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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走的第一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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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姗暗想,伯母说得对,他确实需要有个人来好好照顾一下。
昴天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放慢了挖饭的速度,擡头看了她一眼,说道:「饿的话就一起吃好了,我不介意。」
心思一凛、身子一僵,她又慌张起来,「不……不用,我不饿。」一面红着脸仓皇地走开。
「要干嘛?」他伸长了脖子,怕她一走了之似的,凡是在他的地盘,就得一切以他为中心打转,这是铁律!
她回头,「收拾房间,以後我就住在後门左手边的那间客房里,少爷要是有什麽吩咐,打那里的内线电话就行了。」
「嗯,去吧。」拿筷子的手一挥,他低头吃菜,掩去嘴角的黠笑,打电话?就那几步路,敲门就好了嘛……
晚上,摆脱了「刁钻刻薄」又「蛮不讲理」的昴天,苏姗回到自己的房间,倚坐在正对着後花园的高窗木台上发起了呆。
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讲都是这麽陌生,这麽真切的陌生使她感到孤独,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感到孤独,哪怕是父母亲因为经济案件而被判刑入狱,家里只剩她一人的时候,她也没有过这种感觉。
看着院子里月光映照下的花和树,她深深叹息,不是遗憾自己没了千金小姐的身分,也不是怨恨父母的过错,而是抱歉……对昴天的深深歉意,是她……硬将她自己塞进了他的命运之中……拖累他。
她还记得隔着铁窗,父母亲对她的叮嘱:「千万别为我们欠下的恩情而牺牲了你的幸福,这点我们也跟你乐伯母说过了,欠昴家的钱和人情,等出狱了我们大人会自己偿还,不关你小辈的事,爹地、妈妈爱你,这五、六年我们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父母的话她懂,自从她成年起,母亲就认为昴天是不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之後更藉口说她心有所属,断了昴家想要结亲的念头。
她知道,父母是爱她的,想要保护她。
可是,他们不知道,她喜欢昴天,每每想起小时候的那次初见,她就好开心、好开心……尽管後来昴天变成了花花公子,可始终对他抱着美好期许的她,还是无法抗拒地爱上了。
回台湾其实早在她的计画之内,她已经二十五岁了,是时候脱离父母的庇护,独立生活,然後寻找自己的幸福。
她的计画本来也没有太周全,只是想要回到昴天的身边,努力争取他的心,如果他的确像母亲所说的那般不堪,她也会平静地放手。
可是天意弄人,曹氏企业破产,双亲锒铛入狱,再回来时,她只能成为他的私人管家,一个在他家寄人篱下的佣人。
当然,乐萍前往澳洲,替曹家解围的时候并没有要求任何的回报,毕竟昴曹两家三代交好。
目前这一切,都是她,曹晓,自己要求的,心甘情愿。
她也讨厌自己的怯弱和自卑,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横亘在心里。
是曹家悔婚在先,现在又受了昴家天大的恩惠,要是她再以未婚妻的身分入住昴家,并与昴天平起平坐的话,那她就真要问自己一句:「你曹晓还有没有羞耻心?」
其实起初她是不愿意跟乐萍回台北的,只想留在坎培拉的大学里继续她的助教生涯,当时她根本没有再见昴天一面的勇气,更别说存在得到他的心、嫁他为妻的想法了。
後来也是乐萍百般劝说,她才答应回国并照顾「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昴天。
但她也坚持对昴天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带给他任何困扰,尤其是感情上的。
既然老天让他们无论性格还是家世背景都渐行渐远,那麽就让他们始终保持一段距离吧!
