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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清穿-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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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他十三弟现在还在守陵呢,老三这样儿够幸运了。沉思了一下,雍王犹豫着道:“三哥,侄子婚事的宾客你可想好了请谁?”
诚王道:“左右不过自家兄弟。”
“可有十三弟?”不等诚王说话,雍王又道,“您是做哥哥的,大度一点儿,上头也会看在眼里的。再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是不是?你们再这么怄下去,两下都不得好儿,就说这一回,两败俱伤,再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做哥哥的,不就是得吃点儿亏的么?”
诚王一听允祥就来气,但是四弟的面子又不能不给:“我知道你心疼他,我也不是小心眼儿的人,只要他以后甭再找我的麻烦,我也乐得清净。”
“那”
“唉呀唉呀,过阵儿我请旨还不成么?”老四跟皇帝走得近,难不成是皇帝授意?罢罢罢,不是授意的也没关系,反而显得我大度了!老十三,这回是哥哥我大方,咱可没下回!
雍王舒了一口气,这些兄弟里头,他最看好的就是老十三,有能力,肯干,扔去守陵可惜了。执起酒壶,亲自给自己和老三都满上酒,雍王道:“皇上正忙着朝上的事儿,乐得见咱们兄弟和睦的。”
又啰啰嗦嗦解释了许多,诚王越发觉得这是皇帝授意的了。心道,难不成这是给我台阶也给老十三台阶?两兄弟都是心不在焉地碰着杯,各自想着心事。
女人们聊着八卦,联络感情。
女人八卦,其界线与男人是不同的,她们几乎要把亲戚里的婚事给八个遍了。新娘子是公主之女,其他公主的女儿也难免被捎带上了。格根塔娜当然也难逃被八的命运。
三福晋四下一看:“弘晰媳妇儿没来么?”
四福晋道:“她已有几个月的身子了,正要紧着呢。”
端敏公主就说:“皇恩浩荡,对外嫁女儿这般照顾,外孙女儿的婚事都安排得妥当。”荣宪之女的指婚命令也是以康熙的名义发出的,这话说得倒是不错。
福晋们也一齐称是。三福晋心里一动,又没说什么。
话题就从公主的女儿到了皇家儿媳妇这里,自然而然地,也顺带八了一下未来皇子福晋、尤其是太子妃。
“看来近日总往园子里去的几家的闺女是有福气了。”八福晋的语气也很八卦。
十五福晋笑道:“瞧八嫂说的,八旗女儿,都是有福气的。”
简王福晋推了推十五福晋:“你又弄鬼。”
淑惠正色道:“我哪里敢跟嫂子们弄鬼呢?大家看着统共这些女孩子,哪一个又比旁人差了?取中了谁都不冤枉皇家枝叶繁茂,哪个女孩子也都不委屈。”
平王福晋是晚辈,年纪也不大,默默听着,心道:看来这几家即便不被取中做太子妃,也能混个福晋了。
裕王福晋一直听着,反正她家现在只有一桩喜事,还是已经定下来了的,关于儿媳妇的讨论,她倒不很在意,她想的是亲生儿子的前程。得跟保泰提一提了,把儿子都弄到宫里读个书比较重要。
正思索间,冷不防九福晋与她说话:“广善阿哥的喜事儿也近了罢?”
淑怡顿了一下,道:“我们爷刚给广善请封了世子,内务府未免磨牙,道是礼服原都做得差不多了,现在又要改,日子就得往后推一推。”
这楼歪得就更厉害了。福晋、公主们开始三三两两,关心这个的聚在一处、关心那个的又聚成另一处,说着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三福晋与四福晋正就秀女的归宿展开讨论,忽生感慨:“往年有这样的事情,总可见到二嫂的,她说的总有几分准头。现在……唉。”少了一个很好的消息来源来,虽然也能见皇后,总不如见太子妃的时候可以随意八卦了。
淑嘉正带着茂妃、谦嫔与格根塔娜陪太皇太后说话,诸位太妃也都在太皇太后跟前奉承着。太皇太后初时颇为兴奋,一个劲儿地念叨:“这会儿不知道她们都入席了没有?”
