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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爱女飞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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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娟?原来如此。”陶榆榛恍然大悟,在她和永晰半同居的状态下,常常也会见到永娟,永娟是个热情友善的女孩。

“喂,二姐,霍永晰不错耶,让他当我姐夫很好很好。”慕容恒笑嘻嘻地说着。看了看表,他惊呼了一声,“哇!我快来不及了。”他冲向停在门口的摩托车,戴上安全帽跳上车子,挥手说:“拜拜,二姐。”

“骑慢一点。”陶榆榛在他身后喊着,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她转身走向主屋。

在签字的过程中,陶榆榛完全不理会慕容婷那凶恶的眼神,只是在签下“慕容榛”三个字时,她稍微迟疑了一下,看着对自己来说有点陌生的名字被写出,又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

签好文件她对向律师颔首示意,本想马上离开,转念一想,她静静地上楼到慕容艾梅的房间,在门口碰到正出来的陈谕。

“榛小姐?”陈谕看到她,真的是又惊又喜,“你来看老夫人吗?哎呀,老夫人在休息呢!”

“没有,陈爷爷,我只是……只是想看看她好一点了吗。”支支吾吾地说完,陶榆榛有些不好意思。

“好多了好多了!今天本来她也想下楼的,只是我怕她又被婷小姐气着了,劝着不让她下去。”陈谕叹口气说:“刚才恒少爷也上来看过老夫人,就只有婷小姐,她那脾气真是的……唉!枉费老夫人那么疼她。”

“没事就好,我不打扰她了。”她说着就想下楼。

“我会转告老夫人你来过了。”陈谕说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夫人和榛小姐的心结那么多年了,若能解开倒真的是美事一桩。瞧榛小姐有软化的迹象,这该归功于那个霍先生吧!

“小榛,我回来了。”霍永晰走进家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他皱起眉,怎么,小榛还没回来吗?她去签文件是上午十点半的事,现在都下午了。

换下身上的西装,霍永晰等了快约一个小时,心里开始隐约地不安了起来。

想着早上陶榆榛那不稳的心情,霍永晰暗忖着,该不是他太急了,将她给吓得躲起来了?心中正忐忑不安时,门被打开来。

陶榆榛哼着歌走进来,长长的马尾在脑后晃动着,看到霍永晰,她笑嘻嘻地说;“嗨,你回来了。”

看出陶榆榛的好心情,霍永晰眼中的担心消失,驱去不安的心绪,他走过去环住刚脱下外套的陶榆榛,同样笑着问:“怎么弄得那么晚?中午吃过了吗?”

“吃了,我去陪妈咪野餐。”陶榆榛靠向他,回答着。

“去拜祭你妈妈?怎么不邀我去?”他有些遣责地说着,揉揉她的头顶。

“人家要跟妈咪说悄悄话嘛!”陶榆榛偏着头亲亲他,笑容仍然灿烂,“我说了很多事给妈咪听哟,像我成了千万富翁啦,不过几天后又会变回穷光蛋一枚了,还有我认识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啊!”

“对嘛!伯母也说我不错吧!”霍永晰得意地扬眉,开始老王卖瓜了起来。

“才不是说你呢!臭美,那个很好很好的人是说永娟,”斜睨了他一眼,陶榆榛就是故意要说:“永娟个性活泼,和我又合得来,当然要告诉妈咪了。”

“喝,又淘气!”霍永晰用单手圈紧她,另一只手作势要呵她的痒,还没碰到她,她就笑得东倒西歪地腿都软了,瘫在他怀中。

“永……永晰,别……别这样,饶了人……人家嘛!”咯笑着求饶,她转过身赖进他怀中,昂起小脸,她的眼中漾着满满的笑意,“我早就跟妈咪说过了,你是人家最爱最爱的人。”

“这才乖。”霍永晰满意地收起“魔爪”,拍了拍她包在牛仔裤里浑圆的小屁股说道:“去准备一下,我们该出发了,现在回到家都会挺晚的了。”

“哦,对了,”陶榆榛走了两步又回头,迟疑了一下,她小小声地开口道:“我告诉妈咪,我已经决定原谅奶奶了。”说完她快步走到房间门口,忽又停下来,回头瞅着霍永晰,“永晰,谢谢你。”

