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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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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老奴皮厚肉燥,便是炖汤,也咬嚼不动了。无用之物,怎敢劳烦少主动手。”龟不同印帕车馈�



吱吱吱,火灵儿不知从何处冒出,指着龟不同,小爪子刮着脸颊,大笑。



“哈哈哈……”无涯看火灵儿滑稽,也放声大笑。



“嘿嘿嘿……”龟不同跟着低笑了几声。



火灵儿扑到无涯怀中,仰着脑袋,爪子上下比划不停,瞧得无涯云里雾里,费了好大劲,才明白,原来火灵儿见自己行事、说话与往昔大为不同,故而过来相询。



我与往昔不同?无涯不由一惊,略一想,真是不同,若要是以往,自己决计不会让龟不同作那试炼修为的靶子,也不会说出这些气话、狠话来,但自己这样做,这样说,却是痛快淋漓,自自在在。



“五行炼体,炼去俗礼顾忌,炼去遮遮掩掩,炼出我聂无涯之真性情,火灵儿,你可喜欢?”



火灵儿狠命点头,吱吱欢叫。



“火灵儿,你去一边玩去,我还要想一想……”刚才一阵大笑虽消去心中一时不快,可化不掉忧心忡忡。



我之修为竟然只相当元婴初期,凭这等修为怎谈夺取天泪?说出去,白白叫人笑掉大牙!难道上天注定我还要再苦熬数百年才可与黄姑儿相见?



一念至此,无涯心中苦闷纠缠,实在难以言表,便独自一人向海边走去。



海天一色,此景可开胸襟,却难消我胸中块垒,风急浪高,也荡不尽我绵绵忧愁,无涯对着苍茫天地,长叹连连。



龟不同毕竟活了这么多年数,察言观色,怎会不知无涯所想,忙跟了上去,离了数丈,静候无涯。



“不同,你来作甚?”无涯转身道。



“少主,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此烦恼。”



“此言怎讲?”



“这比试也不全凭修为高下定胜负。”



“哦?”无涯大为意外。



“有谚云:修为不够,法宝来凑;法宝虽好,不如阴招……”龟不同小心翼翼看着无涯,见他听得入迷,不免起了卖弄之心:“少主你想,修为差了些,无妨啊,我有法宝,冷不丁丢出一个、两个来,叫你疲于奔命应付,砸不死你也累死你……”



“这阴招呢?”



“少主恕罪,老奴拿少主为例,少主乃五行灵气练就的先天灵胎,既来自五行,那化为五行岂不是件容易事?若是少主用心修炼五行遁术,何人能识破少主行藏?到时神出鬼没,必能一击而中!还有少主之慑魔眼神通极为厉害,只须晃他一眼,包管他神魂不安,嘿嘿,趁这一瞬间的神魂不安吗,嘿嘿……”



“嘿嘿嘿……”无涯盯着龟不同也笑了起来。



哎呀,糟糕,瞧我这张嘴,该打!无涯一笑,龟不同又觉后背一阵阵发冷。



这只老龟倒有这些个弯弯绕绕,果然是妙!无涯心中顿觉轻松,正欲开口再与龟不同玩笑几句,猛然间,脚下摇晃不定,抬眼看远处,灵墟群峰也似在摆动。



不好,灵墟即要陆沉!无涯大叫一声:“火灵儿、不同,快快与我离开……”



章二八 借你元神一点 添我师兄寿元(上)



火灵儿闻声赶来,伏地一滚,复了麒麟真身,待无涯坐定后,昂嗬一声,脚踏虚空,扶摇直上。



“少主、火灵儿,等等老奴。”龟不同哪敢骑乘麒麟?忙将身一抖,幻出一对丈许长的翅膀,紧紧追随。



老龟会飞,终究太慢,无涯见龟不同越落越远,再俯视东海,浊浪排空,高逾万丈,眼看着就要追及龟不同,遂轻轻一拍火灵儿。



火灵儿点头会意,住步回望龟不同,吼了几声,伸出一爪。



“多谢、多谢!”龟不同大喜过望,现了本相,把身子缩成巴掌大小,趴在火灵儿脚掌。



轰隆巨响不息,千里灵墟渐渐被东海吞没,水浪激荡,遮天蔽日,顿生百里宽粗细的水龙卷,一路横扫,直冲无涯而来。



九天之上层层叠叠的云彩皆被水龙卷击散,天海蓝为一色,一时天地间彷如空无一物,独余这一根顶天立地的白色擎天棍。



水龙卷所经之处,东海见底,长空露白,其势可吞天地!



