同事们开玩笑打闹。但是,毕竟是在特殊环境长大,钟信对于鬼怪的传闻轶事相当了解,所以空闲时经常会给同事们讲些鬼故事解闷逗趣,这些鬼故事既刺激又惊悚,引人入胜,同事们都很爱听。而且,平心而论,钟信很有说书人的范,故事讲得那是头头是道,有板有眼,话语铿锵有力,轻重缓急拿捏得当,收放自如,又善于卖关子,吊足观众口味,一到高潮处就请听下回分解。听众反响热烈,叫好声不断,尖叫声、惊悚声也不少。钟信的鬼故事,给大家枯燥的生活增添一抹色彩,也为公司结婚率的上升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你想,听了鬼故事,男同事就有以安全为由护送女同事回家的借口,女同事也有让心上人陪同的理由。如果钟信收媒婆钱的话,而结婚同事也同意,那么钟信的收入可观极了。
因此,以钟信的独特学识以及如他自夸的自己与鬼界的友好关系,苏暮有理由相信钟信能解答自己的问题。于是苏暮招呼钟信走过自己这边来,客气的请教他:“钟信,我想请教你一个事,行不?”
钟信点头应允,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问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兄弟说心里话,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吧,啥事?”
苏暮忍俊不禁,谨慎地环顾一下周围,大多数同事还没有来,于是放心地低声说出自己的问题:“我们都知道,通常情况下,我们是看不见妖怪鬼魂的,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看得见他们?”
“这不简单,跟他们通灵就行!嘿,我讲了那么多鬼故事,合着你都没认真听?”钟信故作生气。
“不是,我认真听着呢。你说的这种方法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说,一只鬼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肉体,又不想附在别人身上,有没有别的方法让他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体?”苏暮有点着急,怕钟信不理解自己所要表达的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