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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错过你的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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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伯礼哥,你一直是让我钦佩的人,这么多年了,如果我对齐仲孝的心意你知道,那么你对苏璇彩的心意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你比我更加让人觉得悲伤,这世上我是最懂得你的人,因为我们是同一条路上的人,逆其道而行的不强求,多么可悲的感情。”杨汝娟说完后看着齐伯礼,后者紧紧皱拢的眉头显示他此刻内心的起伏,她嘴角几近不可见的微笑又说道:“那个孩子并不是齐仲孝的。”
不出杨汝娟所料,齐伯礼猛然盯着杨汝娟,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那个孩子不是齐仲孝的,那么那个孩子是谁的,是苏璇彩和其他人的,那表示苏璇彩曾经遇到过什么不堪的事情还是其他,他连想都不敢想,可那个孩子长得那样像齐仲孝,又要怎么解释。
“你不用这么惊讶,那个孩子不是齐仲孝的,当然也不是苏璇彩的。当初她休学了一年,让你以为她怀孕生子,可事实的真相是,那个孩子是齐仲孝的父亲齐国修的,是她姑妈苏琬宜的孩子,当初她休学也是为了这件事情,并非你后来看到的那样。你一直活在自己揣测的想象里,而苏璇彩也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杨汝娟说出了被过往掩盖的事实,一个让人始料不及但也合情合理的事实。
齐伯礼显然还没有从她的话里理出头绪,杨汝娟抬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她还是喜欢咖啡带着香味的苦涩,而不是这种茶叶淡然的涩味,齐伯礼正在思考,而她正在等待齐伯礼的思考。
良久,他开口道:“你告诉我的事实,应该也对齐仲孝说过了吧,而你没有得到预期的结果,所以现在又来告诉我。”
“预期的结果是什么,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得到一点就想要再得到一点。我不告诉你这些,我也可以得到,但我现在告诉你了,在这得到里面就多了一份。”杨汝娟倒是很大方的对齐伯礼没有隐瞒,而后她又道:“当初我知道了他们有个孩子的时候,想过要放手,可后来事实的真相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伯礼哥,当初你认为那个孩子是齐仲孝的,有没有想过放手呢,如果当初没有,现在应该更不会有。你比我更加的勇敢,你不会知道,从来当我跌入黑暗里不能自拔的时候,是你对待苏璇彩的坚定给了我向上爬的目标。”
齐伯礼被她几句话一说顿时噎住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他不得不佩服杨汝娟的口才,能说得让人厌恶又找不出任何反驳的机会。她在控诉一件事情,也是他一直欺骗自己的事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是齐伯礼对齐仲孝说过而自己却做不到的话,他觉得自己肮脏极了,诚如庄静文说的那样,虚伪的活着一点不像个人。
杨汝娟讲的话历历在耳,齐伯礼听得异常清晰,他很快的就听出了杨汝娟表面话里隐藏着的意思,如果苏璇彩还没有消失的话,如果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目标的话,那么小小的身世会被更多的人知道,这对于小小和苏璇彩,甚至齐家都是一个威胁,如果被爷爷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伯礼哥。”苏璇彩叫了他一声,将齐伯礼唤了回来。
