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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邪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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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话语回给你,别忘了你的身份!”苏晓冷声道,一把甩开谨德的手,目光漠然地对上她激愤的眼,“如若你是为了凤仪夺这皇位我些许会敬你,但你分明是为了自己的私心!”
“她是哀家的女儿,哀家要她如何便如何!”谨德冷哼,傲慢地直视苏晓,“苏晓,别以为哀家需你便会惧你,只要哀家不开心,随时都可要了你的性命!”
“呵呵,太后前一刻还和我亲切,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也怪不得连自己女儿也要利用,当真好狠的心!”苏晓嗤笑,本想着从她这谈些有用的信息,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够了!”凤仪低呼,迈出庇护的‘屏风’,失望地看向自小尊敬的人
,满目清泪,“母后,你真让凤仪失望!”语罢,掩面跑出。
“你当真是我见过最失败最可耻的亲母!”苏晓冷哼,快步追了出去。
满室只剩谨德一人,转眼看四周空荡,谨德扫去满桌茶具,碎裂声震耳。肆狂地笑声从宫内传去,久久不散,却无人敢踏入分毫。
“花林。”
花林急忙从门外踏入,“奴才在。”低垂着头不敢去看谨德。
“哀家不想再见到苏晓这个人。”谨德声音低幽,大拇指和着食指转着另一手食指上的
“是!”花林应声,急急地退了出去。站置宫门,双目微转,快步走出坤宁宫,却是向华阳宫去。
华阳宫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花公公跪立在地,恭敬至极。
赫连寒起身,亲自扶起花林,“现在无人,无需多礼。”
“谢皇上。”花林躬身谢恩,抬颌低声道,“皇上,太后要杀颖婕妤。”
闻言,赫连寒手上一顿,寒芒一闪,“可知为何?”
“奴才也不详细,隐王暴毙,太后深受打击。今日太后和着凤仪公主突地召见颖婕妤,刚开始还是平静,蓦地传出激烈的吵闹声,接着便见凤仪公主哭着跑出,颖婕妤尾随其后。奴才还来不及弄明,突地宫内又是一阵乱响,太后便唤了奴才去,直言要颖婕妤性命。”
赫连寒微微颌首,目光无意落到一处,“花公公,朕要颖婕妤活。”
花林也不惊奇,只是微微一愣,目光落下赫连寒脸上片刻,“奴才明白。”垂下头,低语道,“皇上,以免太后生疑,奴才先行告退。”
“恩,辛苦公公了。”赫连寒颌首,看他离开。
“皇上?”静雅走入,见赫连寒目光高深,不知想着什么。
顷刻,赫连寒微微侧身,声音无波,“静雅,命人保护好颖婕妤。”
“是。”静雅躬身,正要退下。却听赫连寒话语传来——
“传夜焰见朕,告诉他,计划提前。”
静雅微微一愣,颌首退下。
偌大书房只剩赫连寒一人,缓步走至高椅,后背后靠,闭上眼揉着发疼的额头,眼前却突地闪现苏晓的笑脸,弯着眉眼,双目含星,双唇更是开的灿烂,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蓦然睁眼,赫连寒急忙摇头,想要挥去脑中念想。颓然叹息,“苏晓。。。”伸手拿过一旁锦盒,勾指打开,玉钗映入眼帘,和着苏晓的笑。
苏府
白鸽飞过,落入亭中人的手心,取出信件,白鸽放入笼中喂它食物。随即打开信件细细
看着纸上娟秀字体,脸上笑意愈发温柔。撕去手中信件,亭中人深沉的双目落向皇宫的方向,笑意愈深,“公主,失忆?当真有意思。”转身走至亭中石桌,铺纸、研磨,执笔一番书写,再是绑入白鸽腿上,放飞于天,白鸽在亭子上方旋转几圈,便沿着来的方向飞去。
亭中人不是他人,正是苏晨。
夜晚,风国皇宫,貌美女子静立窗前,突地目光一闪,一只白鸽便落入宫中鸟笼,径自食用着笼中食物。
莲步走至笼边,柔荑取下白鸽带来的信件——
‘真假难测,敬候佳音。’
女子嘴角微勾,摇头轻笑地喃喃低语,“月朔,本宫当真小瞧你了。”信件递至烛光上,片刻化为灰烬。
作者有话要说:更迟了!