火灵儿极尽全力,赤焰高涨百丈,却无奈被这水龙卷倒吸之力牵扯,难行寸步。



眼瞅着赤焰一点一点暗淡,无涯心知火灵儿一旦力竭,一行一人、一兽、一妖,必将万劫不复。



危急如斯,也不容多想,断尘平持,无涯喝道:“天地之威,怎可不依不饶,此亦为执念,当可斩之!”



断尘离手,如荧光扑日,电射巍巍水龙卷。



无涯此举本是情急而为,不料,水龙卷吸力却为之一顿,火灵儿借此良机,一步千里,终于脱了凶险困境。



“今日亲见少主之威,老奴唯有叹服。”龟不同由衷赞道。



“我有何威?此赖断尘之能。”虽说逃出生天,无涯心底却是黯然——断尘、断尘,我若失你,我即非我!



“少主,你看……”龟不同又惊叫起来。



顺着龟不同手指方向看去,那无物可摧的水龙卷竟拦腰断成两截,水龙卷一倒,东海顿时水涨三尺,浊浪起伏,往复多次,才消尽水龙卷之势。



一条白虹乍起,长可贯日,转眼合为一点,飞回无涯手掌。



“断尘,你有此能,我怎消受?”无涯细细端详断尘,又喜又叹道。



话音未落,断尘又隐体不见。



无涯心中忽有所悟,便入忘我清明中,呈庄严法相,更有一朵硕大天花停留无涯胸口不走。



“少主又有明悟,真是可喜。”龟不同合掌稽首。



须臾,无涯慑魔眼开,眼中白光已转为淡青色,比从前更清冽逼人。



“我与他本是一体,他强我强,怎可分彼此?呵呵,我倒是入了执念。”断尘斩天地之威,平白让自己得了诸多好处,只怕修为一下跃升了数个品级,物我两炼,甚妙、甚妙,无涯微微一笑,伸指轻轻一弹,天花散为雨露,滴入龟不同前额。



“多谢少主!老奴我、我……”这天花不在天地生,不从五行出,乃是道境之花,少主这一赐,便是给了老龟我通天捷径,怎不让老龟感激涕零,龟不同偷眼看着无涯,心里百般滋味,往日一条油舌,此刻却木讷了。



“我既已承君无命前辈之道,怎会不顾怜他老人家的旧属?不同,你无须多谢,得空便自个好好参悟去吧。”无涯淡淡一挥手。



“老奴知道了。”龟不同见无涯不想多言,也不敢饶舌,不过,看脚下,却是一处不知名的集市,少主原是忘念峰北宗执掌,此地与忘念峰背道而向,少主这是何故?



“火灵儿,孙家集到了吧?找一处无人地,你我下去吧。”无涯忽而开口道。



一别百年,孙家集也变了模样,不过,那家客栈门前,迎风招展的布幡之上仍是斗大的一个孙字。



“不同,此处名叫孙家集,我有一位孙师兄,正是此地人。昔年,我在白云观修道时,承蒙孙师兄照顾,唯有他让我领略了人间温情。”无涯边行边道:“我去灵墟前,便与孙师兄约好,一出灵墟,就来看他……”



“应该、应该,那是、那是……”龟不同一边答话,一边用盘龟拐棍作势欲打,吓唬一路尾随看稀奇的孩童们:“走开、走开,没见过松鼠儿?这漫山遍野多的是,要看,自个抓去……”



火灵儿懒洋洋趴在龟不同头顶,浑然不觉龟不同有几何难堪。



咦?时值正午,这客栈大门却紧闭?为何不开门迎客?