霍永晰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知道要她放下仇恨有多难,但她若放得下心里会好过很多的。她本性十分善良,要她去敌视人,用恶毒的话去伤人,对她本身也是一种折磨。现在她放下恨意,心情会很轻松吧?无怪乎方才她眉开眼笑地回来。

悄悄踱到房门口,他斜倚在门扉上,双手环胸的看着正换下身上衣物的陶榆榛,当她扬手解开马尾,让长发流泻下来时,他眼眸中的颜色倏然加深了,紧盯着那隐在发丝下雪白的裸背。

嗯,现在若再耽搁下去,回到家只怕要半夜了……谁管他?霍永晰轻关上门,向回头愕然瞧着他的陶榆榛走去…… 















画下了最后一笔,看着画中那巧笑俏兮的人儿,霍永威长吁口气,眼神十分地温柔,心想这幅画总算是完成了。

他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有些渴了。瞧了瞧窗外那属于黄昏的薄暮,咦?原来他画了一下午,难怪现在口干舌燥的。

视线再挪回画板上,他伸手移动一下画板的位置,迎着夕阳的光辉,将画中的人儿笼罩在金黄的光环下,沐浴在朦胧的气氛中。霍永威成功地捕捉到她的神韵——司徒嫣琪幽静恬美的气质全展现在他的笔下。

霍永威不晓得司徒嫣琪是何时进驻他原已冰封的心中的。他太迟钝了,等他发现时,她的身影已经烙印在他心中,他渴望每天见到她那甜甜的笑容、柔柔的嗓音,那些他以前每天见到的很自然的动作,现在全都牵动着他的心。

他一直后悔自己那么轻率地伤了她,也明白为什么之前他每次看见嫣琪和大哥走得近,他就会失控暴躁;而嫣琪每次软软地对自己说话时,他就忍不住要刺伤她,因为他一直认为嫣琪是大哥的。他一直在嫉妒大哥啊!

知道大哥和嫣琪解除婚约后,他又为了自己的残缺,不敢去正视嫣琪的感情,一直到他要了嫣琪后,他才悟出自己舍不下她了。

他约她去公园,想了解她的心意及表白自己的感情,但他错了。

他选错地方了,到了公园,彤语的身影就再次袭上心头。公园是过去他和彤语最常去的地方,他无法开口对嫣琪表白,那会让他有对不起彤语的感觉。

而嫣琪那如此自厌的话让他更加退缩,他以为她后悔了,对于不完全的自己霍永威一直是没有自信的。

直到嫣琪上次的晕倒,看她如此虐待自己,他真的不舍,他对她开始加以关心、温柔地对待,但她却愈来愈疏远他;她依然温柔甜美,但记忆中那一份沉稳、贴心的感觉不见了,她变得有点恍惚,有点心不在焉,那教他不安。

一直到昨天晚上,他才发现她的异状,他躲在厨房的门后,看着她不可控制的干呕着轻颦蛾眉地抚着胸口,他才震惊地发现她怀孕了的事实。

和她对谈后,他才发现她不打算告诉他怀孕的事,她打算独自承受这一切,包括回新加坡后可能引来的轩然大波。

而霍永威明白,她回去后将不会再回来了,不论留或不留下腹中的小孩,嫣琪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不准,绝对不准这种事的发生,所以他彻夜不眠地完成近日来努力画着的画,他要告诉她,以后他画中的女主角将不再是彤语,而是她司徒嫣琪。

正想着,门上的轻敲声捉回他的思绪,司徒嫣琪轻轻打开门,手中端着一杯果汁。她犹豫地站在门口,瞄了瞄看起来不像在忙的霍永威说道:“永威哥,我想……你下午都没下去,所以我给你送果汁来。”

“谢谢。”温和地回答着,霍永威心里有些雀跃,她还是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向就贴心的她总是能先一步了解他的需要。

只可惜再玲珑剔透的心,受了伤后还是会蒙上阴影,他心疼地看着她小心地将果汁放在书桌上。不自禁地将视线下移至她仍平坦的小腹,霍永威真的无法想象在她那么单薄的身子中真的有个小生命在孕育成长。

