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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猎物-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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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郑克耘并没有在开玩笑。
一直以来,郑克耘都是言出必行的人。
就像当初他坚持分手时,也是那么决绝,丝毫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就连她搬出郑克耘的爷爷,郑克耘被郑爷爷罚跪在宅子的门口,也没有能挽回这段感情……
孙品熙不仅没有挽回那段感情,从那之后,郑克耘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说碰面的时候说话了。
也正因为如此,夏若琪这些年,才会连国都不怎么回,一直躲在国外。
因为,她怕看到郑克耘那厌恶的眼神。
直到一年前,郑克耘到国外参加某次会议,两人才重新说上话。
也正是那次的碰面,孙品熙重新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燃起了希望,更促使她回国。
然而,让孙品熙没有想到的是,郑克耘竟然已经跟还在读大学的夏若琪结婚,并且还有了孩子……
在知道郑克耘已经结婚,并且夏若琪已经怀孕,孙品熙的心瞬间就被强大的妒忌给占领——
凭什么她苦苦求了那么多年却得不到的东西,要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生?!
她不甘心!
就是死也不甘心!
她绝对不允许夏若琪这么轻易地得到她求不得的东西!
孙品熙咬牙,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怪异地笑了。
郑克耘被她笑得眉深深在蹙了起来,神色越发的严峻。
“她已经知道了,夏若琪已经知道你假装失忆的事了。”孙品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嘴角的弧度扭曲得有些可怕。
孙品熙已经彻底地霍出去了,因为她终于看清楚自己的爱情却已经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或者说,她的爱情从来就没有来过,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孙品熙悲哀地笑。
“什么意思?”郑克耘质问,脸色严厉可怕,布满红雾的双眼,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一样。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孙品熙怪异地笑了笑,说。
“你对若琪说了什么?”郑克耘的语调和表情一样平静,眼神却冷得可怕。
、根本就放不开手19
“你对若琪说了什么?”郑克耘的语调和表情一样平静,眼神却冷得可怕。
“我什么也没有说。”孙品熙看着眼前这个神情暴戾,仿佛要将自己一口吞掉的男人,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什么也没有说?你当我是傻子吗?”郑克耘冷哼,完全不相信孙品熙的说词。
如果她什么也没有说,又怎么能够这么肯定夏若琪已经知道他并没有失忆的事?
郑克耘定定地看着孙品熙,眸光又冷了好几分。
“我想,你不仅不想要自己的前途,甚至连父母也不想管了。”郑克耘平静地这么对孙品熙说,
孙品熙呆住。
郑克耘竟然打算对付自己的父母——
他们是看着郑克耘长大的啊!
他怎么能够这么不顾情面、铁石心肠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孙品熙瞪大着双眼,错愕地看着郑克耘,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不用怀疑。”郑克耘继续往下说,他的语调平稳得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就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阿姨,也应该为他们做了错事的女儿负责。养不教,父之过这句话的意思,应该不用我解释给你听吧?”
孙品熙颤颤抖抖地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一片干法,完全说不出话来。
“郑爷爷……”好半晌之后,孙品熙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郑爷爷和伯父伯母他们……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孙品熙的话,让郑克耘觉得好笑。
“他们不会让我这么做?”郑克耘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品熙,觉得她实在是太天真了,“你认为,若琪肚子里的孩子,会比不是你父母在我爷爷和父母心目中的地位?”
夏若琪怀孕,爷爷可是比任何人都高兴。
早在若琪怀孕的时候,爷爷就嚷着要回国看孙媳妇,只是因为手上还有很重要的评委工作抽不开身,所以才会至今都没有回国——
本来郑克耘的父母是要提前回国的,但是担心郑爷爷因为知道孙媳妇怀孕的事而太过兴奋,丢下工作偷偷溜回来,所以才也滞留未归。
、根本就放不开手20
本来郑克耘的父母是要提前回国的,但是担心郑爷爷因为知道孙媳妇怀孕的事而太过兴奋,丢下工作偷偷溜回来,所以才也滞留未归。留下来照顾爷爷而已。
爷爷和父母现在可是把夏若琪看得比他这个儿子还重要,而孙品熙却以为,搬出爷爷和父母就能够让自己屈服,这简直太可笑了。
一个工作了那么多年、成熟独立的女人,想法竟然会这么天真……
郑克耘继续冷笑,“品熙,你的智商是被那些没有完全进化的洋鬼子给拖低了吗?”
“我……”孙品熙抖着唇,脸色苍白,无法言语。
郑克耘说得没错,郑爷爷和伯父父母都很喜欢小孩子,如果夏若琪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意外,郑克耘迁怒到自己的父母身上,他们是不可能会插手阻止的……
想到这里,孙品熙突然害怕起来,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郑克耘绕回来追问。
“我……”孙品熙颤抖着唇,回答不上来。
她根本不敢告诉郑克耘,自己做过的那些事。
如果让郑克耘知道,她曾经打电话,用那样的口气误导夏若琪,甚至还约夏若琪见面,设计郑克耘,他一定不会饶了她和自己的父母的。
想到自己做的事却要父母来承担,孙品熙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不行!
