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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之枕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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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一个枕头之后,就每天只想着睡觉。活也不干了,话也不好好说了,从早到晚就是不停的睡。这不,一年没到,就把自己弄成了皮包骨头。俺村里的老人们说这是瞌睡病,睡够了就好了。俺本来也琢磨着等他睡够了就能好了,可谁知道上个月他突然跑来对俺说他被人杀死了。这可把俺吓坏了。找了不少土大夫,可钱没少拿,病也没见好。这不,俺那大儿子从城里打工回来说他二叔这是神经病了,得去城里的大医院看。俺这才拿了家里所有的钱来了西安。谁知道住一个月院就得好几万,杀了俺俺也拿不出来啊!没法子,俺只能带着他回去了。”
一个人会得精神分裂症的原因有很多。除了环境因素,心理因素等等之外,遗传因素也是很大的成因。但因为一个枕头而爱睡觉,睡出精神分裂症的事,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白玉堂继续问:“他说他被人杀了?”
男人回答:“可不!那天半夜,俺正在睡觉。他一下子撞开门,扑到俺身边跟俺说:‘哥,俺被人杀了。替俺报仇!’俺当时差点没被他吓死。俺问他:‘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乱说?’他就说:‘那些贱人贪图我的万贯家财,勾结奸夫杀了我。我不甘心,我要报仇!可是我回不去了!我死了就回不去了!’他说的糊里糊涂,俺根本就没听懂。”
这个对话引起了展昭的兴趣。“那他老婆孩子呢?”
“俺弟妹七年前就死了。我二弟就有一个闺女,也已经远嫁了。”
白玉堂晃了下头:“精神分裂症病人说的话,通常普通人是不可能理解的。不过那个枕头好像很可疑。”说着他伸出手指了指上铺男人怀里抱着的布袋。
男人回答:“就是那不祥的东西!可是俺怎么也从他手里抢不过来。依俺看,要是那枕头没了,他就好了!”
白玉堂一笑:“简单。我现在就把那个枕头从他怀里弄下来。”
展昭并不认为白玉堂会有什么好办法:“你别使蛮力!万一伤到人怎么办?”
白玉堂撇嘴:“你少操没用的心。你就看白爷的吧!”说完他站直腰身,伸手拍了拍上铺的男人。“喂,谁把你杀了?”
听到这个问题,男人立刻把眼睛看向白玉堂。“吕波和玉娇这两个奸夫淫妇!”
被这个男人的眼神弄得一身鸡皮疙瘩,白玉堂低头问:“这俩人是谁?”
男人摇头:“俺们那地方根本就没有叫这名字的俩人。他最近还跟俺说了好多奇怪的话,说他是什么进士,还有很多钱什么的。反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俺也记不住。”
白玉堂挑了下眉。看来这病还真不轻,连身世都给自己编好了。“既然你被他们杀了,想不想报仇?”
上铺的男人立刻坐起身,甚至头碰到了车顶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疼痛应有的感觉:“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男人的动作迅速而生硬,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是患病的活人,白玉堂没准儿会以为眼前是诈尸。轻轻地呼了口气,他指了一下布袋:“我是衙门派来的,你把这个枕头给我,我好给你报仇。”顺应病人的思路,是唯一有效的办法。白玉堂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但从事他那个职业,什么事都必须要了解。否则很多情况下根本没法应对突发事件。
男人手指用力,紧紧地抱着布袋:“不能给你!给了你我就更回不去了!”
展昭皱着眉头站起身:“白玉堂,你究竟想干吗?”
白玉堂不耐烦地看了展昭一眼:“帮他啊!”
展昭撇了下嘴:“你还真是敬业!”还说什么帮人,不就是好奇那个枕头吗!
