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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怎能不计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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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诚皱皱眉,东西倒不怎么贵,加起来也就万把块钱,但是送的就是有心,都是女孩子喜欢的东西,符合廖晚澜一贯的行为,她若是对人好,会让人心里很熨帖,这也是她曾经作为自己结婚人选的原因之一。
“也没什么,你就用了吧。”曲诚挥挥手,“还有,何畏身上那件衣服是你送的吧?”
“何小姐前几天留在前台一个信封,把衣服钱还了。”秘书忙解释,她家老板眼睛厉害,不是说男人从来不关注女人服饰的细节吗?怎么就看出来同样灰色衣服的区别,是因人而异吗?
“嗯。”曲诚的应答看不出来什么意思
“曲总,还有事吗?”
“你出去吧。”
等秘书退出,曲诚想了想刚要拿起话筒,电话却响了,接起来是陆仲康。
“老曲,帮我个忙。”
曲诚揉揉太阳穴,陆仲康只要开口叫“老曲”,一定是关于自己感情的事,而多不过是何畏的事情。
“我已经提出离婚。”
曲诚心里一燥。
“然后呢?”
“离婚这事肯定时间短不了,而且也会麻烦不少,财产什么的我倒也不在乎,只是……”陆仲康叹口气,“只是怕牵扯到何轻轻。”
“这次又需要我做什么?”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知道轻轻离开杭州,以她的关系也很快能打听到是在这里,虽然我跟她解释与何轻轻无关,但是还是怕万一。大概得有一段时间我也不能去北京,希望有什么事情你帮帮她。”
“最近你们联系了吗?”
“她不联系我,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从来不多说一个字,就说很好,让我以后别给她打。”
“难道她不知道是你帮她找的工作?”
“知道……她说当是我老婆一巴掌把她打出杭州的赔偿,此后两清,是好是坏与我再没干系。”陆仲康说到最后,尾音带了伤感。
曲诚明白,若是何畏时不时找陆仲康,大概陆仲康还不至于此,就是她不见,老陆才一副情圣的样子,以为遇到真爱,就他与何畏这几次接触,恐怕真是老陆多想了。
再次见到何畏是在市里的一次经济工作会议上,曲诚刚下车就被一位女记者拦住要采访他。自从上次做完那档代表访谈节目后,有的媒体看曲诚也不是铁板一块,所以也动了采访他的念头,还有几家杂志想做人物专访,都被曲诚拒绝。上次之所以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本身这是代表应该做的,何况采访内容都是与环保民生相关,对他个人没有关注,而这些杂志多不过是想挖挖他个人的□□,对于这些,他向来无感。
曲诚瞥见女记者算是面容姣好,最近几个与他联系的媒体都是这个套路,全部女将出马,大概是看到何畏这榜样的力量。
曲诚脚步不停,女记者后面追上来。
“您好,曲总裁,我是《城市财经》的记者苏小小,上次看到您电视台的采访,对于您对民生的关注,非常感动,所以很想和您有一次深度接触,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机会。”
曲诚脚下一滞,回头看向年轻的女记者,记者没想到曲诚会停下来,也跟着站住,面对曲诚审视的目光有些心慌,但随之便大胆地抬起头直视过去。
“给你机会?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曲诚的声音很温和。
“这个……曲总,新闻人不就是要敏锐的洞察力吗?”女记者支吾一下,然后很大胆地调侃一句,脸微红,更衬得眉目如画。
“是吗?”曲诚点点头,然后抬脚就走。