“等一下晚餐只有我们两个吃,煮面好了,煮好了我再替你送上来。”习惯性地随手收拾着凌乱的桌子,司徒嫣琪征求着他的意见。

今天霍家两老到中南去参加亲戚的婚礼应该很晚才会回来,永晰哥打电话说要回来,大概也要入夜了才会到。司徒嫣琪将书排在书架上,一面在心里想着。抬起头她才发现霍永威正盯着她。

“你剪头发了?”虽然只剪了几公分,霍永威还是眼尖地发现了。

“嗯,剪了一点点。”五公分,代表剪去她五年来的单相思,有点苦啊,但是她不怕,因为这次回去有永威哥给她的小宝宝陪着她。

她已经想通了,不管妈妈和哥哥再如何反对她都要留下这个孩子,她不会告诉他们孩子是谁的,但是她会在所不惜的战斗,保护她的宝宝。

“没事的话我出去了。”司徒嫣琪想要出去了,霍永威那严肃的眼神让她不安。

“等一下,嫣琪,我们谈谈好吗?”霍永威快速地移动,在门前拦住她,对于拐杖他已经使用得很熟练了。

“谈什么?”吞了口口水,司徒嫣琪嗫嚅地问。

“谈……你肚子里的孩子吧!”

司徒嫣琪瞬间瞠目结舌,他———为什么知道?慌乱地退了一步,她忽然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小心!”伴着忧心的低喊声,霍永威伸手拥住她,无力将她带上来,他只能顺势改变她的跌势,让两个人一起摔到柔软的床上。

“哦……”惊呼着,司徒嫣琪被骇着了,脑子有些晕眩。

霍永威被她吓了一大跳,撑起身体,他急忙的梭巡着她的全身上下问道:“怎么样?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嫣琪,跟我说话,你吓着我了。”

“我没事。”有些虚弱的回答着,她意识到两人正贴得如此之近的躺在他的床上,那一天的记忆便排山倒海而来。她挣扎着要起身,不愿再去想那天他们所分享的亲昵。

霍永威移开身让她起来,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司徒嫣琪只好坐在床沿边,眼睛直盯着地板。

“为什么不告诉我?”霍永威柔声问。

“不关你的事。”她心想,是她自己上他的床,他没有必要负责的。露出苦涩的笑容,司徒嫣琪将手搁在肚子上,保护性地说出反话,“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担心。”

“你是什么意思?”霍永威眼神一冷,曲解了她话中的含意,带着怒意地说:“这孩子不是我的?那是谁的?你又上了谁的床?”这个念头让他想杀了所有可能染指她的人。

他一定要那样伤人吗?司徒嫣琪迅速抬眼瞪着他,甩开他的手,她全身颤抖着,在压力无法纾解时,她只能习惯性地再次握紧拳,任指甲刺进掌心。

又流血了,不只她的手还有她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她以为自己已经看开了,现在才知道痛还是一样,只有再加上更深更沉的绝望。

“我知道我没有彤语好,但是,”她眼眸迅速染上水气,狂吼着,“你一定要把我看得那么下贱吗?”

霍永威看见晶莹的珠泪迅速地滚下她惨白的小脸,他心中大受震撼。再怎么样,她也总是忍住从不对着他哭的啊,天啊!他做了什么?再一次伤害她不是他想要的啊,他想要的是疼她、爱她。

“对不起,嫣琪,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那不是我的真心话。”他懊悔万分,强硬地将她僵直的身子搂进怀中,在她耳畔低语着,“对不起,原谅我。”

“我原谅你,放开我。”呜咽着,司徒嫣琪已经快崩溃了。不管什么都好,她只想逃开,静静地一个人舔伤口。

“不,你听我说,我是疯了,想到可能有别的男人碰你,我就气得口不择言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强迫她看着自己,深情地说:“我爱上你了。”

司徒嫣琪喘着大气,盯着他许久许久后,她惨然一笑,“别为了孩子说这种骗人的话,不值得的。”