“展昭,你不说话白爷也不会把你当哑巴!”他不知道怎么这个叫展昭的小子总是能拆穿自己的小算盘!更何况他还是用了那会儿自己讽刺他的话来回敬自己,这使白玉堂的不耐烦升级成了不爽。
第肆章 '梦'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白玉堂呵斥了展昭一句之后,男人把目光迅速投到了展昭身上,并且意外的闪出一点光彩。
对面突然的转变,不但把展昭吓得轻轻哆嗦了一下,也让白玉堂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警惕感。行动永远忠实于自己的感觉,白玉堂迈了半步直接挡在了展昭和那个男人的视线中间,并看着上铺直挺挺坐着的人,问:“你干什么?”
突然间视线被白玉堂的头挡住,展昭本来就对白玉堂强硬而且在他看来带着狡诈性质的行为十分不满,现在他的不满也有了些许升级。“是我要问你要干什么才对吧!”
白玉堂没有扭头看展昭的脸,但是他可以肯定身后那小子肯定瞪着他那双大眼睛朝自己运气。不快地哼了一声:“你别忘了,是庞统求我来保护你的。”
保护!保护!又是这两个字!展昭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会有这么让人恼火的两个字!“你不用时刻摆出一副护卫者的架势!”没有你的二十多年,我展昭平平安安的活得很健康!就算是瑶城很危险,就算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可能会遇到不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从决定去的那一刻起,他展昭就没有怕过。就算听白玉堂说了种种关于瑶城的危险,“退缩”两个字也从来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而且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跟他白玉堂没有一丁点关系!
被展昭的这句话噎了一下,白玉堂忍不住侧过身看展昭,想要反唇相讥。突然间耳边传来的细微声响让白玉堂彻底打掉了跟展昭争吵的念头。
迅速地扭过头看向上铺,正好看到那个男人将两手紧紧攥着的布袋子猛地递出,并且伸出枯骨一般的手想要越过自己够展昭的头顶。
白玉堂伸出左手,以迅雷之势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腕子。刚刚还带着怒气的目光立刻变得焦急。尽管知道自己手疾眼快及时阻止了男人的动作,他却还是马上问展昭:“你没事儿吧?”
展昭被眼前突然的变化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上铺的男人是个正常人,哪怕他的模样不是那么像一具会动的尸骨,他可能也不会这么后怕。
其实在白玉堂出手的同时,展昭也反应极快地将目光投到了自己的上前方。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几乎瞅不见肌肉,皮肤之下只能看到手骨的形状以及几条血管。刚刚看他抱着东西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样伸开五指,并弯曲着想要抓自己的头,展昭就没有办法阻止自己不浑身发冷,后脊梁有种毛毛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变化有些骇人,所以展昭头一次回答了白玉堂的问题,而且没有对这种同样带着“保护”性质的腔调有所反感。“没有。他怎么回事儿?”
下铺上原本坐着的男人也被刚刚的情况吓了一跳。他连忙站起身,看着上铺的男人大声地问:“老二,你咋了?你咋了?”
白玉堂的手没有用力,因为被攥在掌心的腕子几乎只有皮和骨头。以白玉堂的力气,不要说使上内功,就算是轻轻地攥紧自己的拳头,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就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他经常这样?”如果是带有攻击性的病人,那就麻烦多了。这样的人其实根本不应该被带进人群。
男人看了一眼白玉堂,也知道是自己的兄弟先攻击了人家的朋友,所以尽管心疼,也没有要求白玉堂放开手:“其实他没有对人动过手。不过自从他说他被人杀了之后,就经常因为睡不着觉,一边大喊‘我回不去了!我要回去!’之类的满屋子砸东西。”说完他看了一眼展昭,然后很歉意地低了下头。“都是俺没想周全。本以为多花俩钱,不让他在人多的车厢待着能少点麻烦。可没想到……还是把您给吓到了。真是对不住!”
展昭和善的笑了一下:“摊上这种病,你也没有办法。我没什么,还不至于那么不禁吓。”说完之后,发现男人的眼光时不时地瞟向白玉堂的手,他叹了口气。“白玉堂,你把人放开吧。”
白玉堂扭头瞪了展昭一眼:“我没有拿绳子把他拴上就不错了!万一他再想伤你怎么办?!”