“曲总,您还没说什么时候可以去采访您呢?”女记者的声音已经有些撒娇的意味。
“哦,没说?那,就是没答应你们杂志,再见。”
曲诚扔下后面目瞪口呆的女记者,大步向前走去。是他保守了吗,现在的专业媒体都娱乐化、边缘化,而且他尤其不喜欢女孩子眼里毫不遮掩的欲望,有对事业的,也有对他的,仿佛他是一个猎物。他想到廖晚澜曾经的倔强,有野心却从来不屑于这样做,他欣赏过她这一点,但是,最近一年却也学得不像最初的她了。
走进大厅,不经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何畏和摄像在会场最后面正调整摄像机的位置,今天穿得正式一些,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估计是要出镜。不知怎么,他想到何畏在工作里倒确实从来态度端正,没看出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那些烟视媚行的样子还真不是哪次用来获取利益的。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想,脚步很快掠过,向会场前方走过去。
何畏在摄像机里看到曲诚的身影,他也来开会,转念一想,以圣大的规模,也是应该的。
这样的新闻基本是一个套路,按部就班地播报,回去交一条新闻稿即可,何畏越来越熟悉这样的工作模式,除了每天必要地接受任务之外,更多关注一些专题,那些做起来才有深度。
会议召开期间,何畏突然接到电话,说让她在会后留一下曲诚,廖晚澜会过去做一个这次经济工作会议的解读。挂掉电话何畏冷笑一声,廖晚澜你这是要把电视台所有有可能露脸的机会都要占了去?要说采访,她何畏现场采访就可以了,何必大阵仗地派当家花旦过来,搞得以为她廖晚澜和曲诚有私情,公器私用,公然约会见面呢。
想是这样想,但是工作还要做。大概在会议结束前半个小时的时候,廖晚澜就来了,看见何畏点点头,说句麻烦了。何畏咬咬唇,似有似无地说句没什么,既然来了怎么不自己去约,难道就因为她采访过一次曲诚,就让她去当炮灰的?她不是没有脾气,一想到《道听途说说财经》被廖晚澜抢走,何畏怎么可能没有委屈。
曲诚和一个相熟的人边走边聊,就听见身边突然有人叫他,回头看是何畏甜媚的笑脸。
“曲总,麻烦借一步说话。”
曲诚身边的人看了看何畏胸前电视台的标志,自动离开,何畏这才说:“曲总,不好意思,我们电视台想您就今天的工作会议谈一下想法,待会儿廖晚澜小姐会采访您,就几分钟,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曲诚见何畏心里本是一紧,这女孩子不会以为跟他访谈一次就很熟了吧,但是听到后面,心里一嗮,廖晚澜啊,廖晚澜,你是真花心思。再看一眼何畏,心里嘲讽一下,不错,好脾气,人家占了你节目,你这还给人作嫁衣呢。
廖晚澜看见曲诚过来,扑通扑通地心渐渐安静下来,她害怕曲诚不见他,此时才定下心,不过看见何畏跟在身后,心里又是一堵,什么时候她见曲诚,还要让另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传话。
“曲……总裁,耽误您了,不好意思。”廖晚澜向曲诚伸出手去。
曲诚只微微握了握廖晚澜的指尖,对她脸上的失望忽略,双手抱臂说:“那廖主播就问吧,我大概有十分钟时间,之后还有一个市里的其他活动。”
廖晚澜本想感受一下曲诚久违的温暖,却只碰触到对方的指尖,而且也只有一、二秒的时间,心顿时陷入失望的沼泽,以前,以前她何需如此卑微。
何畏站在旁边看着曲诚和廖晚澜二人就今天的工作会议进行交流,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廖晚澜对曲诚的态度可疑,都是见惯大人物的人了,何至于说话时两次说错。但是看看曲诚,又一脸平静,有问必答,虽用词冠冕堂皇,却也是这种新闻的路子,没什么特别的。戏剧性的是采访结束后,廖晚澜突然提出邀请。
“可不可以和曲总合一张影?”
