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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明仪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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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灵轻点了点头,看了身旁的安意一眼,安意会意,连忙向前一步,面对着百官,摊开手中的圣旨,扬声道‘众将接旨!’文武百官齐齐下跪,抱拳听封,安意清了清嗓子严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云青,邱耀,邱瑜三人年少有为,于湘王平乱一战,更是屡建其功,实乃大兴之幸,国民之幸,着今日册封秦云青为平南侯,邱耀为正三品忠义将军,邱瑜为正三品义德将军……’又宣读了对其他将军的封爵,直到安意的那句‘特此嘉奖。钦此’众人亦没听到有任何对睿王的嘉奖。
理不清这帝皇是何心思,众人一时也不敢多言,一位刚上任的年轻直誎官拱手,不怕死的开口道‘睿王于平乱一战,当属头功,臣以为,陛下理当也加以褒奖才是。’
‘嗯?’郝灵眉头一挑,看不出喜怒,看向邱锦明时眼中多了一些玩味的笑意‘倒是朕小气了,’此言一出,那名直誎官脸色一白,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身子有些哆嗦,努了努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郝灵看都没看那直誎官一眼,对着邱锦明嘴角一勾‘睿王不妨说说,想要什么,朕允了你就是。’
这下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再怎么想讨好睿王,也不该在这节骨点上,睿王是皇夫,又刚打了胜仗,手握天下兵马大权,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再封,岂不是要叫皇帝把龙椅拱手让人?众人聪明的闭口不言,此刻无声胜有声呀。
邱锦明把玩着身上的佩玉,温温一笑‘臣等能胜荣所归,全仗陛上福之所佑,小王岂敢邀功?’难道能让仪玉把她自己送给她不成?邱锦明嘴角挂着浅笑,拱手,温温道‘陛下若真想赏小王,不若今夜宴上,多赏小王一些美酒便是。’说完眼光淡淡的扫了那名直誎官一眼,深意一笑,趋炎附势?可惜,她邱锦明不需要,同样身为仪玉的直誎官也不该要有此行为!
‘准!’郝灵淡淡一笑,直到下了朝,也没去看那直誎官一眼,更没下旨惩处这直誎官,但众人皆明,这直誎官,仕途是毁了的,这说大是国事,说小,不过是她们夫妻俩的事,又与他们何干?
竖日,邱瑜还没从宿醉中醒来,便听下人来报,称睿王与忠义将军来了,邱瑜连忙起来,喝了碗解酒汤,便朝大堂而去,一进大厅便见邱锦明正抱着他的儿子,玩得正欢,郑娴意也在一旁时不时的逗着她的儿子,而钱氏则坐在一旁含笑的看着这一目,侍耀与墨影则站在了一边。
这一面很美,很温馨,可不知怎了硬是叫邱瑜心中起了丝不快感,脸上扬起笑意,扬声道‘二哥昨夜也喝了不少酒,怎么不多歇会?’
邱锦明任由怀里的小人儿抓着她的拇指,抬头对上邱瑜温温一笑道‘许久未能前来探望钱姨,心中甚是有愧,便起个早,顺便也来瞧瞧侄儿…你我兄弟二人也无须客气,昨夜你喝了不少酒,若身子还不适,便尽管去歇着,无须招待为兄。’说完动了动被那小人儿抓住的拇指,随即那小人儿便扬着小手,紧跟着又抓了上去,看得出这小人儿对邱锦明的欢喜。
邱瑜看得都有些吃味了‘这浑小子,昨日我回府,一抱好他就哭闹,不亲我这亲爹倒也罢了,我可谅他是怕生,,可这小子怎么与你这伯父这般亲近…’不知道的见了,还道是亲父子呢。
‘你都是当爹之人了,怎么还如此孩子气?岂不叫你二哥看了笑话。’钱氏玩笑似的责怪道,不过这孩子平常也挺闹腾的,怎么一到锦儿怀里便是这么乖巧?倒也是有缘分。
郑娴意对着邱瑜温柔一笑,有些护短道‘夫君昨夜宿醉,难免还没缓过神来。’接着含笑道‘不若先让厨房做些清粥,让夫君垫垫胃?’空腹对身子不好。
邱瑜听言,对郑娴意舒心一笑‘有劳夫人了。’说完对钱氏道‘娘亲此言差矣,我与二哥乃是亲兄弟,同是一家,又何来笑话之说?’