他看着苏璇彩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上去,那里晴空的光格外明亮,苏璇彩背光靠在阳台上,他也站起来走到那里,两人并肩站着,苏璇彩道:“云没有翅膀可以飞到任何地方去,但是能决定它飞的方向只有风。而我该去到哪里,谁能决定,是我自己吗?你说的话我都明白,这种清醒的明白让我知道,留在这里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我都不停告诉自己,苏璇彩你要做的决定不是正确的,但却是唯一能做的,而我唯一能做的,是这样卑微这样无奈。我祈求的只不过是一点现世里的安稳,而我祈求的从来没有实现过。年幼的时候父母双亡,年少的时候姑母去世,现在连头上的这片天空也要失去了,如果这就是书上说的既定的命运,我可不可以不要这种命运,我可不可当做它重来没有发生过。”
齐伯礼在她说话的时候没有抬头去看她,他一手扶在阳台栏杆上,一手垂在身侧,但他知道苏璇彩一定在流泪,她很少在他面前哭泣。记忆中有一次是小小生病了,她也生病了,两人都在医院挂水,他还在医院实习不能请假,于是便翘班匆匆跑来看她,他看见她眼里含着的眼泪,不由得叫人心里紧紧的皱拢。齐伯礼这辈子在医院看见过许多种哭泣,有出于病痛的,有出于意外的,有出于恐惧的,但从来没有一种能像苏璇彩带给他的震撼,那是从生命本身发出的一种无奈的坚忍,是对于这人世间最巨大也最无力的抗争。
“璇彩,你愿意跟着我走吗?”齐伯礼终是再一次问出了他一直存在心里的问题。
☆、第八十三章 伐竹取道
五月最后一个星期,日子照常过着,不近不远不疾不徐,今天是周一,苏璇彩送完小小上了幼儿园班车后就去赶公车,照例的堵车,照例是匆忙的一天。
季节转换的天气,医院挂号大厅挂号处一溜人排到了门口处,保安用安全栏隔出了许多的转弯,在那弯弯曲曲的被人为隔出来的方框里站满了人,到处是带着口罩生病需要被医治的人。
她一个上午开化验单就用了一叠的纸,抽空看了墙上的钟,正好是十一点,午饭的时刻就要到了,苏璇彩反手敲打右手肩膀道:“我也要去伤科挂个号,这手都抬不起来了。”
小护士潘倩上来放下手上的文件道:“我算不算工伤呢,我想要去挂理疗科,听说医院刚进口了最先进的国外设备,那效果是一流的。”两人说笑间,门外进来一对母子,男孩子带着一只大口罩,但从无神的双眼看来,就知道烧的不轻。
苏璇彩用压舌板看了看又用听诊器仔细听,末了问道:“发烧几天了,怎么才来看呀,扁桃腺都化脓了。”
那孩子的母亲一脸焦急道:“昨天就发烧了,吃了点药也没有在意,昨天晚上烧到了40度,这两天学校要考试,好容易学校午饭,特地请了假出来看病的。”
潘倩用耳温计量了一下道:“39度5了。”
“你孩子要早点来看啊,要不烧成肺炎了怎么办。”苏璇彩迅速在化验单上写名字后又道:“快去收费处交钱,或许能赶上时间,要不等人家去吃午饭了你只好看下午的门诊了。”那母亲一着急就向门外快步走去,过后又回来对着孩子道:“苗苗你等在这里,妈妈去付钱完了来找你哦。”
叫苗苗的男孩子点了点头,他看着母亲走后拿下带着的口罩,苏璇彩看见他长着一张团团的孩子脸,他手上还拿着一本初中语文,翻开的正好是一篇古文。她以前上初中的时候也死命背过,如今看着那孩子也在死命的背,不禁感慨读书的命运无论在谁的身上似乎都是一样的。
她还在等孩子的母亲,潘倩进来道:“苏医生,我先去吃饭回来换你。”
门诊室因为午饭的时间有些安静,苏璇彩听见孩子细微快速的声音在背诵: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柳宗元的《小石潭记》在她记忆中也就这么两句,很久以前那么滚瓜烂熟的东西,睡觉也能默写出来的古文,经过了长远不去碰触的时间就会忘记。她想着,如果所有烂熟于心里的东西到最后都能有《小石潭记》这样的结果那该多好。
男孩子一边皱拢眉头一边在苦背,握住书本的手稍稍使劲,像是要捏碎那本书一样的烦躁,她微微侧过头去看他的书,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注解,应该是个读书认真用功的人。她心里一动便对他道:“你知道关于这篇古文的另外一个意思吗?”