冬至快乐(*^^*)~
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月朔是谁!
☆、第五十八回
皇宫,富丽堂皇的宫殿;居住着所谓最上等的人;也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权利、阴谋的交织;人的本心渐渐被腐蚀,就如同谨德,可以不惜自己女儿的夺权,亦如她自己,费尽心思地保全。深夜无眠,烦躁地跳窗而出,沿着清冷无人的路随意逛着;清风拂面;透着一丝微凉,望着空中明月,苏晓想起一贯傲气的凤仪今日难过的模样,如同控诉这个皇宫的残忍无情。。。出神地想着,任着意识走动,蓦然抬首,对上面前门上的牌匾,这才发现自己竟又到了遗梦宫前。
“都快把仙女忘了。”就像快把自己忘了一般。失笑地摇头,苏晓打量周围,依然的空寂无人,荒凉地不似皇宫的一部分。推开宫门迈步而入,站立在湖边看着一处,刻入脑海中的美人出浴图展现在眼前,嘴角扬起一丝笑,苏晓转身,目光投放在空荡的院前,是赫连寒当空舞剑的画面。两幅画面的交织重叠,苏晓目光迷离,片刻低垂下头发出一声低笑,“什么仙女,根本就是赫连寒吧。”
梦妃,赫连寒的母亲?她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定定地看着院中寝宫,苏晓有些出神,她还记得赫连寒看着它时的神情,思念、迷茫。受了蛊惑般,苏晓缓步靠近寝宫,停在木制雕花门前,苏晓伸曲着手,犹豫下,还是推开房门,淡淡幽香扑面而来,和赫连寒身上的气味相似。月光洒下一层光辉,沿着门栏上的雕花缝隙隐隐透入屋中,苏晓清晰可见废弃多年的空屋整洁干净,一丝也不像无人居住的废屋。
“这是——”苏晓讶然,清亮的双目看着墙上的画卷,不受控制地走近,淡淡光辉下,画中人看不仔细,隐隐可见的轮廓像极了赫连寒,但这人分明不是赫连寒,因为赫连寒不会这般魅惑地笑。勾人双眸泛笑意,千娇百媚若罂粟。相似的容貌,完全不同的美,一个引人犯罪、一个不敢亵渎。“梦妃,引人入梦,如痴如幻吗?”苏晓低语,按着莫名慌乱的心口,偏开头不再去看画中女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遗梦宫。
赫连寒很生气,一日朝政繁杂,安寝时却是久久难免,心中莫名的牵挂让她烦乱不已,无奈轻叹,再反应过来,自己已到苏晓宫前,心想着叮嘱她一番也好,悄然走至床边准备叫醒以为在熟睡的苏晓,只见锦被微皱,赫连寒双目一寒,伸手掀开被子,里头果然空荡无人。赫连寒眉头紧蹙正思索她的去处,突地窗口处响动传来,赫连寒一顿,悄然地靠入阴影之中,屏息不语。
“真困。”苏晓揉着眼,一边走向屏风一边脱去身上外衣,仅剩一件单衫
。月光下苏晓的单衫微微透着光,隐隐可见妙曼的曲线,静立暗处的赫连寒看着她,莫名觉得口舌干燥。单脚抬起,正准备迈出,却在苏晓转身的那刻生生顿住,瞳孔放大地盯着苏晓的脸,肤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正是不日前她在遗梦宫所遇之人!