邱锦明取出折扇一扬,温温一笑‘就你小子会贫。’说着对着怀里,那胖嘟嘟,瞪着大眼,玩着她手指头的侄儿,笑中多了丝宠溺‘可为侄儿取名了?’
邱瑜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端起桌上的茶便要饮,但还没送入口便郑娴意伸手拦住,见郑娴意对他轻摇了摇头,邱瑜心中一暖,悻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接过郑娴意递过来的清水,轻饮了一口,后对邱锦明怀里的小人儿带些愧疚道‘还没呢,来不及为他取名,我便随你出征了,昨日回来,赶着面圣,赴宴,还来不及想那么多。’取名乃是大事,又岂是娘亲与娘子等女子能决定的。
‘不如就请锦儿给这孩子赐名?’钱氏插口道,钱氏想邱锦明如今是亲王,又手握大权,且贵为皇夫,当今之下又有何人比得了他的尊贵?若是邱锦明能为这孩子赐名,于这孩子也是一份福气。
见邱瑜等人商量起自家儿子大名的事,郑娴意识趣的上前,将自家儿子抱离邱锦明的怀抱,而那孩子竟还抓着邱锦明的拇指不肯放,头一扭,明显抗拒自家娘亲此刻的举动,邱锦明不禁被这一目逗乐,帮忙掰开那小人儿的手,任由郑娴意将那扁着嘴的侄儿带下去。
邱锦明端起茶,吮了一口,对着钱氏温温一笑,接着方才的话题缓缓道‘钱姨客气了,锦明给侄儿取个名,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锦明觉得,三弟身为人父,此等大事,还是应交由三弟来为好。’
‘二哥何需如此客气!’邱瑜插口道‘二哥知我从小便不喜读书,取名这等大事,二哥还是替兄弟担下吧,况且常言道:长兄如父,若连二哥都取不得,那还有谁有那资格取得’
见邱瑜这一副头痛的模样,邱锦明摇摇头一笑,也不再推迟,转了转手中的折扇,沉吟了一会,温温道‘泽誉——邱泽誉,如何?’
‘泽——韵有仁德,恩泽之意,誉又通“豫”即有欢乐之意,’若是这孩子日后能如这名字一般,胸怀仁德,且一生又能欢乐长伴,那便是为人父母最想见的‘好!便叫邱泽誉!’邱瑜右手捶了下左手的掌心,高兴的应道。
邱锦明一笑与钱氏相视一笑,后三人又闲侃了一会,邱锦明便动身朝莫氏的院子而去。
来到莫氏的院子,邱锦明挥了挥手,示意墨影等人在门口候着,只身一人走了进去,进到屋内,便见莫氏侧躺在贵妇榻上,双眸专注的凝视着壁上挂着的那幅画……画中的女子还是那般的英姿飒爽,邱锦明一愣,停止了脚步,站在离莫氏几步远的地方,静静的站着,许久,见莫氏还是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邱锦明取出玉葫芦,轻吮了口女儿红,温温开口道‘母亲。’
莫氏身子一颤,惊诧的看向邱锦明,随即淡然一笑‘回来了…为娘还道此生你我都不会再相见了。’虽说这一年来是被囚禁在王府里,但除了不能走出王府,日子倒过得与以前无异,可以说这孩子对她这做娘也是算是不错的。
邱锦明又饮了口酒,走到莫氏身旁的椅子坐下,温温喊道‘母亲,’拿起桌上的水壶,替莫氏在那已空了的杯子添了添水,温温接着道‘青洲知府调任邵城,孩儿想让四弟去接任知府一职。’
‘喔?’莫氏也不客气,端起那水饮了一口‘锦儿是想让为娘劝劝望儿?’这是变相的逐流?
‘邱氏祖源地在那,相信父亲也希望是四弟替他守着祖宅,’说着脸上挂上温和的笑意‘青洲是块富尧之地,若能在那颐养天年也是不错的。’
莫氏一愣,随即一笑,婉转回绝道‘为娘在王府里住了数十年,对府内的一草一木,多少也生了许感情,且为娘也老,经不起折腾了……至于你四弟,也是时候该让他历练历练了,为娘会劝劝他的。’逐弟驱母,这对邱锦明的名声不好,自己又怎能让这孩子再担上此骂名?即便在王府里是囚禁一生也罢,此生没有那人相伴,在哪,又有何分别?