她早就知道他是个多么负责任的男人,从彤语的意外他自责了那么久,就该了解他为了自己怀孕的事一定会坚持负起责任的。

“我没有骗你。”难怪她不相信,霍永威想到自己以前做的事,他放开她走过去将画板推过来。

“没有吗?”司徒嫣琪低头盯着自己掌中的小伤口,喃喃地说:“那你就是在骗自己,你能忘了彤语吗?那天你抱我,也是把我当成彤语不是吗?你一直叫着她的名字,我好痛啊!我的心已经碎了,你能在画着她的同时,还说爱我吗?这种谎言能骗多久呢……”

“嫣琪。”

她的喃喃自语被他打断,听见他唤她,她反应地抬头,茫然地盯着画中的人。她睁大眼睛,看着画中的自己对着她微笑着。

“你画的……是我吗?”司徒嫣琪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不确定地看向霍永威。

“对,我这一个月都在画你,”霍永威坐回她身旁,温柔地揽她人怀,真诚地重复着,“我爱上你了,从很早以前,只是我一直不敢说,嫣琪,别怀疑我的真心,就算没有孩子我还是会留住你的,别回新加坡去。”

“永威哥……”司徒嫣琪低唤着他,伸手回抱住他,她不停地哭着,她可以感到破碎的心又逐渐缝合了、麻木的感情又复活了。永威哥爱她,他真的爱她,哦!如果是在做梦,她愿意待在梦境中不要醒来。

“不要哭了,对宝宝不好的。”软言哄着,霍永威忍不住就吻了她。

严格说起来,这该算是他们清醒后的初吻吧,但却觉得万分熟悉。霍永威想着,因为他不知道在梦中吻了她多少回了。

将梨花带泪却透着红晕的小脸藏进他怀中,司徒嫣琪悄悄合上眼,她好满足、好满足,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她的痴心总算有响应了。

“唔……”转过身子,陶榆榛习惯性地找寻着霍永晰怀中最舒服的位置,用脸颊蹭了蹭他温暖的肩窝,她轻叹着露出一朵可爱的笑容。

“早安。”他的嗓音在她头顶低沉地响起。

陶榆榛嘟哝着回了一句“早安”,仍是困困地有着睡意,过了三秒,她猛然张开眼睛。

哇!她忘了现在他们是在永晰的老家,她要是不趁着被人发现之前回到永娟的房间那就惨了!

昨晚他们回来时已经是午夜了,草草和永晰的父母打过招呼,大家便去睡了,而霍父对她很客气,安排她睡永娟的房间。

因为不安,她一直没法入睡,到她好不容易朦胧入睡时,霍永晰就潜进她的房间,用热吻吻得她七荤八素、无力反抗,再将她抱进他的房间。

他没有要她,像是知道她会难以人眠,他只是如往常一样地搂紧她、轻哄着她。而她躺在他怀中,不到五秒钟就睡熟了,而且一夜酣睡到天明。

“去哪里?”轻易将挣扎的陶榆榛压制在身下,霍永晰挑眉问道。

“回房去啊,你想被人发现我在这里啊,那我以后还要做人吗?”推着他,陶榆榛轻斥着,“走开啦……喂!你在做什么?不行啦……”

他居然在脱她的睡衣,她气死了,跟他说了半天他都没听进去啊?

霍永晰迅速用唇堵住她的嘴,手已经不安分地挑逗着她。她轻颤着,激情开始燃烧着她。

守住最后一分的自制力,陶榆榛试图忽略他的唇吻上她胸口的快感,手掌推拒地抵在他肩上,她喃喃地说:“不行嘛……你一大早的就……哦……”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挺身进入中,霍永晰将唇抵在她耳际,低哑地问:“什么?一大早的不能怎样?”

“嗯……”回答他的是轻柔甜腻的娇喘声,陶榆榛的神智被他温柔磨人的律动给击沉了,原本推拒的手改为攀住他的宽肩,她只能无力地任他带着她冲上云端……

累死了!陶榆榛缩在他怀中,神思仍是一片浑沌。合着眼睛,她懒洋洋地无法思考,完全没看见霍永晰脸上那抹得逞的笑容。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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