她绝对不能让郑克耘知道,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更不能让郑克耘知道,夏若琪现在就坐在郑克耘身后的桌子上。
孙品熙深吸了好几口气,稳住怦怦怦一阵狂跳的心后,才开口说话。
“没、没有……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孙品熙断断续续地说,脸色还是有些惊惶不定,眼光也左右飘移着,始终不敢落在郑克耘的脸上。
“是吗?”郑克耘半眯着眼打量着孙品熙古怪的神情,完全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他很了解孙品熙。
如果不是做了一些手脚,她不可能如此笃定地告诉自己,夏若琪已经知道他没有失忆这件事。
“现在说出事实还来得及。”郑克耘一字一句,带着警告的语气说,“如果让我自己查出来,你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你不重要1
“现在说出事实还来得及。”郑克耘一字一句,带着警告的语气说,“如果让我自己查出来,你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郑克耘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相信孙品熙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因为她的表情已经开始松动。
“现在说出事实还来得及。”郑克耘沉着脸,给出最后的警告。
孙品熙脸色惨白。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
到底是该说出事实,还是不说……
尽管郑克耘嘴上说现在说出事实还来得及,但孙品熙知道,自己如果现在把事实说出来,下场也不会有多好。
孙品熙从小就认识郑克耘了,当然十分清楚绝对护短的性格——
当初他就是这样维护何田田的。
虽然不是很清楚当年那场车祸的详细情况,但撞死了人要付出代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然而何田田当年却只是付出了极小的代价——
她甚至连牢都没坐。
由此可见,郑克耘是一个多么护短的人。
只要是他放在心上的人,无论如保,郑克耘都不可能会让她受半点罪,哪怕是得罪全天下的人。
当年,那个被郑克耘放在心上的人,是何田田。
而现在,则是夏若琪……
孙品熙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挤破了头,也没能让郑克耘把自己放在心上……
她瞪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辛酸的泪水不知不觉滑下脸颊……
“我到底哪里不好?”孙品熙问,声音破碎不堪。
面对孙品熙的泪如雨下,郑克耘不为所动。
因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在你的眼里,我就这么差吗?”孙品熙不死心地再问。
郑克耘依然沉默。
他冷漠的反应,让孙品熙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还能够保持冷静?
“郑克耘,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孙品熙接近歇斯底里地吼,音量之大,引来了餐厅内其他客人和服务生的注目。
为了得到答案,孙品熙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了——
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她此刻内心的痛苦。
郑克耘没有反应。
、你不重要2
郑克耘没有反应。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对没有放在心上的人或事,完全采取漠视的态度。
郑克耘平淡的表情,让孙品熙彻底地崩溃了,“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连回答一下我的问题都不愿意了吗?”
“你想要听什么?”郑克耘终于开口说话,口气还是平淡无波,像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一样。
他最讨厌女人死缠烂打,而孙品熙,却好死不死了犯了这一戒。
所以,郑克耘的态度更加不耐烦了。
“在我眼里算什么……”郑克耘眯了眯眼,缓缓地开口,“这个问题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回答过了。”
他的语气一如刚才那样平淡,但听在孙品熙的耳朵里,却显得如此的犀利、尖锐,就像一把刀刃一样,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
几年前……
是了,郑克耘几年前的确回答过自己。
孙品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郑克耘当年说过的话——
他说,他们只适合当朋友,一辈子也无法当情人。
因为,因为爱一个人,是一瞬间就决定的事,而不是两人相处得够久,就会产生爱情。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但只要一想起郑克耘当年所说的那句话,孙品熙还是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脸色苍白,身体不断地颤抖,死白的双唇咬得紧紧的,好像是在控制内心的情绪,又好似在阻止从眼眶不停奔流出来的泪水。
郑克耘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这样漠然地坐在孙品熙的对面,看着她流泪难过。
餐厅里的顾客好奇过后,出于礼貌,纷纷地收回了目光,不再朝这边看,只有一两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顾客,偶尔还会转过头来偷瞄几眼。
服务生更是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忙碌,假装没有看到这一桌。
夏若琪坐在那里,神情复杂。
而骆希珩,则是握紧了双拳,定在那里,黑色的眸子里迸射着愤慨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燃尽一样——
该死的郑克耘,竟然在设计大赛上动了手脚,害自己落选,他发誓跟郑克耘誓不两立!
、你不重要3
该死的郑克耘,竟然在设计大赛上动了手脚,害自己落选,他发誓跟郑克耘誓不两立!