这项协议之所以得以达成,乐萍的心思她也是明白的,应该是希望她跟昴天能够日久生情吧。
可是,曹晓已经没有半点信心了,以前或许还有那麽一点点,现在却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院後的马路上一辆车子疾驰而过,刹那明灭的车灯让她回过神来,她擡手在玻璃上重重写下「苏姗」二字,以使自己忘记心中那股隐隐的痛楚。
从明天起,只是报恩……仅此而已。
第二天下午,讲了几通电话後,昴大少爷竟然又违背医嘱去「猎食」了。
要是没看过工作时的昴天,那麽是个人都会以为,他昴大总裁是个不折不扣「只用下半身思考人生」的「斯文败类」,或者「衣冠禽兽」。
就好像现在,刚下班就直奔酒吧,左拥右抱的他是绝对不会让人想到,半小时前他还是员工们眼中认真严谨,乃至苛刻的魔鬼上司。
此刻,他怀里躺着的是双九佳人,肌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他吃牛排只要三分熟,「深入」接触过的女人也没超过二十二岁的,所以狐朋狗友们羡慕之余都叫他「嗜血虎」,他也举双手赞同。
「虎先生今天怎麽心不在焉的呢?」赢了牌的一名友人取笑道。
另一友人从他怀里拉出佳人,揽入自己怀中,也揶揄道:「是哟,完全不在状态中嘛,还是由我来替你怜香惜玉吧!」
昴天往後躺去,双手拍着沙发背,意兴阑珊地斜睨着舞池中央的艳丽女郎,「可能是吃多了,还在消化不良哪。」
在座的都笑了,哇哇嚷成一片,男的骂他风流、女的骂他下流,都当他是纵慾过度。
对他们的误解,他只是一笑置之,难得这麽一次阴沟里翻船,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愿相信。
他确实是吃某人送来的午餐加茶点吃到撑了,害他现在多少有一点後悔。
後悔下班後为什麽来了这里,而不是听从某人的建议,回家吃好吃的老鸭煲!
「有没有更刺激一点的娱乐啊?打牌太无聊了。」翻了个白眼,昴天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慵懒至极。
「那谁输了就直接脱光光好不好啊?」某女提议,接着壮胆般喝下一整杯的烈酒。
昴天往她身上扫了一眼,恶质地笑了,「把该隆的隆了,再脱也不迟。」
在他人的嘘声中,他却沉默了,从没有这样无聊过,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
他一定是吃坏肚子,连脑袋都转不过来了。
单手撑着越发沉重的脑袋,他很确定,他是在想念某人,某位大龄的小女人,别看她呆呆的、木木的、弱弱的……煮的牛奶巧克力、泡的茶以及做的料理,都跟她的人一样……秀色可餐。
厚……他真的疯了,居然想立刻、马上回家去!
「虎少爷,欸,你到底有没听我们在讲什麽啊?你的眼神好涣散啊?不是来之前嗑什麽禁药吧?」一旁的友人推他,试图唤醒他出窍的灵魂。
被他们一刺激,昴天索性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後扬长而去。
今天不能吃「肉」,不如回家吃「草」。
车上路之後,他甚至都有些小亢奋了,不断想像着小女仆被他欺负之後,小脸上满是委屈、心酸等种种表情,想着想着,他的脸上尽是笑意,狡黠之中竟然透着一点点的温柔。
与此同时,曹晓,也就是苏姗,已经在家等他等得相当着急了,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早点回家吃饭,以免他旧疾复发,最後一命呜呼!
昴天突然打了个喷嚏,臭屁地猜测,管家小姐与他默契十足,正在想念自己了。
一高兴,忍不住又踩紧油门,车速更快了。
「你啊,连自己的健康都不顾好,唉……伯父、伯母该有多担心……」家里,没有勇气拿起电话的曹晓,边轻声斥责,边从沙发夹层里,清出某人前几任床伴故意遗忘其中的数件内衣裤。
此时此刻,她眉头紧蹙、嘴角轻撇,对他哪里还有半点好感可言!