这下展昭是真的无言以对了。不管多不满意白玉堂说话的腔调和强硬的态度,他也不至于完全忽视那家伙是在为自己挡灾。所以第一次嘎巴了一下嘴唇,完全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反驳。只不过他就是觉得绝对不能这样下去,就算白玉堂肯这么一直抓着人不放,他也担心不知道啥时候那比椅子腿儿粗不了多少的胳膊会被捏碎。
就在展昭踌躇着怎么找理由让白玉堂放手,又不至于显得自己太矫情跟他作对的时候,上铺的那个男人才像刚从梦中醒过来一样说了一句话:“我把枕头给你。你回去,一定要帮我报仇!”
毫无疑问,无论是从目光投去的所在,还是另一只手递过布口袋的方向,这句话都是对展昭说的。
所以白玉堂愣住了,展昭也一样有些发懵。但好在多少年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在学校,在社会上活下来的日子教会了他怎样与人交流才不会让人反感。所以基于这种习惯性,展昭在还没有从惊愕中完全回过劲儿的时候,就马上想要伸手接袋子。
白玉堂的反应一直是最快的。所以在展昭的手还没等挨到袋子的时候,白玉堂就已经把手挡在了袋子边,并且趁着男人要将枕头给展昭所以手劲松下来的时机,他一把将布口袋夺到了自己手中。
被一个会武功的人抢先一步不需要觉得失败!展昭一边气鼓鼓地想着,一边瞪眼:“白玉堂!你用得着抢吗?”
白玉堂只用了一只手就抖落开了那个用绳子系紧的袋子,然后抬起一条腿,将袋子放到膝盖上,再把手探进袋子里,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竹枕。“不明来路的东西都敢直接上手!你还真是没经历过人世险恶的大少爷。”
“你还不是直接拿在手上了!”展昭的声音并不太大,却有着极其明显的抗议成分。尽管看着白玉堂单凭着一只手和一条腿就可以用喘口气儿的工夫打开袋子拿出东西,的确很让人咋舌。但那分明是旁人递给自己,而被他抢过去的东西不是嘛?
白玉堂没有回答一个字,而是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枕头,然后朝展昭得意地露了个笑脸。意思如此明显:你还当白爷跟你这文弱书生一样没用?!
“你!!”那副嘴脸上带出的意思展昭再傻也能看懂。更何况他不但不傻,庞统好像还对自己说过,自己的智商比普通人高出很多……很多……
看着展昭被自己气鼓发红的脸,白玉堂的舒服劲儿就甭提了。扭头见上铺的男人又像死了一样不动不说话,白玉堂寻思了一下,一只脚蹬上下铺的边缘,然后窜起身子,松开男人的腕子,抬手在他的后脖颈子来了一下。
男人声都没出就闭上了眼睛,顺着白玉堂胳膊拽下去的方向,重新躺到了卧铺上。
这一套动作做的突然,完成的速度也快到超乎了普通人的相像。等到白玉堂两脚无声无息地落地,展昭和下铺的男人才够时间发出一声惊呼。
“老二!”“白玉堂,你干什么!”
同时听到两个人的叫声,白玉堂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我点了他的穴道,最少能安静地睡三个小时。难道我还能一直抓着他?”不过听意思这个人好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没准这一下能破五个小时也不一定。
展昭知道白玉堂不会拿人命开玩笑,所以相信那家伙的话放下了心。可是下铺的男人并没有这份信心。他看向白玉堂,满脸的焦急:“真的?俺兄弟真没事?”