始终低头的孩子抬头看着她,不解的摇摇头,她笑了又道:“背书就好比伐竹取道,考试就是下见小潭,成绩便如水尤清冽。”
男孩子发烧红彤彤的脸上露出一丝理解诡异的笑容,他呵呵笑着,对于眼前医生如此理解他读书生涯里的厌恶和不幸感到惊奇,似乎是遇到一个知己那般的兴奋。
“苗苗。”母亲走进来叫道,那个孩子站起来走到她边上,“医生啊,挂号那里的人说让我先去化验,单子要下午才能拿。”
“恩,现在正好午休,你验完血先去吃午饭吧,等下午的门诊你拿了单子直接过来,我替你第一个看。”苏璇彩边说边把病历卡放在了书桌的阁台上道。
“医生,我们开点药就可以了吧,挂盐水要花好多时间的,他下午还要去学校考试呢。”那母亲一脸焦急。
“你不要着急,等化验单出来再看吧,如果真的血象不好还是挂盐水好的快,你孩子是急性扁桃腺化脓,应该是着凉没有休息好才会这样的。回去要好好休息,多喝水,注意保暖。”苏璇彩一贯的嘱咐着病人。
“哎,我们可怜,每天都要考试,作业天天都到十一点。”母亲边说着边道谢,带着孩子出了门诊室。
她目送着两人出了门诊室叹了口气转身走到窗口,今天的天不好,似乎有些暗沉,空中无数灰蓝色大块的云遮盖漂浮,她看见从那里面透出了的一丝丝光,不仔细看几乎不可见,门口响起轻轻的推门声,继而“咯噔”一下。苏璇彩知道有人进来了,她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那人是谁,只有他会在关门的时候轻轻摆动门框。
“你是哪一种意思。”齐仲孝走到她边上抬头看了一下将要下雨的天气问着。
苏璇彩缓慢的回过头来看他,穿着医生白袍的齐仲孝她在医院经常遇见,但真要这样并肩着讲话却是少之又少,仔细想想,他们两个还真有是剧里天王镇地虎,宝塔盖河妖的气氛。她低下头轻轻笑起来,眼里已经开始隐隐有些水汽,苏璇彩这一生想要过平凡的日子,到头来平凡日子里隐藏的原来是一部战争剧。她对着齐仲孝问道:“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你喜欢哪一句。”齐仲孝看见她嘴角的笑容,脸上也显出动容的神情来,又问道:“你笑什么?”
“本来是平常同事之间的谈话,我笑它却好像是偷来的一样。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在外人前并肩出现在一起,同事眼中我们连个熟人都算不上。你和我要算哪种关系才算是正确的,我要选哪一个意思才是正确的。”苏璇彩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她侧身靠在窗框上,抬起头来说道。
“选你心里想的。”齐仲孝纠正她话语中的错误,而后又道:“或许也可以选你对小小说过的话。”
“小小只是个孩子,对于离别的意义是什么都弄不清楚,小孩子时间长了就会习惯的,他会把第二个故乡当做自己的家,毕竟他住在这里的时间还没有久到轻易不能忘记的程度。”苏璇彩知道他今天来一定会讲到小小那天打电话的事情,齐仲孝是一个不会把事情拖着的人,而苏璇彩恰是一个喜欢把事情拖着的人。
“璇彩,你恨吗?”齐仲孝突然发问。
“恨。”她如实回答道。
“不要忘记这恨,牢牢记住它,一辈子都不要忘记。”齐仲孝轻轻抬手拂过她额前散落被风吹落的头发说道。
“你真是一个混蛋,你回来了不让我好过,现在我要走了你还是不让我好过,和你在一起痛,不和你在一起痛,留在这里是痛,离开这里还是痛。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你怎么可以让我恨。”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夹着一点点潮湿的雨汽,她抬手握住齐仲孝再一次想要拂过她头发的手,他被握住的手很温暖,而苏璇彩的手很冰凉,齐仲孝直觉想要替她取暖,被一把反握住,苏璇彩双手捧起他的右手,掌心相对着轻轻按住,她用一根食指在上面滑过齐仲孝几乎不可见的疤痕,低头的一瞬间眼泪无预兆的点点从眼睛里落下来,沾湿了她的脸,沾湿了他的手。
她稍稍叹道:“你交给我的恨我会好好收下一辈子不忘记。如果以后我后悔了,如果以后你后悔了,我们也不要把这后悔说出来。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再见面,五年还是十年,都一定会在遇见,到了那个时候,如果你问我要这恨,我一定会交还给你,如果你不问我要,那么我就一定不会交还给你。”