‘母亲……’邱锦明难得的板起了脸,正经道‘孩儿希望母亲能随四弟去青洲!’话是恳求,但语下却带满了不容抗拒之意。
莫氏疑惑的直视着邱锦明一会,轻声道‘是怕为娘向天下之人泄露你的身份?’
邱锦明听言,眉毛一紧,随即舒展开眉,起身向莫氏微拱了拱手‘孩儿不孝,未能伺俸母亲天年,相信四弟会替孩儿尽此孝道。’说完便转身离开,没去回答莫氏的问题,她是怕的,不是因那女儿之身,而是她手上沾上了太多……血腥。
‘锦儿!’莫氏叫住邱锦明,对着邱锦明的背影温温道‘为娘能做些什么吗?’声音带着些愧疚,自此自终,她都是自私的,于温素,于邱锦明,于任何一人都是……
邱锦明停止了脚步,背对着莫氏,淡淡道‘母亲保重身子,便是最好的!’或许开始她对莫氏是有恨有怨的,但如今……只怪她们有母女之缘,却无母女之分。
看着邱锦明离开的身影,莫氏回过神,对那画上的女子苦涩一笑‘温素,我是不是很失败……迷了心窍害了你,又毒害了父亲,如今又怎有那资格期盼那母女相敬的天伦?’起身走到那画前,指尖轻轻的划过那画中女子的画庬,柔柔一笑‘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或许颂经念佛能恕轻我的罪孽,来世定好好还你们的债!
出了莫氏的寝房,邱锦明便往别院里的书房而去,同样是让墨影与侍耀在门外候着,只身一个走了进去,书房内,邱望背对着他,负手,手握书卷,听到门开又关上的声音,才缓缓的转过身子来,对着来人冷冷一笑‘二哥…’随即装似懊恼的用书本轻敲了敲额头,虚抬了下手,拱手‘邱望失礼了,该唤睿王才是。’语中带着些讥讽,眼中是浓浓的敌意。
邱锦明取出折扇一扬,淡淡一笑‘四弟客气了,你我兄弟间何需如此生分。’
‘不敢’邱望往后退了一小步,拉远了距离,冷笑道‘睿王能踏着老父的尸体上位,这等手段…呵,邱望岂敢越礼,若是冒犯了睿王,邱望怕到时连小命怎么丢了都不知道。’
邱锦明眉头微紧,淡淡道‘是父亲先失了为人臣子的本份——怨不得本王!父亲迟迟不发兵,边城失守是小,可又曾想过那些在边城死守的将士?!又有谁想过,若湘王得了位,那有多少人得为此送命?皇位的争夺不该叫边疆的将士来买账,更不该叫那无辜受扯的边州百姓来买账!’
邱望脸色微变,但还是咬着牙怒道‘纵使父王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该杀他!’得了兵符,像软禁他般将父王软禁起来,不就好了吗?!
‘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父亲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我若得了兵符,留下父亲,父亲也绝不会善罢甘休!若是父亲寻机得了势,那又该有多少人为此送命?!——本王赌不起!’
邱望紧着眉,直视着邱锦明,努了努嘴,拂手,转过身,背对着邱锦明‘纵使你有万般原由,也抹不了你弑父的罪名!’
‘若再来一次,本王同样会选择这么做!’邱锦明眉头皱起,严肃道‘你若想为父亲报仇,那本王给你这么一个机会!三日后,你携母亲一同到青洲上任知府一职,若是你有这般能力,那本王便在京都等着你!’她这是给了邱望职权,若邱望有这能力,能利用手中的职权爬到权势的顶端,那她倒不介意与邱望好好来一场。
邱望一愣,转过身来,看向邱锦明,眼中皆是不信,嘲讽一笑‘睿王就不怕养虎为患吗?’不杀他?是掩人耳目,以防世人说三道四,又亦是有其他目的?