无涯站在客栈门前,心中实是难解。



“孙师兄可安好?聂无涯来了!”



无涯叫了几声后,客栈大门闪开半边,一位掌柜打扮的微胖中年汉子抖抖索索走了出来,疑疑惑惑看了无涯几眼,问道:“尊驾真是聂仙长?”



“仙长二字聂某不敢当。”无涯一拱手。



中年汉子脸上一喜,又大悲,赶紧跪拜在地,哭号道:“聂仙长,你老终于来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太叔祖有救了、有救了……”



“出了何事?快些起身说话。”



“仙长……”中年汉子站起身,抹了抹眼泪,又行了礼后,道:“我太叔祖虽年近二百岁,却身强体健,孙家有此人瑞,方圆百里,何人不称奇?我孙家上下,自然也把他老人家当神仙供着。半年前,太叔祖他老人家说要去白云观游玩,他老人家既有此意,我们做小辈的怎敢有违?便雇了一顶乱轿,叫了两个小厮跟随。”



“一日之后,轿夫先行回来,说是白云观主韩书易留我太叔祖小住几日。这也是人之常情,故而我也没太在意。哪知道,三日之后,同去的两个小厮哭哭啼啼跑回来说,我太叔祖被白云观扣下了……”



“哦?为何?”无涯微怒。



“说我太叔祖昔年离开白云观时,偷了一只紫玉瓶,内有什么仙丹,只有找到紫玉瓶,归还白云观后,我太师叔才能回家。我阖家老小把这客栈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紫玉瓶。无奈之下,只好凑了千两白银,去赎我太叔祖……”



“怎样?见着没有?”无涯急问道。



“银两收下了,人也见着了,但就是不放人,非要我交出紫玉瓶。”中年汉子扑通又跪下了,连连以头呛地:“我也劝过太叔祖了,既然拿了,交还便是了。没料,我太叔祖说,此紫玉瓶是聂仙长赠他的,绝非白云观之物,他是宁可死,也不会交出的。可怜我太叔祖仅被关了几日,便已老了许多,我都不忍再看他老人家。聂仙长,求你快去救我太叔祖吧……”



“你太叔祖此言不假,这紫玉瓶是我当年给他的。”无涯上前扶起中年汉子,脸上怒意难遏:“你以后又去看过吗?”



“去过五六次,每次都是凑了银两才去的,不过,银两照收不误,人却再也见不着了。唉,我一个小本经营的,能凑齐多少呢?这不,我打算把这客栈卖了……”



“孝心可嘉,必有后报!且放下心来,火灵儿、不同,随我去会会那韩书易!”无涯震怒,慑魔眼开,一缕青光激射而出,扫过青石铺就的街道,犁出一条深半尺,不见尽头的刻痕。



白云观遭毁后,过了百年,也有了些生气。殿、堂、屋、舍都是按原样在原址建造,若不是周遭皆为低矮杂树,倒让无涯疑心时光流转,又回到以往。



龟不同敲了敲道观山门,这山门未开,一旁偏门倒应声而开。



一位迎宾道人闪出,上下打量无涯一行二人数眼,说了声:“今日已晚,二位若要进香祈福,明日趁早吧。”



说罢,啪,关上了偏门。



“少主,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龟不同指指当空艳阳,又道:“少主,不如老奴打将进去?”



“不同,去搬几块石头过来。”无涯摇摇头。



少主要石头干甚?投石问路?砸烂山门?龟不同心中虽阵阵狐疑,却也依言找来几块山石。



无涯挑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用手一指:“五行轮转,点石成金!”



刹那,山石变成了金块,熠熠生辉,令人垂涎。



“不同,再去叫门吧。”



“老奴遵命。”龟不同稍一想,便明白无涯心意,带了一脸坏笑,又上前,对着山门用盘龟拐棍敲打起来。



哐、哐……,若不是龟不同留手,这山门怕是早给他砸飞了。



这次山门开了,迎宾道人领了几个面相凶恶,一身横肉的道众冲出山门,指着龟不同:“你这老头,竟敢来我白云观撒野!活腻味了不成,给我往死里打!”