展昭连忙来到男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半让半扶的将人重新安抚着坐了下来:“你放心,你兄弟肯定没事儿。”其实他很想说:虽然这个姓白的讨厌了点,但是还不会滥杀无辜。更何况……这也没有理由要人命吧?白玉堂的脑袋又没有被踢过的迹象。
估计是展昭平和而温厚的语气和表情让男人的紧张和焦虑消失了大半,因此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回应展昭,还是该问白玉堂什么。
就在展昭跟那个男人说话的同时,白玉堂已经仔细地将那个竹枕反复地看了几遍。
这是一个在以前很常见的,用竹子最有韧性地部分削成薄厚均匀的细条,然后再编制而成的枕头。不过不同的是,普通的竹枕是空心的,而现在白玉堂手中拿着的这个,里面则是塞满了东西。
不用猜测,从里面露出来得些许绒丝来看,竹坯里面是一个塞着棉花的布枕头。不过白玉堂并不觉得仅仅是竹枕的外皮和棉花填塞的布枕头就会有这么砸手的重量。所以反复地掂量了好几次,有一种想立刻就把这个东西拆开看看究竟的冲动。
幸好在白玉堂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个破坏性的想法付诸实施的时候,展昭的问话及时地打住了他这个念头。“你摆弄了半天,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确定了枕头的本身没有任何危害性,白玉堂直接把枕头递到了展昭手里:“自己看看。”
接过枕头,展昭就发觉到这个重量有点特别。因为坐回铺位也像白玉堂一样把枕头上下掂量了两下。“好沉。”
白玉堂一笑:“外表看不出来吧?所以我刚打算把它拆开。”
展昭白了他一眼:“开什么玩笑!又不是你的东西!”
“他不是给你了吗?”白玉堂凑到展昭身边,突然把胸口靠在展昭肩头,然后重重地压了下去:“怎么样,你决定拆了没有?”
突然压过来的重量和贴在耳边的说话声让展昭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接下来他用了从来没有过的速度向一边挪了一下,然后马上否决:“不用想!东西不是我的,我没权决定!”
白玉堂失望地往后撤身,靠在了车墙上,然后看着展昭一脸戒备的模样,有些说不清的不痛快。“那怎么办?他不是把东西给你,让你给他报仇吗?难道你抱着这玩意儿就行了?万一里面是什么带有放射性的危害品,不拆开看清楚,没准就会祸害别人。”
其实这句话是真的很有道理。莫名其妙的遇上这么一件事儿,又没有办法摆脱干系,也没有理由不继续理下去,实在是不好处理。但是有一点他怎么也不能认可,破坏别人的东西……多有理都是侵权吧?“他说让我回去……怎么回去?”思考在继续,所以在想着怎么解决才算妥当的同时,思绪不自觉地就走偏了方向。
世界上歪打正着的事太多太多。展昭的这句话提醒了等到快不耐烦的白玉堂。“说的也是!既然他那毛病是睡出来的。咱们也睡睡看!”
为什么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在白玉堂的嘴里说出来,再配合那张脸就那么的让人……别扭呢?展昭看了一眼对面这张咧开嘴的脸,没有说话。而后将眼光放到了对铺男人的身上。
知道展昭是在询问自己的意思,男人赶紧说:“不好吧?俺兄弟就是因为睡觉睡出来的毛病。你们俩要是有个好歹,俺可担待不起呀!”
白玉堂笑呵呵地说着:“你放心。我白玉堂长这么大什么怪事儿都碰过,一个枕头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展昭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为什么立场那么不坚定,被白玉堂三说两说就激得上了当。
如果白玉堂不说那句:“既然你不敢睡,那没关系。就在旁边乖乖休息,白爷自己就能成。”展昭绝对不会有一种被人当“废物”看待的情绪。如果没有这种情绪,他就不会说:“不用你瞎操心!我自己也可以!”
如果不说这句话,白玉堂就不会以一句:“那不行。这枕头都睡出来一个精神分裂症了,我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不受到任何危害。既然你不怕,那就一起睡。”然后把自己拉倒在窄小的卧铺上。
四目相对,展昭别扭到要死。“白玉堂,你松开手!”感觉到白玉堂把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又把大手扣在自己的腰间,展昭几乎想要跳起来拿行李砸人。
难得没有在展昭瞪过来,并且语气强横的时候翻脸。白玉堂依然带着轻松地微笑:“枕头就这么大点儿,卧铺也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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