若说她对他还留有什麽指望的话,也只是出於对儿时玩伴的关心,希望他不致於「英年早逝」。
到家之前,他又陆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也发现喉咙有些发痒……原来是感冒了。
拍拍胸脯,昴天不禁嘲笑自己,「最近不会是被瘟神缠上了吧?怎麽总是病恹恹的?不会是真的要改吃素才能把健康养回来吧?」
「咕嘟咕嘟……」家里的餐桌上,电磁炉上的老鸭煲正冒着热气,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归来与……享用。
第二章
「少爷,您的茶。」收起散乱的杂志,曹晓小心翼翼地将精致的瓷杯搁到茶几上,「我还烤了些饼乾,再一下子就出炉了。」
丢开手上的报纸,昴天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还真像是从古装剧里面走出来的童养媳,除了黄莲以外,再也没有比她更苦的了。
「腻了,去换成咖啡!」他视线轻慢地落在茶水上,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他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这茶虽然不难喝,但是,他此刻就是要喝咖啡!
她始终卑微地低着头,在他开启尊口後,那单薄的身影甚至不受控制地轻晃了一下。
「咖啡……会刺激胃黏膜,这是黑茶,能……能够降压、降脂、降血糖,还有……促进新陈代谢,对您的身体有好处。」畏畏缩缩地阐明了意见。
尽管怕他发脾气,但是该坚持的她还是要坚持,因为这些全都是为了他好!
昴天冷哼着後仰了身体,黑眸中彷佛窜起了火苗。
「砰!」茶几突然被他一脚踹飞,看着东西乱成一团,他心中的郁结总算好了一些。
向来随心所欲、唯我独尊的他,如果会听从她的意见,才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反覆绞紧着颤抖的手,曹晓咬着下唇,不知是该去收拾残局,还是折回厨房再替他沏上一杯新茶。
比起鲜花,杂草更耐得住摧残!
「哼,去泡咖啡,加两匙奶精和三块方糖!」他傲慢地命令道:「等下端来健身房。」随即起身离开,修长的手极潇洒地塞入休闲裤口袋里,一个背影就能教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女人为之尖叫。
在外昴天从不做会让自己油光满面、汗流浃背的事情,因为那会让他贵公子的气质大打折扣,所以,他买了几乎全套的健身设备在家里运动、锻链。
传说中女人见了就爱的坏男人,就是他这种的吧?
不自觉的,曹晓右手拇指指甲掐着左手虎口,且越陷越深。
她还是先收拾乾净了满地脏乱,使这个家保持在井然有序的状态中,毕竟这是她的主要职责,而不久以後,她才端着茶水去了健身房。
曹晓甫一入内,昴天便从攀岩壁上跳落到地上,解开安全索,他侧身朝她摊开大手,「快点,渴死了……」话还未吐尽,看着那杯茶,他眼珠子简直要瞪出来,「你!你这个不知变通的笨女人!」
她低着头,抖着双手,视死如归地将茶杯奉了上去。
「茶水呈弱硷性,最适合解渴。」音节还在颤动,语气却异常坚定。
「靠……」昴天手掐着腰,如果不发泄一下,恐怕难以压制住胸中的怒火,「下次去体育用品店的时候,千万别忘了提醒我买一根马鞭,我现在超级想拿那东西来打你!」
「记住了。」曹晓呐呐地回答,对她而言,怎麽样都无所谓,被揍也无所谓。
虽然她只是一个过客,但还是会希望他能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过得更好,这样,多少能够在他记忆中留下一点印象吧。
「你!」他不礼貌地直指她的额头,「你不觉得你的野心太大了一点吗?」
他的忍耐已经到达顶点了!他烦躁得简直想把她掐死在自己怀里!