失忆?什么都不知道?赫连寒狭长的凤眼微眯,冷光愈森,忆起和苏晓的种种,所有的话语此刻只觉得是谎言,拳头紧握,指甲陷入手心刺激着她冷静。见苏晓睡去,听着她呼吸平静,赫连寒这才从暗处走出,定定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眼中除了冷只剩寒。漠然转身离去,仿佛从未来过。而熟睡的人,根本不知一切。
凌空舞剑、苍劲挥洒,所有的愤然和不甘,全然发泄在剑锋之上。收剑纳气,静立湖边望着天空皓月,赫连寒紧握着手中长剑,心头还是憋闷的难受。打开房门步入房屋,直接走向殿中画卷,赫连寒伸手抚上画上之人,幽香入鼻,燥乱的心渐渐平静,指尖触上画中人的脸,赫连寒闭上眼,犹然记得母妃的苦涩笑容——
“寒儿,别信其他人,一定要保住江山。。。”
“母妃。。。”一滴清泪涩然滑落,那一声低吟的脆弱融入夜色,无人听闻。
次日,苏晓如常向谨德请安,谨德微微颌首,往日亲和的双目毫无感情,似乎多看一眼苏晓也是贬低自己。见此剧变,其他妃子皆是心下哗然,百般猜测。苏晓却如同没事人般在众人视线下坦荡依旧,对投来的目光送上一一笑容。如她所料,直到众妃散去,凤仪也未出现。
见苏晓踏出宫门,丽妃讥讽道,“颖婕妤,被太后冷落的感觉如何啊?”周围的妃子掩唇低笑,看向苏晓的目光不是羡慕而是嘲笑。
苏晓挑眉看着正得意笑话她的丽妃,扯嘴反问,“丽妃姐姐,被妹妹我笑话的感觉又是如何?”见丽妃笑意顿失,脸上青白交加,苏晓更是摇头轻笑,“看来丽妃姐姐很喜欢被妹妹笑话的感觉,不然总来找妹妹自取其辱呢。”
此话一出,丽妃脸色铁青,咬牙瞪着苏晓,气呼呼地甩袖而去。
众妃见此心下生喜,丽妃刁钻出名,又受皇上宠爱,往日专横跋扈惯了,妃嫔中少有没被她欺负过的,只是碍于她家世身份,敢怒不敢言。如今来了个同样恃宠而骄的苏晓,众妃也是看得嫉妒,如今这两人斗上,谁人见了不喜?!
见丽妃气呼呼离去,苏晓撇嘴轻笑,见周围时
不时的目光投来,咧嘴一笑,见到不远处惠妃的身影,直接叫道,“惠妃姐姐。”惊得惠妃就要加快步伐。同惠妃一块的皇后一把拉住她的手,惠妃侧目,见她双目冷凝,急忙低垂下头,哪还敢动弹半步,乖乖地转身牵扯起一丝笑迎上走来的苏晓,袖中的双手紧拽着衣袖。
“原来皇后姐姐也在。”苏晓惊讶道,仿佛刚见到皇后的存在,微微躬身,面露浅笑,“皇后吉祥、惠妃吉祥。”
皇后微微颌首,开口微笑道,“颖婕妤有事寻惠儿?”
“也无她是,只是多日未见惠妃姐姐,甚是想念。”苏晓说着,热切地挽上惠妃的手,惊得惠妃全身一颤。苏晓却未觉般关心道,“听闻惠妃姐姐生病多日,不知现在好些了吗?”
惠妃只觉得苏晓的笑可怕,强忍着害怕扯笑道,“劳烦颖婕妤担心了,本宫没事。”
“惠妃姐姐没事便好,你要是出事了,这宫中嫉妒你的人可要高兴坏了。”苏晓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的妃子听得仔细。妃子们哪里听不出她在指桑骂槐,齐齐散去,不敢多留半步,生怕一不小心惹了苏晓,落得喜才人和云婕妤那般下场。
“颖婕妤关心完了?”见众妃散去,皇后勾唇冷笑,微微倾身靠近苏晓耳边,轻语道,“颖婕妤可要小心了,你可以让太后器重你,也可以让太后不把你放在眼中,但若是你得罪了太后,可休想有什么好下场。”
“谢皇后担忧。”苏晓微笑着躬身,抬眸对上皇后的眼,两人同是一笑,各自方向离去。
“姐姐,你为何要提醒她?”见和苏晓离远,惠妃不满问道,绞着手绢闷声道,“我恨不得她早些去死!”
“惠儿,本宫知你恨她。”皇后淡淡开口,露出温婉的端笑,眼底深处却是阴冷,“你说一个人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死的惨还是在恐惧惊慌下死来的有意思?”
“姐姐的意思是——”惠妃目露惊喜。
“走吧,陪本宫去御花园走走。”皇后打断她的话,缓步走向御花园的方向,脸上至始至终挂着温柔的笑容。
惠妃摸上自己的脸,犹然记得巴掌留下的疼,眼中闪现起阴毒的光,转瞬即逝。快步追上皇后宁妍欣,笑容满面地向着御花园去。
今夕宫
苏晓看着不请自来的凤仪微微讶异,“你怎么在这?”径自走到她对面坐下,为她倒了杯茶水
问道,“有事找我?”