“慢来,慢来……”龟不同不慌不忙闪过半边身子,露出金块一角:“我非是来闹事的……”



“哦……”迎宾道人和一众道人看着金块,两眼发直,一个个说不出话来。



半响之后,迎宾道人举手对着几个道众一番拳打脚踢。



“唉哟……”



“唉哟,师兄,你打我作甚……”



一阵痛呼后,迎宾道人手舞足蹈,如突发癫狂,口中喃喃:“不是梦。哈哈,不是梦。”



过了好一会,迎宾道人对龟不同躬身道:“你老请……”



“瞧准了,金主是我家少主。”龟不同指了指无涯。



“哎呀,小道我有眼无珠啊。”迎宾道人一面向无涯奔去,一面朝身后道众喊道:“善人、大善人到了;开门、开山门;请进,快请进……”



章二九 借你元神一点 添我师兄寿元(中)



白云观内殿。



观主柳书易正和一位鹰鼻隼目的黑衣人把酒言欢,下首立着一个俊俏道童,忙着布菜斟酒。



那黑衣人一把搂过道童,在他粉脸上啄了一下,把他身子横抱在自己怀中,又含了满满一口酒,嘴对嘴,一点点喂给他吃。



道童吃吃娇笑,惹得黑衣人胸中一阵燥热,若非顾及韩书易脸面,真恨不得立马就将道童剥成白羊,好好快活一番。



韩书易眉头一皱,旋即又松弛开,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只好讪讪陪着笑脸。



哐、哐……殿门擂的山响。



“殿外何人?”韩书易喝道。



“弟子采玉。”听声音便是那位在山门接待无涯一行的迎宾道人。



“何事如此惊慌?难道天塌下来了不成?进来说话吧。”



黑衣人放开道童,捞过一只肥鸡腿,放在口中大嚼;道童红着脸走到黑衣人身后,为他捶背捏肩。



采玉道人走进内殿,先对黑衣人稽首,口称护法长老后,才对韩书易道:“观主,大喜啊。”



“何喜之有?”没等韩书易开口,黑衣人先发问道。



“禀护法长老,来了一位祈福香客。”



“大惊小怪!采玉,你扰了本座的雅兴,本座罚你今晚去本座房中修习妙法,你可愿意?”黑衣人邪邪一笑。



“采玉自然愿意侍候护法长老,不过今日之事,绝非采玉之错。若不是那香客出手实在大方,采玉怎会如此孟浪。”采玉道人口(奇)中虽说愿意,实质心里害(书)怕之极,护法长老的手(网)段太过下作,上一会不知究竟,试过以后,害得自己半月不敢进五谷轮回之所。



“大方?何等样的大方?”黑衣人也不免好奇。



“这么大一块金子……”采玉道人比划了一下。



“采玉,你不是想本座想昏头了吧,这么大?嘿嘿嘿……”黑衣人一阵浪笑。



“还不快滚!休要在这儿胡言乱语的。”韩书易指指殿外,对采玉道人呵斥道。



“借采玉几个胆子也不敢骗二位啊,护法、观主,你们看,这不就抬来了么。”采玉道人一脸委屈。



恰好此时,八个年轻力壮的杂役道人嗨嗬、嗨嗬喊着号子,抬了什么重物往内殿走来。



“稀奇,果真有此事?观主,随我去瞧个究竟吧。”



黑衣人一马当先走出内殿,韩书易也跟着走了出去。



“此事太过蹊跷。”韩书易看着偌大的一块金子,踱了几步,对黑衣人拱手道:“百鬼道兄,我白云观方圆百里之内,绝无如此财力的大户豪门,怕是来者不善吧?”



“嗳,观主莫要多虑。管他何方神圣,只要本座坐镇在此,他若敢生事,准保叫他有来无去。”百鬼道人哼了一声,对韩书易此言甚为不屑。



“还是小心为妙的好,近日来,贫道总是莫名心惊肉跳的,只怕有祸事临门啊。”韩书易嘟囔了几句,又叫来采玉道人细细问那香客的模样。



二十几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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