这个她们说的应该是端敏公主等人,老太太上了年纪了,就特别怀旧,对于端敏公主这个女儿也是格外的关心。当年孝庄病的时候康熙特意把巴林淑慧公主弄到京城来陪伴,也是同样的意思了。
淑嘉看看天,方对太皇太后道:“这会儿怕是要先吵着看一看新娘子呢,再过两刻才好入席的。”
太皇太后又感叹:“二丫头(荣宪)下嫁的事儿都像是在眼前,她的闺女又要成亲了,日子过得可真快啊!”
佟妃笑道:“孩子们长大了也是好事呢,不知道今天新娘子得有多漂亮呢。”
太皇太后的心思又转到了新娘子身上了:“她年轻,年轻人穿什么都好看,不像咱们,都老喽。”
在座陪着您的绝大多数可都是不那么年轻的人啊!
太妃们还不觉得,皇后、茂妃、谦嫔的脸颊就有点儿抽抽了,淑嘉恨不得马上回去照照镜子,制定新一轮的保养计划了都。
再郁闷也得跟老太太说话,淑嘉道:“老祖宗不用急,他们小两口儿还要过来请安的呢,到时候必是打扮得齐齐整整的。”
“对对对,”太皇太后连声应是,“小两口儿放到一块儿来看才是好看呢。”
密太嫔接口道:“到时候保管老祖宗一看就高兴。”
太皇太后脑补了半天,乐不可支:“我现在就很高兴了。”老人家就爱个子孙平安富贵。絮絮叨叨地又数了半天儿孙们的状况,还问淑嘉:“老十六和老十七还没出孝,他们的亲事暂缓了,广善、弘晟的事儿是不是该办了?”
淑嘉道:“因几个人一块儿怕乱,显王的事儿先办,占了一个好日子,要等下一个吉日。广善阿哥那里,新册了世子,东西要重新准备过。再者,诚王还没出孝呢。”皇后娘家哥哥们也还没出孝,这样就嫁女儿有点儿不好。换到一般人家也就罢了,皇家的事儿优先,到了皇后娘家这里,两下一操作,日子自然可以拖上一拖。
“哦哦哦,就是这样!”太皇太后恍然大悟,又想起了先帝,情绪一低落。她没了兴致,众人坐了一会儿就散了。
回到住处,淑嘉重又洗了脸,天气热,易出汗,红袖等都不觉得奇怪,又服侍她换衣服。
淑嘉摆摆手,坐到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脸。还好还好,保养得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目前还没看出皱纹白发,拍拍胸口,舒出了一口气。
心情好了一点儿,让红袖找出茶具来,玩玩茶道,平心静气。不一时,用器齐备,淑嘉重又洗了手,开始烧水,看着水壶,琢磨起秀女的事儿来。不但是儿媳妇,还有后宫呢!
水烧沸了的时候,她已经想得差不多了,既然已经决定跟他踏踏实实地过了,就不要为这样的事情再生芥蒂。
伸手正要取下水壶,外面响起了巴掌声,这会儿过来的,一定是胤礽了,还真是心有灵犀。淑嘉慢慢地取下了水壶,放到一边,又缓缓起身,心道,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前面或接见官员或处理政务的么?
走到门口,胤礽已入视线。淑嘉因刚才想到的事情,脸上有些淡淡的,没想到胤礽的脸色更是不好。淑嘉眼睁睁看着胤礽走得越来越近,他脸上的表情从“好像不好”到“确实不好”。
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放下,淑嘉迎上几步:“今儿天热,你还顶着日头四处走。我正要煮茶,来喝一杯?”