何畏看廖晚澜歪着头半笑半调皮的样子,心里吐吐舌头,廖主播可真勇敢,就曲诚那张面瘫的脸,有什么好照的,回家镶到镜框里都不够美观。她看见曲诚似乎愣了愣,然而却转身冲着自己招手。
“那何小姐一起来吧。”
廖晚澜脸上尴尬之色疏忽过去,也冲何畏微笑。何畏硬着头皮过来站在廖晚澜身边,谁料摄像对着镜头说何畏你到曲总裁这边来。何畏当然知道她站在廖晚澜身边构图不好看,但是两个女人围着一个男人照相,她可不习惯。何畏几乎能感觉到曲诚目光的冷,和廖晚澜目光的冷,这两种冷刺激得她笑得难看,赶紧站在曲诚的另一边。
就在摄像师喊“三、二、一”的最后瞬间,何畏觉得自己被挤了一下,似乎曲诚往这边挪了挪,不禁微微讶异地回头看曲诚一眼。
还没等摄像师说再来一张时,曲诚已经从两位女士的中间走出来,说:“事情急,就不和二位同行,先告辞了。”
等曲诚离开,何畏见廖晚澜一个箭步上去看照片,然后脸就黑了,似乎瞪自己一眼,便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先行离开。
何畏也过去看,一看之下也黑了脸,照片里微微有些明显地曲诚向她这边靠拢一些,而与廖晚澜之间有大约五、六厘米的空档,最要命的是她还回头看曲诚,明显是两个人之间的良性互动,晾得廖晚澜在一边笑得不伦不类。何畏转脸看摄像,摄像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说,刚才最后那一下,好像廖老师往曲总裁那里靠了靠,而曲总裁又往你那里靠了靠。何畏说这种给我拉仇恨的照片你快删了,结果摄像师把相机一护,说,万万不可,这可是人家都知道的,除非没人愿意要,否则都得留着。何畏撇撇嘴说,你觉得有人要吗?摄像师回答廖主播的主谁敢做啊,把你P掉了,也是张不错的合影,廖主播今天这是对曲总裁有意啊,留着以后没准儿炒绯闻卖个好价钱。摄影师最后一句话倒真提醒了何畏,看廖晚澜今天的表现,难道是跟前任分手后急于寻找新的靠山瞄准了曲诚?
作者有话要说:
、他胁迫她
何畏回到电视台跟摄影师有说有笑地下车,正准备进楼,却听到后面一声叫,回头,却看到陆仲康的妻子站在门口,脸上气色并不太好看。何畏一阵厌烦,转头就走,结果身后陆妻大叫,何轻轻,我既然知道你在这儿,你就躲不了。何畏脸色难看,一言不发地冲进楼门。
何畏从露台的窗户看见陆妻坐车离开电视台,才将憋着的一口气松下来,难道这个世界我就躲不开了?怒气冲冲地拨通陆仲康的电话。陆仲康接电话倒很快。
“轻轻。”
“陆仲康,请你连名带姓叫我,别轻轻、轻轻地叫,我受不起。”
“怎么啦?”陆仲康急。
“你能不能管好你老婆,杭州待不住,我走,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了,值得她跑到北京来闹。你们夫妻能不能别把自己那些恶心事往别人身上搁?”
“对不起,轻轻,对不起,我会找她的,你放心。”陆仲康有些语无伦次。
何轻轻真是没想到陆仲康是这样一个人,以前她只道这个男人儒雅斯文,原来儒雅斯文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优柔寡断、做事黏糊。她也不等陆仲康再说什么,啪地挂上电话,犹自气得胸口起伏不已,一转头,却看到廖晚澜端着一杯咖啡也从露台另一面走过来,看她一眼,没说话。
第二天早晨何畏刚从小区出来,就被一辆黑色的车截住,后面的玻璃降下来,陆妻一张保养得宜的脸露出来。
“何小姐,我说你躲不了,要不我们聊聊?”
何畏警惕地看看四周,定定神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跟陆先生也没什么瓜葛,不知道陆太太总找我干什么?”
陆妻突然笑了,笑得凄惶,道:“何小姐敢说和仲康没关系,怎么我昨天刚找你,他就知道了?”