骆希珩的捏紧双拳,骨节“咯咯咯”作响。
餐厅里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四周一片寂静,连根针掉地的声音都听得到。
好半晌之后,孙品熙的情绪总算是稳定了一些,一字一句,缓缓地开口。
“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当年那些话,让我彻底地死心。”她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个不停。
孙品熙需要不停地深呼吸,才能够让自己稍微地平静下来。
她的内心实在是太痛苦了,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
此时此刻,她连合起眼皮,逃避的力气,都已经完全丧失。
“如果你坚持的话。”面对孙品熙失控,郑克耘的表情依然如方才那样平静,语调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他当然看到了孙品熙的痛苦。
当年,郑克耘完全不能理解,孙品熙为了自己自杀是什么样的心理,但是现在,在经历过深刻地爱上一个人、却又始终无法确定对方心意这件事后,郑克耘突然能够理解孙品熙的痛苦了。
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能够继续坐在这里,容忍孙品熙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吵大闹的原因。
但是,怜悯归怜悯,孙品熙的痛苦,并不是他的责任。
因为,怜悯,不是爱情的理由。
孙品熙痛苦而无声地抽泣着。
郑克耘看着她,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口,“只适合当朋友,一辈子也无法当情人,因为,因为爱一个人,是一瞬间就决定的事,而不是两人相处得够久,就会产生爱情。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些话,你是聪明的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也了解我的性格,品熙。”
郑克耘的话没有留任何的余地,并且还特意地加重了“品熙”这两个字,让孙品熙明白,自己维护夏若琪的决心是有多大。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孙品熙胆敢在夏若琪面前乱嚼舌根,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曾经有过一段的孙品熙,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不重要4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孙品熙胆敢在夏若琪面前乱嚼舌根,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曾经有过一段的孙品熙,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郑克耘的话,终于让孙品熙真正地死心了。
这一刻,她明白,不管自己做什么,郑克耘都不可能会爱上自己,他们之间,除了从小认识的这层关系之后,再也不会有其他任何的可能了。
孙品熙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的手缓缓地松开,慢慢地抬起,一点一点地抹掉脸颊上已经冰凉的泪痕。
然后,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夏若琪对你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郑克耘没有回答孙品熙的问题。
但他的表情,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听到“夏若琪”这三个字后,郑克耘冷静得像岩石一样刚硬的表情,瞬间软化了下来,就连紧抿的唇也微微地松开了。
孙品熙很清楚,只有在很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郑克耘爱夏若琪,而不是她。
孙品熙木然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脑子里除了这个念头之外,再无其他。
是呀,郑克耘爱的人是夏若琪。
而她用尽一切回来,想要追求的爱情、她的努力,在郑克耘对夏若琪的感情面前,就像一个笑话,一天可悲的笑话……
她的爱情一直都是一厢情愿、一场冀望于不会有结果的幻想。
这件事,早在几年前自杀,郑克耘连去医院看自己一眼都不肯时,孙品熙就明白了。
然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如飞蛾一般,不断地朝幻境扑去……
孙品熙看着郑克耘,跑角微扬,浅笑着,然而同时,酸涩难忍的泪水,却再一次涌上了眼眶。
“即使她曾经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过,你敢不在乎吗?”孙品熙又哭又笑地说,她的表情和胸口一样痛苦。
“你这话什么意思?”该死的骆希珩跑到孙品熙面前乱嚼舌根了吗?
郑克耘微微一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眸中迸射出可怕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一样。
脸色同样变样的,还有坐在郑克耘身后这张桌子的夏若琪。
、你不重要5
郑克耘微微一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黑眸中迸射出可怕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一样。
脸色同样变样的,还有坐在郑克耘身后这张桌子的夏若琪。
夏若琪难以置信地看着坐在对面的骆希珩,怎么也想不到,骆希珩竟然会跟到孙品熙的面前,去说这些——
他到底要把多少人扯进这场关系中来才甘愿?
“为什么……”夏若琪伤心地瞪着骆希珩,泪水安静地从眼眶涌出,滑下脸颊,“为什么你要这样伤害我?”
夏若琪的声音低低的,几乎没什么重量,餐厅里其他的顾客当然不可能听得到这小小声的呓语——
除了坐在对面的骆希珩和坐在她身后的郑克耘。
郑克耘怎么也没有想到,夏若琪竟然会在出现在同一个餐厅里。
他全身一震,缓缓地回过头,朝向声音的发源处看去。
“若琪……”郑克耘一字一句,慢慢地开口,声音干哑微颤,充满了愕然。
夏若琪对郑克耘的呼唤置若罔闻。
此时此刻,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追问骆希珩答案之上,并没有注意到郑克耘已经站起来,离开位置,来到了面前。
骆希珩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夏若琪的身上,也没有注意到桌子旁站了一个人。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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