胤礽勉强笑了一下:“也好。”
两人对坐,淑嘉重又煮了一壶水,胤礽默默地看着。忽地道:“今日外面热闹,你倒悠'·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闲。”
可不是,回来之后淑嘉就换了衣服梳了头,一身家常打扮,也不戴什么首饰,看起来确实悠然得很。
淑嘉把茶具重新摆摆好,头也不抬地道:“你倒有些怅然。”拿热水烫杯子,烫完一抬头,看着胤礽,眼中带着疑问。
胤礽本就是来诉苦的,也不客气,带点儿忿忿之意:“今天见了齐世武和托和齐。”
淑嘉忍不住笑了:“难怪生气了。”这两货都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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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显王结婚,有头有脸的都去喝喜酒了。男方家是显王府,女方家是公主府,两处一齐请客,险些把京中权贵一网打尽。
凡事总有例外,既然是“险些”那就是还有有没有去。比如某两个被革了职的前“心腹”。
托合齐和齐世武都是老牌太子党,也够坏够嚣张,一般人也不敢怠慢了他们,毕竟碍着一个胤礽。现在两人像是失势了,就显大家对他们的真实态度来了。
所谓患难见真情。
被他们坑了的高遐昌,虽然略有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经济问题,可是自从被放出狱来,据说受他盘剥的人就给他捐钱,捐的钱把那点儿经济账都给填平了。光从这一条上来看,高遐昌的人品就比托合齐强多了,托合齐告的大约是刁状了。
由于经济账被填平,高遐昌依旧去做他的给事中,照样是言官。托和齐与齐世武这一对难兄难弟,却成了白板,把高某人和赵申乔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N回。
再骂也解决不了眼下的困境,两人一商量,还是托了格尔芬的门路,想让这位索相之子在皇帝面前为他们说说话,不日起复,然后整死高遐昌、赵申乔!没料到格尔芬很为难地答应了,回来也跟皇帝提了一提,结果只得到一个“安心荣养”。
格尔芬的能力比起他父亲来是差上了一截,亏得索额图被胤礽压过一压,一家子的气焰被冷水浇过,为人处事上头也平和得多。思及上一次胤礽让人退休,对象就是索额图,格尔芬就对这两人的起复没抱什么希望,这俩货平日为人格尔芬也是知道的,就意思意思地提了一句,还被胤礽把他也训了再不肯多说话了。
除此之外,就再没什么人肯为他们说话了。今天显王结婚,他们俩也没收到请柬。难兄难弟,非常郁闷。
没想到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里,两人却接到了皇帝的邀请,让他们进畅春园里来见驾。两人在家里听到旨意,眼睛都是一亮,机会来了!
穿戴整齐,骑着马,颠颠地往畅春园而去。一路听着马蹄落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心里却是打着腹稿。两人前后脚地到了畅春园,看到了彼此,又是了阵激动,互相使着眼色,口里寒暄着,借着隐晦的语句串串词儿。
虽说是皇帝使人宣的他们,这两个的绿头牌还是意思意思地递了一递。胤礽眼睛眨也不眨地就把他们给拎了进来。
进了屋,两人到胤礽面前一跪,头上顶戴一扯,就老泪纵横了起来:“奴才惭愧,奴才给主子丢脸了,奴才没脸见主子了!”
胤礽心下伤感,索额图一党,人品确实不咋地,也肯定有私心,然而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对自己倒还算是不离不弃,他也就懒得计较这么多了。如今见两个半老头子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他也伤感了起来:“你们两个,平日小心些,何至于此?!”
两人立时哭得更凶了,而且哭相绝不好看。
一个说:“奴才做事不小心,着人别人的道儿。”
另一个就跟着说:“奴才固然有错儿,他们也忒得理不饶人了。”
胤礽很想翻白眼:“你们知道自己错了就好,还到处串的什么门儿?!”让别人看到了还说我鸟尽弓藏了哩!