何畏被气得哭笑不得。
“想来您昨天找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怕陆太太误会,所以请陆先生告知家属,我不想见你们夫妻任何人。”
“是,这个我信,可是现在陆仲康要跟我离婚了,我就不能不麻烦何小姐一趟。”
何畏心惊,陆仲康离婚?为什么离婚?他离婚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婚姻再不幸,他难道不能再忍耐一两年,怎么就在这个时候离婚,让她来担这名声。何畏承认自己自私,陆仲康幸不幸福跟她无关,别沾染上她就好。
“怎么?何小姐不知道?难道陆仲康没跟你表白过?”陆妻见何畏满脸不相信,忍不住讽刺。
“陆太太高看我了,我从来没把自己看得厉害,以前跟陆先生接触也是因为工作,至于现在,我不在杭州,以前的同事都不联系来往,工作上的往来应酬就更没必要保留。”何畏知道陆妻的厉害,虽不至在这里只手遮天,但她闹起来也够自己喝一壶,所以拼命撇清自己。
“那我还真高看你了,你一句话不说,陆仲康就跟我离婚,如果你说了,我岂不尸骨无存?”陆妻此时也恨起来。
何畏真觉得谈话没法子进行下去,跟这妇人胡搅蛮缠下去一点儿意义都没有,当下打断陆妻的话。
“陆太太,我就一句话,我跟陆仲康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想过插足你们的婚姻,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至于陆仲康他想什么,我不知道,你们夫妻感情问题,麻烦不要总把我扯进来。说实话,就算陆仲康八抬大轿来娶我,我也不会嫁他,您这下放心了吧。我指天发誓,如果今天的话但凡有一句是假,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陆妻见何畏说的狠戾,一时也愣神。何畏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再纠缠下去,她说不准会发疯,身后陆妻喊一句“何小姐说话算话,但凡我发现陆仲康和你再不清不楚,一定不会像今天这么容易。”
何畏气得发抖,她也再不想给陆仲康打电话让他管老婆,只要他别来招自己,她还能好好活着。
直到下班,何畏摁掉陆仲康打来的第五个电话,她一点儿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牵扯了,这一天台里已经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何畏想不出来一旦这些事情最后弄大了,她一个人怎么收场,难道再像当初一样,说走就走,她还能走到哪里去,何况她喜欢现在这份工作,比起杭州那份电台的鸡肋一样的节目,她对电视这份职业生出多少欢喜,怎能轻易再言放弃?
回到租住的房间,电话又嘀嘀嘀地响起来,何畏的愤怒再也不愿遮掩,接通电话便吼起来。
“陆仲康,你到底要怎么样?求你行行好,和你老婆放过我,你们夫妻俩这一出悲欢离合要唱到哪天结束,我不想看,更不想参与。你管不住老婆,就别和我联系,我还要上班,还要生活,不想陪着你老婆当知心姐姐分析你为什么要和她离婚,里面除了我的原因还有什么其他问题。你不怕她查你电话记录,我还怕呢。你老婆说了,只要你不联系我,她就不会把我怎么样,所以,陆仲康,收起你那套嘘寒问暖,我不需要,如果你能帮我,唯一的就是离我远远的,当我死了,即使面对面走过来,也当我是空气,我不会难过的。过去你能帮我的,我很感激,但是现在这种帮助没有必要,死活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再欠你人情。还有,你离婚还是单身,跟我没有关系,陆仲康,别逼着我恨你,这下你听懂了吗?”
何畏一通话吼出去,嗓子都有些哑,抓着手机的手不停地发抖。电话那头亦是一片沉默,何畏也沉默,停一会儿,稳稳情绪,才道:“陆先生,谢谢你的关照,以后我们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了,再见。”
“等等。”就在何畏要挂电话的一刹那,突然对方发声,声音并不是陆仲康,“我是曲诚。”
何畏当下石化,她不知道曲诚认不认识陆仲康,但甭管认不认识,她刚才已经够无礼,而且还把自己身上的那堆烂事儿都向一个陌生的人吐个痛快,傻瓜才不会听出来是个什么狗血情节。
“曲总裁找我有事?”何畏努力恢复正常,但是声音还是泄露此时的心情,她没有像平时见到曲诚那样刻意说话,语气略僵硬。
“何小姐有没有兴趣出来谈谈。”
“谈什么?”何畏警惕地问道。
“陆仲康。”曲诚淡淡道。
何畏如雷轰顶,难道曲诚就是陆仲康所说的那个可以帮忙的朋友?
何畏坐在曲诚的对面,头一次收敛心神、正襟危坐,脸上再没有每次装出来的面具,曲诚的目光偶尔扫过来,撩得她难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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