窗外的风此刻突然猛烈的吹起来,带动了束拢在边上的白色窗帘,梧桐叶子“刷刷”的响,齐仲孝看见苏璇彩眼中坚定的神情,她温润如水的一双眼睛里盈盈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齐仲孝一把抱住了她道:“哪一天我们又遇见了,那一天即便你想还给我,我也是不会接受的。你知道的,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如果是好的东西,或许我还会来讨要,可恨这种不讨人喜欢的东西,我是决计不会要回去的了。”
苏璇彩头抵在齐仲孝肩膀上,白色的医生袍有些寡淡的草药香,他头发一直长到脖颈处,她抬手一路从他头上抚摸下来,轻轻推开道:“你该剪头发了,都长长了。”
眼泪被轻轻擦去,齐仲孝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心上。缱绻缠绵的绝望里,他搂住苏璇彩的双臂无意识的紧紧归拢,从那力道中可以知道他心里的无助,也只有当他对眼前风雨毫无办法的时候,才会用力气来控诉那无言的哀愁。那次她主动提出分别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紧紧握着她,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来阻止,后来他们终究是分离了,而她手臂上被捏出的淤痕整整一个礼拜才退下去,看着隐退的青紫色痕迹,苏璇彩告诉自己,是忘记的时候了。
那么现在呢,这次的淤青要多久才会褪去,她想起看过的一本书里面写的话,离别拉得长,是增加痛苦还是减少痛苦。还好他们相识到现在的日子,比起那些相守一辈子的人还不算太长,相伴的愈久,相陪的路愈长,愈怕从此不见。还好,他与她才不过一个十年。
“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洌。”齐仲孝念着这三句话,由轻到重,由悲到哀,他眼里渐渐隐落了一些属于黑夜里洁净的光芒,漫天繁星不见满月。
苏璇彩将齐仲孝垂在身侧的双手握住叠放在一起捂在自己的心口道:“原来这句话告诉了我一个如此悲伤的道理,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第八十四章 悲伤的理由
儿科门诊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齐仲孝看见的就是独自靠在墙边上的齐伯礼,显然他不是偶然在这里,而是已经等了一些时间。他没有敲门,选择了等待,是预知了一些情况,还是已经知道了里面的情况,齐仲孝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他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径自向前走去。
“我要找的是你。”齐伯礼对着走过他面前的齐仲孝道。
后者停下了步伐回头道:“我以为你不会再找我了。”
“你以为的事情不代表我也会以为。”齐伯礼转过身看见齐仲孝的背影,他定了定心又道:“关于小小的事情我想找你谈谈。”
齐仲孝忽的回过头来看他,眼里一瞬即逝的寒光,但很快速又恢复了之前对齐伯礼一贯的漠然道:“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找我谈。”
“他是谁的孩子,你心里比谁都清楚。齐仲孝,你不要让我选择最后一步路,齐家是怎样的一个地方,我们生在那里长在那里,你能够预见的事情,我也能够预见。”齐伯礼上前拦住了齐仲孝的路又道:“晚上六点,我在农歌山庄等你。”
医院吃饭铃声打响第二遍,有些医生护士说笑着从电梯里走出来,齐仲孝没有出声,侧过头微微看了他一眼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苏璇彩从门诊室里出来,便看见齐伯礼一个人站在那里,她上前推了他一把道:“伯礼哥,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吃饭了吗?”
齐伯礼笑了一下晃了晃左手上的表道:“几点了,我当然吃过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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