齐世武与托合齐哭声一歇,抹抹眼泪,咂摸出胤礽话里的味儿不太对。齐世武道:“主子,奴才们真的知错了。求主子给奴才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算了吧,你们!就你们俩?别再给我惹祸了行不行?胤礽没理会他们的话:“起来把脸擦了,赐座。”
托、齐两人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一路顺风顺水到有些得意忘形也不是真的傻子,见胤礽就是不接这个茬儿,也止住了哭声。两人伏在地上磕头谢恩,眼角还挂着泪,却已经开始闪着精光了。
直起身,吸吸鼻子擦擦脸,小心地坐了。
托合齐首先发难了,站起来一躬身:“奴才行事不谨,其罪当罚,赖主子庇佑,得以全身而退,奴才感激不尽,”然后继续哭,这回是假哭了,“奴才深身主子大恩,敢不以死相报!奴才有一言,不告诉主子,日夜不得安。”
胤礽皱一皱眉:“有什么事儿你说就是了,何必说得这般严重。”
托合齐一抹眼泪,他要告状,告的还是赵申乔的儿子,赵凤诏。
说到这个,胤礽就很不高兴了,你这不是打击报复么?赵申乔参了齐世武,也就是参了你,你就说赵申乔儿子不好,这又是何道理?
齐世武一直偷眼看着胤礽,发觉他的表情好像有点儿不对,也起身道:“难不得你也听说了?”
话说这世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凤诏同学确实是个贪官儿,齐世武与托合齐也够贪,大家其实都是一路人,彼此之间纵隔千里也能互相闻着味儿。赵凤诏同学,还曾是噶礼的心腹,而噶礼,纵非铁杆索党,也是一路货色。谁还不知道谁啊?
你爹不给咱们面子,别怪我把你的老底儿也给抖了出来。该死的赵申乔,我就不住你儿子贪污你一点儿也不知道!
越想就越把赵氏父子往坏里想了,你们太不仗义了!
天下贪污的手法也都差不很多,齐世武还放过外任做过巡抚,于这里面的门道知道得就更是清楚,在这些事情上头,赵凤诏尚且是他的晚辈呢。只要把自己做过的事情随便拣几条说一说,估计赵同学都做过。什么消耗加倍啊,改一改账目把赈灾的银子吞一吞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大家曾是一路人,彼此都很笃定对方很贪。齐世武和托合齐自恃也算有拥戴之功,又是旗人,革职算了。托合齐更是放心,他老人家爱贿赂,也曾指使人盘剥商户,但是直接下手到国库藩库的情况还是很少的(因为没机会),更没有顾忌了。
两人一搭一唱,把赵凤诏就给填到了坑里了。
胤礽犹不肯信换了谁又肯相信呢?你打不过人家爹,就拿人家儿子出气?
齐世武赌咒发誓:“奴才若有一字虚言,天厌之、天厌之。”
如果赵凤诏人在现场,一定会破口大骂:MD!你真不要脸,每年冰敬、炭敬你也没少收我的啊!
托合齐也跟着说:“他们这些汉人,自己身上就不干净,还非要把我们也扯下水里去。”
是的,满汉之争,两人又比出张伯行和噶礼的例子来。噶礼是贪了一点儿没错,可张伯行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其人清直近伪,又不能任事,捕盗不力,全赖噶礼之能而平息境内。”
“主子再不为奴才们作主,他们就要骑在奴才们的头上了!”齐世武咽咽唾沫,还是把不雅的词汇给咽了。
托合齐见胤礽脸色很差,一挺胸脯:“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噶礼说不定也是叫赵凤诏给带坏的!咱们旗人风俗淳朴,汉人一向奸滑无礼。”
胤礽大皱其眉,满汉之争从来都是让清帝头疼的一个话题。
至少在中央官属里,旗、汉人员的比例必须至少保证一旗人一汉人,有时候旗人还要多些,笔帖式里旗人更多。
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就是,汉人人口多,哪怕出人才的机率小些,绝对数量也还是多。而旗人呢,享受各种优惠,并不能保证个个都是精英。万里挑一与十里挑一,其质量想也知道是前者为优。如果不是国家政策倾斜,旗人早不知道被这些汉官挤得还剩下多少了。
打仗,旗人或许占优,文斗,你斗不过人家呀!量变,会引起质变的。
想用旗人吧,有本事又清廉的实在太少,眼前这两位与噶礼都是活生生的反面典型。用汉人呢,又怕动摇国本。
偏偏两边还又不消停,真是讨厌透了!
听了托合齐的话,胤礽还是想发笑,赵凤诏能“教坏”噶礼?反过来还差不多!看看两人的资历年龄,噶礼绝不是易与之辈!
齐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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