邱锦明淡淡一笑,折扇一扬,温温道‘除去父亲一事……四弟为何如此恨为兄?’不等邱望回答,邱锦明温温又道‘让你一生安康,这是我对父亲最后的承诺,别让我毁了这诺言。’说完转身离开。
邱锦明走后,邱望跌坐在椅子上,颤抖掌心满是虚汗,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却没想到是这般结果,邱望无力一笑,他为何恨同为嫡子的兄长?若除去父王一事,现在想来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无非便是觉得这兄长给他丢脸,而长了厌恶与排斥,可父王一事,湘王一战,方才知,这些年他是那般的无知……他如何斗过得这兄长?父王……其实我们都是残忍之人,你对我是极好,可对二哥却没尽过一天为人父之责,而我亦没尽过一天为人弟之心…若是立场对换,想来你不会饶过他,而我亦也不会饶过他……
天下大定,百废待新,自然也有百官与郝灵忙活的,但眼前最大的难题不是开放科举,亦不是国库空虚,而是各地州城皆上折,请求朝庭赈灾——先皇过于纵容臣子,以至朝中贪污盛行,再加上湘王被邱锦明逼急了,纵容手下将士扰民抢夺,以至民不聊生!房屋要修建,流离无居所的百姓要安顿,这将是一大笔开销……
郝灵烦心的揉了揉眉心,将手中的折子合上,即便户部能凑出赈银来,可若朝中官员不整顿,只怕会出现第二个桐城□□!且若不安顿好难民,也怕大兴日后也无安宁之日,若引起四方暴动,那将国不成国,民不成民!
‘陛下…’安意上前,俸上一杯参茶,俯着身子道‘许大学士求见,说要给陛下引见一先生。’
许蒙?郝灵端过那参茶,饮了一口,淡淡道‘宣。’
‘臣——许蒙,叩见陛下。’许蒙俯身拱手行礼。
随着许蒙进来的白衣男子也俯身拱手行礼‘草民廖清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什么人值得大学士这般重视?朕倒要好好见识见识。’郝灵淡淡一笑打趣着,眼神投向廖清,满是打量之意,突然郝灵眼瞳收紧,脸上蒙上了寒意‘你是何人!?’
廖清无畏一笑,拱手回道‘昔日贼人湘王席下谋臣——廖清。’廖清正是当初在军营中力谏湘王的谋士,又是得湘王器重,着人护送离开之人,湘王一向看重他,于他有知遇之恩,郝灵也曾在湘王府内见过他几面的。
廖清的直白,让郝灵一愣,随即立马回过神来,玩味一笑,看向许蒙,眼中多了些冷意‘学士这般是何意?’即知这廖清是那逆贼一员,非但不将其抓起,还将其引进宫来,意欲何为?
郝灵这不怒反笑的模样更让许蒙倍感压力,许蒙拱手朝周围的宫女太监巡视了一番,恭敬道‘能否请陛下借一步说话?’兹事重大,若泄漏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郝灵直视了许蒙数眼,淡淡开口应道‘安意,无朕传召,不得任何人上前打扰!’安意迟疑了一会,立即俯身应道,招呼着众人退下,在路过许蒙与廖清身旁时,勿勿的打量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待众人都退下后,郝灵右手轻敲着折本,淡淡一笑‘大学士若无法给朕一个交待,就莫怪朕以逆贼同党的罪名将学士治罪!’语气轻松,却掩盖不住那天子的威严。
许蒙身子一颤,儒雅一笑,拱手‘若非兹事重大,臣断不敢打扰圣驾,’说着看着身旁的廖清一眼,接着道‘还是劳廖先生向陛下禀知为妥。’
郝灵拿起参杯又吮了一口,淡淡道‘准,若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朕以你九族论罪。’
廖清拱手恭敬回道‘湘王很器重草民,于草民更有知遇之恩,若非草民身怀所托,草民定也会随湘王而去以报知遇之恩!’
‘你如此大费周张的进宫,莫不是只想与朕表述你对湘王的忠心吧’郝灵打断廖清的话,表示自己的耐心并不多。
廖清一愣,茫然的看了眼许蒙,见许蒙也没什么反应,便对郝灵拱了拱手,上去,取手袖里的玉佩双手捧上,接着道‘这是草民从湘王府里带出的东西,不知陛下可还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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