他讨厌她,却又不想让她主动离开,因为从来就只有他主动离开别人的份。
她困惑地看向他,淡眉深锁。
「除了装无辜你还有别的招数吗?这招我看腻了!烦死了!」昴天大手一挥,嘴上虽凶,但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打她。
一直伸着的手酸了,曹晓往回缩了缩,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敢让他看到自己一脸卑弱的表情。
他却越发火大,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斜眼瞪着她看,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耐看……很好看。
尤其是她那双灵动的水眸,咖啡色的眼珠就像沉浸在一汪柔波中的满月,还有他手上这肉嘟嘟、粉嫩嫩的下巴,捏上就让人不愿松手。
「我跟你说,你不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的女人,也没有资格来支配我、管我、左右我的生活,懂吗?」他浓眸上铺着寒霜,显而易见的轻蔑,足以让她更加自觉地将心卑微到尘埃里。
眼内氤氲一片,泪水蓄积在眼眶下沿,她一副快哭了的可怜模样。
老虎虽强,结果还是被狗尾草绊住了脚……最终还是没办法地向她的固执投降。
「不准哭!」昴天低吼,收回了手,「翻来覆去就会这一招,你以为自己是浮萍啊?离不开水!」转而却抓过茶杯,一口气灌了下去。
「还……要不要?」见他一口饮尽,曹晓怯怯地问道。
「嗯,去把茶壶拿来,你这个笨女人!」搁下杯子,他转身就上了跑步机,盘踞心头的烦闷急须发泄。
近来的烦躁,皆源自於她对自己日益巨增的影响力,才半个月的时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越来越习惯被她安排得井井有条的生活。
这一切都太违背常理了,他的常理……不但被挑战了,还被轻而易举地攻克了!
他是螃蟹,横行霸道是他向来遵从的规矩。
他是兽中之王,怎麽能够被区区一株杂草所影响,纳入她草类的版图之中?
「哦……」曹晓愣愣地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忘了挪步。
昴天的心情如风般难以捕捉,她总是跟不上,慢了好多拍。
他眼尾一扫,冷箭一般的目光射得她慌忙夺门而出。
「哼,狗尾草,要真刮起台风,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他冷讽,不经意地扬起了嘴角。
她侵入他地盘的这大半个月中,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乾净而整齐的,甚至从他的精神层面上来讲亦是如此,再没有泡面和外食,以及配合他做床上运动的性感尤物们。
汗水沿着肌理淌下,头皮都热得在冒烟了,他往後顺了顺头发,然後又提速了一档。
果然开始慾求不满了啊……
过多的精力如果不能通过女人来发泄,那就只有靠运动了,他低头看去,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比起以前明显刚硬了许多……还有今天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脸色居然也变得跟那个笨女人一样白里透红了。
这真是……见了鬼!
他可不想做什麽健康宝宝或者好好先生,他是纵情、纵性的嗜血老虎啊!
所以,要做回自己,今晚就约个床伴回来开荤吧!
昴天打定主意,马上下了跑步机,四处找起了手机。
他这乱丢、乱放的坏习惯,并不是一年半载就养成的,他也有自知之明,要改只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才翻了一边口袋,他就放弃了,「欸,狗尾草,草系女仆,把我手机拿来!」既然有她的存在,那麽为了突显她的存在,他凭什麽不尽情地使唤她?
很快地,曹晓静悄悄地跑到他身後,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一根草啊?轻得飘起来了是吧!」昴天太阳穴突突地直跳,一副要吃人的凶神恶煞模样。
「我刚取出烤盘,就听到你叫我,对不起,是我跑太快了。」从头至尾,她都盯着自己的脚趾在说话。
他擡脚轻踹她的小腿,厉声吼道:「给我把头擡起来,实在有够受不了你这根狗尾草的!」
「嗯。」她极其不情愿地慢动作微擡起头,视线却依旧只敢落在他旁边的窗帘上。
「妈的!」他烦躁地爬了下头发後,又伸手强行将她的下巴扭向了自己,直到她的眼睛避无可避地看着自己,才又开口道:「以後再无视我看看!吃了你都算便宜你了!」
昴天微眯起眼睛,单看那温润细腻、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就能够想像她的味道以及口感有多美妙了,他一点也不介意她再多犯些「不可饶恕」的过错,以便自己有机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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