微微摇头又是点头,凤仪抿抿唇,把紧拽在手中的手绢放在桌上,低垂下头看着双手紧紧捧着的茶水,轻声道,“你的手绢弄脏了,这是新的。”
“不用了,一条手绢而已。”苏晓轻笑,就要退回。
凤仪急忙抬首,伸手按住苏晓推向自己的手,急声道,“不行,这是本公主欠你的!”
苏晓眨眨眼,看她眼中固执,无奈地耸耸肩,“好好,我要了行了吧。”目光转向被她压制的手,苏晓眼神示意,揶揄道,“公主可以松开手了吗?”
闻言,凤仪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手,脸上更是‘唰’地红了双颊,急急地拿起水杯就喝,结果更是出糗地呛到,发出阵阵干咳。苏晓见她如此更是无奈好笑,起身帮她拍背,待她缓过劲才落座回去,却听凤仪闷闷的声音传来,“那手绢是本公主自己绣的,你要好好保管。”
苏晓微愣,这才知手绢特殊,好奇地打开手绢,两只可爱的白兔正食着青草,其中一只红色双目凶狠地瞪着人,显得气势逼人、惟妙惟肖。而另一只背过身子,乖乖地食着青草,露出的一只眼分明是嫌弃地睇着趾高气扬的那只。
苏晓指着趾高气扬的那只问道,“公主可是画得我?”
凤仪也不否认,得意地扬起下颌,“怎样?像吧?”
“原来在公主眼中我是可爱的白兔儿啊。”苏晓低笑,还从未有人把她比作过兔子,那么纯良的生物,实在和她相差甚远。
“才不是,你是大灰狼!”凤仪哼道,指着那只兔子笑得开心,“你是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
“哈哈。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苏晓忍俊不禁地发出笑声,指着另一只道,“那这一只呢?别告诉我这是你?”
“当然是本公主。”凤仪睁大双目,拿着兔子和自己对比,“你看看,本公主才是真正的兔子,又可爱又善良。”
“啧啧,我还不知原来公主如此自恋啊。”苏晓笑话道,看那只兔子眼神有意思,“公主这只善良的兔子可是在嫌弃披着披着兔子皮的大灰狼呢?”
凤仪连连点头,撇嘴道,“你看,本公主多嫌弃你。”
苏晓没好气地翻翻白眼,“你这是来谢我的还是来糗我的?”
闻言凤仪脸上一红,羞愧道,“那个,本公主是真的
很感谢你。只是你这个人,太让人讨厌了。”双手紧拽,凤仪深吸一口气,抬头正正地看着苏晓,“昨天的事,谢谢!”
苏晓一愣,随即就是笑容,“东西我收下了,很喜欢。”
凤仪惊喜地看她,半天却吐出一句,“其实你也没那么讨厌。”
“娘娘?”
门外传来望亭的声音,苏晓对凤仪做了一记鬼脸,低骂她一句‘小屁孩’,这才开口对门外道,“进来。”
望亭推开门,对凤仪请安后才道,“娘娘,皇上那传话来了,娘娘今晚侍寝。”
话语一出,凤仪笑容僵在脸上。
☆、第五十九回
苏晓发现自己根本摸不清赫连寒,不懂她在想什么;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感情。。。就像摸不清自己的心一样;她根本不确定自己对赫连寒是爱还是仅仅停留于喜欢。苏晓交往过很多对方,虽然结果都是失败告终;但她可以丝毫不羞愧地说,不论是哪段恋爱,她都是认真的,即使没有到达爱的层面,也绝对是喜欢对方的前提下发展感情。
柳絮曾经笑话过她,说刚认识她以为是个渣,相处后才发现苏晓根本就是表现开放、内心十分保守的大女人。对于喜欢的事物她会毫不犹豫地追求;尽自己所能给对方最好;但让她一直不明白的是,不管她如何体贴、宠爱女友,分手成了她摆脱不了的魔咒,而对方离开她的理由出奇的一致——你很好,可是我感觉不到你是爱我。
当然,凡事总有个意外,柳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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